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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什么人呢?按理说,他秘室中藏的东西可是绝密,知道的人没有几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除了东王,也就是他们东王府三人组知道,连那个什么新来的黄旭都不知道,那么。又是什么人知道我手中有这样的东西呢,他们又是从何人处得知?还有,书房的门显然不是用强力打开的,而钥匙却在自己身上,但那偷盗者又是如何进来的呢?
种种疑点一下子涌上宁则中的脑际。
正在宁则中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黄旭在东王府的住处,姚大洪几兄弟也正聚在一起说着同样的话题。
只见姚大洪手中甩着一串钥匙道:“这宁则中还真是小心,一个破书房都搞得那样神秘,如果没有钥匙,还真是进不去。”
看着姚大洪手上的钥匙。事情就明白了。宁则中的书房原来是姚大洪他们进去过,而开门的钥匙。则是姚大洪趁宁则中在紫衣阁风流的时候从他身上偷出来后,做的备份。
“你们在书房中真的没发现什么吗?”王小勇望望姚大洪,又望望东方不惑道。
“什么都没找到。不过这家伙的古玩字画倒是价值连城,要不是你事先有叮嘱,我都禁不住要给他来个顺手牵羊。”东方不惑笑呵呵地道。
“看你个怂样,没见过钱是吧,净想着那些不着四六的东西。”东方不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王小勇呵斥道。
东方不惑听后,也不恼,嘿嘿笑了几声,算是回答。
去宁则中的书房偷东西,是大家商量好后,由东方不惑与姚大洪负责实施的,具体由东方不感负责先引开哨兵的注意,姚大洪趁机开门潜入,然后,再由姚大洪掩护东方不惑进入。
“大洪,你心细一点,你来说说,就真的没什么发现吗?”王小勇有点不相信,如果他们找的东西不在里面,那宁则中将他的那个书房搞的那么神秘干嘛。
“勇哥,我进去后,真的是将书房内的每一处都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一遍,最后,真的没发现什么。”姚大洪肯定地说道。
“这就怪了,不可能啊,从这段时间你从宁则中处所获取的信息来看,名册和粮草器械图应该就是在宁则中手中,但如果在宁则中手里面,那他最可能藏得地方除了书房,不可能是其它地方,但你们在书房却又没有找到任何东西,这又做何解释?难道是我们之前的推断错了,这两样东西根本就不在宁则中手上。”王小勇也有太多的疑点需要解释。
“是否有什么死角,你们没有找到,或者是暗门等等。”刘玉华又冷不丁地从旁冒出一句。
“对,对,对,大洪,你们有没有找到什么暗门,秘道什么的。”王小勇也似乎受到了启发一样。
“这个我们当时也认真地找过,但是也没找到。”姚大洪道。
“有什么地方被遗漏吗?”王小勇又追问道。
“应该没有吧?”姚大洪开始有点不确定起来。
他又将当时的情景仔细的回顾了一遍,将他进屋之后所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似乎都找过了啊。
“唉,可惜了那些好东西呀。”东方不惑还在那里感叹。
“我,我想起来了,东方,你一说那些好东西,我想起了一件事。”姚大洪突然叫起来。
“什么事?”其余三人一听他这样鬼叫,赶紧凑过来,盯着姚大洪紧张地问道。
“东方,你还记不记得,我正在检查那文案的时候,你突然大叫的一声。”姚大洪对东方不惑说道。
“是啊,好多宝贝,对呀,当时我是这么说的,因为我确实看到了很多宝贝。”东方不惑不知道姚大洪提这个干什么。
“我记得,当时我的手似乎在那书房的文案下面摸到了一个什么圆圆的东西,本来想去认真看看,却被你一声大叫把我的注意力引开了,后来,我也将这事给忘了,要不是玉华与勇哥这个时候提起暗门的事,我可能也记不起来,现在想一想,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文案下面应该是一个暗门的启动装置。”姚大洪估摸着道。
“你确信没有记错?”王小勇道。
“我确信。”姚大洪。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呀。”东方不惑插嘴道。
“你还说,要不是你在那里大呼小叫的,可能大洪都找到暗室的入口了,也许此刻东西都在我们手里了,你还好意思说。”王小勇教训道。
“我又不知道,可那些确实都是好东西嘛。”东方不惑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但还是小声嘀咕道。
王小勇用眼狠狠地瞪了他一下,东方不惑头一缩,没敢再出声。
这东方不惑虽然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是怕王小勇,具体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也许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既然有了新线索,那再跑一趟是避免不了的了,可是,我们这一次去已经打草惊蛇了,再去,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姚大洪道。
“对,但不管怎样,既然有了新线索,我们就必须去,至于怎么样去,我们再想办法。”王小勇道。
“那我再去盯紧宁则中,看能不能找到机会下手。”姚大洪沉吟了一下道。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王小勇点点头。
“行,那你们就静候佳音。”姚大洪道。
随后,姚大洪便计划好,明天再去找宁则中。
第一百零五章 试探()
姚大洪几兄弟在商量着如何继续算计宁则中,而黄旭在军营碰到的烦心事也越来越多。
经过与方虎一战,黄旭感觉到赵小锋,方虎两人与自己的关系不经意间疏远了很多,方虎不用说,那跟自己就没怎么对路过,而一直在表面上对自己还算热情的赵小锋,态度似乎却发生了一些转变,虽然他表面上仍然很关心自己,而且像往常一样,时不时会跟自己开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但是,黄旭却知道,在这些玩笑的背后,他对自己的防备以及忌讳之心是与日俱增。
保平安则是另外一个对自己态度发生转变的人,黄旭仔细想一想,觉得好像也没怎么得罪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他发生这样的转变,黄旭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人的表现似乎正印证着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的强势表现已经触动一些人敏感的神经,让他们变得紧张和不安,只要这种感觉存在一天,那么,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就不会改变。既然这样,针对这么一部分人,黄旭觉得也没必要特别去做什么从而扭转他们对自己的印象,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耐心的等待时机,只要在合适的时候自己能做一件让他们觉得很实在的事情,那么,他们对自己的信心自然而然地就会回来了。
虽然别人防着他,但黄旭却必须让这些人相信,他对东王没有二心,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短期之内,只要东王还没有垮台,他就必须要与他们搞好关系。继续合作下去,至少让他们在这段艰难的时期内少在背后算计自己,那么,这就算是帮他的大忙了。
放下这一头的烦心事,黄旭今天打算去找郭破天好好聊聊。
在确认了保平安的态度之后,黄旭觉得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和精力在保平安身上去做什么,因为,一切都已经明确,保平安已经做出了选择。他最终会走向黄旭的对立面,所以,在现阶段,跟他,黄旭只需要维持正常的关系即可,而没必要再更进一步地做什么。
但郭破天就不同,郭破天仍属于可以争取的对象,只要他一天不倒向东王,黄旭就要尽最大的努力,让他回到天王这边来。经过这段时间与郭破天的接触。黄旭知道要想将他拉到天王这边,困难同样不小,之所以这样讲,是因为黄旭现在才发现,这家伙竟然也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也是实得利益为重。
其实,这郭破天当初给黄旭的印象是相当不错的,豪爽,大气。说话做事都是直肠子。不会拐弯抹角,与其郭大炮的外号是很匹配的。但不知怎么的,随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以及与他接触面的深入,黄旭发现这家伙有些时候的花花肠子也很多。不过,黄旭不敢确定,这些都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说是吕擎天教他的,黄旭一直以来都坚信或者说宁愿相信,郭破天性格很耿直,而那些比较特别的想法,应该多半出于吕擎天之脑。
不管怎样,与郭破天的交往还得继续进行下去。
黄旭这已是第三天来找郭破天了,前两天来,他都被告知,郭破天有事外出,不在营中,要他改日再来,他又说要找吕擎天,得到的回答也是相同的。如此二日,他都是空手而回。
他隐约猜到,这郭破天可能是避着他,黄旭就搞不明白了,这郭破天避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既没有得罪他,也没有让他什么地方难做,他想不通,这郭破天为什么避开他。难道因为他是东王近臣的原因,这不可能啊,自己的这个身份他早就是知道的,如果他为了这个事而不与自己交往,那他也应该是在刚开始的时候就与自己撇清关系,没必要到了现在才来跟自己划清界线,重新表明立场。
而且,如果他跟自己划清了立场,那不是等于是跟东王划清立场吗?在形势还没有明朗化之前,他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这样做只会让人以为他已经站好队了,如果这样,他就是很不明智的,郭破天会做这种傻事吗,显然是不会,这种简单的道理,谁都明白,郭破天更加应该明白。既然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应该是什么原因呢?
与其在一边瞎猜,还不如当面将事弄清楚,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黄旭要三顾左营的原因。
当黄旭第三天说出要见郭将军的时候,营门口的守卫终于告诉他,郭将军回来了。
黄旭长出一口气,心想,终于不躲了吗?
左营,郭破天的大帐内,黄旭终于见到了久违二日的郭,吕二人。
“大哥,二哥,想见你们一面还真难啊。”黄旭坐定之后,向两人抱拳笑道。
“不好意思,兄弟,大哥与你吕二哥这两天出门公干,所以不在营中,害你白跑两趟,实在是不好意思。”郭破天略带歉意地道。
“没事,其实我也没什么急事,就是有点想念大哥和二哥了,所以过来看看,如果因此打扰到两位哥哥,还请多多包涵。”黄旭道。
“哪里,今天能得黄兄弟来,我们左营是蓬荜生辉,哪能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兄弟今天来的也正是时候,正好大哥和我也都在,那么,我们就与黄兄弟痛饮一番,一醉方休。”说话的是吕擎天。
“是,不醉不归。”黄旭听后,也表示赞成。
“既然如此,我们还等什么,上酒。”郭破天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不一会,美酒侍肴被端了上来。
几杯酒下肚,这话也多了起来。
“兄弟,我听人说,你与右军营的保将军走得很近。是吧。”郭破天似乎无意地问道。
“没有,也不算太近,只是普通朋友之交,平时大多数时候。就是约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海阔天空的胡侃一番,也没有讲到什么实质的内容,所以,走得近是有那么一点点,但谈不上有什么深交。”黄旭不知道郭破天讲这话是什么意思,敷衍道。
“你可要留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