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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给我起了一个很响亮的名字“英雄”,这只是个外号,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真名字,真的没这个必要。
后来他还说了很多恭维的话,可是我都听不见,因为我睡着了。
002()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们的航机正飞在太平洋的上面,我从窗子在外面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片蔚蓝的大海,我们的飞机偶尔穿过云层。阳光有点儿刺眼。
旁边的白头翁睡着了,他睡着很沉,还打着很难听的呼噜声,这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可是他手里还紧紧地抓着他的稿纸,稿纸上面工整地写着两行字。
“虽然我能穿越云间,
可我不是龙
虽然我不抛头颅撒热血
谁说就不是爱国”
“什么鬼逻辑”我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我并没有发现他已经醒了。
当我的视线移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发现他正顶着我看。他缩了缩瘦小的身躯。
“你干嘛盯着我看”他惊讶地说。
“谁盯着你看了”我不屑地说着把视线移回到我腿上的报纸。
“喂,英雄我们到那里了,这是长江吗这么大?”
他坐起来把脸趴到窗边说,像个孩子般好奇
“你上学的时候没有学过长江是在那里吗”我说。
“哦对了我忘记了,还以为这是在咱中国。”他用手拍了拍额头表示自己记错了。
“这应该是太平洋吧”他转过原本对着窗子的脸对着我。
“嗯”
“还是你懂得多”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可以看得出他不是在恭维我。
“谢谢你的赞美”我说。
突然像是发生了什么事,飞机颤抖了一下。后面的黑菲律宾人随口说了一句“什么状况”他说得是很流利的菲律宾语。
驾驶员在前面的驾驶室嚷嚷着什么。
“发生什么了”旁边的白鸟问我。
他听不懂菲律宾语,我能听懂,所以他问我。
“遇上强气流”我说得很明白,可能他连气流是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是不是飞机要出事了。”后面的黑人再也听不下去白鸟说的话。
从后面突袭式地敲了一下他的头。
并说着“我和你说过多久次了,闭上你乌鸦嘴”菲律宾黑人总是那么洒脱,不管他认不认识你,只要你在他面前说什么听着不顺耳的话,他总会站出来说你一两句,或者像对待白鸟一样对待你,敲一下你的后脑勺,对菲律宾人来说,敲一下你的后脑勺,表示你会变聪明,以后再也不说这种傻话了。
“你个死黑鬼敲我头干什么”从这个时候起,白鸟给后面的黑人取了个名字叫黑鬼,之后我们都一直称他为黑鬼。
“黑鬼”那是生气时对他的称呼,大多时候我们都叫他老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我骗了白鸟说“别生气,菲律宾人敲你脑袋是说明你很可爱,你应该感谢人家”
白鸟明白了敲脑袋的意义便不再愤怒,不但不愤怒反倒笑着对老黑说了一句“谢谢”。
老黑也觉莫名其妙,由于我说的这句谎话,让白鸟给黑鬼成了好朋友,白鸟觉得好黑鬼夸他可爱,黑鬼觉得白鸟大度,所以两人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经过他两人的闲聊,我知道了黑鬼是个职业运动员,不要羡慕当初的运动员,它是个很不起眼的职业,甚至可以说不是一种职业。
这阵强气流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灾难,只是给某些胆小鬼带来不安,人们彷徨和惊恐已经写在脸上。
“见鬼”旁边的德**人突然冒出了一句。
他恐惧的是外面的一架日本的战斗,他的恐惧已经表现在他粗犷的脸上,只有当过兵的人才知道究竟恐惧什么。
德国大家伙很明白这架日本战斗机要干什么,我也明白,飞行员也明白。
“日本”白鸟一笔一划地拼出机身上的单词。
“我学过一点日语,我知道后面那辆是什么飞机,日本战机。”他激动地说着。
“他会不会袭击我们”他话音还没落就又被黑鬼敲了一下他的头。
“闭嘴”他这次用的是菲律宾语。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清楚将要发生什么。
“fouk”飞行人说了一句。
日本战机朝展开了我们攻击,飞行员熟悉的操作,把飞机降低一个机位。子弹擦着机身而过。所有的人都明白到了发生什么事了。。我们遭袭击了。
机舱内乱成一片,由于飞机突然侧翻,有人已经从座椅上摔了下来。飞机加快了速度把日本战机甩在后面十个机位的位置。
后面的大机器怪兽穷追不舍,由于要躲开后面的攻击,所以飞机不断地侧身,像一条翻滚的巨龙。
日本战机打了几门炮都打偏了。由于飞机不断翻侧,机舱里的乘客已经再也守不了,某些比较脆弱的女人已经哭了,在我座位不远处就有一个,她不仅流出了眼泪,还流出了鼻涕。某个迷信者已经在祈祷。甚至一些胆小的懦夫已经哭天喊地。
副机长站在前面对我们说,要相信他们能带着我们飞出这困境,这话已经不能够安慰人们的恐惧。虽然他说得很肯定,很自信。他话音还没停,飞机一晃将他撞到了飞机的铁板,他已经被撞晕,重重地摔在地上。看到这一幕人们的希望已经消干耗尽。
“看来这次被我说中了”白鸟紧紧地抓住座位上的扶手。
日本战机还是追个不停,飞机依然很摇晃,经过撞击许,多人的头部都被撞流出了血液。
有的人在抱怨,有的人在叫嚷,面对死亡,恐惧已经吞噬人们的理智。
德国大家伙,站了起来,只有他是冷静的,德国人一直都很冷静。
他扶着机身朝着驾驶室走了过去。
没有人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只知道我所乘坐的飞机正在往下坠落,后来好像日本战机不再攻击我们,因为我们已经自己毁灭,对于这辆日本战机来说,我们只是他露过时用来打发无聊的玩具。
在飞机坠落的过程白鸟哭诉着说自己还不想死,应该所有人都和我想的一样,这下肯定是九死一生。
飞机的坠落并没有因为我不想死而停下。
它一直往下坠。
我甚至可以听到机身摩擦空气发出的声音。我当时认为我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003()
幸运的是我们没有死,除了一些人被撞伤之外,其他人也只是受了点惊吓。
飞机没有坠毁,也没有遭到射击,之所以往下坠都是德国佬给飞行员出的注意,他决定置死地而后生。
德国佬知道后面的日本战机只是路过。并没有把我们当目标。
日本人看到我们已经坠落便不在追击,所以他们上了德国佬的当。
后来白鸟听说了这一切,都是德国佬想想出的计划,他并没有感谢德国佬救了他,而是一直责怪德国佬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他,让他受尽了害怕。
他为了平息自己的愤怒经常叫德国那位军人,德国佬。
飞机迫降在新几内亚的一个小岛旁边的一片沼泽地上。人们催着机长快点起飞。
还能动的人都趴在窗边看着外面荒芜的岛屿,我们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白鸟问我。
“不知道”我很简单地说了一句。在坠落的过程中我被什么东西给划了一下大腿,还在流着鲜血痛得要命,。
“伙计你没事吧”老黑关心了我一句。
“没事,谢谢”我对对他微笑了一下。
老黑用菲律宾语喊了一句“有没有医生”
突然一个菲律宾女孩胆怯地站了起来说“我,我是医生,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她叫沙丽亚,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是菲律宾正宗的传统人种,黑呦呦的肌肤,一双大大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她可以说是上帝留给我们最后的礼物,因为她是这机舱里唯一的一名医生。
她用熟练的动作,很快就给我止了血。
我应该向她说句谢谢,在我还还没开口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我,她接下来救出了一位被座位夹断手的小孩。
一下子她成了我们当中的天使。
“很不错的姑娘呢”白鸟不禁赞美了一句。
更让我但心的是为什么这么久了飞机还没起飞。
“怎么还不起飞”我扶着座椅上的扶手向驾驶室走去。
我远远地听到机长在抱怨的声音,无独有偶,飞机坏了。
“见鬼”德国佬用拳头朝机身槌了一拳。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突然白鸟趴了下来,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突然他抬起头说“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的飞机在下沉。”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不幸的是我们的飞机停在沼泽地上,它正以一定的速度在往沼泽里沉下去。
我站起来说“大家都安静地坐着,现在我们的飞机正停在沼泽地里,你们越是乱动,陷得越快。”
刚开始人们还是很安静,过了一段时间,飞机还没有办法起飞,人忙开始慌乱。
“快起飞啊”人们惊慌地喊着同一个意愿。
“你以为是鸟啊,想飞就飞,”白鸟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他说的是普通话所以几乎没几个人听得懂。
“看来这次是死定了。”白鸟一个劲地自言自语。
“闭嘴”敲他头的还是老黑。
“怎么办,伙计”老黑问我。
我沉默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再也受不了绝望的滋味味打开了机门,他想逃出去。他纵身一跃,跳到了沼泽地里,还溅起一些泥土粘在我的叫上,他的重量还不至于快速下沉。
“你看那是什么”白鸟指着爬满跳下去的男人身上条形状的物体。
“天啊”老黑害怕得叫了一声。
我在书上看过一种动物叫水蚂蝗,专门生活在沼泽地上靠吸取人类或动物的血液为生,它们没有骨子,软绵绵的,样子极其恶心,可是书上说的并没有这么大,约摸30厘米,宽度五到六厘米。
大不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多才是最可怕的。
不一会儿之后男的全身是这种可怕的动物。男人挣扎一会儿之后就再也不能动弹。
约摸过了几分钟,男人的血应该被吸干了。
密密麻麻的水蝗一下一散开,他们藏到了水草下面,只要一有什么动静,他们就立马峰涌而至,男人还在往下沉。
站在飞机上的人们都可以看到被吸得全是是窟窿的男人,他身旁的水被染成血色,他的眼珠子都被吸了出来了。用一个词来形容这场面就是惨不忍睹。
看到这平静的沼泽里面藏着这么可怕的危机,再也没有人敢跳了去。
人们绝望,无奈。我们的飞机还在往下沉。
飞机不可能起飞,没办法滑翔。任由着它往下沉,我们也许会被淹在泥土下活活给憋死,也有可能被成千上万的血水蝗给吸干而死。
“英雄,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能不成我们就这样等死吗。”白鸟摇着我的肩膀说。
我还在认真地清理我脸上的泥土。
“你以为英雄是办法生产机啊,说有就有。”在这样慌乱的面前老黑还没忘记来一句幽默。
“那等死吧”白鸟很失望地做到了我的旁边。
“办法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