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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儿去,老子走出十几步,就能摸到自己的媳妇儿,还能摸你身上的一身臭汗,那不是有病吗?”“臣不是在自夸啊,臣早年人称混十万,那也曾经是跟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罗汝才他们齐名的十三家呀!如今他们都成灰儿啦,可臣还活的挺美的,这就是学问。”
“你总是在战场上逃跑吧?”“逃什么跑啊,要说逃跑,万岁爷的本事也不低呀,咱们这都是嗅觉灵敏,打不过绝不硬上啊,您看看今日朝堂上李定国看到秦翼明时的那个样儿!他们老张家的大西军这辈子见到人家老秦家那都是抬不起头来了。张献忠这个干儿子那可是大西军最猛的人物,见到秦老将军几十岁的人了,照样得服。可咱们没有秦家那么大的本事,不过咱脑子灵,腿儿快,打得过的敌人咱不放过,打不过的敌人得放过咱,所以呀,等敌人全成灰儿的时候,咱依然还能喝酒吃肉!”
马进忠说张献忠的四个义子姓张也是对的,四将军是在张献忠死后,张献忠的老婆想要擅权,结果却被这四个活爹给摆平了,此后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便同时恢复了各自祖上的姓氏。
马进忠的三言两语中,信息量是很大的,他觉得自己同朱四非常投机,却已经早就对自己的未来做好了退避的打算,不想称王就是他在暗示朱四,兔死狗烹都是从异姓王开始的。可他还能诚心的将内心里的真本事拿出来卖给朱四,朱四对他欲擒故纵的伎俩也不说破,这是一个何等睿智的人?
难怪当年起义军的十三家之中只有这一颗常青树,其他人的叱咤风云全都成为了历史。他一辈子没吃过大亏,还能在清军十万铁骑的眼皮子底下摆了阿济格一道,最后还能全身而退。朱四在回家的路上依然很激动,朱四已经相信,如今的大明不是没有人才,而是人才济济呀,只是因为这些人才没有把心用在一块儿,只是这个时代还需要他——大明永历皇帝的力挽狂澜。
“从来没有看到万岁爷这么从内心中重视一个大臣啊,李定国来了那么久,万岁爷也是小心的同他保持着一点距离,万岁爷还说郝永忠是个很仗义的人,可是万岁爷都让郝永忠当上京卫军的指挥使了,也没见他对郝永忠这么掏心掏肺的啊。”
在家中的小轩窗下,两个初经人事的小丫头正在聊着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她们心中的一切,她们的天。她们也许开始时没想过把自己的生死都交给这个男人,可如今她们却已经把自己的生死寄托给了这个人。
她们虽然都很年轻,但是却都出自书香门第,有学问,有见识。只是自己的男人怎么琢磨,也总会有些琢磨不透,这让她们在姐妹独处的时间里,会更多的品味自己的男人。窗外却漏出了一个脑袋,虽然有满月的映照,却仍然阴森的吓人。
“我是鬼,你们在说皇帝的悄悄话,我这就去告诉他。”“万岁爷,您可是九五之尊啊,怎么就从没有个正行儿啊,吓死我们啦。”完全打开了窗子,朱四竟然从外面跳了进来。
“嘿嘿,刚刚批完了奏折,想你们了,这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们在说朕的坏话。”“我们哪有,只是在想今天万岁爷对马进忠的态度。”“哈哈,朕偷听半天啦,当然清楚你们俩在说什么。”
穆清拉住了朱四的胳膊:“那您快说说,为什么湖广有李锦和刘体纯你却偏偏只召回了马进忠,而李定国和郝永忠的兵是最多的,而且他们也都最能打,你却对他们只做表面文章?”舒窈也追着问:“对呀,您不是说郝永忠是个很仗义的人吗?”
朱四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对着空气说:“郝永忠人是仗义,可是朕学不了他,到什么时候朕都不会为了救自己的弟兄而选择去杀掉自己的老婆。仗义的人心中总会有执念,他郝永忠心中的执念恐怕不会这么快就变成朕。”
“您是说,在他的心里,那些大顺军的弟兄比万岁爷更重要?”“恩,差不多吧,所以朕没来由的跟他称兄道弟会让他误会的,他反倒会把朕当做一个不可靠的人。跟这样的人建立信任靠的是时间,不是取巧。而你刚刚说的李锦,那是李自成的亲侄子,他到死也不会忘了自己的叔叔吧,朕可以给他粮、给他兵、甚至于给他地盘儿,但是绝对不会给他全部,李锦难道就不会这么想吗?高一功到是可以在日后和他交个朋友。至于刘体纯嘛,人称‘二虎’也是个仗义的,和郝永忠的区别有什么呀?只不过没有郝永忠有本事嘛,我们在郝永忠身上的方式用在他身上也不会错的。至于李定国,这个人太傲气啦,朕这种小毛毛虾不会被他看在眼里的,倒不是朕不想拉拢他,只是没这个必要,这个人只能捧着、夸着,不能搂着,这些人物对朕啊,那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说完这话,朱四又开始拿眼睛扫这两个小丫头的身上了,手也开始不停的乱窜。“诶呀,万岁爷,您得注意身体了,我们姐妹这一辈子还不都是您的,可是您的身体要是垮了,我们姐妹可对不起大明。”舒窈挪开了朱四的手,朱四正要抗争,却被穆清的话打断了:“妾想听听万岁爷的心中,什么样的大臣才能够成为您的心腹呢?难道不是能力最大的那种大臣吗?”
朱四对自己的兴致被打断有些失望,但是他却很喜欢当这两个小丫头的老师,毕竟朱四上辈子就是个老师,职业习惯让他无法拒绝自己的好学生。“孟子曰:君子有三乐,天伦之乐、俯仰无愧、得天下英才而教之啊。”舒窈抢白道:“孟子的话我们都知道,只是我们姐妹也许是英才,可万岁爷却绝对不是君子。”
“嘿,这是要造反啊,那你说说,朕是什么?”正题没等说,床上的三个人又闹翻了天。“您是登徒子!”“好啊,不说朕是宋玉也就罢了,还说朕是登徒子,莫非你们俩就是登徒子那个耳歪、兔唇、豁牙子又瘸腿、驼背的老婆吗?朕要看看你们是否也得了痔疮!朕也要和您们每人生五个孩纸!”
(本章完)
第32章 大战孔有德(1)()
时间不等人,冬日的湿寒在春天里却赖着不想走,季节和温度间好像根本没有绝对必然的联系,可战争与死亡确是一定会联系在一起的。永历二年二月,清恭顺王孔有德率领着他的汉军正红旗12000人由湖广方向的永州抵达广一西的东北门户——全州城下。
清军携着百胜之余威,在湖广、广一东更是势如破竹,所以根本没有把面前的明军放在眼里。一到全州城下,也不跟城里的人打声招呼,只是构筑了一些比较简单的防御工事,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攻城了。孔有德根本就没有想过防御明军,这些连战连败的部队在他的眼里都是些还未成年的毛孩子。
孔有德算是一个老牌儿汉奸了,他曾经是大明左都督、平辽总兵官毛文龙手下的一名重要将领。毛都督的桀骜不驯和勇猛善战也几乎作为一种基因遗传给了他。我们可以用一首打油诗来评价一下孔有德的生平。
并称山一东三矿徒,
初来隶属毛都督。
文龙被杀他造反,
一败再败有去处。
后金封王实为犬,
孔门家谱把名除。
松锦朝鲜假虎威,
定国刀下命呜呼。
孔有德是一条鹰犬,只可惜效忠的主人却是后金,如今三王已经横扫了湖广,接着想要拿下全州,自然不会太难。全州城中的焦琏守军人数虽多,但是战斗力却很差,主将焦琏更是籍籍无名的一个人,这样的守军怎么能让一路从东北杀到了西南的孔有德放在眼里呢。
孔有德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坐在遮阳伞下,叼着关东烟儿,喝着葡萄酒欣赏着自己的大军猛攻全州城。只是一连观看了五天,他的观众席也没能向前挪一步。这样的现实让孔有德的旱烟杆儿都掉到地上了:“打一个小小的全州怎么比拿下长沙还费劲呢,城里明军的战斗力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孔有德在自言自语。
手下的裨将凑上前来,把王爷掉到地上的旱烟杆儿捡了起来,又吹了又吹、擦了又擦,再塞还到了恭顺王的嘴里,谄媚的说道:“大王,这全州城里的猴子还真不少啊,让咱们损失了不少弟兄。”
孔有德又将手中的旱烟杆儿吧嗒了几口,还吐了一口烟圈儿,又允了一口葡萄酒,那中西结合的做派像极了一个土豪:“谁规定的就只许猴子可以有救兵啊?暂时停止进攻,挖一圈儿深壕,把这个破城给某家先围起来再说。来时带来了那么多的炮弹,干嘛不用啊,给某家往城里使劲儿的砸。再派人去衡州,把耿仲明喊来。还要去问问李成栋,对梧州的进攻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不是说好了两军配合的吗,难道他是认错了人,跑去找明军配合去了?”
传令官走了,刚才那个裨将又低眉顺眼的问道:“大王,依小的看,这全州城咱们要是再狠攻几天,他们也未必顶得住啊?”
孔有德没答话,只是不耐烦的催促他快去干活,孔有德心想:“老子虽说已经成了王爷,可就这么大的本钱,要是只因为这么一个破城就伤亡过大的话,还拿什么去抓朱由郎那小子?那才是头功呢。想着不久就可以捉到朱由郎了,孔有德忍不住笑出了一脸的包子褶。
虽然孔有德的炮火很猛烈,可全州城里的焦琏也是有粮、有兵,守城的火炮也是配备了一些的。明军不断在和孔有德以火炮对射,一时间全州内外可谓漫天大烟火,遍地爆米花啊。炮战又过七天,耿仲明的正黄旗汉军也驾到了。围城清军顿时增加至两万人马外加两个大王,这俩大王分别是恭顺王孔有德和怀顺王耿仲明。
看到山一东三矿徒里的老二也到了,孔有德心情不错:“诶呀兄弟呀,你可想死哥哥啦。”耿仲明帮忙来的,口头上的客气也是要有的啊:“你看咱哥俩这感情,才刚刚分开十多天,你就说想我,我也是每天想你想得都睡不着啊。咋回事啊,这回碰到的明军茬子很硬么?看兄弟的,咱这就过去把他们都撅折喽!”
“诶呀,不急不急,哥哥先给你接风,走!先喝两口儿去。”孔有德拉着耿仲明就要去喝酒,耿仲明还有点儿犹豫:“我说哥啊,上次咱俩喝酒,你那酒里可是掺水啦,这次不会还耍赖吧?”
孔有德不羞不臊的回答:“嘿嘿,那天哥哥不是刚娶了个漂亮小妾吗,急等着入洞房啊!”“得了吧,哥哥,您哪天不入洞房啊?”“没有,今天绝对没有,最近一次的洞房还是前天入的呢,都三天啦!”
一顿接风宴,开始时两个人一起划拳行令儿,虽然酒令儿粗俗不堪,完全没有王爷的高雅格调,可他们却仍然自得其乐,直到最后俩人都喝高啦,王爷们就开始满地爬了。
后援新至,当然要别开生面一把了,耿仲明说到底是帮他孔有德来了,只拿人家当炮灰总不是太好吧。于是,孔、耿二军一同又猛攻了全州城七天。两军虽然是都卖了力气,却并没能达到能令孔有德满意的结果,死伤不少、效果不好。两个大王只能继续凑成个一个炸弹,把全州城当成爆米花。
这场全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