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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歌-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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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一早,陆云来到小竹林,给陆仙请安之后,他便一本正经道:“师傅,徒儿昨天赢了,没给你老丢人。”

    “嗯,还不错。”陆仙点点道:“你以玄阶的实力能战胜那谢波,说明最近你对真气的掌握,又上了一个台阶。”

    “都是师傅教导有方。”陆云乖巧的讨好道:“若非你老传我大中至拳,还为徒儿讲解五德五行功,徒儿还真拿对方没办法。”

    “呵呵,知道师傅的好了吧?”陆仙略略自得的一笑,又正色道:“若是那人修炼了完整的五德五行功,有义德火行之气护住心脉,你的大中至拳是起不了作用的。”

    “是,这门功法真的很神奇。”陆云点点头,叹气道:“可惜那谢波只会四德四行,没有领教到完整的功法,实在是可惜。”

    “谢阀这事儿办得太下作了。明明五德五行道理相通,剩下的一德一行,对那谢波没有秘密可言了。却骗他这样的旁系子弟,说义德火行功凶险非常,不传授功法修炼不得,不然会走火入魔。我看他们的五德都让狗吃了。”

    陆仙自己不敝帚自珍,更看不惯那些把功法对本族子弟还藏着掖着的门阀高层。说完,他冷哼一声道:“那谢波也是蠢,五行相生的道理都不知道,人家不把饭喂到他嘴边,他就要活活饿死吗?!”

    “哦?”陆云闻言眼前一亮,陆仙的话显然印证了他‘五行相生’的猜测。忙追问道:“师傅的意思是,那谢波靠着已经掌握的四德四行功,就可以推导出余下的功法来?”

    “那是自然。”陆仙给予肯定的答案。

    “徒儿怎么觉着不可能呢?功法多复杂啊,一点都不能错的,师傅不是吹牛吧。”陆云却一脸狐疑。

    “怎么,你敢怀疑为师不成?!”饶是陆仙已经修炼成半仙,还是被陆云这句话气得半死,吹胡子瞪眼道:“万法归宗动不动?功法再花哨,背后的道理都是不变的。遵循着道理去推敲,怎么可能有错呢?!”说完,便打开了话匣子,将五德五行功的原理,以及推导的方法,滔滔不绝讲给陆云。

    到了陆仙的境界,各家的武功在他眼中都没有秘密,而且陆仙为了寻求突破,曾花费大量时间研究过各阀的绝学,虽是信口说来,实则每个字都蕴含着他多年来的积累和见解,听得陆云心花怒放,赶忙支愣起耳朵,把陆仙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谨记心中。

    陆仙口若悬河说了一阵,快说到义德火行功的具体功法时,他突然打住了,狐疑的看着陆云道:“你小子,套我话呢吧?”

    “怎么会呢,我是诚心跟师傅请教的。”陆云忙摇头不迭。

    “不对,你是帮那谢波打听的吧,”陆仙冷笑道:“你的皇极洞玄功,可比这五德五行功玄妙太多,就算要触类旁通,哪需要了解的这么仔细。”

    “师傅,助人为快乐之本嘛。”见自己的小算盘被陆仙看出来,陆云赶紧摆出一副乖宝宝神情,配上他干净漂亮的面容,就连陆仙也不得不中招儿。“再说,那谢波人不错的,不能看着他就这么完了呀。”

    “烂好心。”陆仙骂了一声,但还是将完整的功法告诉了陆云。末了嘱咐道:“你还是慎重一点好,一来这功法我虽然能补上,但毕竟从没练过。二来,私学功法是各阀的大忌,你不要好心办坏事,反倒害了那人。”

    “徒儿自有分寸。”陆云忙点头不迭。

    从陆仙那里出来,陆云便直奔谢波家中,现炒现卖开了。但他没有直接把功法告诉谢波,而是启发他自己思索,陆云则在旁边根据正确答案纠正引导,最后由谢波自个儿,将功法推敲了出来。

    虽然谢阀规定,子弟不得私学义德火行功,但人家谢波天才,自己把功法想出来了,谢阀还能咬他不成?

    当然,陆云没有告诉谢波,这一切都多亏了陆仙的指点,而是把功劳都算在了自己头上,确实有够无耻的……

    ‘师傅他老人家肯定不在乎这点虚名的……’陆云略有些羞赧的想道:‘我却需要的很。’按照他制定的复仇计划,现在是抓住一切机会,尽快扬名立万的阶段。只有名气足够大了,才有资本加入到高层的权力游戏中,兴风作浪、翻云覆雨!

    ‘父亲已经在我之前,当上了陆阀的执事!’站在家门外,陆云看着灯火通明的院子,暗暗给自己打气道:‘我也必须努力了,一定要成为一品官人!’

第一百七十四章 乔迁() 
这世上人大都不愿做雪中送炭的事情,却都喜欢锦上添花。陆信当上了陆阀的执事,夏侯霸就把他提升为中书侍郎。紧接着,大执事陆修又亲自到了陆信家中,告诉他已经在洛北为他全家准备好了宅院,让他赶紧搬过去。

    陆信本不想这么着急搬家,毕竟他这个执事还只是暂代,陆修却说这是阀主的意思。不管是不是暂代,他都已经是陆阀的执事,怎么能还住在洛南,让人家笑话呢?

    陆信推辞不下,只好同意搬家,但他现在既要忙着接手账务院,又得到中书省见天当差,忙的脚打后脑勺,根本没时间理会这些家事。于是搬家的任务,便落在家里人的身上。

    其实,主要是陆瑛在忙活。陆向整天被亲戚朋友拉去吃酒庆贺,陆云则忙着修文习武,还得隔一天去小竹林上一次课,也根本没时间操这个心。好在陆瑛已经成长了许多,带着几名丫鬟、护卫去新居收拾打扫,把从善坊的家当该运过来的打包装车,不需要的送给街坊邻居,又到市场上添置了一大堆新东西,倒也忙而不乱。

    而且入宅时还有许多讲究,比如清宅时,不只是要把新居打扫干净,还得用松柏枝沾着盐水、糯米,撒遍宅中各处,以示把不洁净的东西都清理出去。再比如,还要用红绸包一串铜钱,搁在新居的米桶上,以示入住后可以衣食丰足。

    还有,新居里别的东西可以用旧的,但枕头、碗筷一定要是新的。而且还要在枕头下藏上一串钱,一张道观里求来的平安符……还有新居要贴对联、水缸得打满水之类的细节,虽然算不得什么大事,但要操心的地方确实琐碎繁多。

    原本陆松三人还想利用一点空闲时间,帮陆瑛打个下手。但过来看了看,人家陆瑛把什么事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完全不用旁人操心。甚至还有工夫给这三个活宝做了一顿好吃的。忙没帮上,却蹭吃蹭喝一顿,弄得三人很不好意思。

    陆瑛忙活了五六天,便将洛北的新居准备就绪,隔一天就是黄道吉日,一家人便搬离了洛南。离开从善坊时,街坊们倾巢相送,把一家人里外三层围在中间,依依不舍的献上了他们的祝福。

    他们是真的服气,老坊主的儿孙实在太成器了,非但儿子当上了本阀执事,孙儿也成了明年大比的人选,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谁都知道,这一家人肯定不会在洛南久住了,但真到分开的时候,他们还是觉得太突然了,不少人流下泪来,围着老坊主哭个不停。

    陆向本来被这些街坊伤的不轻,就连儿子成为本阀执事这样天大的喜事,都不愿摆酒庆贺。但这阵子被他们轮番宴请,一颗心早就软了下来,此刻也是红着两眼,对街坊们哽咽道:“离不了多远,我会常回来看看的。”顿一顿,又高声对众人道:“等安顿好了,我请大伙儿好好吃顿酒!”

    “肯定要去恭贺老坊主乔迁之喜的。”众街坊纷纷点头,又半真半假的笑道:“就怕到时候老坊主家中门槛太高,咱们迈不进去。”

    “这是什么屁话,”陆向平生最讨厌‘势利’二字,偏生周遭几乎人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沾染着这种习气。他两眼一翻,扯着嗓子道:“不管住在哪儿,我陆向是永远都不会变的!”说着又忍不住拿出坊主的架势,训斥起刚才说话的那几人道:“你们几个往后也改改这毛病,别人还没作践你们,自个儿先作践开自个儿了!”

    众人一阵唯唯诺诺,往日听老坊主长篇大论的训斥,总觉得十分唠叨,此刻却都恨不得他能多说几句。他们很清楚,不管陆向现在怎么说,往后都很难再见到老坊主,和他的一家人了。

    众人送了又送,一直送到洛水桥,这才停了下来,挥着手目送陆向的马车缓缓上桥。陆向从车厢里探出头,不断地向众人挥手示意,直到马车下桥,再也看不见洛南,他才收回身子,怅然若失的坐在车中,一言不发的黯然神伤。

    不生在这个等级森严的世界里,是很难理解陆向和一众街坊,这种近似生离死别的感受。洛南、洛北虽只一河相隔,但却是天上地下两个世界,地下的世界永远只能仰望天空,想象着天上的那个人间。天上的人虽然偶尔也会低头看看地下,但永远也不会再想回去了。

    。

    一家人的新居在紧挨着陆坊的敬信坊中,距离原先的陆俭家只隔了两户人家。马车经过陆俭家时,陆云透过车帘,看着贴了封条的大门,心中并无多少快感,反而暗自警醒,往后一定要加倍小心行事,因为一旦败亡,就会牵连到整个家庭。

    陆云还没转过念头,便被车外的嘈杂声惊动了。掀开车帘一看,只见前头自家新居门前,密密麻麻站了百十号人,这些人探长了脖子纷纷翘首以待,看到他们的马车过来,便欢叫道:“来了,来了!快放爆竹!”

    便有人点燃了早就备好的爆竹,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中,红色的纸屑炸得满地都是,场面一下子变得喜气洋洋。

    爆竹一停,锣鼓又起。喧天的锣鼓声中,一队舞狮人踩着满地的鞭炮纸,在一家人的马车前,精神抖擞的舞起了狮子。

    看着外头两个大狮子带一个小狮子,舞的不亦乐乎,陆云有些懵了,看向陆瑛道:“你还安排这个了?”

    “我有那么俗吗?!”陆瑛无奈的捂着额头,脚尖儿踢了一下陆云道:“我连搬家的日子都没透露过,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呵呵,”陆向却见怪不怪,拢着胡须,感慨良多道:“你们的父亲如今位高权重,自然有的是人关心。这些人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咱们今天搬家,这是来贺喜的。”

    老爷子说的一点没错,当鼓点密集如雨时,那两只狮子便并排人立而起,口中同时落下一块红缎,分别写着‘乔木浓荫迁莺谷’,‘琼楼秋爽向蟾宫’,两句恭贺乔迁的吉祥之语。

    这时,一众族人涌到车前,没口子说起了吉祥话,把一家人迎下车来。

    “二叔,你老终于搬回来了!”一个和陆信面貌有些相仿的中年人,激动地向陆向施以大礼,他正是陆向的亲侄子,陆同的长子陆傍。两家人已经多年没有往来,看着二叔家里风生水起,他也终于坐不住,趁着这个机会凑了过来。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陆向虽然心眼儿不大,但也没给陆傍脸色看,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便和一帮前来相迎的同辈打起了招呼。这些人原先就和陆向是邻居,也有好多年的交情了,但自陆向搬到洛南以后,便几乎没了来往。

    当初陆信一家回京,陆向请客他们都没几个到场的,这会儿却全都不请自来了。簇拥着陆向嘘寒问暖,看上去像打心眼儿里替他高兴一样。

第一百七十五章 新居() 
这场恭贺乔迁的欢迎仪式,就是陆同的儿子陆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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