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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一片大好,古塔沃夫开心不已。
在这段时间的争斗中,以古塔沃夫这个首相为首的文官集团确实占据了上风,毕竟军人不善于搞政治,他们更喜欢直来直往,在这些勾心斗角的战斗中,他们逊色于文官集团,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古塔沃夫也有点得意忘形了,他也许忘掉了朱可夫的身份,朱可夫是什么人,未来的沙皇,一旦他登上沙皇之位,那对整个帝国都拥有无可争议的支配地位,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反对过他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而古塔沃夫之所以敢这么做,直接挑战身为皇储的朱可夫,那都是因为其没有死心,他还想再搏一搏。不到最后,他都还有机会,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沙皇之位宁有种乎,古塔沃夫不信这个邪,他要争,好好争一争。
而他之所以有这份雄心。卢文是也功不可没的,在这其中,卢文可没少煽风点火,如果没有卢文助力,恐怕古塔沃夫心中那点不平之火也不会烧得如此旺盛。
所以说,古塔沃夫与朱可夫能掐得这么兴奋,那还得感谢一个人,卢文,要是没有卢文。他们哪来的机会发挥自己的才能,哪能掐得如鱼得水。
可是,卢文不能居功,特别是不能居功自傲,他还得将一切功成名就的机会留给二人,他得站在背后,将自己的身段放到最靠近地面的位置,尽最大可能地保持谦虚的态度。从而让他面前的那两位大人物充当主角台柱,尽情地表演。
这不。卢文趁此机会又来了菜:“首相大人,属下一定会助大人打好这一场仗,务必让沙皇陛下明白,您才是最佳的皇位继承人。”
卢文慷慨激昂,直抒胸意,只管表达一个意思。忠心,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他都义无反顾地追随沃夫大人一走到底。
表决心,树态度。就得如此,不能有丝毫犹豫,只能一往无前。
而卢文此言也正合古塔沃夫之意,听得他是呵呵直笑。
谁说他就不能争这个皇储之位了,他如果有实力,那就得争一争,而且,他还真要将这皇储之位争过来,他不仅要向所有人证明,也要向自己证明,他能他行
“好,借君吉言,我们定能成就大事,哈哈…。。” 古塔沃夫拍掌叫好,随之是一分肆无忌惮的得意大笑。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沙皇之位正在向其招手。
真是太畅快了。
古塔沃夫心中是说不出的快活。
而卢文则是在一旁陪笑,而他心中同样也已经有了计较。
古塔沃夫甫一笑完,卢文便又凑上前去开始了筹谋画策。
“大人,武将集团这一段时间虽然是备受打压,但并没有伤筋动骨,看来,我们的打击力度仍是不够啊。”卢文叹了一口气,道。
他得再添点料,然后煽煽风,这样火才能烧得更旺一点。
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古塔沃夫一听此言,不禁微微一怔,然后道:“卢总,你有什么想法?”
卢文绝非无的放矢,沃夫心中似明镜。
卢文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大人,我的意见,分化拉拢,重点出击。”
是时候要出重拳了。
“何解?”古塔沃夫疑惑地道。
他似乎有点明白卢文话中的意思,但他更求详解。
“据属下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观察,我觉得武将集团也并非铁板一块,他们之中的有些人是各自有各自的打算,各自有着各自的私心,所以,我们应该从这方面入手,拉拢分化一批人,让他们为我们所用,然后配合这些人打击另一批人,从而达到分化武将集团的目的,如能做到这一点,我们的实力将得到显著增强,而武将集团将会更加的没落,到了那时候,一切都在大人的掌握之中,大事必可成也。”卢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
他用不同的手势配合着特别控制的语速,一口气将心中的想法倾泄出来,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他这话是站在古塔沃夫的角度,全心全意为古塔沃夫着想,他不信古塔沃夫能不动心,而只要这首相大人动心,他的计划便成功地走出了一小步。
而果不其然,古塔沃夫一听此言,那是振奋不已,他非常踊跃地与卢文探讨起来,在这武将阵营之中,谁人可以分化拉拢,谁人是打击的对象。
一切都得泾渭分明。
经过一番认真又仔细的讨论,有一个人进入到了二人的视线之中,他是二人重要的拉拢对象。
西部军区司令,斯奇科夫,他成了二人相中的对象,拉拢的对象。
关于斯奇此人,卢文经过一番仔细的分析,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此人既不忠于武将集团,也不与其他人拉帮结派,他只有一个效忠的对象,那就是沙皇,也就是说,谁是沙皇,他就效忠谁,而他并不在意谁最后成为沙皇。
而对于这样的人,你想拉拢他,固然是不容易,但正是这种不容易的拉拢却给拉拢之人创造了拉拢的机会,如果他已经是一根其它树上的藤,那它就失去拉拢的意义了。
但他现在被确认是一株无根的浮萍,无主之物,当然是奇货可居。
所以,二人决定拉拢他。
可是,如何拉拢,这得有一个详细的计划。
拉拢,无非是财富美色,晓之以大义,勾画其未来,切中其内心深处的要害,从而以结其心。
那么,最重要的就是斯奇科夫最喜欢什么,最怕什么。
斯奇科夫一向洁身自好,没听说他有什么特殊爱好。
至于他怕什么,这也无从得知。
既然不知道,那也没关系,查就是了,只要查,就一定能知道,除非他不是人,或者是一个与世隔绝之人,那才会查不到,只要他与人交往,他有亲人,就一定能查到。
于是,卢文与古塔沃夫在商量一番细节之后,便将此事交给了手下心腹之人去办,他们只需坐等结果,然后便宜行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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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 损招()
经过一番仔细的查探,斯奇科夫之事有了进展。
卢文得报之后,不禁有些感慨。
这斯奇科夫说起来还是个好官,也是个好人,他不贪,无不良嗜好,乐于助人,正义,几乎就是一个完人。
这种人,你想抓他的把柄,撩他的小辫子,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简单是不简单,但只要你是人,你就会有弱点,只要人用心,那一定就可以找到你的弱点。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所以,古塔沃夫的人找到了斯奇科夫的弱点。
说起来还真不容易,斯奇科夫的这个弱点就是他的母亲。
他事母至孝,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他自己的名利都可以不要,但他绝不做对不起母亲的事,所以,古塔沃夫打算从他的母亲身上下手,以此来搞定斯奇科夫。
而古塔沃夫据此又问计于卢文,如要通过斯奇科夫的母亲来让他臣服,计将安出。
卢文便出一计。
本来,卢文觉得此计有点不地道,但他只是出计之人,而具体落实要靠古塔沃夫,将来即使要承担骂名,那也有古塔沃夫顶着,间接败坏一下古塔沃夫的名声也不错。
于是,卢文向古塔沃夫献出此计。
三日之后,正在营中练军的斯奇科夫收到一封信,没有署名,但指名是给他的。
斯奇科夫如常一样波澜不惊地打开信封,然后取出信,慢慢看了起来。
然后,他的脸色慢慢变了。然后变得越来越难看。
最后,他怒不可遏地将信撕了一个粉碎。
只见他双目刺红,胸部极剧起伏,呼吸沉重,整个人几乎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由此可见,他一定是愤怒到了极点。
可是,随着慢慢冷静下来,他又变成一脸的颓丧。
面对这个足以使他方寸大乱的问题,他已经没有了脾气,除了服软。他已经没有第二个选择。
可是,如果要他就这么服软,他心中的那口气实在难消。
一时之间,斯奇科夫没了主意,完全陷入到了两难的境地之中。
而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斯奇科夫还是决定向现实低头。
他得先保证他母亲的安全。
原来这个使他心乱如麻的问题与他的母亲有关,他的母亲被人请了去做客,准备说,他的母亲被人变想地软禁了。
而这个请他母亲去的人就是古塔沃夫。
赠怀叵测的古塔沃夫。
古塔沃夫在给斯奇科夫的信中非常委婉地说是请他的母亲来做客,这是为了交他这个朋友,并让他安心工作,他母亲的事情,古塔沃夫会一力承担。
当然。古塔沃夫这番话说的很客气,但说穿了,也就是那么回事。他绑了斯奇科夫的母亲,然后斯奇科夫必须听他的话,否则,斯奇科夫的母亲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不要怪他了。
而这就等于是抓到了斯奇科夫的七寸,古塔沃夫就不信他不服软。
而事实上。斯奇科夫是真的软了。
他好歹是西部军区的司令官,统率着几十万大军。平时杀伐果决,可是。偏偏他就有个弱点,而这个弱点一抓一个准。
在弱点面前,他不得不低下他永远高昂着的头。
斯奇科夫明白,只要他这一次服软,那将来他将会很被动,很多事情可能都由不得他再做主,甚至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但是,如果让其放弃自己的母亲,他更是做不到。
罢了,只要母亲大人无恙,斯奇科夫自己委屈点怕什么,他愿意。
最后,他准备坦然面对这一切。
而更让斯奇科夫感到愤怒的是,古塔沃夫还在字里行间很有人情味地写道,斯奇科夫如果有空,随时欢迎他到府中做客。
斯奇科夫当然有空了,就是天大的事,他都得放下来,最需要保护的是母亲的安全。
至于古塔沃夫会提什么条件,斯奇科夫暂时也懒得去想它,他得先见母亲。
所以,在接到信的第一时间,他就赶去了古塔沃夫府。
在府中,他先是见到了古塔沃夫,古塔沃夫热情地接待了他,他先是平静地,客气地表示了谢谢,然后就提出要先见母亲。
他要确定母亲是否安全,然后才决定如何与古塔沃夫谈,谈什么。
古塔沃夫当然不会拒绝了,他亲自带斯奇科夫去见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很好,很安全,古塔沃夫想得很周到,照顾得也好,只不过,母亲说,这古塔府上吃得好,住得好,又有很多人小心地伺侯着,但是,她却很不习惯,她住惯了自家的老房子,过惯了朴素的生活,她觉得日子过得很不错,很舒心,现在住到了好的地方,她却有些不适应,她想家了,她想回去。
斯奇科夫理解母亲的心情,他也希望接母亲回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能如愿吗,他知道他要先过了古塔沃夫这一关才说。
于是,斯奇科夫安慰母亲,首相与自己情同兄弟,他既然如此热情地招待母亲,那母亲就暂时先住着,不然的话,兄弟一不高兴,那就影响了双方之间的关系。
他这话一语双关,既是说给母亲听的,也是说给古塔沃夫听的。
而古塔沃夫显然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