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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只是除却这件事之外,想要再将另外一个人找出来,可就难了,无异于大海捞针。”玄世璟说道。
说法是比较夸张,毕竟宫里其实也就这么两三千人而已,但是挨个去查,事情势必要闹大,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这不是玄世璟想要的结果,也不是李二陛下想要的结果。
“现在的局面,你很被动啊。”李泰也知道,想要继续在宫中顺着那条线去查的话,揪出来的东西会越来越多,只能暗戳戳的去收拾清理,但是外头这边,却是仍旧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还有那个莫名失踪的太监,现在连他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
若是死了,尸体在哪儿,若是或者,那么他人又去哪儿了呢?
德义那边,玄世璟也说过,顺着这失踪的太监这条线,找个借口掩护,向他身边接触的比较多的人再继续打听查探。
至于长安城太极宫这边,留在太极宫的人不说多,李二陛下的暗卫也都已经查过了,太极宫这边并没有什么异常。
现在结果很明显了,丹药泄露的源头,就在如今龙首原上的大明宫。
皇宫之中,或许充斥着各方眼线,此事一出,李二陛下也不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底子不干净的,都找借口给打发了,也没有杀他们,只是撵走了而已。
宫女撵走了,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出了宫找个人家嫁了,不算难,但是那些个底子不干净的太监出宫之中,遭遇可就没有这么好了。
第六百六十九章:区别()
虽然是皇宫之中的事情,但是朝廷的百官对于宫中的关注也是时时刻刻的,宫中的事情虽然没有摆在明面上,但是私底下的动静,多多少少也能探听到一些,这几天很明显朝堂上的气氛十分压抑,李二陛下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越是不动声色,底下的人心里越是惶惶不安。
晋阳郡公从台州回来也不过数日的功夫,以往都是住在庄子上,这一回来,倒是没住在庄子上的大宅子,直接住在长安了,从情理上来说,这位晋阳郡公现在不应该住在长安城啊,现在人家住在长安城了,若说这当中没有什么事情,他们是不相信的,再加上宫中如今的气氛,令人遐想。
不知道的人诸多猜测,知道内情的人却是不知道心中如何想的。
最近这几天虽然宫中在清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长安城中玄世璟带回来的几个护卫也一直在外头晃悠,但是朝堂上仍旧是与以往,该怎么做怎么做,没有人提起这回事,看李二陛下现在的态度,也没有人敢去触这个霉头。
朝中百官百僚多多少少也算知道一点儿,但是即便是私底下,和没敢开口讨论,心照不宣罢了,还不是陛下折腾着服食“仙丹”闹腾的。
长安城有这么一股子风气,但是大家都是在心里知道就成了,没人拿出来宣扬,更何况陛下是天子。
照往常一样,玄世璟在退朝之后准备去找德义,走在半路,却是被太子李承乾给拦了下来。
“小璟。”李承乾疾步从后面走到玄世璟身旁。
“太子殿下。”玄世璟回过神来,见到李承乾,微微拱手一礼。
“小璟最近这几日怎地这般勤快?”李承乾看着玄世璟笑问道。
“台州虽然事了,但是毕竟是新定之地,我估摸着,想要彻底安稳下来,还要一段时间,毕竟这台州是我与刘将军亲自率领水师的将士拿下来的地方,自然要多关心一些,总的来说,对于台州,有些不一样吧。”玄世璟笑道。
“如今的熊津,当年不也是小璟拿下来的吗?怎地,看小璟对熊津那边可没像对待台州那边这般上心啊。”李承乾笑着打趣道。
“熊津不同啊,如今的胸径,也就是原本的高句丽,那是从前隋开始就是中原的心腹之患,在那片地方,埋了太多的中原的大好青年了,非我之功劳。”玄世璟说道:“但是台州不同啊,若非要说台州不同在何处,到还真是有一点。”
“哦?有什么不同?”李承乾好奇的问道。
玄世璟停下了脚步,看着李承乾说道:“因为水师的缘故,从台州带回来的,是真真切切的利益,台州有真金白金,而熊津呢?苦寒之地,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薛仁贵镇守在那里,朝廷不往熊津补贴钱粮已经是不错了,想要熊津反哺朝廷,猴年马月的事儿,因此,熊津与台州是不同的。”
因为台州有动人心的利益,所以盯着台州那边的人多,因为熊津那边没多大油水,所以将目光放在熊津的人少。
其实说来辽东与熊津还真不是什么苦寒之地,只是有些东西,玄世璟不想在百官面前点破而已,闷声发大财才是正道,到现在朝廷也不疑惑,辽东与熊津那边驻扎了将近六万大军,仅仅是军饷由朝廷拨调,其余的,都是那边的军队在自给自足。
这说明什么,薛仁贵在熊津带兵,是有办法满足军队需求的。
辽东的土地不比关中差,那可是鼎鼎大名的黑土地,养活区区六万大军,绰绰有余。
玄世璟与李承乾说这些,也不过是要将话题扯远了而已,现在他要查的这件事情,或许宫中有些风声,但是不能从玄世璟的口中说出去,在德义没有查出明确的结果来,玄世璟的嘴巴就要闭得紧紧的。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说到底,还是财帛动人心呐。”李承乾笑道,之后,李承乾凑到玄世璟身边,声音也低沉了下来:“小璟可知,最近宫中的气氛有些不寻常?”
玄世璟眉毛一挑,说道:“虽然这两天每天都到含元殿上早朝,但是毕竟我是外臣,宫中的事情并不了解,怎么,宫中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李承乾闻言,摇了摇头:“没有,可能是最近天气太过闷热,本宫一直在宫里,心情有些压抑了吧。”
玄世璟皱了皱眉头,随后笑道:“总是压抑着也不是回事儿,得了空多出宫走走散散心也挺好的。”
李承乾点了点头,之后又与玄世璟聊了两句,然后两人便在宫中分道扬镳,李承乾回了自己的寝宫,而玄世璟则是绕回了宫中,去找了德义。
但是在他心中,方才李承乾的表现有点儿可疑,方才明摆着是想从他这里探听点儿什么消息,只是被自己悄无声息的挡了回去。
李承乾是东宫太子,宫中发生了什么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即便德义隐藏的再好,也瞒不过太子,而且李二陛下的这件事情,李承乾更是知根知底,在李二陛下卧床养病期间,可是李承乾代替李二陛下在含元殿坐朝理政的。
如此的话,那李承乾方才在自己面前试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玄世璟现在有些弄不明白李承乾了。
难不成这件事情与李承乾有关系?
玄世璟的心中出现了这样一个可怕的猜测。
可是若真是与李承乾有关,那李承乾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冲着自己?自己也没得罪他,而且,若是冲着自己来,李承乾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若不是冲着自己玄世璟突然想起来自己前些天在东宫书房见李承乾的事情,那个时候的李承乾给玄世璟的感觉就有些不对劲,但是不对劲在哪儿,玄世璟不知道,现如今仔细想想,或许还真能想的通。
大唐已经立国三十多年了,李二陛下坐上皇帝的位子也已经二十多年了,如今的李承乾已经三十多岁了,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怎么看都是要等不及的现象。
第六百七十章:来自“对头”的邀请()
玄世璟与德义告辞之后就离开了皇宫,走到宫门口的时候,被一青衣皂衫的小厮给拦了下来。
“玄公,我家老爷请玄公到马车上一叙。”小厮说道。
玄世璟眯了眯眼睛,这又是谁要找自己?
“你家老爷是?”玄世璟问道。
“玄公上了马车自然就知道了。”小厮说着,伸手手臂,做了一请的动作。
玄世璟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跟着小厮走了,拐过宮墙的拐角,玄世璟见到了一辆马车,从马车的纹饰和雕刻着的纹样来看,玄世璟心中了然,也猜出了这马车当中的主人是谁了。
走近马车,将玄世璟请过来的那位车夫从马车上拿下矮凳,让玄世璟垫脚。
玄世璟踩着矮凳上了马车,掀起马车的车帘,进了马车的车厢之中。
“晚辈见过长孙大人。”玄世璟规规矩矩的拱手行礼。
长孙无忌睁开眼睛,见到玄世璟,示意玄世璟坐下说话。
玄世璟心中好奇,长孙无忌找自己作甚,还要在马车之中密谈,联想到方才的事情,难不成对于这件事,长孙无忌也发现了什么不寻常之处?
“玄公此时是否在疑惑,老夫缘何要派人将玄公请过来?”长孙无忌笑问道。
玄世璟点点头:“正是,还请长孙大人示下。”
长孙无忌抚着自己的胡须说道:“如此的话,老夫也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请讲。”玄世璟说道。
“关于李道长丹药的事情,老夫恳请玄公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往下查了。”长孙无忌说道。
果然是因为这事儿来的,玄世璟心中暗戳戳的想道。
“大人何出此言?”玄世璟笑问道。
长孙无忌见玄世璟如此,也是摇了摇头:“不可说不可说,此番老夫对玄公这般说,也是为了玄公好,这宫中种种异像,想来玄公也知道了吧?德义相公在宫中查了这么多天,虽然查出了头绪,但是每查到一个人身上,就会连累更多的人,到最后不知要闹出几条人命来,难不成玄公人忍心看着如此这般下去?”
“不忍心的不应该是凶手吗?”玄世璟笑问道:“长孙大人为何对宫中的事情如此清楚,莫非”
说到此处的时候,玄世璟的双眼微微眯了眯,但是目光依旧紧紧的盯着长孙无忌。
“玄公是怀疑老夫与此事有关了?”长孙无忌直言不讳的说道。
玄世璟也不客气,直接点头,接着说道:“若是无关紧要的话,长孙大人也不会派人将晚辈叫到这马车中来了,或者说,长孙大人背后,还有位子更高的人,参与了此事。”
听到玄世璟这般说,长孙无忌叹息一声:“玄公你虽然年轻,但是锋芒毕露,不是什么好事。”
这话也是直接告诉玄世璟,你实在是太聪明了,但是这并不是好事儿,有时候做人傻一点儿也挺好的。
“地位能在长孙大人之上,人还在这长安城中,对宫中的情况了如指掌,先前的事情一出,受益的是谁,一目了然,不是吗?”玄世璟说道:“但是晚辈有个问题想不通,还请长孙大人指教。”
“你说吧。”长孙无忌无奈说道。
他也知道,玄世璟已经猜出了这件事情是跟谁有关系了,只要找到确切的证据,送到陛下那里,虽然不会出什么大事儿,但是小毛病总会有的,而这些小毛病对于大唐来说,那就是重症。
“为什么?”玄世璟问道。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语句,但是却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玄世璟问出来,连长孙无忌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那个位子早晚都是他的不是吗?就这么等不及吗?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