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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知道赵玉轩的使命,此时哪有心情叙旧?
“那你把衣服褪去躺下吧,我就是这里最好的拔虫师。”花媚纱认真的说道。
“什么?你真是拔虫师!”
这和赵玉轩想的也相差太远,怎么看这个职业都应该是一些如丹师器师一样的脾气古怪的邋遢修士,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
“怎么?不信啊,在这里所有的拔虫师都是女子,只有女子能感受到那些虫卵,更是只有修行阴元诀的女子才能将那些虫卵拔除,而我是阴元诀修行最好的人。”
花媚纱自信满满的说道。
“那好吧。。。。。我该怎么做?”
“都说了,衣服褪下,然后躺在床上来。”
花媚纱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戏谑。
确实,在赵玉轩的人生里,哪有过这样的经历,一个大老爷们,此时的心里正在天人交战,但一想到自己还要去救人,就准备要紧牙关,认她折腾了。
就在赵玉轩将要宽衣解带的时候,砰的一声,镂空雕花的房门被人在外面一脚踢开,那原本存在的禁制已经在脚落下的一瞬间关闭,房门应声而飞,不知道为何赵玉轩的心里第一感觉是一种被捉奸在床的尴尬。
这只是一种无由来的闪光,若是来人不说出了原由,他也不是一味的好脾气。
“花媚纱,你这个贱人。”
从外面走来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生得倒是一副好皮囊,只不过苍白的皮肤与虚浮的脚步让他看起来不堪一击,一看就是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公子哥,他元婴初期的境界,只怕连根基稍微好一点的结丹期都打不过。
“林公子,我花媚纱做什么还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
花媚纱虽然看起来毫无惧色,但是站在她旁边的赵玉轩还是捕捉到了她的一丝心慌。
“哼,你以为你能在楚香福寿馆担任执事,是因为你阴元诀厉害?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人买走糟践了,本公子委身追求,你还推三阻四,现在竟然敢背着我跟这野男人鬼混,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被称为林公子的男子咬牙切齿到。
“这人是什么东西?”
赵玉轩的耐心正在被消磨,他怕他再听这家伙絮叨下去,会情绪暴走干掉他。
“红河十桥林家的小公子,一直在追求我,这不关你的事,我会求他放过你。”
花媚纱传音回答道。
“他是我的一个当年在南岳的一个故人,是我妹妹的道侣,初次来这里,被虫卵寄宿了,所以我才带他来这里,我想林公子是误会了。”
只有无奈,才会屈辱的去这样解释吧。
“我不管他是谁,我定会将他抽筋扒皮,至于你,今天不从也得从,将这对狗男女带走。”
男子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并不会相信花媚纱的解释,而且他早已经失去了耐心,只是少了一个用强的借口。
在这小城里,谁不知道花媚纱是他林大少的禁脔,谁人都会给他三分薄面,楚香福寿馆更是将花媚纱奉为执事,平日不用给人拔虫,俸禄却丝毫不少,这都是因为他林大少的原因。红河三百桥,他林家排在第十,在这里,林家就是天。
话音刚落,四个元婴期后期的修士便从外面鱼贯而入。
昏暗的走廊里,一个门缝轻轻的关上,一个妆容淡雅的女子丹凤眼轻佻,冷笑连连。
似对着窗花喃喃道:“哼,狐狸精,跟我斗,看你被林大少抛弃时,还会不会那么嚣张。”
那冷笑中藏着的恶毒,宛如蛇蝎。
第一百六十三章:助纣为虐者 该杀()
对于这样的二世祖,赵玉轩不仅见过,而且还诛杀过,视他人性命为蝼蚁草芥是这些人的通病,既然是病,那就得治。
花媚纱已经慌了神,没想到自己就只是想捉弄一下赵玉轩,却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她歉意的目光更是勾出了林公子熊熊的妒火。
“还不快将他们带走!”林公子怒嚎。
四个元婴期闻声而动。
花媚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就像是蛛网上的蝇蚊,在这里是林家的天,她是生在这天空下卑微弱小的苟且。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独特的环境原由,赵玉轩发现这些人的根基相比外面的修士都要薄弱些许,赵玉轩甚至没有动用悬剑与厄运分身,只是上前一步,挡在花媚纱的前面,然后随手一划,四道空间符纹便凭空出现。
四个元婴期的修士感受不到符纹蕴含的威力几何,只能直觉它能危及到他们的生命。
四人的化解之法各不相同,但是无论什么样的反击都不能阻挡符纹的直穿而过,几人面色不好看,既然灵力攻击无效,他们只能祭出了法宝,在法宝的轰击之下,赵玉轩随手勾勒出的空间符纹终于消散,但是四人却没有半分欣喜,因为他们祭出的法宝都已经残破不堪,切口光滑平整,与符纹接触过的地方都少了一截,这些法宝与他们心神相连,法宝受损,他们的心神都受创不少。
才压下翻涌的气血,但是眼前的一幕让几人却心生绝望。
只见赵玉轩双手在空中随意的划动,每一次划动都会诞生一条之前那种让他们束手无策的符纹,不多时,这小小的房间内已经被这样的符纹遍布,而他们五人就在符纹中间。
这种感觉就像是赤身的婴儿,在寒星点点的夜晚被狼群包围。
如果硬闯,以符纹的密度,他们肯定自己只能在沿途被却成一小块一小块,而且拼不成完整的尸骨。
“道。。。。。。友,我们可是林家的人,你可知伤我们的后果?”
一人色厉内荏,细看去,其实他的双腿都已经在打颤了。
这四人尚且如此,草包一样的林公子此时已经面无人色。
“他不敢杀我,我爹是十桥之主,他要杀了我,我爹一定会灭其九族。”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默念,却没有十足的底气。
虽然他爹是十桥之主,化神中期的修为,但是修为这般高的老怪物,脾气一个个的都古怪的很,就像他的老爹一样,除了对他们几个儿子溺爱,性情极为偏执喜怒无常,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年轻的修士会不会顾忌他的身份。
他向来嚣张跋扈,化神期的修士不是大白菜,有几个元婴后期护卫的他一直肆无忌惮,没想到今天却遇到了可以轻松制住他们的人,这样的修士若说不是化神期,他是如何也不相信的。
“说说这家伙平日的行事。”
赵玉轩没理他们,而是对身后的花媚纱说道。
“前。。。。。。前辈。”
花媚纱已经傻了眼,有一种认知崩塌的感觉,元婴后期啊,随便一个都可以让她飞天无路,遁地无门,现在却全部被赵玉轩随手几下控制住了,他是化神期修士,比之更荒谬的是之前自己还一直在捉弄他。
“我叫赵玉轩,叫我名字就好,把你知道的说给我听听。”
赵玉轩终究不是一个愿意乱杀无辜的人,如果这家伙只是有些嚣张跋扈,给点惩罚也就够了,如果真如自己想的那般,就死不足惜了,见过太素界顶端战力的他,一个什么十桥之主,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花媚纱不知道赵玉轩的意思,将自己知道的关于林家关于林公子的事全部说出。
林公子的父亲叫林平宇,他能成为十桥之主,手段却不是很光明。
在三十年前,红河之中出现了一只山岳大的红虫,它每一次产卵都至少是亿万之数,原本肉眼看不见的虫卵,在它周边都形成了一朵朵红云,红云遮天蔽日,蛰袍根本阻挡不了这么多的虫云,不少修士因此丧命,短短一个多月,跳入红河的修士不计其数。
而且这些红云追寻着修士的气息,大面积的覆盖了人类各处城池,第十桥的范围内生灵涂炭,修士们纷纷逃离,但是无论你逃多远,都会被寄宿的虫卵控制回到这里,跳入红河。
就在这时,原十桥之主,以根基受损为代价,强行将十桥之力留在体内,进入红河将这山岳红虫击杀。
虫卵为祸的十桥这才终于安全,但是十桥之主却身受重伤,就在这个时候,林平宇用手段逼走了前桥主,从此开始了她们林家的独裁统治,林平宇喜怒无常,残忍好杀,在十桥这里流传着一句话,林家之患猛于虫云。
林家四公子更是一个比一个荒唐,如这大公子,偏爱女色,在这里稍有姿色的女子都难逃其毒手,被他折磨死的女子尸骨都被丢在他的一座花园内,生前为花魁,死后为花肥,那里的尸骨无数,还被他美其名曰葬花园。
听完花媚纱的话,赵玉轩不知道自己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修行之路,与天地人争,生死素来常见,杀人夺宝,利益之争,意气之争,陨落的修士不计其数,在大道的路上生命是脆弱的,修士更应该珍惜,而此人却这般不尊重生命,这样的人还真的是人吗?
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赵玉轩没有说话,缓缓的走向林公子,眼中没有一丝感情,所过之处,空间符纹随着他的脚步缓缓让开。
“你要干什么?杀了林公子,大家都要死!”
四人中的一人喊道,如果林公子在他们的护卫下有了什么闪失,知道林平宇残暴的他们,清楚自己只可能死得更惨。
“无善恶是非观,助纣为虐者,该杀!”
赵玉轩头也不回,只是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一句,在“该杀”二字音落,包围此人的符纹瞬间向他靠拢,一道道手臂粗的镂空出现在这个修士的身体上,透过它刚好看到被踢飞的房门,只不过他身上的镂空没有门上镂空的花纹精美。
瞬间的静止后,几块残缺不全的碎肉散落在地,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干呕的声音传出,虽然经受变故,但是花媚纱何曾见过如此的残忍与血腥。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林大少惊恐的看着赵玉轩,在他眼中,这人就是恶鬼。
第一百六十四章:花媚纱的往事()
赵玉轩皱眉看着林公子身下的一片潮湿,一挥衣袖将空气中混合着血腥味的骚臭驱散,没想到这林大少尽然如此草包。
初听闻这林大少的事迹,赵玉轩本不想让他那么容易死去,但是自己终究不是残忍之人,加上心中着急太刑界的事,也就勉去了他折磨之苦。
只是一挥手,四周的空间符纹涌向了剩下的四人,让这些草菅人命的人,血肉混合在了一起,碾落成泥。
花媚纱又要干呕起来,赵玉轩却向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后,在身前一点一划,然后抓住他进入了打开的通道中。
空间通道刚刚消失,一道强横的气息便出现在了这楚香福寿馆内,当看到满屋子的碎肉之时,这道气息如风暴漫卷,楚香福寿馆在这狂暴的气息中炸裂。
“是谁杀了吾儿?”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嚎从第十桥的地方传出,整个十桥郡都似乎在震动。
在之前赵玉轩所待过的山洞外,他二人现出了身形,花媚纱还在恍惚之中,赵玉轩感受到这声怒吼却有些诧异。
“这就是林平宇?”赵玉轩自语道。
在他的感知之中,这林平宇的修为似乎要比他在神女门斩杀的那个化神后期还高,如果是这样,赵玉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