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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蛰死你()
泛黑的银针,见血封喉。她虽然没有这个世界的内力,但是明知道松柏林内有埋伏,她还走进来,就是为了近距离的杀了这些人。
靖王和靖王妃明显对叶陌言这个人十分的友好。但是,无事献殷勤,尤其是这西陵唯一的异姓王,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走到这一步上的,只能说明,靖王和靖王妃绝不会是和蔼可亲的人。
“叶陌言!”领头的黑衣人,看着身边两人的倒下,睚眦欲裂。
紧接着,手中的大刀,也不再手下留情,直直的冲着叶陌言挥来。
叶陌言冷冷的看着那把泛着银光的刀在自己的眼前无限制的放大,指尖红色的粉末,在太阳的照耀下,泛着诡异的色彩。
唇角微勾,邪肆的笑容,与刚才的冷漠完全不相同,“我说过,你们找死。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给你的手下作伴,我就成全你。只不过,成全你的同时,也得让你受点苦,不是么。”
药粉微扬,面前魁梧的大汉,顿时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举着刀的手,不可抑制的垂下,丝毫的力气都无法提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陌言没说话,淡淡的笑了笑,转而走到一边,抬头,见着那上面还有几只蜜蜂飞舞着的蜂窝:“听说,有的人,是会被蜜蜂活生生的蛰死的呢。”
听着叶陌言轻柔的声音,黑衣人的脸色变得愈发的惨白。叶陌言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众人怀疑的对象,竟然想要让他被蜜蜂活生生的蛰死。
这份心机,这份狠毒,怎么可能是别人所说的懦弱无能?
小荷包内一个细小的瓶子,里面的东西,是甜腻的糖水。今天一大早,她就让灵莫去准备的。
知道叶清凤和叶清清定然是不会让她活着走出靖王府,既如此,倒不如和她们好好地玩一玩。果不其然!
糖水不多,却尽数的都落在了黑衣人的脸上:“刚才落在你身上的毒药,不会要你的命,只不过是限制你的自有三个时辰罢了。这糖水的味道,今儿个早上我也自己尝了,想必你能也觉得不错。”
狠狠地将小瓷瓶砸在了林中突出的石头上,脚尖微动,用石子,狠狠地砸中了头顶上的蜂窝。
叶陌言迅速的后退了几步,站在林子的边缘,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的瞳孔不断地放大,看着那一只只的蜜蜂毫不留情的对着那张沾满了糖水的脸而去。
做完了一系列的事情,叶陌言拍了拍手,转身离开了松柏林。离开的时间够长的了,有人想要借题发挥,也是完全可以的了。
但是,一直往前走的叶陌言,完全没想到松柏林深处出来的那个人影。
来人“啧啧啧”的轻叹,墨景放在心上五年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五年来的懦弱无能,凌阳侯府的财产,尽数的被叶家二房叶正羌和苗颖掌控。连唯一安身保命的亲事,也被叶清清抢走。
虽然他的三哥的确是个不着调,遇见了美色,随便的撩拨几下,就被勾走了的人。
和叶陌言之间的亲事,虽然也是叶陌言的催命符,但是好歹也是能够让叶陌言出现在父皇的面前。看在凌阳侯的面上,保得叶陌言平安。
“四皇子。”沉沉的脚步声传来,南宫珞转身,见到是萧墨景,脸色微变,嘴角微抽:“别以为这些都是我的杰作。这可是你放在心尖上的那个女人干的好事。”
看到那最后的黑衣人,从哀嚎阵阵到不再动弹,自从叶陌言一进靖王府的门之后便被萧世子派着去保护叶陌言的景一脸色不太好。
萧墨景瞥了眼躺地上的几人:“不过是正当防卫,杀了又如何。”
南宫珞索性摆手,不再和萧墨景争论叶陌言的事情,反而是结伴朝着松柏林深处走去。
靖王府的松柏林非常的神秘,只因为这一块的围墙十分之高,外面的人无法窥探,而靖王府占地面积之大,也导致了这松柏林深处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为人知。
“叶陌言的亲事已经解除,叶清清虽然和三哥订了亲,但是,毕竟叶陌言才是名正言顺的凌阳侯府嫡女。父皇为什么迟迟没将这爵位落在叶正羌的身上,一是因为叶正羌实在是个付不起的阿斗,和凌阳侯一比,到底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二是因为,一旦叶正羌成了凌阳侯,叶陌言的地位就会非常的尴尬。”
南宫珞顿了顿,继续说道:“五年之前,凌阳侯为了救你,身受重伤,没支撑到太医赶到,就去了。紧接着,侯夫人也殉情而亡。靖王和王妃,每次进宫,都会提起让父皇看在靖王府的面上,保得叶陌言的安全。”
穿过了重重的松柏林,眼前豁然开朗,视野宽大。
靖王府的景色十分之美,而这个地方,却更像是江南水乡般的闲适。
萧墨景进了屋,让专门泡茶的小厮松竹给两人泡了茶,这才说道:“当日追杀我的,不只是一拨人,所以我在想,当日,是不是有其中一拨人,就是专门为了刺杀凌阳侯和侯夫人的。”
南宫珞皱眉:“你的意思是,有人本身就是想要暗害凌阳侯?凌阳侯在京中并未和什么人有冲突,为人中立。除了——”
“没错。凌阳侯没有亲生儿子,而且很早之前便说过,有叶陌言这一个女儿便足矣。但是叶正羌,确是儿子女儿都齐全。”
南宫珞陷入沉思,若真的是叶正羌所做的,那么按照现在的叶陌言的手段,想必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叶正羌给毒死!还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就在两人侃侃而谈的同时,原本在后院的人声刹那间鼎沸起来。
只因为,在靖王府的松柏林不远处,发现了几具尸体。更有其中一具面目全非,落在地上的蜂窝很好的显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不少的世家千金都捂着眼睛,不忍去看。
苗颖看着那几人,眼中闪过惊恐。不,这怎么可能!死的怎么会是他们?难道不该是叶陌言那个小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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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有理有据的栽赃()
“娘亲。”叶清凤轻轻地拉了拉苗颖的手,虽说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让在场的人听得十分的清楚:“大姐姐呢?好像大姐姐离开我们很久了。”
说着说着,叶清凤的脸色愈发的苍白了,眼中更是含着泪道:“该不会,该不会——”未说完的话语,但是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都知道叶清凤的意思就是:叶陌言该不会死了吧?或者,这几个人都是叶陌言杀得?
凌语嫣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绿影,让人去前厅请了王爷过来。今日是我靖王府设宴,绝不允许有些心思不正的人,在靖王府行不义之事。”
苗颖脸色微变,下意识的避开了靖王妃的眼神。
倒是叶清凤无比的镇定,捏着苗颖的手,双眸含泪,亮晶晶的,又十分的娇弱,这看上去就是个柔柔弱弱,担心自己大姐姐的女子罢了:“王妃说的对。我们也十分的担心大姐姐,就怕大姐姐被什么人给算计了。还是赶快找到大姐姐的好。”
“二夫人,奴婢刚才看见,半个时辰签,大小姐离开了后院,往这个方向来的了。”正在众人都无话的时候,一个身着碧绿色的丫鬟跳了出来。
凌语嫣微微皱眉,绿荷上前,低声说道:“是叶二小姐身边的丫鬟。”
凌语嫣点点头:“可找到陌言了?”
“已经着人去找了。大小姐福大命大,定然不会出事的。”
凌语嫣的心情稍稍平复了,转而看见了从深处走出来的萧墨景,诧异的抬眉,上前,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拉着萧墨景就走到了一边:“你怎么在这里?可看到陌言了?”
“母妃放心,那丫头没事。只不过待会儿,恐怕是需要母妃帮着那丫头,好好地演一场戏了。母妃不必要做什么,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便是了。”萧墨景慵懒的靠在一边的墙上:“没想到外面会有那么多的人,我的身份,不便出现。”
凌语嫣点点头,刚才自己的儿子一出现的那一刻,那群未出嫁的闺阁千金,双眸发亮,好像是只狼似的。看的她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众人见靖王世子,只是和王妃说了几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心中无比的失望。
现在比起来,在这里看这几个死相如此难看的黑衣人,还不如去后院好好地坐着呢。
“大家,都站在这里做什么?”温婉不失冷漠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响起。
凌语嫣欣喜的看着叶陌言,忙上前,见她并无受伤,才放下心来。
叶清清愤恨的瞪着叶陌言,真是命大,这样子都死不了。
叶清凤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是周身骤然变冷的气息,叶陌言却感觉的十分的清楚。
齐豫郡主看着叶陌言,只是淡淡的瞥了眼,但是掩去的眸色之中,还是盛满了担忧。
“陌言,你从这里去了哪里?”苗颖一张口就问道:“你这孩子,怎的可以乱走,不知道大家都会担心的吗?”
叶陌言冷冷清清的看着苗颖,而后笑道:“多亏了二婶的记挂,所以我一直都没来这里。只是觉得困乏,所以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了半个时辰,等我再回去的时候,就发现大家都不在了,转而听到了清凤的叫声,我才循着声音过来的。”
意思就是,我从来没来过这里,你身为我的二婶,亲人,竟然堂而皇之的胡说八道。
户部尚书的夫人姓吴,是典型的泼辣,而且这一次来靖王府,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先前苗颖为了叶清凤,做了回出头鸟,这一次,自然有人不舒服了。
吴夫人看着苗颖,讥笑道:“你虽不是官太太,但是也该知道,这留言、污蔑也会害死人的。大小姐分明是在我们之后来到这里,你非要把这几个人的死按在大小姐的头上?”
苗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连连的赔笑道不是。
叶陌言走上前几步,蓦地转身走到了靖王妃的身边:“王妃,那两人好似是中了毒死的,手指尖都泛黑了。另外一个,好像是被蜜蜂,活活的蛰死的。我从不懂药理,怎会懂得毒药?而且,自从父母亲双亡之后,我更是很少出门了。”
齐豫郡主看了眼叶陌言,施施然的说道:“蜜蜂不会随意的去蜇人,除非是这人身上有吸引蜜蜂的东西,蜜蜂喜甜,谁的身上带着甜的东西,便是谁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上,都怕这件事情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砰!”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缓缓的滚落,一路滚到了凌语嫣的脚下。上面非常清楚的“清”字,跃然于众人眼前。
叶清清脸色刹那间白了。凌阳侯府小姐随身所带的东西,都是最后一个字。而这个“清”字,只能是她了。而且,刚才这个小瓷瓶,也是自己随身带着的。因为,是三皇子送的。
“不是,不是我。我好端端的何必要杀了这些人?真的不是我,王妃,我——”
“够了。”凌语嫣打断了叶清清的话,“这件事情,等王爷过来了再说。”
话音一落,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便传来,看起来,来人还不是一个人。
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