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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廖崇顿了顿,“刚才的这三人,虽然各自有缺点,但都不是能够收买撼动之人,唯一的突破口,可能就是在国师的小儿子俞子墨身上。”
阮建德笑了笑,“我也听过这个所谓的‘小王爷’,外强中干,极其怕死,似乎我们可以在他身上多做功夫。”
廖崇眼神闪了闪,“我已经有了一些安排,希望能尽快收到一些效果。”
阮建德叹道,“晋阳有飞鹰卫,卫国有术阳侯的影卫,他们都是专门侦查情报的军队,我们南越以往吃了很多情报不准的亏,既然副帅精于此道,我意设立‘崇字军’,由副帅在军中随意挑选将士,一旦选中,无条件的编入‘崇字军’中,而这一支部队由副帅亲自统领,当作我们南越国的眼睛与耳朵。”
廖崇数年来一直谋划的事终于实现了,感佩之深,当即跪拜道,“大帅英名!廖崇一定组建好‘崇’字军,不负大帅所托!”
这时,一阵阵凄厉的鹰叫声响起。
阮建德听了心中一凝,道,“是国师回来了。”
廖崇有些忧心忡忡,“覃臻将军所辖的五万攻陷天策堡的军队更近,为何反而是国师先回来?”
阮建德大手一挥,“先出去看看再说,国师这一次攻下了天策堡,立下大功,我们该出去迎接才是!”
三万多南越军在俞羽飞的指挥下,趾高气扬地回到了主营之中,很多人脸上的表情喜形于色,他们有的刚刚入伍,有的从军多年,但是这一仗,是他们打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攻陷了天策堡,实现了越人百年夙愿,而且将晋阳国军队玩弄于鼓掌之间,几乎全歼了四万天策堡守军,可谓是南越立国以来的最大的一次胜利!
咚…咚…咚…
阮建德亲自敲动战鼓,迎接俞羽飞归来,朗声道,“国师一战而立下不世之功,本侯已经快马将捷报传报圣上,为国师请功。”
俞羽飞却郑重地道,“高昌侯以四千守军力抗敌人两万大军,保住主营不丢,否则前线闻得主营被攻陷,那势必军心涣散。所以…羽飞走了一步险棋,幸亏高昌侯稳坐中军帐,我们才共同走好了这盘棋。”
阮建德一楞,他知道俞羽飞一向目中无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突然谦虚起来,只得手往前一引,“国师请。”
这一次俞羽飞却没有客气,点点头,走在阮建德前,大步迈入了军营。
阮建德知道时间紧迫,没有多做耽搁,就立即安排了一次与俞羽飞的单独对话。
“国师,本侯看出来了,这一次攻陷天策堡主要是用的毒气,但不知这与程德将军之死有什么关联?”阮建德没有多做遮掩,直率地问道。
俞羽飞干笑了几声,“这是本人的一点道行,请允许我保密。”
阮建德却不依不饶,“如果是别人都还罢了,但是程德将军乃千牛卫主将,千牛卫如今还在前线浴血奋战,如果国师没有一个确切的交代,恐怕将士们寒心。”
俞羽飞于是简单说了这么几句,“天策堡城墙太厚,而且通风性极好,如果只靠一般的毒气,那是不管用的,于是我还在他们引用的水上下了功夫,我将程德将军的尸体作为药引做成毒剂后,派人深挖到了天策堡的水源附近,将程德将军的尸体直接种在了水源之中,然后才派大军攻城,这样三管齐下,才侥幸攻破了天策堡。”
阮建德楞了楞,他知道像天策堡这样的军事要塞,水源地一定是极其隐蔽的,自己与天策堡守军打交道多年,具体在哪里,自己都不知道,但是眼前这位刚刚上任的国师却了如指掌,不禁有些疑惑。
俞羽飞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只说了两句话,“我说过,我想攻破天策堡的心,比你们任何一个南越人都要迫切。还有,天策堡空气、土地、水源已经彻底污染,无法再驻军了。”
阮建德道,“如果不是鲁钝初恰巧出城偷袭的话,那所有天策堡守军都将被国师一网打尽。”
俞羽飞倒是没有丝毫惋惜,傲然道,“这也许就是命数吧。鲁钝初还勉强算个称职的将军,不过他不是我的对手。”
以这样毒辣的手段,彻底毁掉一座城,而且张口就是“命数”,这让阮建德想到了一个从前在整个天下都极其活跃的组织——梵罗。不过这还是个初步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那么,天策堡覃臻将军以及五万大军都去了哪里?”阮建德虽然给了俞羽飞虎符,授予了全权军事指挥权,但是涉及到这么大的军事调动,他这个主帅必须要多问几句。
俞羽飞只是模糊地解释道,“姬存远的六万风云骑已经南下了,我安排覃将军去秘密执行一个任务,这事关军事机密。”
“连我都不能告诉?”阮建德问道。
俞羽飞摇头道,“此事事关重大,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恕我不能多言。我只重复那句话,想攻破晋阳城的心愿,你们越人没有一个比我更迫切。”
阮建德知道这位国师的性格,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道,“天下精兵,无出风云。既然风云骑来了,那我这个当主帅的有什么事可以做?”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天下精兵()
阮建德知道这位国师的性格,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道,“天下精兵,无出风云。既然风云骑来了,那我这个当主帅的有什么事可以做?”
俞羽飞却没有直接回答,这样问道,“不知高昌侯此次出兵想达到的目的是什么?是攻陷天策堡就满足了,还是想攻下晋阳城,还是想灭掉整个晋阳王朝?”
阮建德一愣,他此次出兵虽然带领了十万大军,但是他很清楚就靠着点兵力,想要灭掉整个晋阳王朝,并不现实,其实一开始,只要能攻陷天策堡,并守住这个天下雄关,就已经满足了。
但是随着俞羽飞的突然出现,让南越军很快就攻陷了天策堡,而天策堡又成了畅通无阻的废堡,战场的形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阮建德扪心自问,觉得能攻下晋阳城,那此番出征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他知道目前按照南越的实力,想要灭掉整个晋阳城,那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阮建德却是这般回答道,“既然上了战场,那自然是希望能获得最大的战果,不知国师这番话是何意?”
俞羽飞道,“高昌侯应该已经想到了,目前南越的军力,攻下晋阳城都捉襟见肘,更遑论灭掉整个晋阳王朝了,而如果想做到这一点,只有借兵。”
“借兵?”阮建德想到了前往南夷的俞羽飞的大儿子俞子由,“怎么个借法?”
俞羽飞笑了,“犬子已经谋划多时了,这个就不劳高昌侯废心了,只有一条,如果攻下了晋阳城,那到时候南越允许我俞家私自募兵,共同分享胜利果实。”
一般来说,任何势力都不会允许他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募兵,但是阮建德知道这位国师极有手段,此时需要借助他的力量,何况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于是点头道,“只要能攻下晋阳城,一切都好说。目前最棘手的问题,还是如何能解决掉风云骑?”
俞羽飞点头道,“如今前面一片旷野,南越步兵根本不是风云骑的对手。”
阮建德倒也说得爽朗,“这是实情,想来国师这才回主营的目的,就是想让我守住主营吧!”
俞羽飞笑道,“与高昌侯这样的聪明人说话真是轻松,对,现在整个主营里还有四万军队,我希望侯爷能够尽量避免正面交锋,保存实力,如果能撑住六天的话,那破风云骑指日可待?”
“六天?这么短的时间?”阮建德实在是不明白这位神秘的国师肚子里是卖的什么药,由于南夷崇山峻岭,道路险峻,他知道即使俞子由到南夷借到了军队,立即兼程北上的话,六天的时间也断然赶不到。
俞羽飞却强调道,“如果高昌侯能够守住五天的话,会收到我的讯号,那时候就是反攻之时!”
阮建德略微沉吟,道,“如今千牛卫在前方拖住风云骑,我们还有时间来修筑一些防御工事,虽然天策堡不能用了,但是凭借这些工事,以及南越军众志成城,我有信心能抵挡风云骑至少五天。”
俞羽飞大手一挥,“那就好,如此有劳了。俞某先告退。”
“怎么?”阮建德问道,“国师要去哪里?”
俞羽飞只是淡淡道,“坐镇中军,指挥若定,需要高昌侯擘划统筹。俞某出去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说完飘然而去。
……
“结束了么?”靖威侯勒住缰绳,问道。
“结束了,对方只有两千多人,却缠了我们两天,严重拖慢了我们的行军速度。到现在终于剿清。”孟啸尘回答道。
“双方的伤亡比?”靖威侯问得很直接。
何诺答道,“我和啸尘已经查清了,这一小股部队是南越的千牛卫,二千多人,全部战死,没有一人投降。”
何诺话音刚落,孟啸尘就递上了一个人头,双目还睁着,脸上似乎还有淡淡的笑容。
孟啸尘解释道,“这人似乎是这支千牛卫的统领,给我们带来极大的麻烦。他死之前还斩杀了我们一个风云骑兄弟,因此脸上还残留着笑容。”
靖威侯提起来一看,轻声道,“厚葬!”
然后怔怔没说话,大力挥了一鞭,策马向前。何诺、孟啸尘身为他的亲兵,立即跟随上前。
此时三人胯下都是神驹,比一般的风云骑更快,因此三人跃马扬鞭一番后,就放慢了速度,等候着风云骑跟上来。
靖威侯深吸了一口气,道,“这番较量,我们丢了天策堡,又被千牛卫拖着,损失了三千风云骑,老夫纵横疆场多年,从没吃过这样的亏。”
孟啸尘道,“根据我们打探的消息,越王任命了高昌侯阮建德为帅,此人深通兵法,被誉为军事奇才!”
靖威侯看了孟啸尘一眼,道,“沙场临敌,讯息一定要准确,这一次指挥南越军的是他们新的国师俞羽飞。”
听到俞羽飞的名字,何诺瞬间想到了在千然地宫里看到的那个脸上有九道伤疤,面目狰狞的人,心想他被关在千然地宫十四年,如今出来了,不知要掀起多大的滔天巨浪。
孟啸尘点了点头,有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了,如今终于想问出来,“侯爷,以风云骑的速度,如果我们早半天出现的话,右督的两万军队本来还可以救到的,为什么侯爷在路上要耽搁呢?”
何诺听了也点点头,暗想:“因为对自己的第三关的考验,靖威侯曾经命令骑兵停下来作休整,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是考验的话,那为什么要中途停止,完全可以到天策堡了,再整顿下来,而自己也一定会追到尽头。中途停下来,没有必然的道理。”
靖威侯却看了看他面前的自己两个亲兵,道,“你们现在是我的人,其中的关窍我也就不隐瞒了,一直以来,天策堡一城之地就拥有四万大军,兼天策堡易守难攻,实在很容易坐大。我故意在路上耽搁一些时间,是受了很多人的嘱托,想要消耗一些天策堡守军。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天策堡这么快就失守了,我们的局面瞬间变得被动。”
哗哗哗…
后面的阵阵马蹄声传来,靖威侯回头一看,见是风云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