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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死;心中只有一个?锿?就是推翻清朝;还天下一个太平。那个时候的兄弟之情是多少的纯洁;大家同在一口锅里吃饭;共喝一桶水;虽然说条件很差;但人活的清楚;明白;活的有意义;可如今呢;条件是好了;地盘是多了;但天下并没平定;怎能如此行为;难道就不怕这好不容易建立的天朝毁于一旦吗??艳儿;叔叔心里苦啊”;石达开痛心疾首地说道。
“其实;我与叔叔一样;正是由于痛恨这些事情;才躲到这里来;我也劝过父王很多次;父王对这些事也不置可否;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原指望叔叔回来;可以辅政父王;重振朝纲;但现在看来确实很难;先不说;父王认不认同你的想法;就说现在;东王是一手遮天;北王阳奉阴违;朝中大臣不是依附东王;就是依附北王;而且两王都手握重兵;即使能将其剪除;天朝必定也要原气大伤;另一方面;翼王叔叔向来威名素著;被誉为天朝第一名将;手中同样握有重兵;正因为如此;东北两王尤为忌惮;恐怕心里面也同样在寻思怎样才能置叔叔于死地;况且;叔叔是个?锞傻娜?心存仁义;想来此时此刻也是在想用什么可以挽回东北两王的心吧;所以;从各方面考虑;也为叔叔的安全计;叔叔还是赶快离开天京吧。这样;一来可以免遭暗害;二来;有叔叔在外;两王心存顾忌;也不敢乱来。叔叔认为呢??”洪争艳娓娓道来。
“艳儿对时政分析的真是透彻;本来我也心存侥幸;以为可以凭多处的兄弟情义;可以感化东北两王;听艳儿如今一席话;我却是痴人说梦;既然如此;那就听艳儿所讲;马上起程离京;我道是要看看;这些人能玩出什么名唐来??”石达开做事向来果断;一旦有了决定就从不拖泥带水;于是一边说;一边正准备起身离去。“谁;谁在后面鬼鬼祟祟;给我出来”;突然;石达开大叫一声。
附:
石达开(1831年-1863年),小名亚达,绰号石敢当,广西贵县(今贵港)客家人,太平天国名将,近代中国著名的军事家、政治家、武学名家,初封“左军主将翼王”,天京事变曾封为“圣神电通军主将翼王”,军民尊为“义王”(本人谦辞不受)。石达开是太平天国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之一,十六岁“被访出山”,十九岁统帅千军,二十岁封王,英勇就义时年仅三十二岁,有关他的民间传说遍布他生前转战过的大半个中国,表现出他当年深得各地民众爱戴
第五章 相见恨晚()
“在下黄旭,十分仰慕翼王,今天有幸得见翼王,真是三生有幸”见暴露了,黄旭索性直接走了出来,对着石达开微一欠身,抱拳行礼道。
“黄大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回房去了吗?”,还没等石达开问话,洪争艳已经很是奇怪地问道。
“是这样,我本来是回去准备睡觉,但应该是晚上茶喝的太多,迟迟无法入睡,于是索性出来走走,谁想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听见是你的声音,所以就过来瞅瞅,没想就被翼王给揪了出来”黄旭可不敢说自己是在后门偷听。
“艳儿,他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翼王很是不悦,好似稍有不对,就准备拿人。
“哦,他是侄女新交的一个朋友,北国来的,与我很是投缘,现暂居府中”洪争艳见情形不对,石达开好像要发飙,赶紧解释道。
这也难怪,刚刚洪石两人所谈均乃军国大事,稍有差池,不但自己人头落地,可能还会连累满门,九族被诛。要说不紧张才是有问题。石达开见洪争艳似对眼前的这名男子很是维护,心中道是有点奇怪,不过没有讲出来,只是似是无意地问道:“你可听到了什么?”
“在下什么也没听到。”没有任何的犹豫,黄旭一口否定,黄旭知道,跟这样的人物讲话,最好是不要拖泥带水,一定得十分肯定,不然,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哦,我可知道你站在门口好久了,你有什么动机?”石达开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
“翼王可能是看错了,我刚刚走到门口,就给您叫了过来,实不敢跟您说大话”,黄旭当然知道打死都不可认承认啦,还好这特种兵没白当,心理素质过硬。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翼王,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而且听艳儿的话,你是北国人,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出我是石达开”这个石达开真不简单,这都可以让你听出来。
没办法只能是出绝招了。“在下虽是一介平民百姓,但从小就知翼王之名,对您的事迹可谓是如数家珍,您小名亚达,绰号石敢当,十六岁“被访出山”,十九岁统帅千军,二十岁封王,战绩彪炳,前有安庆易制、经略江西,后有水陆洲大捷,湖口大捷,可谓是当世少有之名将,我们那儿像我这样年龄大小的都是听着您的故事长大的,视您为榜样,为努力奋斗的目标。您想一想,既然您说我是来自北国,不应知道有翼王,但又何来知道翼王如此之多的事迹呢?”幸亏平时历史书读的够多,不然今天就真要栽了。
这下轮到石达开感到意外了,自己的有些事迹,一般人是不知情的,同样是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的,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但反过来一想,这会不会是清庭有意安插的奸细呢,清庭可对自己的底细知之甚详。“虽然如此,但你又怎么肯定你不是清庭的奸细呢”,石达开仍然不放心,
“我是不是清庭的奸细,洪小姐可以为证”。黄旭将球抛给洪争艳。“这一点大可以放心,黄旭绝对不是清庭奸细,因为从我救他的情形看,这个嫌疑可以排除。”事实上,在当初,洪争艳就派人调查过他的底细,但任何发现都没有,好像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调查的事,黄旭也知道,不过也没在意,因为他知道,他们能查到才怪,因为自己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对不起,黄大哥;当初由于慎重起见,我派人调查过你的来历,但什么也没发现,这一点,你不会怪我吧?”,这小妮子现在真是把自己当一家人了,连这个都告诉自己。
“艳儿,没关系,这个事我也能理解,人之常情。”黄旭大度地说道。
“叔叔,我可以担保黄大哥绝对是个好人,而且是一个有才能的好人。”洪争艳不停地帮黄旭说好话。
石达开没有出声,心中想道:这小子应该没问题,但也不能明说,因为连艳儿这样聪明的女孩子也都能与其推心置腹,那说明其是可以相信的,不过,既然今天来了,也要帮艳儿再把把关,看艳儿神色,对此子似乎颇为在意,那就让我来看看这小子能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将对许多人不假词色的艳儿给折服的。
“既然艳儿都说相信你,为你做保,我这个当叔叔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必拘谨,坐下来一谈。”石达开说道。
“谢翼王。”黄旭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个翼王真是不简单。
“听说黄公子来自己北国,可否跟我们介绍一下北国的风士人情,习俗民风,以让我们增长见识”
“翼王言重了,乡野之人,所知甚浅,既然王爷吩咐,在下只能献丑,不妥之处,还请王爷不吝赐指教。北国相比南国,山要多,水要少,民风纯朴,大多极其好客。北方人多吃面食,冬天很冷,夏天很热。人说,南人大多喜好乘船,北人却好骑马,南人温文而雅,北人英勇善战,南人喜爱诗词歌赋,舞文弄墨,北人爱好金戈铁马,舞刀弄枪。南人大多纵横官场,北人大多上阵杀敌,不知我说的可对,王爷。”
“黄公子真好比喻,但不尽然,好比我们天国,起事于广西,接古时所讲应该是南蛮之地,但我们征战大半个中华,却所向披糜,这岂非是说南比北在文治武功方面更胜一筹。”
“王爷千万别这个称呼小子,按辈份您是艳儿的叔父,论爵位,你贵为王爷,如蒙您不弃,叫我一声小黄即可。王爷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我讲的是一个总体的印象,王爷讲的只是一个概率。回首中华几千的历史,我们可以发现,决定中国政治,军事走向的地点往往是在中原腹地,也就是靠北的地方,大家常说逐鹿中原,问鼎中原,也就是这个意思。”
“既然黄公子在你呼上有此一说,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本王应该痴长你几岁;叫小黄太过于拗口,就叫你小兄弟吧,话说回来,刚刚听小兄弟对南北军事走向的论断可谓是一语中地,甚合我意,叫人很是佩服。小兄弟说的不错,要平定天下,就必须问鼎中原,这也是我一直向天王陈述的,可天国的几次北伐都以失败告终。导致现在只要一提北伐之事,反对声浪是一浪高过一浪。虽然,我也曾联络过不少志同道合之士给天王上书,奈何都是石沉大海。”
“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王爷大可不必灰心。”
“说得好,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好,好,十分的精辟。”石达开不住点头,连说几个好字。“那你对如今天下大势怎么看”话题继续。
“清庭**,外敌环视,是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了,而且天国也确实遇上了好时候,但遇上好时候并不代表就一定能成功,我认为,天朝需要对内确定统一的纲领,主义,勤修文治武功,对外宣讲天国的精神,实实在在的将天国的思想宣扬出去,让大多数人的在思想上并不排斥天国,甚至于接受天国,事实上,天王创立拜上帝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天朝的很多制度也不错,但关键是要将这些概括起来,形成一套具有很强逻辑的主义,并以具体的制度来强化它。从而加以更进一步的贯彻实施,一旦法令颂布,下面的人需要有很强的执行力。”
“想法不错,但实施起来,难度不小”
“任何改革都会有阻力,关键就看我们能不能克服它,最终实现它。”
“这些都是政治上的,那么,军事上呢,我们可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呢?”现在的石达开真是个不耻下问的好学生。
“军事上应该采取南守北攻,首先,第一步应扫清天京的外围,将周边的根据地连成一片,巩固胜利的果实,然后逐步推进,先行统一整个南方,在此基础上,再进行第二步,实现北伐,这样有了整个南方做为后盾的北伐才有可能成功。第三步,在北伐成功的基础上,扫清所有残余的反抗势力,彻底结束清王朝的统治。第四步,在国库充盈之后,开疆拓土于周边各国,成不世之功,王爷觉得这样的筹划是否妥当?”
“小兄弟,真不简单,不简单,我们天朝要是早一点碰到你这样的人才,何愁天下不太平”在这个时候,石达开已将先前对黄旭怀疑尽释。
“王爷过誉了,我也只是纸上谈兵。”
“一点也不过誉,天国缺的就你这种具有全局观的帅才,艳儿,小兄弟这种人才,你怎么不向天王举荐呢,这可就是你的不对啊!”石达开扭头对洪争艳说道。
“哪能不举荐呢?只是黄大哥还说要考虑考虑,翼王叔叔可别冤枉我。”
“嗯,小兄弟就不用考虑了吧,天朝一定有机会让你一展抱负。”石达开趁热打铁。
但黄旭心里面很清楚,现在形势不明,一切先观察观察,然后再说。
“黄大哥,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吧,没错,我是当今天朝天王的最小的女儿,因为对有些事情不是很理解,所以躲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