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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恪生怕甄逸就这样病死,寻着路径,就直奔甄逸的病房。
这次,甄平没有拦阻,相反,他目露奇光,既有难以相信,也有期颐期望,在甄平看来,如果刘恪真的能够医治好甄逸的病情,那么不管以后刘恪会对甄家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答应。
不止是甄平,就连隐约听到这番话的甄逸等人也都热切了起来,甄逸不想死,不想过早的离开妻子儿女,是以在看到这丝活下去的机会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激动。
刘恪走进病房,看见甄逸眼神中那丝求生的欲望的时候,越加觉得自己必须挽救回来他的生命。
不过怎样说,甄逸率领甄氏家族守卫毋极城,保全中山国南大门不失,这就是对中山国有恩,身为中山王世子,刘恪怎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甄逸病死。
何况刘恪比任何人都清楚,甄逸的病情之所以这么重,除了偶然风寒这个客观原因之外,最重要的两点内因就是甄逸日夜守城,殚精竭虑,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加上刘恪入城之后又故意折腾甄家,这才让甄逸彻底病倒……栢镀意下嘿眼哥关看嘴心章节
“算来这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因果循环,刘恪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落得如此境地,他的本意只是拉拢甄家,在甄家人心目之中树立主导地位,却不曾想倒将甄逸给折腾成这般模样。
这些话,刘恪自然不会去对甄家人讲,不然甄家人估计拼着甄逸的生死不管,也要将他给驱赶出去。
心里面带着几分愧疚,急忙走到甄逸病榻前,刘恪一边为甄逸诊脉,一边对床榻前的甄俨道:“速速将前几日为承新公诊治病情的郎中请来”
缘何要请之前的郎中,刘恪并未明说,只见他异常严肃的为甄逸诊脉,不时地又向甄逸询问些病发到现在的病理状况,等将这些话问完的时候,刚好甄俨将之前为甄逸治病的郎中贾和带了过来。
贾和乃是南阳张机张仲景高徒,在来的路上听到甄俨说中山王世子要医治甄逸,他的心中就已经有些不满了。
在贾和看来,甄逸是自己的病人,况且这个病人已经被自己下了‘病危通知单'了,现在刘恪又扬言有法子医治甄逸,这不是公然挑衅和打脸吗?
“南阳贾和见过世子,不知世子召贾某过来所谓何事啊?”心中埋怨,这贾和对刘恪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言语。
刘恪何等聪慧,怎能听不出贾和话语之中的阴阳怪气,不过救人要紧,他也不愿意和区区郎中计较,当即就直接询问起贾和在为甄逸治疗的过程中是怎样判断病情,又是怎样对症下药以及用了那几味药。
刘恪问的这般全面,如果是贾和的师尊张仲景在场的话,定然要为刘恪的问语惊叹,因为只有真正杏林圣手才能有如此之问,可惜,贾和不是张仲景,他也没有张仲景的气度和胸怀,听完刘恪的这些话后,贾和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得,用尖锐的声音叫嚷道:“我师父乃是南阳张仲景,我既然判定此人无药可医,那么此人就是在阎王爷的生死薄上圈了圈,三更死绝对拖不到五更”
贾和话音未必,甄家人就不干了,甄平、甄俨就像是红了眼的老虎一样,揪住贾和的衣领怒声道:“你竟敢诅咒我兄长父亲,今日定叫你好看”
当着别人的面,说人家兄长父亲铁定要死,这无疑是赤果果的挑衅,所以不需刘恪出手,甄家人就将贾和狠狠地教训了一番。
其实贾和说完那些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现在看到甄家人要吃人的目光,他更是不敢拿大,只好乖乖地对刘恪将医治甄逸的整个过程讲明,期间刘恪又询问了些其他问题,贾和也都回答了。
虽然如此,可是在贾和的心里却是相当忌恨刘恪,在贾和看来,如果不是刘恪多事,自己怎么会被甄家人教训,还有刘恪竟然质疑他的医术,这更加让贾和觉得似是受了极大的侮辱。
贾和眉宇神情间的变化,刘恪丝毫没有在意,这样的人根本和他不在同一档次,如果是贾和之师张仲景,刘恪兴许会尊敬,但是贾和倒还真没什么值得让人尊敬的地方,这般医德,就算医术过人,也不过是个庸医俗医。
传承张仲景医术的贾和,所用诊病治病之法,自然是闻名后世的‘六经辨证'之法,所谓六经辨证,既是指张仲景将外感疾病演变过程中的各种症候群进行综合分析,归纳其病变部位,寒热趋向、邪正盛衰,而区分为太阳、阳明、少阳、太阴、厥阴、少阴六经的治病之法。
六经病证,是经络,肺腑病理变化的反映。
三阳病症以六腑的病变为基础,三阴病证以五脏病变为基础,六经病证基本上囊括了脏腑和十二经的病变,运用此法,不仅仅可以治疗外感病证,对于肿瘤和内伤杂病治疗同样具有非凡意义。
按说循着此法治病,偶然风寒的甄逸绝对不会落到病危的境地,但是在仔细分析完贾和判断病情以及给甄逸所用之药后,刘恪发现,之所以到现在这般境地,都是贾和诊断病情不仔细认真所致。
“你对病人病情判断有误,这药开的也有问题”
刘恪不需要给贾和什么颜面,直接就从根本上否定了贾和的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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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认输()
ps;感谢友卢亮打赏,你的请求左柳已经记住,后面情节会将角色加进来。
被人当着面说‘病情诊错,药单开错',于医者来讲,这绝对是天大的耻辱。
纵然刘恪贵为中山王世子,但是在涉及到医术问题上的时候,贾和是丝毫不让,梗着脖子怒冲冲的道:“黄口小儿,焉能知岐黄之术,我看你在这里不过是信口雌黄,胡言乱语”
贾和怒了,刘恪脸色却也不好看,他本不想和贾和争辩什么,毕竟病榻上还躺着甄逸,但是贾和这厮三番五次挑衅,着实让刘恪生气了。
“说我信口雌黄,胡言乱语,呵呵,如果不是看在你师尊的面子上,今日定要你颜面扫地”虽然很生气,可是刘恪的教养还是让他忍住了怒火,他只希望贾和能够知趣一点,否则他可就真的要当众打贾和的脸了。
贾和却丝毫不以为然,看着刘恪只说不练,加上先入为主的想法让他觉得刘恪根本不懂什么医术,所以贾和不仅不退,反而变本加厉的说道:“我师尊的名号岂是你能够提的,作为他老人家的传人,我既然断定此患者无药可医,想来就算是我师尊到来也是束手无策。”
贾和这番话,自然免不了又引来甄家人的怒火,就在甄俨要动手打贾和这厮的时候,刘恪却将其拦了下来。潶し言し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看着浑身上下只剩嘴硬的贾和,刘恪轻蔑一笑,故作老气横秋道:“如果仲景公在此,只怕要将你逐出门下,罢了,看在仲景公医救患者无数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代替他老人家教训教训你这个桀骜不驯、顽固不化之徒”
“你……”
刘恪什么性格,那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气死人,这几句话下来,当即就将贾和气的阴阳之气失调,一口鲜血差点就吐了出来。
“口说无凭,既然你说我是庸医,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救人的法子,如果今日你能医治好承新公的病情,有生之年,我贾和定当不再入中山国,如何?”贾和双目咄咄逼人,似乎已经断定刘恪决计不能医治好甄逸。
如此情景,让刘恪不由地叹了口气,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他的性子都十分淡然,不喜欢争强好胜,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怕事,没有脾气,被贾和用言语逼迫到这般境地,刘恪哪里还能忍,立刻就道:“好,既然贾先生执意要如此,那也就莫要怪小子得罪”
言毕,刘恪又转身向甄平、甄俨等人道:“今日本是医治承新公而来,却不成想落得如此局面,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刘恪这番话,立刻在甄平、甄俨等甄家人眼里引来无数的叫好,什么叫涵养,什么叫礼仪,看看谦谦有礼的刘恪,再看看地痞无赖似得贾和……
瞬间,处处‘诅咒'甄逸的贾和成了衬托刘恪的那片绿叶。
在甄平、甄俨等人看来,最后不管刘恪能不能医治好甄逸,刘恪的人情甄家人当永远铭记。
刘恪到不知道贾和莽撞之间让自己在甄家人心目中的形象直线拉升,他对着甄平和甄俨说完话,就再次坐到甄逸榻前,一手号脉,一手敲着大腿,偶尔双眉紧蹙,似是深思。
刘恪这般模样,落到贾和的眼中,却变成了刘恪在故意拖延,心中已经笃定刘恪丝毫不懂医术的贾和,看着刘恪号了半天的脉象也不讲话,当即就不无嘲讽道:“小子,是不是不懂啊,哈哈,你要是真的想学人号脉,大可以找老夫嘛,虽然你得罪了我,但是老夫定会对你好生教导,哈哈……”
“聒噪”
对于贾和,刘恪已经相当的烦了,不过为了让贾和能够灰头土脸的滚出中山国,刘恪还是忍住了心头的愤懑。
片刻之后,收起号脉的手,刘恪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念叨了几句,然后就立刻对甄俨道:“甄兄,敢问承新公生病之后,初始之时有何反应?”
刘恪倒是猛地将甄俨问住了,他知道甄逸生病的时候,甄逸已经躺到了病榻上,对于病情初始时候是什么情况,倒还真的不清楚。
就在甄俨支支吾吾难以说清楚的时候,却见已经被张氏抱在怀中的甄宓糯糯道:“父亲初病之时,头痛、发热、怕风,半日之后,腰痛、腿痛、无汗而气喘,等服用了郎中开的药之后,病情不见好转,反而愈加严重。”
“这是?”
看着张氏怀里的小女孩,明眉皓目,唇齿清秀,肌若脂玉,发似黑瀑,虽然现在还只是个透着可爱的小人儿,但是刘恪敢断定此女长大定然是倾城倾国之姿。
“世子见谅,此乃舍妹,父亲生病之后,她常伴左右,对于父亲病情,比我清楚。”甄俨一边介绍甄宓,一边又对甄宓说道:“宓儿,还不快快见过世子”
“原来是她……”
其实当初接近甄家的时候,刘恪就有想着见见名动后世的那位洛仙子,却不曾想,甄宓现在只是个三岁的孩子。
不过刘恪却也没有其他什么心思,摆手止住要给自己行礼的甄宓,刘恪又向张氏等人问了几句甄逸病情加重时候的反应,等问完所有之后,他也不迟疑,直接对甄俨说了几味药,又对张氏嘱托了煎药之法,这才算是彻底诊治完了甄逸之病。
“麻黄三两去节、桂枝三两去皮……右四味,以水九升,先煮麻黄……去滓,温服八合……”
事实上,当刘恪说出麻黄汤的药方的时候,贾和心头就已经知道这场打赌自己输了,他将甄逸所患之病诊断成了外感风寒之病,忽视了对内在脏腑的调理,这才导致了甄逸病情的加重……
贾和好在输得起,当场就向刘恪认输,并且表示有生之年将再也不会踏进中山国半步,说完,就直接离开了毋极城,于此,刘恪并未阻止,他希望这件事情能给贾和一个教训,看过了后世无数庸医治死人的悲痛案例,刘恪不希望在这个世界也一样。
按着刘恪的药方服过药,又静心休养了五日,甄逸的病情彻底好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