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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赵天剑说。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令人担心。”韦护爱打断了赵天剑的话,“我们还要小心有人跟踪。”
赵天剑含笑看着她,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
“我妹妹向来孤言寡语,今天是最爱说话。”韦护民笑着说。
赵天剑点点头,说:“我也是。可能我们是知心的朋友,知心朋友有听不厌的话,说不完的话。知心的话是永远是听不厌的,没有多余的。”
“对!知心朋友才能倾心相诉,并且相依为命!”韦护民笑着说。
他们边说边走,来到了梁庆华的家门前,在门口眺望的梁芳和方莲满面春风地迎去问这问那。梁恭的娘出来说:“我的两位傻孩子,怎么把客人拒在门外?”
“请天剑哥,表哥、表姐到家坐。我俩真的担心你们。如果我会武功一定帮你们。以后我一定学武功,还有谁敢欺负我?我要把爷爷的武功全部学了,不但能自卫,而且还能救人。”梁芳一边说一边请他们到家里来。
韦护爱笑眯眯地抱着她:“学完外公的武功,就是天下无敌了,哪个敢欺负我表妹呢?”
“谢谢表哥、表姐和天剑哥救命之恩。”方莲拉着韦护爱说,“表姐武功好厉害,教教我好吗?”
“我的表妹,我还在学习,如何教你?你求外公教你吧。我也要求外公传我剑法呢。我学到我娘那样高就可以了。师父经常说要我兄妹出于蓝而青于蓝。”韦护爱笑眯眯地说。
“每当我娘一听有人谈到姨爹姨妈就哭。她说姨爹姨妈是最疼爱她的亲人。”方莲说。
韦护爱点点头:“我这么大了,还没有认识姨妈。过几天你带我和我哥去见你娘吧。”
方莲点点头。
赵天剑对梁芳说:“你爹怎么样了?”
“他伤很重,但头脑很清醒。他常常闭着眼睛叫着你和表哥、表姐。他可能很担心你们。谢谢你们救我爹。”梁芳含泪说。
“跟我客气什么,他不是也救过我的命。”赵天剑笑了说,“带我去见见他一下。”
“跟随我来。”梁芳说,带头走,时不时回头来看着赵天剑和韦护民。
“我们也去看看舅舅伤怎样了。”韦护爱拉着方莲的手跟随在后面。
他们走过客厅,然而梁银峰、向民欢和林丽景在客厅聊天。
梁银峰见他们来了,笑着说:“孩子们都来了,都没事吧。“
“外公,我们很好。天剑会过飞虎帮帮主,要是我的话,可能会被打伤了。”韦护民说。
“什么回事?”林丽景闻言惊问。她最怕孩子们暴露自己的身份。她时时叮咛韦护民兄妹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身份一旦暴露,在江湖上行动就不方便了。
韦护民将在夏府内张园向赵天剑下毒招说了一遍。
“好!长江后浪推前浪!天剑想要飞虎帮帮主的头可能易如反掌。”向民欢欢乐地说,“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其实晚辈险些被他打死,现在心里还很害怕。”赵天剑说。
“他不是还碰不到你的一根毫毛吗,什么说死呢?我想现在张园才心有余悸呢。你真是武林奇才。”向民欢含笑说。
韦护爱、梁芳、方莲都含情脉脉地看着赵天剑,心里很羡慕他。
“张园向来不爱和人比武的。他必定是以和你比武为借口,杀你为白争峰报仇。天下人就没有怀疑他的阴谋。因此,他必须以最快最狠的招式来对付你。根据护民讲叙的情形来分析,张园可能用守门绝招、看家本领来对付你了。然而他不但对付不了你,伤不了你一根毫毛,反而被你的剑指着他的脖子,他明白不是你的对手了,怀疑你是‘岭南双剑’的儿子,不由地赞你的剑法像已经如同‘岭南双剑’一般快。当天,我看着你四剑杀死白争峰时,我们已经知道你的剑法之精了。飞虎帮的拳法‘飞虎拳’和剑法‘飞虎剑’都闻名于世。不过我从来没有和他们交过手,只多次看过飞虎帮几位高手和别人打斗,他们的几位高手的武功已是炉火纯青、神气合一的境界。五年前,张园的拳法获岭南武术大赛第二名,夏德武获取第一名。”林丽景说,“飞虎帮前任帮主张国旺是张园的父亲。他练了‘飞虎拳法’和‘飞虎剑法’,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曾和我师父比过武。师父说,他和张国旺斗了两百多回合才打败张国旺。前两年张国旺才将帮主之位让给他儿子张园。他的长子张野不知道为什么死了,我就不清楚了。”林丽景说。
“张野是被我的小女梁珍的剑伤后破伤风而死的。”梁银峰说,“丽景啊,你的师父神云道长还健康吧。这位老朋友已经八十多岁了,我也好多年不和他会面了。护民、护爱要代外公向你师爷问好。”
“知道了,外公。五年前,我们回去向他老人家说了你老人家。他笑着说,好一个剑翁,欺负我老了,不来看我。”韦护民说。
大家都笑了。
梁银峰也哈哈大笑,说:“我日后必去和这位老朋友谈道论剑。护爱,你哥哥是不是逗外公开心?”
“外公不相信外孙、外孙女?怀疑外孙、外孙女是骗子?我哥哥敢骗你老人家吗?他要是欺骗你老人家,你一巴掌打去,看他如何?”韦护爱笑眯眯地说。
大家都哈哈大笑。
“我亲爱的外孙女,外公一句笑话就把你急了。我爱你们就像你们的爹妈一样,怎样不相信你们了?”梁银峰眉开眼笑说,“外公很想把你留在身边,可是奇女不答应。她说,第一,她答应你们爹妈,把你们培养成文武双全的武林英杰;第二,你们和她在武当山比较安全,因为杀害你们爹娘的凶手肯定要向你们下毒手。她说的很有道理,比外公想得还要周到。”
“哎哟哟!伯伯夸奖小女儿了。小女儿岂会比伯伯聪明。”林丽景笑眯眯地说。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比一代进步是可喜的,一代比一代愚蠢是人类的悲哀。当然你们的师父是怕你们的外公累。谢谢你们的师父!辛苦了!”梁银峰说。
“谢谢伯父了。德高望重、时时体贴晚辈的伯父是晚辈永远学习的榜样。”林丽景微笑说。
“丽景啊,我的这对外孙,我也要传绶他们几招护身剑。否则我在九泉之下如何瞑目?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如何面对他们可爱的爹娘。他们的爹娘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的好夫妻。两人心心相印,对于好人,像春风轻轻地抚摸着花儿;对于坏人,像北风狠狠地刮掉冬季的枯叶。”梁银峰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大家沉默了一下了。
韦护爱问:“外公,你知道我娘为什么要伤张野吗?”
“有一次,你娘去赶圩,在路上听人说,张野向一个少女求婚,少女不同意,他就带了几个人去把少女抢走。你娘马上去追,连伤几人,把少女救回。后来张野被破伤风,派人来求我去治疗。你娘不让我去。如果你娘不阻拦,我也不去,因为我无能为力了。”梁银峰说。“救人是人的道德。但是如果你救一人而害很多人的话,你就不要去救,否则你是害人魔。”
“这样说,飞虎帮杀害‘岭南双剑’的可疑性就更大了。”林丽景说,“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飞虎帮害了乐侠哥和梁珍姐的。我们以后多注意飞虎帮一点。”
赵天剑将在回来地路上被蒙面人袭击的经过讲给大家听。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林丽景说:“他们是一般拦路抢劫之徒,还是要想杀害孩子们的凶手呢?如果是一般的拦路抢劫,你们又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拼命地抢。如果是我们的仇人,他们又如何知道你们路过那树林呢?”
“如果是一般拦路抢劫的话,为什么我们去的时候没有,回来就有呢?真的那么巧吗?”韦护民说。
“我表兄弟姐妹四人送舅舅回来也没有遇上。难道天剑哥和我哥就遇到了刚刚来那里拦路的亡命之徒吗?事情真的这么巧吗?”韦护爱也说。
“莫非真是飞虎帮的人?他们是江湖上人最多的帮派。”向民欢说,“张园已经不是天剑的对手了。他们唯一的阴谋是蒙面来暗算。如果他们怀疑天剑是‘岭南双剑’的儿子,难道他们有人是谋杀‘岭南双剑’的同伙?天剑啊,我的好孩子。从此以后你要更加小心了。”
“别让他们再碰上我。”赵天剑说。
“别大意呀,孩子!会不会是张园派他们来暗算这两个孩子?”林丽景说,“他们为什么知道这两个孩子必走这条路?那四个蒙面高手是不是飞虎帮的四大护法?这些问题都是很难合理的分析。”
“他们怀疑我们是逍遥镇人。因为白争峰是死在我爹娘的坟墓前,逍遥镇的附近,而这条路是通往逍遥镇的路。他们埋伏在这里是正确的。”韦护民说。
“通往逍遥镇还有另一条路,他们难道不怕你们从那条路走吗?”梁银峰说。
“我想那条路一定也有埋伏。而埋伏的是头头张园。”韦护民说。
“没有道理。张园刚刚和你们在夏府分手,他们如何这么快?”梁银峰说。
“走出夏府后,我和天剑慢慢地走。也许他们有人跟踪我们,会不会跟踪到这里?我们也太大意了。”韦护民说,心里有点害怕有人跟踪到外公家,然后暗算外公家人。
“不是你们大意,是你们没有江湖经验。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他们想来暗算我还没有那么容易。话说回来,你们走得再慢,他安排也不会这么快吧?”梁银峰深思了一下说,“他们是谁呢?他们是和你们有仇吗?是杀害白争峰的仇吗?他们如何知道你们的行踪?”
“其实你俩的剑法也算是高手了。你俩认为四个蒙面人的剑法如何?”林丽景问。
“又快又狠!”赵天剑说,“过后我也心有余悸。我又没有惹过谁。一进逍遥镇就有莫名其妙的高手总是向我下毒手。从白争峰、张园到林里的蒙面人。四个蒙面人的剑法也快得惊人。他们一连杀出十几剑,逼得我俩都只有闪避,没有拔剑的机会。我趁着一点空间拔剑,我和护民宝剑一在手中就一起用最快的速度向他们进攻。当我俩同时杀伤他们两个时,他们才知难而退。如果我俩单独一人的话,必死无疑。”
“这么说他们必是飞虎帮的四大护法:林天星、林天杰、王天田和黄天皇。他们是张国旺的得意门徒。听说他们四人联手,在江湖上,从来不遇到敌手。”林丽景说,“如何真是他们,你俩在江湖上行走,我也略微放心。因为你们还未成熟,没有江湖经验,在江湖上单独行走还是不太令人放心。如果飞虎帮是害‘岭南双剑’的凶手,他们并怀疑天剑是‘岭南双剑’的孩子的话。天剑啊,小心啊!我真的为你担心。”
“谢谢长辈地提醒。我一定小心行事。如果他们是杀害韦叔叔的凶手,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吗?为叔叔报仇,为人民除害,我怕他们什么。”赵天剑说,“我师父说,‘岭南双剑’两位长辈生前救人无数。我也要向他们学习学习。”
“小心是应该的,轻敌必败。我想你的剑法已经出神入化了,身手快如闪电,在江湖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