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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当穆弘一时语塞,李俊又侃侃说道:“何况我也听说京东路有两处山寨大败前去征剿的数路官军,而统领山寨兵马的那个寨主全羽,是个面戴獬豸面具的豪杰。。。当年萧任侠去闯江州牢城营时戴的也是副獬豸面具,虽说眼下尚不知那全羽的底细,可是也能想出绿林中尚有数路人马听从萧任侠的号令,他所谋划的勾当也绝非寻常绿林枭雄可比的。
而梁山众多头领龙蛇混杂,有些人与萧任侠有死仇、有些人与萧家集又有旧怨、而还有些人对统御京东路那几处山寨的全羽咬牙切齿的恨。萧任侠与绿林各处山寨之间的干系若是从咱们几个口中传出,恐怕很快便要泄露开来,届时萧任侠麾下的各处势力与梁山泊只能杀得个不死不休,遮莫我等也要担上出卖江湖同道的骂名,诸位兄弟,你们可愿闹到那等地步?”
为了能混出更大的名堂,李俊也不介意去拜宋江为哥哥,毕竟要在绿林中做大势力,除了仗义疏财广结天下好汉,身为寨主的手段也须狠辣些才是。李俊是一条混迹于江湖中的猛龙,并不是古道热肠的大侠,是以他瞧出平素仁义待人的宋江论心机城府不是甚么善茬,可绿林中行事本就是善恶难分,忒过仁慈心善的,又如何能在绿林中立足?
可是李俊更不愿无端与萧唐结下死仇,上了梁山,就意味着他与自己麾下的兄弟就与晁盖、宋江等人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可是现在萧唐在朝堂中地位显赫,按照李俊的推测,萧唐现在与绿林中的兵马实力,就算将梁山泊摧枯拉朽一举荡平也不是甚么难事。
况且当察觉到萧唐在官场、绿林中有着更大的图谋,这也更让李俊感到志趣相投,萧唐还能在大宋诸地掀起甚么大风大浪,李俊这条混江龙也想一直再瞧下去,可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萧唐麾下兵马卷起的腥风血雨,会刮到梁山泊上去。
李俊一番言语说罢,穆弘、戴宗、童威、童猛等人面面相觑,也觉得甚有道理,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内却忽然响起阵阴测测的声音来:“李俊哥哥,你说的确有道理。可萧唐那厮是定要取小弟性命的,能害得他事发被朝廷围捕,也是我乐意看到的。。。。。。反倒是那公明哥哥行事,甚合小弟的脾胃。我瞧萧唐那厮自诩甚么仁义也甚是不入眼,又为何要与他做人情?”
633章 我的大哥,叫做李俊()
发话的那个人,当然便是昔年在揭阳岭上开黑店设人肉作坊,手段凶残暴虐的催命判官李立。【不准那时他便早已被萧唐除了性命。
何况李立还曾听赶至江州的梁山头领曾忿忿说道雄踞山东、河北地界的那数山共主全羽至梁山泊寻晁盖面谈之时,连正主都还没见到呢,便先将李立的那同行旱地忽律朱贵给一刀宰了,明明是绿林同道谈判,却先将杀了对方酒肆中做眼线的头领,可是偏偏晁盖只能呕下这口鸟气来。可见全羽那伙人马在绿林中行事未免霸道了些,也摆明了不能容忍似朱贵、李立这等人物在江湖中厮混。
还有好食人心肝的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被全羽那拨人马似追撵丧家之犬一般的打杀,但凡是shā én噬肉,或者开过人肉作坊的,管你是仗着谁的势要,那厮们必然要赶尽杀绝。李立如今也隐约察觉到萧唐与那绿林数山人马有些干系,他本来也是个好shā én的魔祟,对方不能放过自己,李立又怎能咽下这口气来?
可是李立愤恨的说罢,似穆弘、张横之流瞧他的眼神却甚是鄙夷。按说在江州扬名的揭阳岭三霸,可都是一个赛着一个蛮横的主,穆弘与张横本来就不是甚么善男信女,在他们看来绿林中不少宵小越是本事不济,就越要手段残忍好彰显自己多么难以招惹。就李立那般下作的勾当,能吓得寻常良善百姓闻之色变,哪里能唬得住那没遮拦与船火儿?
何况听李俊一番剖析,戴宗、张横、穆弘等人也意识到了萧唐与绿林之间的关系泄露与否,对于他们而言往重了说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而穆弘本就性情暴躁,他听李立说罢,当即便指着他叱道:“若不是你这厮尽做些有损阴德的勾当,萧任侠没由来的,要寻你晦气作甚?揭阳岭上混迹的好汉,李大当家的我佩服他是一号人物,童家兄弟也是敢作敢为的汉子,你这厮又算个甚鸟?只会使使**坑害些贩夫走卒,有种你当面与人分个输赢,老子还能赞你是条好汉!直娘贼,你这厮果然只盘算着背后阴人的勾当!?”
旁边张横闻言也嘿嘿冷笑,对并穆弘说道:“没遮拦,往日我也不服你也算作揭阳岭一霸,可今日这话你倒真没说错!”
李立闻言更是忿意涌上心头,狗屁没遮拦、船火儿,你们又算是个甚么东西!?穆弘你这厮好歹也是个揭阳镇里的富户出身,却吃了那萧唐的教训,与你那不成器的弟弟偃旗息鼓,不敢再镇子里大弄,说白了就是一对纨绔子弟,也敢来说老子的不是?还有你这船火儿,本来要做没本买卖却被萧唐那厮吓怂了胆,只得投到李俊哥哥手下做些私盐买卖讨活路,连你那胞弟都瞧你不起,还有脸面与我作色!?
只是李立到底只是个色厉内茬的凶徒,听穆弘、张横两人叱骂他,李立也知好歹张横虽然蛮横,现在与自己同样依附在李俊麾下,而那穆弘那般暴烈的性情确实更难招惹,是以他下意识的对张横冷笑道:“张横,瞧不出你这厮恁的没种!原来你也怕了萧唐的势要,不敢与他作对!”
张横闻言登时怪眼圆睁,并且大骂道:“我放你娘的鸟屁!!!萧唐那厮又算个甚么东西?教他咬我鸟!老子担心的是我那张顺兄弟,还有老母如今也在汴京盘住,若真教萧唐那厮事发,岂不是我坑害了自家兄弟和我那老母!?”
李立听罢嘿嘿冷笑,又道:“只怕也不尽然吧?说直了,你这厮不是也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毕竟你那兄弟投靠的是在汴京声名显赫的萧唐,也好教你能有个退路?”
张横闻言更是恨不得将李立一刀给剁了!他暴身而起,骂道:“直娘贼!老子在江湖中刀口子上混饭吃,我怕个甚鸟!入他娘的萧唐还是宋江、晁盖,老子就知道在江湖中有个奔头,就是要过得爽利,活的有个出豁!但是我亲生兄弟与我娘亲都凭托萧唐那厮过活,你要我不顾他们安生!?李立,我日你十八辈祖宗!有能耐你与我见个高低,你当老子就是好相辱的!?”
“够了!”
正当李立与张横两人之间火气愈说愈大,甚至直要立刻动手的时候,李俊喝言打断二人,他面色冰寒,并霍然站起身子来对计李立寒声说道:“李立兄弟,我也没教你去与萧任侠做人情,只看在我李俊的颜面上,你又肯不肯?
有人要坏你性命,我李俊二话不说会挡在你前面,就因为好歹你也唤我一声哥哥!可是如今不只是关乎我一人,于你、于我、于江州出身的绿林同道,甚至还要牵动诸路绿林群豪的莫大干系。我保你李立,因为你是我的兄弟!可是你他娘的到底是个江湖汉子,还是个要背地里要做勾当的无胆鼠辈,亦或者说,你就根本没把我当做是你自家哥哥!?”
本来越说越火,正要与张横放对的李立登时怔住了,他本就是个手段狠辣的人物,谁的人情也都可以不顾,可是却绝对不能忽视李俊这个大哥的心意!
毫无疑问,李立是个残忍至极的凶徒,可是他又是个自诩江湖义气深重的人物,天下任何与他不相干的人物他都能杀的,可是李立也心知自己这个结义兄长李俊对于他往日的诸般照拂。何况李俊不止动之以情,更是对他晓之以利害,再听自己这兄长一番劝喝,半响踌躇不语的李立也忿忿对李俊念道:“若无李俊哥哥照拂,小弟又焉能有今日?旁人的话,小弟只当他放了个鸟屁!我也知哥哥是为了我等兄弟着想,只要去投了梁山大寨做大声势。萧唐愚迷,我也厌恶那厮装腔作势。只是他没迫到我头上来时,我管个甚鸟!总之咱们投了梁山泊,宋公明是我李立的哥哥,但是恁也一直是我自家的结义大哥!哥哥的吩咐,小弟照办便是。”
634章 兵发河东,四大寇中的另一个()
当晁盖、宋江与早定好主意的李俊等人率军返至梁山泊时,萧唐率呼延灼、关胜所部人马也已经过阳武、卫州等地并进入了河东地界。【。aiyoushenm】
萧唐所统领部曲驻扎的去处,依旧选择了河东路威胜军铜鞮县。那里处于河东路的中心位置,而且受匪患波及较为严重,正可以收募饱受兵灾匪劫的流民,并抵御四处流窜作乱的流寇。
迤逦前行的兵马之中,早在京师甲仗库选拣了衣甲盔刀、旗枪鞍马,并着连环铁铠的连环马果然煞是威风,但见:鞍人披铁铠,坐下马带铜铃。旌旗红展一天霞,刀剑白铺千里雪。弓弯鹊画,飞鱼袋半露龙梢笼插雕翎,狮子壶紧拴豹尾。人顶深盔垂护项,微漏双睛马披重甲带朱缨,单悬四足。开路人兵,齐担大斧合后军将,尽拈长枪。
而呼延灼也按照萧唐的吩咐,只选拣装备了一千连环马,还有关胜、宣赞、韩滔、彭玘等统领的数州官军合止一处,合计万人数的军队望将过去时,也称得是兵强马壮。
一行军队再过了壶关、隆德府地界,萧唐却瞧见所过之处几座庄镇烟尘乱起,周围也无一个人来往。本来是农家庄院,却多被一把火烧做白地,瓦砾残垣之中,还有许多被杀死的无辜百姓横七竖八躺在地,不计其数。
河东匪患当真又闹到如此厉害?面色冰寒的萧唐一面吩咐快马向隆德府、潞城等地的府衙飞马传令他们速速派出人手,安葬治下百姓的尸体,一面又吩咐罗戬将记录沿途所见的各地遭受流寇侵害的情况,届时报朝廷,纠察那干无所作为的地方官府官吏靖土不利的罪责。
再经过一番打探,萧唐也知晓威胜军沁源县一个有膂力,熟武艺的猎户专好交结恶少,他趁着这几年河东诸地饱受水灾旱灾之苦,纠集亡命,煽惑愚民,并迅速拉起一支队伍来掳掠财物,甚至侵州夺县,而那个贼首的名字,唤作田虎。
既然这个原著中四大寇之一的人物并未伏诛,以那田虎的性情定然不会安于在沁源县做个良民。可是如今似卞祥、乔道清、孙安、马灵、山士奇等人物都成了萧唐的心腹兄弟,田虎还能如何猖獗?然而现在看来他虽然没有割地称王的实力,可是倒也能杀得河东诸地官兵不敢当其锋,任由他在威胜军、晋州、汾州等几处州府肆虐作乱。
“河东作乱的流寇,按说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厢车之内,罗戬长叹口气,又说道:“偏生河东诸地府衙中的蠢虫文官要钱、武将怕死,各州县防御的官兵毫无战力可言。堂堂国家军人,竟然连一群草莽流寇都抵敌不住!还谈何保家卫国?”
而萧唐幕僚萧嘉穗在进了河东地界之后,也十分留意在河东的战局形势,此时他眉头紧皱,也说道:“我也听闻几处州府的军官虽趁着田虎未起势时,曾统领些兵马前去追剿,只是那厮们虚张声势,甚至还传闻其杀良冒功,直迫得百姓愈加怨恨,反去从贼,以避官兵的也不在少数。待被那田虎做大了势力,大多官军到了临阵时节,更是不敢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