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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庚怪气道,“咱们三个都干不过他一个?我怎么不信呢!莫非他是天生神力不成?”
“够了,别再问了,你就想着这厮很厉害,不必留手就好了。”
“好,一会儿见真章!”
牛庚攥紧了拳头,只静静等待。
许贯忠派出衙差收网式查找,保正也跑去集结更多的民兵,许贯忠遂赶来加入搜索,一旦有难缠的对手,他要第一个上!
不是这家,不是这家,也不是这家。
按着马车夫指明的小路,许贯忠带着人快速推进,身前举盾的手有些酸了,这巷子还未走完。自发翻盖抢地皮盖起的贫民区茅棚,哪有什么规划,留个人走的地方就不错了,一幢挨着一幢,房屋勾肩搭背,低矮潮霉味儿很重。
“准备吧,就是前面了,挂着一个破黑筐。”
衙差们弓弩上好了箭,许贯忠深吸一口气,一二、走!举着盾牌飞速靠近,然后一脚踹动房门,轰隆隆吱扭扭,门板都向后飞起了!都没有掉下来!
咣!许贯忠顶着盾牌整个人使出一招野猪冲撞!咔嚓!咣当!门板再也承受不住强大的冲力没,整个脱离了门框飞了进去!
“呔!贼寇!你们逃不掉了!”高喊着许贯忠直往里冲,两耳呼呼灌风,想要捕捉一些信息,一点也好啊!
房内瞬间的昏暗,让许贯忠使出全力砍杀未知的黑暗空间,呯呯咣当,砍到东西不少,就是没有人叫声,后续跟着的衙差咄咄射出两箭,也是打了空炮。
“停下吧!屋里没人。”
许贯忠从亢奋中恢复,两个衙差也不再乱喊助威,噪声源停止了喊叫,屋内一下安静了。
“又让他们跑了。”
“是不是走错……”
呼~咣当!突然从门外丢进来一个冒着火星的黑东西!
“闪……”许贯忠刚喊出口,那东西就迅速爆燃了!大量的硫磺然后,产生辣眼睛的气体,瞬间充斥满屋!这是封闭空间内贼好使的催泪弹!
咳咳咳!猝不及防吸入浓烟,嗓子不由自主剧烈反应,一个字儿都喊不出来,许贯忠也只是跳后的早,没有吸到第一口毒烟,现在的情形下,不拼死闯出去是不行了!只用两秒思考决定,许贯忠嗷不出来,夺门要逃!
呯!又一颗催泪弹正砸在了许贯忠身上!
许贯忠一时脑袋都空了,惯性无法消减,连人带铁弹一起滚在了地上!呯!浓烟迅速散开,包围了许贯忠!
“牲口!成了!”
“咱们一起上!不要让吖有反抗的机会!”
牛庚才没空废话,直接扑了上去!爷爷试试你有多厉害!
砰!哨棒打在肉体上,许贯忠痛哼一声,连忙滚动身形,咚一下撞在墙上,吃痛非常,耳听到敌人复杀来,忙摸着要爬起来!
牛庚自己也被熏的够呛,口罩根本阻挡不了这狭窄空间的浓烟,一时辣得眼睛疼,所以慢了片刻。
陈达复冲上,“瞧我的吧!”直取许贯忠跌倒的位置!
……
许贯忠这边有动静,立刻惊扰了附近两路包围,纷纷叫喊着赶来增援,这一边吕方、杨春先抛出一个催泪弹,随后跳杀而出,横扫衙差、民兵的混合队伍。在这种突袭的情况下,遇到武力稍强,战斗意志更强的小队,衙差根本无抵抗之力,民兵吓得弃刀而逃,一时间推搡拥挤,自折了一半,吕方、杨春再扫之,如扫草芥,不堪一击!兜着屁股就追出去了!
这边陈达、石勇、牛庚三人虽占了先机,却差点功亏一篑,被闭眼的许贯忠打得颇为狼狈!
他们是三人要挂记着别伤了自己人,许贯忠可没这个顾虑,佩刀挥舞起来无拘无束,恣意而动!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凌厉的刀法划在黄泥墙上,刀痕深重,沟壑骇人!这就是拼死一掷的刀法!赌上一切的刀法!
视力受到严重影响,所以三人想打败许贯忠,只有耍赖玩臭车轮战,丢东西必胜法!一人抵住许贯忠,两人拉绳索绊倒许贯忠,费了三人全力才按到许贯忠,将他生擒之。
“但他发动民兵开始大规模搜索,对咱们不是好事啊!要怎么应对?大开杀戒吗?现在不合适吧?”
“木已成舟,合不合适一会开打了没时间多想,民兵备有弓弩,不是他死就是咱们死,我选择他去死,不要再妨碍咱们的计划!”
石勇已动杀心,陈达一时还有点惺惺相惜,不想对许贯忠下狠手,但回想卞祥对许贯忠武艺的评价,陈达还是放弃了感性,“以许贯忠的武艺,咱们三个一起上都未必能拿下!一会儿速战速决!”
牛庚怪气道,“咱们三个都干不过他一个?我怎么不信呢!莫非他是天生神力不成?”
“够了,别再问了,你就想着这厮很厉害,不必留手就好了。”
“好,一会儿见真章!”
牛庚攥紧了拳头,只静静等待。
许贯忠派出衙差收网式查找,保正也跑去集结更多的民兵,许贯忠遂赶来加入搜索,一旦有难缠的对手,他要第一个上!
不是这家,不是这家,也不是这家。
按着马车夫指明的小路,许贯忠带着人快速推进,身前举盾的手有些酸了,这巷子还未走完。自发翻盖抢地皮盖起的贫民区茅棚,哪有什么规划,留个人走的地方就不错了,一幢挨着一幢,房屋勾肩搭背,低矮潮霉味儿很重。
“准备吧,就是前面了,挂着一个破黑筐。”
衙差们弓弩上好了箭,许贯忠深吸一口气,一二、走!举着盾牌飞速靠近,然后一脚踹动房门,轰隆隆吱扭扭,门板都向后飞起了!都没有掉下来!
咣!许贯忠顶着盾牌整个人使出一招野猪冲撞!咔嚓!咣当!门板再也承受不住强大的冲力没,整个脱离了门框飞了进去!
第951章 许贯忠的拖延计()
当初与时迁分歧,不就是因为时迁、冷宁的计划太过激进,杀伤力不可预估,但事后吕方想来,准备一个多月的引火之物被官差缴获,一切准备付之东流,距离正月十五不远矣,他们再想搞到大量的燃烧物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这次行动很可能会取消,即便是强来,影响也大不到哪儿去。
吕方的分析很合理,许贯忠被说服了,施恩也没再质疑,他只想帮着王伦牵制河北军团的注意力,可没想着在大名府放火烧人直接激怒梁半朝,听说这个人很猛的!那如果是烈度低一点的,想是可以接受的。
如此,所有人都满意了。
吕方突然问道,“许兄,你对高廉了解多少?”
许贯忠一愣,“原来你们的计划是他!”
“曾经是。”曾经王伦就想干死他,吕方这么说也没错。
嗯……许贯忠紧皱眉头,“据我所知,你们在济州,他在高唐县,你们是怎么结下的梁子?”
“我可以先听你的看法吗?”
额~许贯忠磕绊一下,“死高廉比活的好,但你们要明白,动他不容易,惹怒他亲二哥更是比天灾还可怕。”
施恩调侃道,“没想到许兄还有敬畏的人。”
“王朝军权的第一把手,他可不是枢密院轮流来的那种,只要那位不告老还乡,他会一辈子坐在那个位置,这样的荣耀,开国未有之!你们能想象这是什么样的信任?已经不是宠幸二字可以解答了,高廉与李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你们懂吗?云泥之别!”
许贯忠很知道这件事的危险性,这一刻他仿佛抛弃了胥吏的身份,在苦劝吕方等人别干傻事,后果的严重性他们承担不起!
众人有些异动,回味着许贯忠这番肺腑之言,伤了高廉那就是连锁反应,咱们的哥哥能不能承受的起?
许贯忠见众人沉默,又继续道,“不管你们是被逼无奈也好,早有预谋也罢,现如今河北军团已经敲定年后出兵15万之重,如果在正月十五高廉有个三长两短,那位太尉,会立刻增兵至25万你们信不信?一句横扫京东三害!片甲不留!我不关心三害的死活,我只知道,将会征调至少30万民夫随军转运,保证后勤运输,这对于河北、或是京东来说,都是天大的灾难!”
许贯忠这句话说到痛心处了,“为一时之快,引起这样大的轩然人祸,你们于心何忍!这不是在报私仇,这是再把两路百姓往火坑里推!为什么非要这样!你们说的哥哥仁义呢?”
“咋整?贯忠说的好有道理啊?”
“我反正随大流,你们咋说我跟着。”
“我觉着吧,杀了高廉是痛快,但我所知,他也怕死啊!身边的护卫都是好手,想要弄死他没那么容易。”
“反正弄死弄不死,都会惹怒那位高太尉,结果都是一样的。”
兄弟们发表意见,活活被许贯忠的气势压住了,都默认同意了他的判断:高廉是可恶,但现在并不是收拾他的最佳时机。
许贯忠看众人认同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冲吕方道,“带我去见时迁、冷宁,我要说服他们,不能行动。”
“你、这样好吗?我该怎么介绍你?”
“带我去,我去说!”
见许贯忠坚持,吕方也没脾气了,好好,就带你去。
那这事先按下,可以讨论一波下一步行动了吗?没讨论两句,施恩又道,“众位兄弟,当着许兄的面儿,讨论如何阻扰官军备战,你们不别扭吗?”
这个话题不适合许贯忠讨论,所以他就坐着在听,听到此处众目射来,遂发言道,“我可以帮你们出个主意,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噗~许贯忠这操作直接让施恩喷了,“还带这样的?许贯忠你到底站哪头啊?”
“只是延缓出兵罢了,比你们杀人放火烧军粮的计策和缓多了。十天半个月,你家哥哥能做的也有限吧?”
“你也太小看我家……”吕方急急捂住了陈达嘴,“说来听听,有何良策,立竿见影那种。”
“那你要答应我放弃刚才那些杀人放火的计划。”
陈达道,“凭什么!自然是能拖死他最好,十天半个月顶屁用!”
“那我也退一步,不要烧军粮,都是百姓辛苦种出的粮食,一把火烧掉太可惜了,即便你们烧掉,官府又会从民间强买,最后受苦受盘剥的还是小老百姓。”
吕方一言以决之,“这也是兄弟们的愿望,可以答应他吧?”
陈达、杨春、牛庚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自然体会粮食珍贵,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其他二人见了也附和,没有反对意见。
“好!我希望你还能说服时迁那边。”
“你不是要亲自说服?”
“这是单独一件,你必须帮我。”
“可以,现在可以说了吧?”
许贯忠慢悠悠道,“既然是出兵不知打到何年月,那开拔钱、安家钱可不能少了哦!”
“对啊!鼓噪军士要钱!”陈达一瞬间想通,乐得蹦了起来!
这就是发兵中一件非常蛋蛋忧伤的事情,宋代军伍开拔作战,是要先发给一部分赏钱的,安置家里、自我欢乐、心里安慰诸般,都需要这笔钱!这是惯例了,绝对不能不给!
许贯忠又追了一句,“何况是十五万大军!”
“那就是这个钱还没有发!”
“连年钱带开拔钱,梁半朝要准备不少钱啊!”有了两人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