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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春天溜走了,现在这些田地,可是要交税的,耽误了农时,光税金就是几万贯一年。那还不得亏死他。
原本谢有财,是计划帮一笔钱的,可昨天赵富贵的夜不归宿,令他大为恼火。
虽然女儿解释了,但谢有财心里是不太相信的,因为谢有财,在赵富贵的衣服上,闻到了女人的香味。
“这地是我的女婿要买,现在他拿不出八万贯,苏大人不卖便是了,我本就不太赞同他买下这么多的地。”谢有财说道。
谢有财说完,便上了马车要走,赵富贵也忙跟了过去,虽然心里不乐意,却也没办法,拿出五万贯钱,己是他的极限。
“等等!”苏大人急了,忙叫道。
“苏大人还有甚事?”起富贵问道。
“谢老板能否为你的女婿作保?”苏大人向谢有财问道。
“这是苏大人与我女婿之间的交易,我便不抽手啦!”谢有财都有点后悔,恢复了女婿的门楣,此时那里还肯相帮。
苏大人着实不懂了,昨天这谢老板,冒似对这女婿,言语问颇为赞赏,此时看着,似乎两翁婿之间的关系,实在不是怎么好呀!
“赵公子,你看你还能凑出多少银两,老夫再给你少一点。”苏大人也没折了,只好让点步。
“罢了,今日耽误了大人的时间,多有打扰,这田地不买了。告辞了。”赵富贵歉意的说道。
“别呀!凡事好商量嘛!”苏大人不得不堆起一点笑容来说道:“赵公子出多二万贯,三天内付清,你看怎么样?”
好家伙,这价一砍,便砍掉了一万贯呢!赵富贵内心惊诧无比,脸上却不露声色,虽然他还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有一点,赵富贵现在无比清楚,老家伙的田地,似乎没有那么好卖,而老家伙,似乎又很急于脱手。
后世好歹也是,世界五百强,企业的高极白领,生意怎么谈判,还是很懂那么一些的。
“这个,还是不要了,我这五万贯,可是全部的家底了。刚才还想着找朋友凑一凑,现在想想,还真不一定凑的到。”赵富贵假装为难的说道。
“那赵公子还能凑出多少银子呢,你说出个数字,老夫再考虑一下。”苏大人心里很无奈,早知如此,等十天便等十天,没想到,一拿捏,倒是把自己给拿捏住了?
“苏大人,我真是拿不出钱了,”赵富贵也无比撕逼的说道。
“赵公子这么说,可就是在耍老夫了,一点诚意都没有。”苏大人的脸,黑了下来,五万贯钱,实在是跌落到了,他的心里底线之下。他还难就这么出手的了。
“这个,苏大人,要不你拿出了底价来,我看看找人能不能凑的出来。”赵富贵也深知,谈判就是一种双方的让步。
对方让了你一大步,你就得适当的让一小步。如果一味的僵持不下,这生意便没的谈了。
“六万五千贯,这是老夫最大的让步了。”苏大人咬牙说道,又一次让出了五千贯,老人家也是肉疼的有些受不了。
“五万五千贯,我尽力的凑齐给你。”赵富贵说道。
“你!”苏大人怒指着赵富贵说道:“你一介商户,不要欺老夫大甚了,你就不怕老夫让人治你的罪么?”苏大人实在是气到了,开始想用官身来压赵富贵了。
这一招,赵富贵岂会害怕,不提蔡京这个便宜外公,就凭他是肃王赵枢的结义大哥,还有一个高衙内的小弟,大宋朝还有几人,可以欺负到他的头上。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我也不喜欢向人借债,到处欠人情。要知道,人情债可是很不好还的。”赵富贵笑着说道。
“六万贯,一口价。”苏大人狠了狠心,咬牙说道。
这个价钱,就按地契上的八千亩,也足够这个价钱有多了,要知儿道,地契上标注的八千亩,可全部都是上等的水田。
市价在十贯以上,碰上好年头,卖十二贵也很容易。
“好!成交。”赵富贵爽快的说道:“我身上只有五万贯,剩下的一万贯,明天中午给你。”
苏大人也笑了,笑的很苦涩,也很无奈。
谢有财见这女婿,居然把八万贯的价钱,直接谈成了六万贯成交。
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但谢有财的心里,却是对这个女婿的表现,佩服的五体朝地。
为了缓和刚才,对女婿的不满情绪,那一万贯银票,谢有财给直接付了。
其实谢有财的身上,准备了五万贯,在他的心里,赵富贵经营谢家大酒楼,生意虽然很红火。
但年后营业时间,不到二个月,生意再好,利润再高,能有两万,己经是天大的利润了。
再加上赈济难民花出去的钱。他心里以为,赵富贵最多也难掏出超过三万贯的钱。
可今天,赵富贵一下子掏出了五万贯,似乎明天再拿出一万贯,也没什么问题。
他却没想到,赵富贵其实己经,弹尽粮绝了,都在计划着,厚着脸皮,找几位义弟,凑出一万贯来。
当然,他如果脸皮够厚,可以向李师师要,多的不说,李师师起码也能拿出三二万贯的私房钱。
仅这段时间,在酒楼表演歌舞时,顾客点名打赏,给李师师个人的钱,便有一二万贯了。
(本章完)
第46章 心跳加速的谢有财()
赵富贵仅花了六万贯,便买到了一万五千亩以上的土地,加上那座荒山,如果开垦出来,也有五千亩以上的土地。综合一起,高达二万向以上的土地。
完成手续后,谢有财也暗自庆幸,如果不是因为二人之间,有点斗气的原因,谢有财没有主动相帮,赵富贵也不想厚着脸皮求岳父,今天便要多花二万贯钱。
土地到手后,赵富贵便动员难民们,前往开封城外,开垦荒山。
让难民中的木工和泥工,建造木屋,荒山上的树木也不少,建造木屋足够了。
双胞胎的父亲,名叫李贵,对于打理田地,很有经验,赵富贵便让他担负起管理的责任。
大家建好木屋后,又把田地划分了下去,订制了农具,分发给大家,休整土地,水田之中,种植水稻。
因为购买田地的费用,己经足够,关于拍卖天下第一酒的代理权,便暂时押后了。
“张医官,你这是在干嘛?把这些白布用来煮着做什么?”
“韩将军,这个是京城中,那个酿出了天下第一酒的,名叫赵富贵的人,研究出来的,一种救治战场伤员的新办法,”张医官笑着说道。
“京城中就是瞎整,不过那天下第一酒,的确是人间珍品。俺就喝了一口,便被种将军抢了下来。”韩将军不满的说道。
“你还有脸说理了,天下第一酒,刚刚试制出来,连皇上都没喝几口,
就那一坛,也就十来斤,那是皇上用一幅,亲自题名的,天一第一酒书法字画,才向那个赵富贵换来的。
是拿来试验新式包扎治伤法的,硬被你闻着香味,喝了几口尝鲜。”
“那家伙也太大胆了,皇上一幅字画,那多精贵的东西,他就拿一坛酒,就给打发了。”韩将军气呼呼的说道。
“你这武夫,除了知道杀敌,你还懂什么?天下第一酒,在那个做出了这种酒的酒楼中,一两酒的杯子,一杯天下第一酒,要价一贯钱。
而且每人每一天,限购三杯,超出过后,你给加减都不卖。就你那一点晌银,一个月喝二次酒,你都没钱剩了。”
韩将军惊的目瞪口呆,平常一贯钱,足够几个兄弟一起,到市集胡吃海喝一顿,却只能买一小杯的天下第一酒。
上次被他偷喝的天下第一酒,要是折价算的话,岂不是两三个月的晌银都没了。
“这些商人真特么黑心。”韩将军愤愤不平的骂道。
“你懂什么?这个赵富贵,为朝廷做的贡献可大着呢?要不是他提供的酒和方法,你们上次攻打甘州城时,背回来的伤兵,能活一半,你都要偷笑了,
用了这个赵富贵提供的天下第一酒,和煮布包裹法,除了伤势太重,流血过多的,基本上都治好了。你们这些经常上战场的西军,真应该感激人家,
就你还为了喝口酒,对人家骂骂咧咧的,是命重要,还是喝酒重要。”
大宋皇宫的垂拱殿中,太医令沈大人正在殿中向宋徽宗赵佶,奏报天下第一酒,在西军伤兵营中巨大疗效。
“皇上,这天下第一酒,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辽伤圣药,西军的随军医官,对两座伤兵营,实行了对比实验,
结果是用了天下第一酒,洗伤口后,用滚水煮过后的白布包扎,
五百名伤兵中,除了前面二天,死之二十三名重伤员,其余全部治愈后,无复发。
而另一座伤兵营,治愈人数,仅为一百三十七人。悬殊巨大。”
“好!”赵佶龙颜大喜着赞道:“不枉朕为这酒,赐名的天下第一酒。”
“启奏皇上,这天下第一酒,万万不可为敌所用啊!皇上当需下旨,令那酿酒之人,交出酿造天下第一酒的秘方,交由朝廷掌控,以免流入他国。”一名朝廷大员,站了出来启凑道。
“童大人,照你这么说来,赵富贵以后,还有什么对朝廷有用的发明,他还会主动告诉朝廷吗?
况且收回朝廷来酿,你又觉得让谁来监管好呢?,让童大人来经营吗?”
说这话的人,乃是蔡太师的儿子蔡攸,蔡明远的父亲。
童贯与蔡京蒸太师,相交莫逆,可蔡攸与蔡京这一对父子,却形如仇敌,相互争权夺利。
反对童贯,便等于是攻击他的父亲蔡京,蔡攸当然会乐意帮助赵富贵了。
再说赵富贵的岳母蔡氏,乃是蔡攸之妹,虽非同母所生,但蔡氏的生母,乃是蔡攸母亲的贴身丫鬟。
陪嫁到蔡府,两人情同姐妹,所以蔡攸与这个妹妹,从小一起长大,兄妹之情也是有的。
赵富贵做为妹妹的女婿,是要叫蔡攸舅父的,无论从那里讲,蔡攸都是能帮一把,便要帮一把的。
蔡攸当然也知道,他的儿子蔡明远,与赵富贵走的很近,两人还打算合伙做生意。
“童大人太过了吧,照你这么一说,那我大宋的茶叶和丝绸,瓷器之类,都是辽朝和西夏没有,又必须要的,
那我们大宋朝廷,是不是也要下旨,禁此把丝绸和茶叶,都不能卖给西夏和辽朝了。”
这位乃是太尉高俅,最近自己的儿子,与赵富贵走的很近,性格也变得比以前,要好的太多了,高俅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儿子不学好。
“好了!”赵佶有些不悦的看了一下童贯,说道:“我大宋历来重视商业的发展,天一第一酒,天论是用来饮用,还是救治伤兵,都是社会发展进步的结果,
就算朝廷现在,强行收回朝廷专用,但谁又能保证,酿造工艺能够绝对的保密呢?
难道要因此,让朕把谢家酒楼,上上下下的人,包括整个谢家,酒坊的工人,全部都杀光吗?”
“赵富贵原本可以,不告诉任何人,这种酒治伤的妙用,可他却说了,他图什么呢?他的酒卖不掉吗?
不是的,他只是想尽自己做人的本份,帮助大宋更多的战场伤兵们,治愈后,重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