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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佬判断着自己的能力,我摸揣他是再也没有力气爬上去。他看了几眼机翼,他做了一件让我们都惊讶和出乎意料之外的事,他用脚瞪了一下机身,他松开手,纵身一跃朝着机翼跳了过去。他成功地抓住机翼。他成功到达了油箱。站在机门前的我们看得木瞪口呆的。
“厉害”老黑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松了一下。
“白鸟,刚才你怎么知道抢烟那两个是日本人”我坐了下来并和白鸟闲聊了起来。
“我不是说过我学过日语吗,第一个句好像是给我用,第二句是给我上。”他解释日本人刚才说的话的意思,他是学来的,还是道途听说的,我也不清楚,后来他还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有关日语学习的术语,我一句都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他说他学习日语将来要去日本当日本汉奸,出卖日本人。至于他说的是真还是假,管他呢,总之我们得救了。
德国佬将气油装到瓶子丢了过来。接过汽油的白鸟好不懂得礼让,他从我这知道办法后就迅速地将自己能露出皮肤的地方都涂满汽油,除了牙齿和白眼珠子,我再也不能从他身上发现任何白色的地方。
“老黑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出现了”我知道只要是幽默的话语,老黑立马来电。
“好弟弟”老黑也不忘调侃一下白鸟。
“瓜娃子”白鸟随口说了一句东北口头禅。
德国佬成功返回我们都已经变成了白鸟接过的第一瓶是德国佬丢过来的黑色润滑油,其他的都是汽油,所以只有白鸟一个人把自己涂成黑色。
“看来做人要懂得谦让”他摸了摸脸上的润滑油,看了看不用变黑鬼的我们,他失望地说。
我们所有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每个人身体都是汽油的味道,只要我们能成功度过脚下的这片沼泽地就得救了。
“那该怎么过去”老黑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把手放到小水坑里,听到动静的水蚂蝗蜂涌而至,它们并不敢咬我。
“这家伙果真怕汽油,我们成功了,”我转过头对德国佬说。
我决定第一个过去,我的脚一踩下去,并没有发生什么,当我在挪动地另一只脚的时候,我的脚像是被什么给抓住了,并不是泥土里有着什么怪物,而是泥土本身就有吸引的力量。
“拉我一把伙计,”我冲在机门前的老黑说了一句。
“怎么了英雄,不会是地里面又有什么怪物吧”白鸟多嘴说了一句。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和你说过约五十多次了,朋友。”老黑又敲了一下白鸟的头。
他伸给我他那双大而后的手掌,用力把我给拉了上来。
“怎么了伙计”老黑给我让出机门口的位置。
“泥土太软了,走不了。”
“那怎么办。”
眼看飞机就快沉下去了。白鸟又着急了起来,其实他是个怕死的家伙。
“没事,给我走了一条长绳子,还有把旅行包,后者箱子之类的东西”
飞机上的每一位都忙了起来,不一会机门前堆满了合种各样的皮包和老箱子。我将绳子一端系到手上。
“等下,我丢下去一个皮包,踩着,一个接着一个,这绳子一端留在这边,另一端我拿走,等下你们下去的时候,记得趴着,抓着绳子,我把你们一个一个拉过去。”由于绳子足够长,所以我们并不担心只能拉一次,我走在前面,脚踩着皮包,往前面丢皮包,周而复始,我铺出了一条皮包小道,由于皮包是硬的,可以乘着我,通沼泽地。德国佬跟在我的后面,皮包小道只能经过两个人,德国佬过了之后,皮包小道已经不存在了,汽油起到了作用,水蚂黄再也没有攻击过我们。
“抓住绳子的中间,趴着跳下来。”他们按照我说的做,我和德国佬,用力地将沼泽地里的人给来了过来,由于绳子足够长,沼泽地上的人拉住的是绳子的中间,所以另一端依旧在飞机的另一端,我们拉过来的人越多合起来的力气越大,所以后来我们干脆一下子拉五个到四个人。
当我们终于把所有的人都拉到硬地上的时候,飞机的门口大半已经被泥土封盖。我们成功地逃出了沼泽地,正赶上是黄昏,所以周围一切都被染上金黄色。
006()
每个人都累得躺在地上,我回过头看了一下被救的人,他们重获新生,本该喜悦,但是他们连喜悦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趟飞机有三十来个乘客,有来自五湖四海的,有老的年轻的,各种各样。
他们都得救了。
就连被老黑打晕的日本人也学着我们涂了一身的汽油。也被我们拉了出来。
我救了他们,所以从那一科开始我不只是白鸟的偶像,我是这群人的偶像。我一下子成了这群人中最有威望的人,德国佬是最有实力的人,因为他有枪。
我和德国佬无意间成了这群人中的首领。
故事讲到这里,很多人会觉得应该快结束了,不,还没呢,恶梦还长着呢,这些在我几年的逃生和历险的旅程里真的很微不足道。
“有没有吃的”
问我的是那位想十万块买我雪茄的胖子,由于他长得胖,所以我们顾名思议叫他胖子,这段历险历程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有知道对方的真正名字。
“没有”
我瞟了他一眼,然后趴在地上把脸朝对着大海。胖子胃口总是那么大,很容易饿。
“英雄,我们这是在那里”白鸟总是问一些你无法回答的问题。
“不知道,我又不是地理学家,你问哥伦布去”我有点不耐烦。
“哥伦布”白鸟重复了一片这个名字。
“哥伦布是不是发明电灯的那是家伙”白鸟问了我一句。
“你这家伙不懂就别乱说,牛顿才是发明电灯,而且是我们菲律宾人。”
“菲律宾个瓜娃子”
牛顿平白无辜的成了电灯的发明着,而且他莫名其妙地成为菲律宾人。听着这样的解释我彻底无语了,看来他们两个对历史的了解并不怎么样。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转过头望向身后,
“天啊,这什么鬼地方”我们从沼泽地里逃出来,没想到身后是荒凉的山地,山地上寸草不生的,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
“德国佬,这什么地方”我知道德国佬的见识此他们广得多。
“不知道”他说。
我站了起来看了几眼四周,我们落到了一个小岛上,岛的四周都是沼泽地,中间是沙粒,这种大沙粒地不可能长出一颗草,或植物什么的。
所有的人都转过头望了一眼身后和沙漠差不多,放眼看不到尽头的山地。
“有没有吃的,好饿”胖子问遍了所有的人,结果还是没能找到一点吃的。
“就知道吃”白鸟凶了胖子一句。
我和德国佬都明白吃物有可能就是我们接下来面临最大的难题。过了一会儿,谁都明白了,由于在沼泽地上逃生几乎耗尽了我们全部的体力。我们都饿了。
“白鸟,你和老黑朝着这天沙地路,一直走下去,看有什么可以吃的,给我们带点回来。”我说。
“为什么是我”他不是很愿意。
“英雄救了我们,我们为大家做点事不应该吗?”老黑深明大义。
“去就去”白鸟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粘起的沙粒。
他们朝着这条山地唯一的方向走了过去。
“大家不要慌,不要怕,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我朝着人群喊了几句,表示自己的气节和淡定。
我们一直等到了天黑都没有出现任何路过的船织也没有出现来救援我们的人。
“菲律宾人的管理真差,这么久没联系上了也不来救援”胖子再也认住自己的牢骚。
“你说什么”人群里站起一位会说普通话的菲律宾人,他听到胖子的抱怨有点不爽。
“说你们菲律宾管理差,飞机落后怎么了”胖子丝毫没有示弱。
“我们菲律宾有比你们中国差吗”两个只会发生在口角战争的家伙吵架就像是一只飞来飞去的苍蝇,让人受不了。
“够了,”我冲菲律宾人吼了一声。
他也知道我在这个人群里的地位,只要我一动手很多大老粗们都会站在我这边。从这个时候起,一些菲律宾人和两个日本开始看我不顺眼,所以他们什么事都征求德国佬的意见,不久之后便行成了“反我派”。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你们很无聊”德国佬说了一句。
“怎么说”我望向这个平时不怎么喜欢说话得德国佬。
“到死了还要争在口头上的胜利,死都不怕,就怕说不过”他说话时并没有望着我,而是一直看着慢慢*往泥土力下沉的飞机。
然后转过他四分之三的侧脸对我冷冷地微笑着。
白鸟和老黑空着双手,给我们带回了失望,远远就能听到老黑抱怨的声音。
“什么破地方”
“没有,什么都没有”走到我身边的白鸟垂头丧气。
“水都没有吗”我问。
“走了这么久,还看不到尽头,如果要离开这沙地最起码要走两天”老黑说。
“哎,要知道,还不如在里面喂水蚂蝗”白鸟叹气着说。
“现在跳下去也行,没人拦你”我说。
白鸟脸上的润滑油已经干了,脱掉一部分之后,他脸上像是一脸的斑点,像白癫痫患者。
“他骂我们中国人”好生事端的胖子跑过来对白鸟说,小人总喜欢用大借口,然而他就是这么个人,每时每刻都在嘴边挂这同胞啊,兄弟啊,什么鬼的呀。
“有这事,你个鳖犊子”白鸟站起来跑了过去,我以为他会狠狠地揍一顿那个菲律宾人,没想到他一脚揣在正在休息的两个日本人身上。
胖子也跑了过去拉住白鸟并说“打错人了,是他”他指着菲律宾人。“你骂我们是吗”白鸟像个发狂的野兽,菲律宾人还没来得极解释,白鸟就将其推倒,日本人加入了这场斗争,他们很快就打成一团,老黑做为一个菲律宾人他不知道该帮那边,所以他决定做起了和事佬,我也打着打着和事佬的旗号在几个人混乱中,踩了日本是几脚,我和老黑并不能阻止这场斗殴,最后还是他们打累了而停下来。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人吃人,不如今天选出一个领导人,带领我们逃出去”老黑给出了他的建议。
“德国佬”菲律宾人第一发表自己的意见。
“英雄”也有人选了我。经过一番的选举,我和德国佬共同管理这三十几号人,德国佬一直没有出声,一个劲地发呆。
我们有了领导,有了简单的规则,第一条不准辱骂和攻击任何一个国度不准互相辱骂,第二天就是必须尊重领导人的意见。定下规则后他们就再很少出现过打架的事情。
我们摆脱了内部的矛盾,饥饿切像个魔鬼。有的人累的睡着了,有的人由于环境的陌生睡不着,有的人由于饿而睡不着。
007()
天亮之后依然没有人来搜救我们。由于沼泽地的另一端是海,所以小岛的夜有点冷,我一夜都睡不着,我往我们的飞机望去,它已经被泥土盖得无影无踪。
“看来,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了”德国佬背对着太阳,他像跟着太阳升起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