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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啊?”长乐笑着看向晋阳。
“嗯。”晋阳点点头。
“唉,突然感觉肩膀有些酸痛呢,有些疲累了,兕子,要不今日咱就歇息吧,等明日再聊也不迟啊。”长乐装作一脸认真的说道。
“唉?皇姐您肩膀酸痛啊,既然肩膀上酸痛,兕子给你揉揉便是,如此便歇下了,肩膀会更难受的。”晋阳公主有些讨好的笑着,伸手便要给长乐捏肩。
“好了好了,逗你呢,瞧把你记得,姐姐这就告诉你。”长乐伸手抓住晋阳的小手,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开始讲述当年玄世璟在弘文馆的一些事情,当然也包括午后众人都会在馆内读读书温习一番,或是在外面小憩一会儿,只有玄世璟,整日里下午拉着李崇义等人找借口逃课。。。。。。
“啊,原来璟哥哥小时候在弘文馆,经常逃课啊。”晋阳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是啊,一到了下午,人就没影儿了,有时候老师想找他,都找不着人,但是本来下午便是留给大家休息温习的时间,所以对于这种事情,老师也不好说什么,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可是我听父皇和大哥说,璟哥哥小时候可聪明了,现在兕子读的那些书的句读的符号,都是璟哥哥弄出来的呢。”晋阳说道。
“哈哈哈哈,兕子你知道吗,当年东山侯说他弄出这些的时候,也是无心之举,就是为了书读起来方便罢了。”
“璟哥哥说的倒是没错,因现在这些书读起来,确实方便了不少。”晋阳说道。
“说了半天,你还没跟姐姐说,你跟东山侯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兕子过两年也到了要指婚的年纪了,快跟姐姐说说,说不定到时候姐姐能帮上你的忙呢。”平日里温和贤良的长乐,也忍不住八卦自家妹妹的事情。
“我们之间。。。。。其实也没什么,璟哥哥第一次进宫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与璟哥哥有缘,后来大哥带着他来暖阁,璟哥哥帮我做了两把椅子,那会儿我觉得璟哥哥这人,倒是很有意思,与别人是不同的,后来,我感觉宫里太闷,就跟父皇说我要去鹿山书院,反正璟哥哥在那里,在鹿山书院,我和璟哥哥一起查案子,那会儿真的觉得非常开心。。。。。。。所见到的,所遇到的,都是之前在宫里未曾看到的,后来在玄武湖的画舫上,璟哥哥为了保护我受伤,好像就在那个时候。。。。。。。”
“就在那个时候,兕子就对东山侯有意思了?”长乐迫不及待的问道。
听到长乐说出这句话,晋阳的小脸羞的通红,微微的点了点头。
“英雄救美的故事啊,所以玄世璟这小子才俘获了我妹妹的心,那玄世璟那小子,他那边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长乐问道。
得知了自己妹妹的心思之后,长乐便将玄世璟看做了自己的妹夫,也不再客客气气的称呼他东山侯了,这小子都把自己妹妹的心拐跑了,自己还这么客气作甚,反正日后都是一家人。
“嗯。。。。。。”晋阳糯糯的应了一声。
“好小子啊,哎?他是怎么说的?”长乐问道,自进宫与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小住一番,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啊。
虽说这事儿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但是这当中细节,太让人感到好奇了。
“璟哥哥说,等过两年,便想父皇请求赐婚,先定亲。。。。。。。”
“这小子,还说什么过两年,现在多少人虎视眈眈目光都落在兕子身上,他倒是不急不缓。”长乐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说道。
“不是的,璟哥哥说我现在年纪太小,就应该好好享受属于这个年龄的时光,他说有他在,让我尽管放心去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便是。。。。。。”看到自己的姐姐似乎对玄世璟有些意见,晋阳连忙替玄世璟解释。
“原来如此,照这么看来,玄世璟这小子,倒是很心疼你。”长乐说道:“姐姐这一辈子啊,就这般了,好在遇到一个很不错的驸马,咱们女人啊,一辈子能遇到一个对的人,实属不易,所以,要好好珍惜,以后咱们嫁为人妇,首要的身份,便不在是什么公主了,如此这般,夫妻之间,才能够琴瑟和谐,虽说你现在年纪还小,但是多听一些姐姐告诉你的经验,是错不了的,远的咱不说,就说高阳妹妹吧,你看,先前她那性子,她如何不待见她未来的驸马,兕子你也看到了,若是这般嫁为人妇还是如此,以后的时日还长着呢,日子该怎么过啊,就算他们两口子能够得过且过,便是房相与父皇,日后相见,不免也会多了几分尴尬不是。”
“姐姐说的是,不过现在高阳姐姐的态度,好像也在慢慢的转变,日后如何,就要看房二公子的本事了。”晋阳笑着说道。
转了年,房遗爱的位子仍旧没有变动过,依旧是玄世璟府上的长史,不过随着玄世璟开府,房遗爱的这个位子,也是水涨船高,介时侯,房遗爱便是神侯府的长史,手中的权利,不会少多少,若是房遗爱一直与玄世璟共事,那么,日后神侯府越是壮大,房遗爱手中的权利,便越是多。
这对于房遗爱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第一百七十九章:房长史()
直到现在,房玄龄也没有将他儿子的位子调动个一下的意思,随着玄世璟开府,房玄龄也直到,这或许,也是房遗爱的一个机会。
房玄龄和玄世璟,虽然没有直接的会过面,但是从玄世璟回到长安到现在,通过各方的消息和在朝堂上的表现,房玄龄早已在心中对玄世璟有了一大致的了解,所谓知彼知己,便是如是。房玄龄虽说不像李淳风那等会观天象,但是一个人是否会有大气运,自会现于举手投足之间,玄世璟,便是这等有大气运之人,所以房遗爱现在的这个位子,房玄龄很是放心,更何况,房遗爱原本只是太子东宫的属官,现在不但与太子交好,魏王与吴王两位殿下面前,也算是结了缘,与此同时,与高阳公主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这目前来说,已经是对房府最大的好处了。
高阳公主的脾气,房玄龄也是知道,若是就先前那般,高阳公主入了房府,一番鸡飞狗跳,怕是免不了的。
高阳贵为公主,且是深得陛下宠爱的公主之一,便是房玄龄,也不好说什么,房遗爱现在在玄世璟身旁做事,反而是棒了房遗爱,有晋阳公主这层关系,在大婚前,房遗爱也能与高阳公主多相处一番,免得日后再生事端。
大理寺旁原杨素的府宅,工部已经着人在收拾了,过了年,闲来无事,房遗爱也在这宅子里,看着工部收拾,这毕竟是将来神侯府的驻地,房遗爱作为长史,现在眼下神侯府的人,都不在长安,自然是由他来盯着这边,工部的人就是这般,若是没有人盯着他们干活,能应付的都能给应付过去,跟何况这是为玄世璟的神侯府收拾地方,朝中的人对于玄世璟能得陛下这般重用,心中早就眼红不已了,这背地里又怎么会尽心尽力的去帮玄世璟做事呢。
“房兄最近还真是忙啊。”
房遗爱刚一走出神侯府,便遇到了杜荷和赵节,听杜荷这酸了吧唧的语气,房遗爱心中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杜兄,赵兄,别来无恙啊。”房遗爱拱手向二人问候道。
“好说好说,平日里闲来无事喝喝酒,听听曲子,倒是悠闲自在的很,哪儿能与房兄您这大忙人相比。”杜荷笑道,随后目光落在了刚刚挂了牌匾的府邸上。
“哟,神侯府,这名字够威风的啊。”站在旁边的赵节自然也是看到了这崭新的府邸。
玄世璟开府,这最眼红的,怕就是这些长安城的勋贵子弟了,赵节心中对于玄世璟能够开府,也是一百个不服气,他玄世璟不就是仗着他那死了的老爹嘛,凭什么他赵节勤勤恳恳的在东宫之中做事做了这么多年,却是连太子的重用都得不到,而玄世璟,小小的年纪就能够让陛下另眼相看,连开府之权都有了,这一旦开了府,陛下会让这神侯府就这般闲着吗?前日里玄世璟这不就奉了陛下的旨意外出公干了吗。
房遗爱皱了皱眉头,随后面色如常的说道:“不知今日两位兄台到此,有何指教。”
“唉,我等想来,也是为房兄不值当啊。”杜荷一脸惋惜的对着房遗爱说道。
“有何不值当?”房遗爱问道。
“房兄如此大才,却屈居那玄世璟手下,仅添为一长史,要兄弟我说,还不如原来房兄在东宫之中为官来的痛快,至少得了空,咱们兄弟几个,还能够把酒言欢一番。”赵节说道:“可是自从房兄做了这劳什子长史,咱们兄弟几个,可就再也未曾坐下来,好好聊聊了,不若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由兄弟做东,咱们去燕来楼小坐一番,如何?”
“不了,今日小弟还有事情没忙完,就不语二位兄长叙旧了,待改日吧,等小弟忙过这阵子,再由小弟做东,给两位兄弟赔罪。”房遗爱拱手说道。
倒不是房遗爱没有听到两人挖苦讽刺的话,只是现在神侯府的一应事务都在筹备中,房遗爱实在是不想多生是非,若是这二人闲来无事过来捣乱,那房遗爱就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玄世璟不在长安,现在神侯府这边无论做什么都需谨慎小心,说句夸张的,现在整个长安城勋贵的目光现在都在神侯府这里,若是传出了什么事情,那就麻烦了。
无论何事,皆是万事开头难,若是神侯府这边出了什么岔子,那玄世璟所谓的开府,还未成功,便失败了三分,所以,房遗爱不得不小心谨慎,每日自己过来盯着,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看来咱们房兄这几日还真是忙啊,若是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兄弟们啊。”赵节笑着说道。
“自是,自是。”房遗爱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俩就不打扰房兄了,杜兄,走吧,咱们还和张兄李兄约了在燕来楼喝酒呢。”赵节对着杜荷说道。
“正是,房兄,告辞。”杜荷拱了拱手说道。
“慢走。”房遗爱见二人离开,不由得松了口气,若是现在再让他去回到原来那整日里胡吃海喝的日子,恐怕房遗爱自己都会不适应。
果然啊,大丈夫人生在世,还是要做些比较有有意义的事。
房遗爱笑了笑,随后便溜达着,回了房府。
杜荷和赵节到了燕来楼,早就有人在大厅中的座位上等着二人了,两人落了座,杜荷刚刚在房遗爱那里吃了软钉子,面色阴沉,甚是不悦。
“杜兄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咱们杜兄了?”姓张的年轻人见杜荷的连,都快耷拉到地上了,出口问道。
“别提了,刚刚我俩路过大理寺旁边的神侯府,哦,就是东山侯开府所在的府邸,遇到了房遗爱,好意邀请他与咱们同聚,没想到,人家是个大忙人,根本不屑与咱们在一块,也不知道是真的忙得脱不开身,还是看不起咱们这些弟兄。”赵节说道。(。)
第一百八十章:各方猜测()
赵节这话所的酸,刚才赵节在来的路上也仔细的想过了,房遗爱好歹也是房相的次子,又怎会甘愿从太子的东宫出来,来做东山侯的一小小的长史,就算是太子殿下的意思违背不得,那房相呢?自家的孩子在一小子手底下做事,岂不是折了颜面,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