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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心里都知道他的想法,无人出声质疑,只是按照这大汉说的去做,那大汉讲手上的长刀王地上一扔,操着一双铁拳便冲着王家的那群家仆去了,身后的几人仅仅的跟随在后面。
用刀一旦伤了人,事情可就闹大了。
几人手上的功夫都不弱,对上王家的家仆,一把抓过棍子,便能为己所用,打了一阵,小二贤庄的人便冲着辅政坊里面跑了进去。
还往辅政坊里面跑?这不是自投罗网吗?王大心中冷笑一声,立即吩咐家仆们追上去,自己则是和另一个家仆搀扶着王二。
至于地上的那两个人,早就疼的昏死过去,一会儿自然有人来收拾,一个断了腿的探子,对于王家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给条活路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王大搀扶着王二回了王府,而王家的那些家仆仍旧操持这木棍,气势汹汹的在辅政坊中搜索。
王府大宅中,王敬直看到王大背着昏迷不醒的王二的时候,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王敬直站在原地,将王大招呼了过来。
王大背着昏迷的王二,走到王敬直面前,也顾不得礼数,便将在辅政坊门口看到的事情一一的说了出来。
“混账!”听了王大的话,王敬直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些人,竟敢如此藐视我王家,到底是谁?!”
王大战战兢兢的站在王敬直面前,腿肚子直打转,唯唯诺诺的说道:“那些人没说,只不过,小的听到,他们这么做,似乎是什么侯爷吩咐的。”
侯爷?王敬直皱了皱眉头,据他所知,王家的两个探子是他派遣出去跟踪玄世璟的,那所谓的侯爷,肯定就是玄世璟无疑了。
“东山侯!”王敬直咬着牙恨恨的吐出三个字。
“二公子,这件事情,要不要禀告老爷再做定夺?”王大小心翼翼的说道。
“禀报什么?父亲将这件事情已经全权交给了我,我自会处理,父亲那边,莫要惊动,还有,我大哥那里,也不要走漏半点风声。”王敬直叮嘱道,随后看着王大:“若是这件事情被我父亲和大哥知道了,小心你们兄弟俩的命!”
“是,二公子放心。”王大听到王敬直这么说,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大家族里面的人,向来将他们这些下人不当人看,但也没别的办法,签了卖身契,在主家眼里,不如猪狗的时候多了去了。
现如今王府的气氛十分的微妙,前两天王珪身子不适,一直在府上修养,这几天来来往往到王府的大夫不计其数,府中的下人们暗中都传着说自己老爷似乎有些不妥当了……
王珪的确病的不轻,李二陛下亲自命了唐俭为王珪调理药剂饮食,但是效果似乎微乎其微,现如今的王珪,只能在自己的房间中静养,府上现在已经闭门谢客了。
王珪这次病的突然,两个儿子王崇基和王敬植在朝堂上都没有什么建树,所以现在长安的王府,王珪便是主心骨,这主心骨一倒下,王府中,便有些乱了。
大公子和二公子明里暗里在对付着,这些府里的下人都能看出来,大公子性子儒雅,从明面上看起来,似乎是敌不过二公子,而且,二公子还是驸马都尉,取了当今陛下的三公主南平公主,怎么看,大公子除却是长子之外,相对于二公子,没有任何优势,还有一点便是,二公子与东宫太子殿下,还有些交情,与魏王殿下之间的关系,也甚是不错。
王敬直与李承乾和李泰之间的关系还是得益于王珪,在贞观十一年的时候,王珪出任魏王李泰的老师,也是因为这个缘由,王敬直与李泰平日里见面的次数便多了起来。
所以,相对于王崇基,现在宅子里的大多数人,都是看好王敬直的,就算万一老爷去了,到了分家产的时候,陛下怎么说也要向着自己家女婿些。因此,身为王府管家的王大,对王敬直的态度,也是恭敬有加。
长安城王珪这一脉;是出自太原王家,光是长安城王家,在长安的影响力就不小,加上背后站着的太原王家,更是不容小觑,现如今竟然有人赶在太岁头上动土,这让王敬直很是恼火。
不过也有一点让王敬直十分顾忌,那就是东山侯玄世璟与太子李承乾还有魏王李泰之间的关系,从往常来看,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十分要好,想到这里,王敬直生生的忍下了这口怨气,如今长安王家因为自己父亲卧病在床,已经起了不小的风波,若是这个时候因为玄世璟而得罪了太子和威望,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王敬直抚着下颌的短须思索着,这个玄世璟暂时王家还不能动,不过不代表别人家动不了,常州被打的那些人当中,不止有太原王家的人,还有卢家和郑家,何不让这两家先与玄世璟斗上一斗,尤其是卢家,卢家的底蕴甚是丰厚,虽说同为五姓七宗,但是若是真的论起来,太原王家比起卢家,还是有些不足的。
小二贤庄的几个人跑进了辅政坊之后,迅速的找到一些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藏匿了起来,开始除去外衣,撕去粘在脸上的胡子、刀疤等伪装物,随后现身出来,尽量躲避着王家的家仆,绕道朝着东市走去。
东市上人多,而且不是一般的多,到了东市上,就算王家的那些家仆正面碰上,估计也不会认出来。
王府这边两个公子哥儿为了王家的家产明争暗斗,而玄世璟这边,带着两个锦衣卫,看到自己身后干净利索之后,便直奔了先前那大汉所在的院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见面()
道政坊靠近东市,所以原先住在坊内的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不像辅政坊那般,都是一溜水儿的大宅子,住的都是高门大户,勋贵高官,辅政坊那地方,不是有钱就能住的进去的,就算你是富可敌国,皇宫周围的宅子的大门也不会为你敞开,就算有人想买,谁又能卖给你。
道政坊就不一样了,东市对于长安来说就是大宗货物的交易市场,商铺货行林立,来往的人数不胜数,有钱的没钱的,本着就近原则,几乎都会选择在道政坊扎根,有钱的住大宅子,没钱的,住小房子甚至是窝棚。
而现如今那大汉选择的地方,便是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子,甚至都比不上普通民宅,比起窝棚,也不过是多了面墙和几扇门窗罢了。
若不是为了掩人耳目,那大汉也不会让受了伤的人住在这种地方。
“侯爷,咱们进去吗?”站在破院子门前,严义看着玄世璟询问道。
“都来了干嘛不进去。”玄世璟笑了笑:“严义,去开门。”
“是,侯爷。”严义应了一声,随后走上前去,将院门推来。
“哐啷”一声,院门被推开的时候,院门上方放置的盛着半桶水的木桶直接砸在了严义的身上。
二月的天气虽说已经过了寒冬,是个乍暖还寒的时候,一同冷水浇下来,站在后面的玄世璟清清楚楚的看到严义的身子有些微微的发抖,不知是冻得,还是气得。
“赶紧进去吧,里面的人已经听到动静了。”玄世璟笑道,说罢,迈步走进了院子。
走到严义的身边儿的时候,玄世璟看着站在原地愣神的严义:“先回去换身衣服吧,大冷天的,别害了风寒。”
严义回过神来,缓了缓情绪,说道:“放心吧侯爷,这点儿都不叫事儿,咱们还是先进去吧,别人人跑了。”
玄世璟点了点头。
笑话,跑?往哪儿跑?长安城不说,就说这道政坊,可是东山侯府的地盘,跑出这个院子,走不出这个坊市,就得被小二贤庄的人请回去。
玄世璟带着另一个锦衣卫进了院子,院子不大,三间正房,连个偏房都没有,两边倒是搭建了两个看上去挺严实的棚子,棚子的地面上还散落着少量发了霉的粮食。
看来以前这个院子不过是个粮商的中转之地,那三间正房也是为了在这边看守的人建造起来的。
此时正房的门口正站着两个大汉,虎视眈眈的看着走进院子的三人,一双钵盂大小的拳头紧握着。
“你们是谁?”在药店里曾经与玄世璟有过一面之缘,躲避锦衣卫的那个大汉面色不善的出口问道。
“屋子里面受伤的是不是单冲?”玄世璟没废话,一上来直接开门见山。
王家的人被处置了,虽说震慑了一些人,但是总会让那些人更加疑惑,玄世璟要做什么,。
好奇心害死猫,所以,留给玄世璟的时间,并不充裕,很快,这道政坊,就会讲那些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什么单冲?你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那大汉神情十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现在赶紧离开,否则,休怪老子不客气。”
“不客气?哼,恐怕要离开的不是我们,现如今整个道政坊都是东山侯府的,你们自己,不请而来,怎么,还想霸占东山侯府的地方不成?”严义在门口吃了憋,心里正窝火,听到这大汉这么说,心中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有意思,站着别人家的院子还要撵主人走,这脸真踏马的够大的。
玄世璟抬起手来示意严义不要再说下去,随后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丢给那大汉。
“讲这半块玉佩交给屋子里的人,他看了再决定要不要见本侯。”玄世璟淡然说道。
现在,他已经十成的肯定,屋子里受伤的那个人就是单冲,刚才玄世璟提到单冲的名字的时候,虽说那大汉脸上表现出了不耐烦,可是眼神之中还是闪过一丝不自然,被玄世璟看到了。
大汉下意识的接过玄世璟丢过来的玉佩,打眼一看,那玉佩正反两面,一个贤字,一个信字。
这玉佩怎么这般眼熟?
那大汉狐疑的看了玄世璟一眼,随后走到另一名同伴的身边,附在耳边低语几声,然后便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那大汉便走了出去。
“冲哥让你们进去。”那大汉脸上带着些许不解,但还是让玄世璟进了屋子,但是却讲两个锦衣卫拦在了门外。
玄世璟进了屋子,屋子里面有些脏乱,一张破旧的床榻,上面躺着一个胡子拉碴的人,神色萎靡,窗户是关着的,但是透过窗户上的那层薄纸照射进屋子的阳光,却是照射出了屋子里浑浊的空气。
“你是,单大哥?单大伯的儿子?”玄世璟走到床榻边狐疑的问道。
从自家娘亲嘴里知道,单冲的年级不过是在三十多岁左右,可是现如今看床榻上的这个人,说四十多岁,玄世璟也会相信。
可能是身上的伤把他折腾成这个样子把,玄世璟又打量了一番四周,这环境……。
“正式,我就是单冲,不知小兄弟你是…。。怎么会有我二叔的玉佩。”单冲虚弱的开口,目光直盯着玄世璟。
“放心,我是来帮你的,我是玄家的人,玄明德的儿子,玄世璟。”
“玄叔的儿子?”单冲看着玄世璟的目光由质疑,转向了诧异。
玄世璟点了点头:“单二叔临走的时候将这块玉佩和二贤庄交给了我父亲,单二叔也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找到你。”
“那你……”
“我先带你离开这个地方,有什么事情,先将你的伤口处理好再说。”玄世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