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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奏弹劾李愔如此简单,岐州官员,集体向朕请辞!”说道此处,李二陛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碗都被震的跳了起来,发出好大一声声响。
“竟会这般。。。。。。”长孙皇后闻言也不禁惊呼。
这样,长孙皇后也不知要如何劝慰了,毕竟这番李愔惹出来的事儿,太大了。
一州官员集体上奏请辞,古往今来,哪个朝代都没有的事儿,却出现在了这贞观朝,往后人们一说起贞观盛世,便会有人病垢,算是什么盛世,盛世之下,皇亲横行,逼得一州官员集体撂挑子?
贞观盛世有玄武门这三个字儿就已经是一块擦不去的灰了,再加上一个李愔逼迫岐州官员,现如今也仅仅是上奏到长安,若是真的连奏折都不上,直接撂挑子,那肯定是闹的沸沸扬扬,天下皆知了。
“陛下先消消气,这事儿,也总得想个解决的法子,不是干着急就能解决的了的。”长孙皇后劝道。
“几年前朕便因李愔在封地胡作非为下旨斥责过,没想到此子更是变本加厉,完全不把朕的话放在眼里。”李二陛下无奈道:“观音婢,你说,朕作为一个父亲,是不是失败的很。”
长孙皇后摇摇头:“陛下是大唐之主,您的治下,有千万子民,陛下又何须如此苛责自己,若是如此,那稚奴的事,这罪魁祸首,却是臣妾了,毕竟稚奴在宫中长大,寻常一直是臣妾在教导,稚奴变成这般,也是臣妾教导不力了。”
“稚奴的事情等到大理石和神侯府那边审问过之后在座言论,当下之急,是先将岐州的事情压下去,难不成,也要朕将李愔召回长安不成?”李二陛下无奈道。
“陛下,此事。。。。。。。杨妃可知?”长孙皇后问道。
李二陛下摇摇头:“还未曾让她知道。”
“此事,陛下着实不该瞒着杨妃,蜀王之恶劣,能够治的住的,除却陛下,便是他的生母杨妃了,若是让杨妃交待,说不定有奇效。”长孙皇后说道:“如今岐州的官员闹着请辞,想要将这件事摆平,只有暂且将蜀王调离岐州。”
李二陛下点点头:“罢了,反正已经回来一个稚奴,再回来一个李愔也没什么了,只是回来之后,安置到何处?”
“蜀王顽劣、不知礼,陛下应择严师,重新教导,宫中不是还有一个弘文馆吗?”长孙皇后笑道:“蜀王好歹是已经就过藩的成人了,若是送到弘文馆之中。。。。。。”
“可行。”李二陛下笑道。
既然蜀王自己不要脸,那就不要指望别人顾全他的面子了。
一个藩王,被皇帝发配到弘文馆之中与一些娃娃一同上学,这可不是一般的丢人。
丢人吗?比起在岐州做出的事儿,上学有什么可丢人的。
“杨妃那边,就由观音婢去将消息透露些个吧。”李二陛下说道,因为李愔的事儿,他现在不太想见到杨妃。
同样都是杨妃所出的儿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看看吴王李恪,再看看蜀王李愔。
“是,臣妾晓得了。”长孙皇后应下了。
李二陛下接到岐州的折子,知道了李愔的荒唐事,而这折子是通过三省上来的,三省中的朝中大佬又岂会不知道?
自然,李恪也知道了自己的弟弟在岐州又开始闹腾了,而且这次闹腾的还不小。
第一百八十九章:再生事端()
听闻消息之后,李恪便打算找机会进宫,却是被身边儿的客卿给拦了下来。
“殿下这个时候去宫中,不妥。”
“先生为何这般说?”李恪问道。
“蜀王乃是殿下胞弟,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陛下定然震怒,殿下以为,杨妃娘娘会不知这消息?即便知道了,娘娘也不希望殿下去搀和到这当中来。”那客卿说道。
“可是。。。。。。”
“殿下可是忘记了杨妃娘娘的出身,还有殿下身上的血脉?”
“这又有什么关系,本王之心,天地可鉴。”李恪面色严峻道。
“天地有浩然正气,眼睛是亮的,可是朝中人的心,却是晦暗的,所以王爷,莫要冒险,若是王爷真的心系杨妃娘娘和蜀王,大可两日之后进宫。”客卿说道:“这个时候,可正是个敏感的时候呢,殿下不妨自己想一想,原本消停了两三年,为何岐州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儿呢?这当中,是否有什么蹊跷?”
被自己身边儿的客卿这么一说,李恪也冷静了下来,的确这事儿被先生这么一说,着实有许多疑点。
李恪身边儿的这客卿说来出身也是危险,因为他是隋人,当初一直跟在李恪身边儿保护李恪,名正言顺的成了李恪的客卿,眼见光复大隋已经没有丝毫希望,干脆老老实实的跟在李恪身边儿,勤勤恳恳的出力,不再去想那些遥不可及的事情了,所以对于杨妃还有李恪兄弟的事儿,他是全都知道的,因此,岐州一夜之间闹腾起来,也让他起了疑心。
三年前那些旧党在长安损兵折将,在李恪这边又碰了钉子,是否仍旧不死心?
人安稳的久了,就不想再去折腾了,有些话,提点到了就可以了,全部说出来,对不起昔日的那一腔热血和旧人,不说出来,对不起自己的主子。
为人臣子,总有忠义两难全的时候。
那客卿叹息一声,拱手与李恪道别,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方才突然感觉一阵累,却是想歇歇了。
李恪送走了自己的这位忠心耿耿的左膀右臂,独自回了书房,的确,有些事情,他需要静下来好好想想。
关乎他的亲弟弟,他这个当大哥的,虽说不能见死不救,但是极有可能,没有将人救出来,却将自己陷进去了,若是这般,他的母妃怎么办?
李恪现在在长安,表面上受尽帝宠风光无限,可是却也是在刀尖上起舞,他的位置十分敏感,母族本就惹人忌讳,加上一个不让人省心的蜀王,李恪也是心累。
长安城,神侯府。
玄世璟不在长安,房遗爱在神侯府中就算想找个人商量都找不到人,常乐高峻悉数被玄世璟带走,剩下的也仅仅是神侯府中的锦衣卫罢了,虽说府中没有什么大事儿,但是小事也是源源不断,不过对于房遗爱来说,也是难得的清闲。
玄世璟是个能折腾的,他这个神侯府的当家的一折腾,他们也没好日子过,所以玄世璟这一离开,神侯府算是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了。
只是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呢,隔壁就给找了个大麻烦,还把这麻烦摊在了神侯府的头上。
那日清晨一大早,大理寺的官员便带着几个手下,押送这一个文生打扮的人送到了神侯府,见到房遗爱,简单的交待了一番,就把人留在了神侯府。
撇下人,大理寺的人便离开了。
好歹也是个犯人,就这么扔在了神侯府,锦衣卫怕出差错再让人跑了,一拥而上抽出腰刀就架在了这人的脖子上。
而这人,正是张行成。
之前张行成也只是远远的看到锦衣卫,但是近看之下,差点儿被这些锦衣卫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吓趴下。
莫要说锦衣卫各个都是高手,便是身上这身鱼龙玄服,便给人极大的压迫。
当时为什么玄世璟要将衣服做的如此威严,也是为了给人以压迫感。
锦衣卫是什么,就应该人见人怕,加之做衣服的料子都是锦缎,所以才有锦衣一说。
送走了大理寺的人,房遗爱这才正眼打量这位凡人,怎么看上去有些眼熟?
“把他都发撩起来。”房遗爱说道。
旁边的锦衣卫伸手将张行成面前散乱的头发撩了起来。
“这不是张行成张大人吗?”房遗爱一眼认出了这个满面胡茬的文生。
张行成之前是在东宫做事,而房遗爱也在东宫待过一段时间,两人之前可算是同僚了,没想到今日再相见,却是这般境地。
“房遗爱。”张行成没想到,自己最终,会落在这这个当初在东宫不显山不漏水低调的地踏糊涂的同僚这里。
“倒是忘了,现在张大人是跟着晋王殿下做事。”房遗爱苦笑道,没想到大理寺送来的人,会是张行成。
“房长史又何苦挖苦我。”张行成无奈苦笑道。
“也罢,你们几个,将张大人送去牢房,好生看守。”房遗爱说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
若如今张行成仍旧在东宫,是太子麾下,或许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但是现在他跟着晋王,晋王也犯事儿了,还不是小事儿,房遗爱也没法徇私了。
不是一条道上的,大可不必讲究什么同情心。
张行成被关押到神侯府之后,房遗爱便连忙差人将张行成的所有消息都收集起来送到大厅之**他审阅。
“房长史,这是怎么了?”赵元帅看着房遗爱一脸严肃的回来,忙从座位上起身问道。
房遗爱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说完,便将张行成的事情告知了赵元帅。
“原来如此,不管是好事坏事,总之,咱们要查的,也仅仅是张行成罢了。”赵元帅若有所思的回应道。
赵元帅自从成家立业之后,也逐渐的稳重了起来,若之前说赵元帅仅仅是赵家的大少爷,有一腔热血,但是现在,赵元帅在内是一家之主,在外,是神侯府正儿八经的官吏,跟在房遗爱身边,受益匪浅,若还没个进步,还不如早些回家守着万贯家财跟小欢生孩子去。
第一百九十章:关押张行成()
“说的不错,反正这案子,大头是大理寺的,咱们就不去抢大理寺的风头了,有什么消息,直接往大理寺那边递交就好。”房遗爱笑道。
房玄龄是老狐狸,房遗爱现在学了个八成八,足以称作小狐狸了。
比起长孙无忌,房遗爱的成长可是十分明显的。
张行成的资料先是从密室之中被扒拉了出来,紧接着便是从商会那里要到了当初他们在岷州打听到的消息,随后便是散出锦衣卫,在长安城调查张行成的陈年往事。
还真让锦衣卫给查出些端倪来。
张行成表字德立,定州义丰人,曾在前隋担任员外郎,后为郑国度支尚书,降唐后历任谷熟尉、陈仓尉、富平主簿、殿中侍御史、给事中。
官职做到给事中,便被调派到晋王身边辅佐晋王治理岷州,在岷州期间,多次派遣人连通商队往老家定州义丰运送东西,至于运送的什么东西,恐怕除却他自己还有他的一些侍从,没有人会知道。
三年之中,若是一次两次的遣人回老家也就罢了,可是这次数也太多了吧。
无论是房遗爱还是赵元帅,都从这频繁的次数之中看出了不妥当。
“元帅,你说这张行成藏在这商队之中运往老家的,会是什么东西?”房遗爱问道。
赵元帅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想要知道也不难,让锦衣卫去他老家走一趟不就知道了?张行成原先在长安做到了给事中,想来在老家也不会是籍籍无名,咱们一查便知。”
“说的也是。”房遗爱笑道:“不过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是让咱们的人去呢?还是上报给大理寺让大理寺派人去呢?”
“先让咱们的人去探探路子,祖传的商人直觉告诉我,这里边儿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