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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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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危险系数降到最低的保障,他想从侧翼抄袭奈梅亨,避开正面严阵以待的防线,一劳永逸的直捣核心。”

    “如果您分析的没错,施耐德……”

    “要么全军覆没,要么苦战支撑,总之肯定陷于危险,他是我的无心之举,却是左右战局的关键,若三色堇仍在坚持,老伯爵就不能彻底放心的出击,他得顾及自己的后方。”

    我说着说着激动起来,仿佛看到了力战不退的施耐德,正狠狠地狂揍蜂拥而上的敌人。

    “施耐德像裤裆里的跳蚤,咬得老伯爵心烦意乱!”

    我俩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共同望向微雾蒙蒙的河面,它平静深邃,藏着数不清道不明的小秘密,很像传说中海妖塞壬的栖息地。

    “你相信这层晨雾后面有整装待发的敌人吗?”激流滔滔,我轻声问道。

    “有或者没有,谁能猜得准呢。”

    欧文按着腰间悬挂的长剑,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缝:

    “我记得您在奈梅亨某次宴会上讲过,当你感觉全世界都抛弃自己的时候,千万不要放弃,因为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往往为你打开一扇窗,那会我喝得醉醺醺的,对您说的东西不以为然,如今看来上帝果然开了窗。”

    我点点头,早已想不起当年不厌其烦给他们灌输的心灵鸡汤,多亏上课无聊偷看的那几本《青年文摘》,帮我在无数正式场合语出惊人,挣了不少面子。

    “得提早着手,上帝也不是永远为咱们留着窗户的。”

    打定主意,我转身快步走向远处牵马侍立的传令兵,两个埃尼德斯几乎瞬间现身,一前一后将我夹在当中。

    “您出圈了,大人……”

    骑士指了指地上根本不存在的禁锢,神情夸张地撇撇嘴:“传令兵!传令兵!”

    他赶在我发飙前及时远离风暴中心。

    “有何吩咐,大人?”传令兵倏忽即至。

    我拿手比量着手臂粗细示意道:“命令营地集中所有搭建帐篷的木杆和绳索运来,不得耽误!”

    太阳沿着它既定的轨迹抢班夺权,逐渐驱逐了暗夜国王的残余势力,煎蛋愈发耀眼明亮,令人无法正视,天际几朵淡淡的云被染成漂亮的红色,分外绚烂的替太阳的统治翩翩起舞,空气的温度明显升高了。

    阵地上忙碌的一群人干得热火朝天,将木杆排列整齐用绳捆好,一个个木排初见雏形,欧文来回检查成品的质量,不时蹲下紧紧绳头。

    “再加把劲!”

    他拍拍身上粘着的灰尘,督促做活的战士。

    血腥味!我顿时警觉,三个埃尼德斯动作更快,甚至匕首已露锋芒!

    “是我。”

    代号四从晨雾中走来,干净的黑袍变得破破烂烂,白皙的脸颊染着血,整个身子蜷缩颤抖,左臂不正常的垂着,在雪地留下一长串血迹。

    “你没事吧?”我伸手欲扶,代号四摇头制止。

    “施耐德的三色堇被数倍于他的敌人团团围住,情况极其危险,我杀入重围见到了他,他让我给您带句话,希望不要以其为意,三色堇的每名士兵都抱有必死的觉悟,甘愿做引敌的诱饵。”

    鲜血填满手指的缝隙,缀在指尖悬而不落:“我们损失了三个人,对手的残忍远超想象,他们试图将埃尼德斯斩尽杀绝,弄瞎奈梅亨的眼睛和耳朵。”

    她妖冶的笑了:“呵呵,他们差点做到了……”

    “还傻愣着干什么!快带她下去治伤!”我推搡着发呆的埃尼德斯,可黑衣人纹丝未动。

    “没用的,他的任务是寸步不离您左右,直到命令变更或者死亡。”

    代号四盯着气急败坏的我,自豪的昂起下吧:“这就是埃尼德斯,他们的忠诚堪比金石。”

    “你不能拿生命开玩笑,赶紧去治伤。”

    我急得语无伦次,欧文默默的站到身后,眼神里第一次浮现出惺惺相惜的敬佩。

    “围攻施耐德的敌人至少是三色堇的五倍,且素质很高装备精良,绝非一般的征召兵,应该是他们的主力无疑。”

    代号四腿一软,稍稍踉跄两步,欧文竟抢先搀住她:

    “谢谢,我说过不用帮忙。”

    倔强的刺客头子不卑不亢的拂去他的手:

    “对了,敌人中有五十名骑士……”

    “毋庸置疑了,大人,您的判断是正确的。”

    欧文掌心沾了血,红红的像块突兀的胎记:“下令吧!”

    晨光拉长我的影子,放大到匪夷所思的长度,可它对朦胧的雾气束手无策。

    “矢车菊补充阵地,其余全军出击,渡河!”

    (本章完)

第446章 龙起北欧(4)() 
学生时代的我几乎用过天底下所有的借口来逃避上游泳课,连最基本的狗刨也不会,此时此刻看来无异于慢性自杀。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被狗咬过,而且是两次的关系,虽然打了不止一次的疫苗,但我始终认为在血液深处白细胞都无法识别的神经末梢,潜伏着卧薪尝胆的狂犬病毒,这种外形呈弹状的单链核糖核酸通过细胞反应直达大脑皮层,控制了躯体对外界的感官,尤其是对水的恐惧,我曾不止一次从溺水的噩梦中挣扎而醒,缺氧的压迫感如同身临其境。

    算上追随奥托陛下在意大利的那次,这是第二次让冷水灌进喉咙,整个胸腔火辣辣的难受,好像有双无形的巨手轻而易举的捏爆肺泡。

    “砰啪砰啪!”

    跟过年杀鱼时大人丢给孩子踩碎的鱼鳔一样。

    有句经典的骂人话叫脑子进水,扑腾着抱住浮排的瞬间,我竟心有戚戚的给这句话的发明者点了个赞,脑子进水是啥样?

    混乱的意识像是中央处理器电阻烧爆的手提电脑,乱码卡顿,无数存储的画面飞速闪出又消失,任你如何敲击键盘都得不到回应,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机箱在一缕青烟中阵亡。

    眼睛恐怕是唯一还在坚持的器官,即使它多半对不太准焦距,晨雾依旧弥漫,四周水声滔天,近在咫尺却瞅不清奋力泅渡的同伴,朦朦胧胧的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不听使唤的胳膊,把神志不清的我甩到浮排上。

    “振作点!快划水!否则你会沉下去的!”风很急,将对方的话语撕得支离破碎,令我恍惚产生刚穿越时的错觉。

    是那个时候没错吧!我竭力与涣散的意志搏斗,试图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一股急速的气流擦着脸颊飞过,钻入水中犹自带响。

    “什么玩意?”

    我嘟囔着抠紧捆扎浮排的绳子,破罐破摔的随波逐流。

    “弓箭手!快躲避!”

    哪个不怕死的扯着嗓子解答了我的疑问,然后就淹没在更多气流摩擦的轰鸣声中。

    左脸后知后觉的疼了起来,或许擦破皮流血了,不过我哪有工夫管其他闲事,保命要紧啊!

    “嗖!”

    “嗖嗖!”

    又有不下三四支箭矢好死不死的往这边招呼,幸亏我傻人傻福,攥着绳索死都不抬头,箭矢洋洋落落的被狂流俘获,顺水飘走了。

    “怎么回事?”我随浮排原地打转,脚底踩着软软的沙滩。

    “到底了?”

    这次无人应答。至少浮排上只我一人。

    “该死,抓我干什么!”

    河床的软沙似乎栖息着索命的水鬼,它们纷纷伸出手攀住难得的替死鬼,使出吃奶的力气向下拽,浮排慢慢倾斜,绳子突然脱落。

    “别闹!”

    求生的本能立刻占了上风,我奋力划着胳膊,冷不防呛了鼻子,水鬼们愈发兴奋地趁此机会把我拖到水里,眼前的景象变了,仿佛隔着凹凸镜在窥视,清澈的河水并不完全干净,气泡和杂质交错起舞,展示异世界的奇妙。

    “啊!”

    尚且自由的右脚一踹,脑袋勉强突出水面,我大口吸着空气,从未觉得它如此新鲜。

    “咕噜噜……”

    一个浪头打来,嘴角连着一串泡泡,我再次回到同水鬼的搏斗,左腿陷至脚踝,差不多没戏了。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顺流而下,重重的撞了我,若不是水中浮力的缓冲,这下得碰个好歹,定睛一瞧,映入眼帘的是张充水肿胀的脸孔,睫毛优雅的抖动,好像跟我热情的打着招呼,可惜它的主人已经死了。

    灵机一动,我拿右脚蹬着尸体,借力逃出水鬼的纠缠。

    “对不起了,哥们。”

    视野豁然开朗,空气迅速充满肺腔,我重获自由。

    不知不觉,水流送我离开河心,漂到靠岸边很近的地方,几块大小不一的岩石定海神针般伫立着,将汹涌的河水分成涓流。

    “就是那!”

    我下意识摸摸腰间的匕首,碰到手柄的刹那犹如吃了定心丸。

    湿漉漉的上了岸,除了手里握着的匕首,此刻的我卖相比落汤鸡好不到哪去,左右撒么撒么确认自己的确是在敌人把守的对岸,我手脚并用的伏地爬行,躲到石头后面探头探脑的观察。

    两个敌人的士兵操着十字弩,一边控弦一边瞄准水中扑腾的目标射击,剩下那个貌似是身份低微的仆兵,身上未着铠甲,连件破皮甲也没有,只能扛把枪头很小的长矛挤在岸边,等河里的尸体漂近,便迫不及待的勾住往回捞,替其他两人扒战利品,饶是这么卖力还得遭受对方骂骂咧咧的训斥,黑张脸明显不高兴。

    我按了按狂跳的心脏定定神,闭起眼睛盘算着待会的应对计划,刚要动身就被喊住:

    “等等!”

    “谁!”

    我警觉地摆出攻击姿势,压低嗓音喝道。

    “自己人。”

    那声音传来的位置现出身影,短短的头发个子不高,拄了根绑浮排用的棍子。

    “咱俩一起对付他们。”

    “你?拿着根棍子?”

    我怀疑的摇摇头:“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你注意看着点旁边,打打下手吧。”

    “少废话,我先出去引开他们,你绕过去干掉一个。”

    他比划着简单的手势:“干一个少一个,咱俩联手收拾这仨废物绰绰有余。”

    说干就干,那人如猎豹般跳出,顺势打个滚,抬起棍子横扫最近敌人的腿,利索的撂倒一个,另外两人让突如其来的变故吓蒙了,一时半会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地。

    时机正好,已悄悄绕到敌人背后的我锁定猎物,直接饿虎扑食的举着匕首刺向十字弩手的后心。

    “啊!”

    他难以置信的摸着伤口,想转过身最后看眼偷袭的对手,我当然不会遂他的愿,手起刀落割开颈动脉,如注的鲜血狂涌,十字弩手带着遗憾去见了上帝,而整个过程衣着破烂的仆兵自始至终眼睁睁的围观,未曾做任何抵抗。

    “我投降,老爷们,别杀我。”

    他扔掉武器,磕头如捣蒜的跪地求饶: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只是个强迫来的本分农民,我没杀过人,神父说夺人性命是要下火狱受魔鬼折磨的,我不想下火狱!”

    “你的意思是我们会被魔鬼折磨咯?”拿棍子的奈梅亨士兵当着仆兵的面拧断弓手的脖子,骨节错位的脆响就像猎狗咬碎野兔的喉咙。

    仆兵登时面如土色,片刻后腥骚味四起,估计这家伙夸张的吓尿了,神经质的念叨:“别杀我,别杀我……”

    “跟我们讲讲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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