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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恨海鸳鸯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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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很深情地回忆着往事,却充满着一个女人的苦涩和幸福。

    陶振坤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运昌哥他是那么爱你的,怎么会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呢?你这么想肯定是冤枉他了!我跟他学打猎时也见过几次他像是出远门,也不带上我,一出去就是好几天,也不知道是干啥去了。不会是去打猎,不然他是不会不带上我的。究竟是干什么去了,他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谁也不知道。”

    吴荷叹了声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现在他究竟是出去干什么了也随着他的死成了不解之谜了!”

    “我总觉着运昌哥不会是那种人的!”

    陶振坤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对神出鬼没的苗运昌也不免是疑窦重重。他不禁会想到一件匪夷所思的怪事,那是在山上找到一具不全的骨骼后的两天之后,也就是村里好多人一起把苗运昌埋葬后回来的路上,羊倌郝强很是神色慌张地跑过来说,在河的冰冰上看到了一个很大的东西。当好奇的人们奔去围观,竟然是一条撞破厚厚冰冰从窟窿里钻出的大蟒蛇,在它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口子,像是被什么利器割伤的,早已死了,甚至是冻僵了。在人们惊愕不解之后,有人建议家家户户分了。那一年,村子里每人都吃到了蟒蛇肉,再穷的人家过年也是有肉吃的。

    吴荷苦笑了下说:“他是哪种人现在已经是不了,还是听天由命吧,人不可和命挣!还是说你吧,要是杏梅老是不让你碰,你打算咋办?”

    “这种事我能咋着呢!”

    “在这一点上,你没运昌的本事!男人娶老婆并不是只干那种事,还要生孩子的,传宗接代。”

    “是的,我真没用!”

    “我想只要她没啥大毛病,早晚也会是你的人的。一个女人的性子再烈,也会被男人驯服的!”

    “要是有毛病,能会是啥呢?”

    “那会是——不可能会是‘石女’吧?”

    “什么是‘石女’?”

    陶振坤听到吴荷口吻中似有惊愕,就愣住了。

    就听吴荷说:“这事我曾听女人们在一起讲过;就是她那个地方不能用,是实芯子,也就是说她那——那地方你——你——是不能用的,也不来‘月事’,当然也就不能生孩子了!”

    陶振坤一听这话有些着急了,爹娘还等着陶家有子孙后代呢,就问:“她要真是这样,那可怎么办呢?”

    吴荷摇了摇头说:“没听到过有啥办法治!”

    “唉!”陶振坤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地一下变大了一圈儿。

    “万一是那样,你想咋着?”

    “不知道!”

    “那就等你弄清楚了再说吧,万一是,到时候对她是休是留就看你的了。真要是,那可够坑人的了!”

    “世界上还有这种女人呢?”

    “可以说不是完整的女人!”

    两个人沉默了下,陶振坤似有心焉,忽然想起了什么,就问:“你说咱们这里有宝藏吗?”

    吴荷笑了:“你这是做梦都想发财呀?说啥梦话呢,这里除了石头还是石头,能有啥宝藏嘛!”

    陶振坤不禁喟然长叹一声说:“运昌哥活着时,他几次对我似有意无意地提到了什么宝藏的事,我问他,他像是又隐瞒着我。在他出事前几天,他突然对我说,说是要到那——那——屄——就是‘地狱谷’里去察看的,需要做些准备,可他却——!”

    “那是他在逗你玩呢,我是他老婆,跟了他七八年,也从没听他说啥宝藏的事,你就别信这瞎话了。宝藏,笑话,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要是他知道有宝藏,还能在这里跟他爹娘受穷?他呀,除了那杆猎枪外,就是拿那个麒麟铜锁子当宝贝了,可那个铜锁子也随着他的死给丢了!我当然是不信这——”

    正在这时,忽听地里不远处响起了沙沙咝咝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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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虑 一 25() 
两人大惊失色,险些来个惊魂出窍,当寻声望去,见竟然是一条青蛇企图偷偷摸摸前来窥视男女风流韵事。难道蛇也会有好奇心不成?就见那蛇足有一米多长,吐着信子正朝他们坐的地方悄悄地爬过来。两个人顿时悬起的心同时返回了原来的位置。陶振坤释怀地一笑之后急忙站起身来,伸手也把吴荷拉起。但吴荷却依然是显得有点儿花容失色,紧紧偎依在他身旁并拉着他,那完全是来自对蛇的恐惧。他以脚尖踢起土来,将那青蛇驱赶走。这种蛇常见,是没毒的,不过看着也是怪吓人。相对而言,在这种偷…欢取悦的情况下,蛇的危险远不及人了。

    陶振坤被吓得好个心跳呼嗒,看着那向别处而去的蛇,如释重负地一笑说:“我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呢,原来是条正在修炼的小蛇妖,岂能兴风作浪!就冲它这好奇的一点,来打扰了人家的好事,这个小捣蛋鬼也难修成正果的!”

    “你还有闲心开玩笑呢!”吴荷忍不住噗哧一笑。

    看着楚楚动人的吴荷,陶振坤说:“吉人天相,菩萨保佑。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可别让来人看见了!”

    要是真被别人看见了,就是没有越轨行为,也是百口莫辩,成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更何况事实就是如此呢!一旦奸…情败露,必将满城风雨,爹娘还不得羞惭死?今后有何面目再见父老乡亲?那真是成了典型示范人物了,就是不以自杀谢罪,今后恐怕也要把脑袋瓜子扎进裤裆里再也羞于见人了!再有;正好可让柳杏梅有借口摆脱这不公平的婚姻了;那时可就真的是落了个鸡飞蛋打的下场了!一时冲动;就不顾了后果;这让他感到后悔和害怕!

    吴荷再次扑入他怀里,真是有些难舍难分,她哽咽道:“还是你先走吧!”

    陶振坤拥抱了下她,并给了她一个依恋的亲吻,然后低头看了下两人“打盘”的地方,就用脚踢起土掩盖了下痕迹,笑了下说:“打扫下‘战场’,以免被人发现‘敌情’。”

    他的幽默,也把很难为情的吴荷给逗乐了。

    就这样,两个人才在苞米地里分了手。

    陶振坤顺着垄来到了地头前,他很谨慎地望了下两边,见没人,才敢大摇大摆地从闷热的苞米地里钻出来。擦了擦额头和脸上的汗,背心都被汗粘贴在了身上,一阵微风吹过,立时感到有些舒爽起来,只是脸上被苞米叶子拉的是火燎似地痛,就自嘲地说了句:“他奶奶的;没想到这种事还是个技术活儿;干的真是有点儿不轻松啊!累得吭哧憋肚的,原来只是最后那一哆嗦!”

    他如同发现了一个经历过的人常会感到的秘密问题,而这一最为简单的秘密却被男女们乐此不疲地挖掘着。

    这种事总会叫人有着做贼心虚感觉的,提心吊胆。他此时暗自庆幸,好在没被人发现,似逃过了一劫一样,心中在念阿弥陀佛了,想必就是菩萨没睡着,看见了也懒得管这肉眼凡胎的俗事!

    从此后,他跟吴荷的这种偷…情关系就“藕断丝连”起来,但由于保密工作做得到位,所以从没被人发现,才让桃色新闻远离。就是后来从柳杏梅身上受到了窝藏气,也可在吴荷那里得到倾诉与安慰。恣意花丛的他,也不失为潇洒。认为柳杏梅的脾气太暴躁,吴荷才是他的红颜知己。

    再说他来到了河边上,却见那鱼竿不见了,四顾无人,就顺着河流找去,忽见不远的河面上,有那鱼竿漂浮着,并且在摇摆起伏。他立时惊喜起来,钓到鱼了。急忙脱掉鞋子,挽起裤腿,就跨进了河里,将那鱼竿追上抓住,等把竿儿甩起一看,果然是条足有一斤半重的鲤鱼。他把鱼一把抄在手中,忍不住地说:

    “这真是人走时气马走膘,兔子走时气枪都打不着,傻人自有傻福呀!我这可是姜太公钓鱼,你这条小命儿算是玩完了,就自认倒霉吧;早死早托生!”

    忽觉这话是在骂自己,就挥手打了下自己的耳光,他自然是不会真使大劲儿了,可却还是觉得腮帮子上有着不寻常的丝丝疼痛,这时才想起原来是和被柳杏梅打的地方重茬了!刚才答应过苗大娘要铲除獾猪之害呢,结果被吴荷劝说不要再杀生了,情人的话岂能不听,看来是不能履行承诺了。可这无意中钓到的鱼,弃之实在是可惜,再有拿回去也好对柳杏梅有个交代,倘若空手而归一定会让她更加瞧不起自己,所以决定要拿回去用来献媚邀功的。

    于是乎,他在心里就愤恨地想:柳杏梅,你可别怪我跟吴荷好上了,谁叫你把裤裆夹得那么紧呢?是你不愿做我老婆在先,那可就别怪我对不起你了!

    他正在想着,忽听不远处有个沙哑而又似苍老的声音在喊:“小子!你钓鱼给老婆吃呀?好让她早点儿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他抬头望去,见隔着河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的树林中,有个老头儿手里拿着鞭子,正笑呵呵地朝这边看着自己,在他的身旁蒿草丛中有绵羊的身影浮动,这时也闻到了一股腥臊的气味随风扑鼻而至。原来是村子里的郝强,他称之为大叔,老头平时很诙谐,是个能让他感到亲切的长辈。他是在给老伍家放羊,也挣工钱。这人身上竟然背有四个不雅绰:“不倒翁”、“老顽童”、“弥勒佛”、“鸭子跩”。就其人长相形态莫论好与坏,可他身上还有股与浓烈烟油子混淆一起的极其难闻的气味,原来是臭胳肢窝,也就是所谓的“狐臭”。他对这种气味非常敏感,以他灵敏的嗅觉对附近十几米范围内潜伏的猎物是什么几乎是都能判断出来,所以那种刺鼻之味更难逃过。

    就是有人闹着玩直言不讳地叫郝强的不雅绰,他也会不急不恼的以笑脸相对。

    “老天爷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他首先向郝强喊道,就把手里的活蹦乱跳的鱼扬了起来,炫耀地显摆了几下。

    “老天爷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郝强似在重复着他的话,其实这话则是郝强的口头禅,几句话不到这话必然出口。

    曾有人戏谑他说:“你老婆跟别人跑了,还不赶紧去追?!”

    郝强依然跟笑面佛一样说:“老天爷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他站在河里对郝强呲牙地笑了笑,转身上了岸,在滚烫的沙土窝中搓干了双脚,边穿鞋时边把裤腿撸下来。同时也在想着:瞧人家有四个绰都能轻松接受,自己只一个“愚夫”就要扛不住了,真是没有郝强那肚量呀!他看了看那苞米地,也不知吴荷走了没有。很想来个“梅开二度”,但又是心生胆怯!男女那事,一经入道,自会迷恋。就如常被人戏说的那样:上去欢,下来蔫,仔细一琢磨,不如抽袋烟!

    话虽如此,但实乃人之大欲,就是屡见不鲜的出家人也会为此破了清规戒律的!

    这时的陶振坤,就对那初次让他到做男人滋味的苞米地再次投以“望眼欲穿”的留恋一瞥,才失落又无奈地走开了!在这苞米地里,给他今后留下了非常深刻的记忆与印象,那里让他搞不明白的是,不知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总在每每想起时,就会有喜忧掺半的感觉!

    刚走出不算太远,耳懵中似听到远处山林中传来了隐约的狼叫声。他的心骤然一惊,因为狼在这里并不是罕见的野兽,也出现过祸害猪羊的事件,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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