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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元道有些尴尬道:“季神医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啊。季神医的墨宝可是千金难求啊,今日一来便送上两幅,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相比于季神医的墨宝,在下的礼物反而显得不腆之仪了。不过礼轻情意重嘛,虽比不得季神医的贵重,却也是做哥哥的一片心意。”
“哈哈,汪老板还是那么的豪情万丈!不错,礼轻情意重,既然汪老板如此客气,贤侄还不收下?”季东明捋了捋胡须笑道。
李维见季伯父都开口了,只好硬着头皮收下,感激道:“那贤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大哥的厚意。”
汪元道尴尬的说道:“应该的,应该的,贤弟早该收下了。今日酒楼还有重要的客人,在下就不便多逗留了,改日请季神医还有贤弟前去府上做客,告辞!”汪元道说完便告辞离去了。临走时朝着管家刘福示意了一下,刘福点了点头。
见汪元道离开,唐松也跟着告辞离去了。
府上只留下李维父子和季东明三人,季东明对李维说道:“贤侄与汪元道交往可要留个心眼,此人连伯父我都看不透,只怕日后你要着他的道。”
“贤侄谨记,日后贤侄尽量与他保持距离便是了。”李维慎重的点了点头。
“嗯,伯父只是让你保持谨慎便可,也不用太刻意,否则被他发现,反而落了下乘。”季东明捋了捋胡须道。
李维点了点头,便邀请季东明进里屋用茶去了。。。。。。
第17章 拜师()
一进屋,季东明便微笑着对李维说道:“刚刚老夫在客厅见唐松气色稍有发暗,眼圈有些发黑,再看他心情愉悦,怕是昨晚已经行人道了吧。”
李维微笑着点点头道:“不错,今日也是特地过来道贺的,至于他能否传下香火也要看他的机缘了。”
季东明微笑道:“看来贤侄的针法要比伯父高上几筹不止啊。真是后生可畏啊。”
李维谦虚道:“伯父谬赞了,华夏歧黄之术博大精深,针灸也是如此,只是刚好治疗唐松的病,侄儿擅长而已。”李维的不骄不躁的品性,引得季东明很是赞赏。
季东明回过头对着李泰说道:“贤弟这是得了一个好儿子啊,贤侄虚怀若谷、韬光养晦堪称年轻人的楷模,不错不错。”季东明微笑着捋了捋胡须。
李泰也笑道:“哈哈,能得到大哥的赞赏,也算犬子的造化,做父母的自然也跟着沾光了。”李泰看自己的儿子能得到神医季东明的赞赏,也是激动万分。
“贤弟也莫要谦虚了,大哥今日来一是为贤弟乔迁祝贺,二来便是想听听贤侄的想法。”季东明一脸期待的看这李维。
李维见季东明聊到了正题,也不在扭捏道:“既然伯父想知道,侄儿就实话实说吧,侄儿本来也打算开一家诊所,帮助那些患有隐疾的患者恢复人道,也算是为他们能传宗接代献一份力。当然也只限于此,其他疾厄,不再过问。后来听了伯父的一番话,侄儿幡然醒悟,觉得医者不得瞻前顾后,虑吉凶,护措身命。也不该问其贵贱贫富,怨亲善友,只要是疾厄来求救者一律平等,帮他们解除困厄。”
一开始李维觉得治疗隐疾很能让自己名声大振,也能财源滚滚,毕竟这是一个男权的社会,不能人道却是男权的噩梦。
季东明见李维能明事理,不再瞻前顾后只考虑个人名誉,甚为感动,握住李维的双手道:“贤侄通儒达识,聪颖明智,定能成为大宋的栋梁之才。”
见季东明如此激动,李维微笑道:“伯父太看得起侄儿了,成为栋梁之才还尤为过早。贤侄今日有一事相求,还望伯父答应。”
李维和父亲点头示意了一下,便撩起衣袍,起身跪拜道:“师傅在上,恳请伯父收侄儿为徒,侄儿真心纳入师傅门下。侄儿定当谨遵师傅教诲,将济世堂发扬光大,解救世人疾厄困苦,完成师傅的宏愿。”说完便“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昨天夜里李维便和自己的父母商量一下关于季东明的请求。其实从小母亲刘氏就打算将李维送到季东明那边拜师学医。只可惜,李维对此并不热衷,相反只对四书五经更感兴趣,按他的话说:“将来要做个状元郎,当大官,造福黎民百姓。”
刘氏如何劝解也不听,李维甚至用绝食来明志。再后来季东明便收了伊贤为徒了。李维父母只好就此作罢!
这次李维主动提出,倒让父母吃惊不已。毕竟性格如此倔强的李维,现在反而放弃最初的梦想,甘愿去济世堂做个小小的学徒工。母亲也提出疑问,季伯父是让你去济世堂当个坐堂大夫,为何却要反其道而行之,要从徒弟做起?
按李维的意思是,自己毕竟年轻,够不得坐堂大夫的资格。就算做了,也不会有人敢找自己看病,到时反而徒增季伯父的困扰。再说了自己本身就学艺不精,歧黄之术博大精深,活到老学到了。季伯父本身就是德高望重的名医,若能拜得季伯父为师,能使自己的医术更加得精湛。
对于李维的想法,夫妻二人交口称赞。对于李维已不再像以前那般任性,好高骛远。现在反而变得明事理,乖巧伶俐,扇枕温袭,让母亲尤为高兴。终于让她感觉到李维长大了,便的成熟了,不再是那个整天让自己提心吊胆的小屁孩了。
对于李维突然的跪拜,到让季东明惊诧不已,连忙上前搀扶道:“贤侄,这是何故,伯父我当不得你师傅,单凭贤侄炉火纯青的针法,伯父都要甘拜下风,如何能成为你的师傅。”
“师傅谦虚谨慎,徒儿敬佩,就凭师傅仁心仁术,就足以让徒儿望其项背。徒儿年轻气盛,倘若得不到师傅的专心教导,怕是日后会误入歧途。”李维便是利用季东明对他的厚望,来曲线救国。
一旁的李泰也微笑着对季东明道:“季老哥,犬子能托付于您,我们夫妻二人便能放心不少。他从小木讷,我们夫妻二人操了不少心,现如今变得机灵圆滑,更是令我们夫妻担心。能有季老哥潜心教导,方能有所成就。还望老哥,收下犬子吧。”
季东明见李泰父子如此诚意,尤其是李维对自己如此诚恳,便微笑着点点头道:“好吧,既然贤侄愿拜入我门下,伯父我就收你为徒,快起来吧。”说完便要将李维搀扶起来。
李维见季东明同意,递上从父亲手里接过来的拜师茶,恭敬道:“请师傅喝茶。”
季东明开心的接过了李维的拜师茶,此刻李维便是季东明正式的弟子了。
此时,正好季思楠和母亲刘氏走了出来,季东明唤道:“思楠快过来见过你的师弟。”
“师弟?”
季思楠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维见季思楠目瞪口呆的模样,微笑着作揖道:“拜见师姐,以后还望师姐多多照顾师弟才是。”
季思楠看着笑着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牙齿的李维,总感觉他是在故意呕心自己。难不成他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自己的么?现在还要和他成为师兄妹,这让自己以后如何面对他?
“爹,你不是说过,除了伊贤师兄再也不收徒弟了么?”季思楠看着李维得意的模样,越想越生气,希望父亲能慎重考虑。
“爹,说过么?爹不记得了,即使说过,那也是爹爹没有碰见像你师弟这样的好徒儿。爹像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收徒了。有李维徒儿足矣,哈哈。。。。。。”季东明越说越开心,仿佛收的不是徒弟,而是一张足以救治万人的神方一般。
见父亲已然决定,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干眼瞪着李维。低声训斥道:“是不是你从中捣鬼?你给我父亲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对你如此青睐有加?现在倒好,宁愿不守诺言也要收你为关门弟子?”
李维微笑道:“怎么,做你师弟不好么?师傅愿意收我,那是因为师傅他老人家慧眼识才,像我这般耀眼的行星,走到哪里都能照亮别人。”
“哼,自作多情,狂妄自大,油嘴滑舌。”季思楠鄙夷不屑道。
“呵呵,日久见深情,师妹会发现我的长处的?”李维狡黠的说道,“日”字、“长”字咬的最重。
季思楠可不知道李维的花花肠子,一脸不屑的走开了。
母亲刘氏见到这两人一见面就会拌嘴,苦笑着摇摇头道:“维儿,既然你成了思楠的师弟,以后就是一家人。你还得多多让着她,千万不可欺负她,听见了么?要是被我知道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知道了,娘。”
李维答应了一声,随后嘀咕道:“只怕日后还不知道谁欺负谁呢。”
“你嘀咕什么呢?”母亲责问道。
“哦,没什么,我在说师姐她,生的国色天香,冰清玉洁,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日后我们定会和谐相处的。”
母亲刘氏微笑着点点头道:“这才像话。”随后便向季东明道:“季大哥,以后维儿就得需要您多多管教了,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得季大哥多多担待。”
“弟妹严重了,李维这孩子,天赐聪颖,虚怀若谷。只需稍加引导,将来定成大器。所以,贤弟和弟妹无须担心。”季东明捋了捋胡须微笑着说道。
一旁的季思楠听后不满道:“爹,我怎么从没见过你这么夸赞师兄啊?其实师兄也很聪明的,做事也勤勤恳恳!”
“看不出,你还挺关心你师兄的么?”李维故作吃醋道。
“哼!要你管?”季思楠嗤之以鼻道。
季东明摇头叹气道:“你师兄,天资尚可,只可惜没用到正途上。做事虽也算勤恳,却跟随为父学医这么多年,仍然浅尝辄止,犹如梧鼠学技,博而不精。如今只能看看一些无痛关痒的病症,一旦碰见疑难杂症便望而止步。要不然也不会将汪元道的孩子误诊为积食之症。”
季思楠见父亲仍然对上次事件耿耿于怀,看来上次师兄不顾自己的名誉非要将该死的李维送至官府,彻底惹恼了父亲,只好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李维没心没肺的笑道:“看来师妹不但没帮你师兄说上好话,反而惹得咱师傅生气了。难道师姐这么多年还没熟悉师傅的脾气?”
季思楠本身就对父亲偏袒李维就不服气,现在见李维这般挑衅自己,更加恼怒:“哼,我告诉你,在我心中,师兄永远都是最棒的,也是最疼我的人,不像你只知道欺负我!”
“我看未必,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以后师姐要多加小心为妙,免得日后将你卖了你都不知道,说不定你还帮他数钱呢。”李维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
“哼,那也比你这个无耻之徒强一万倍。”季思楠对着李维做了个鬼脸。
此时临近晌午,李维父母欲留季东明吃饭。季东明以医馆需要他回去坐堂为由,决绝了。
季东明起身道:“好了,徒儿,你们也是刚刚搬完家,不必过早来济世堂,这几日你就在家好好陪陪父母吧。”
李维恭敬道:“多谢师傅成全,待到徒儿处理完毕后,会第一时间去济世堂报道。”
季东明满意的点点头,带着一脸气愤不已的季思楠离开了李维的府邸。
见季东明和季思楠离开,母亲刘氏便意味深长的说道:“小时候,你和季思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谁知长大了你们反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