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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陌言原本懦弱的眼神,冷冷的看着叶清清:“是我叶陌言蠢到了极致,以为你们二房对我这个长房嫡女百般的照顾,却不料,竟是照顾到了黄泉路上。”
叶清清自然是察觉到了叶陌言的变化,却也不觉得可怕,瞳孔微缩,“是!叶陌言,你该死!”
“我再问一次,之前,就是你们,想杀了我?”强忍着昨天还未消下去的疼痛感,叶清如的鞭打,绝对是下了狠手的,而且那鞭子定然是有了倒钩,否则,昨日她上药的时候,不会好几个地方都皮肉外翻了。
若非是她,她叶清清便是凌阳侯府的嫡长女,她的父亲也不会现在都没办法坐上凌阳侯的位子,叶陌言,怪只怪你,拥有了原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叶清清冷笑的看着垂死挣扎的叶陌言,她这一辈子,迄今为止,最恨的人便是叶陌言。
眼前的三人,两人穿着艳丽,纤细的身量,绝美的容颜,若不是那一脸的盛气凌人,谁都想不到,便是这几人,想要害死凌阳侯府长房嫡女叶陌言!
叶陌言冷笑,看着面前几个已然呆住的人,周身的杀气渐浓,想到先前的叶陌言便是被这三人给亲手害死的:“就是你们,想杀了我?”
“闭嘴!”冷清却也威严十足的两个字,从叶陌言口中吐出。
看到叶陌言,叶清如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恶毒了:“呵,小贱人竟然打都打不死,二姐,我若是她啊,就自己一头撞死了。”
叶清如的声音分外的刺耳,叶陌言冷笑着穿好了衣服走出去。
“马上让叶陌言滚出来,这个小贱人,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凌阳侯府的大小姐了?也不自己照照镜子,克死了亲生父母,她若不死,接下来克死的就是我们二房的人。”
细细的听了会儿,叶陌言蓦地从床上坐起,叶清如,很好!
次日一早,叶陌言便是在一阵吵闹声中被吵醒,耳边便听到了灵莫和晴双压低了声音的对话。
被丢去乱葬岗之前的记忆纷纷呈现,叶陌言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叶清清、叶清如,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刚才那死撑着面对苗颖,还是让她花费了不少力气。更何况,这具身子,在之前还曾受到过眼中的鞭打!
下一秒,叶陌言便瘫软在了凳子上。
“小姐,您真的是小姐?”灵莫惊喜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叶陌言,双眸刹那间便落泪:“小姐,幸好您没事,您先坐坐,奴婢去叫了晴双,烧了水,让小姐您沐浴一番。”说话间,灵莫便着急的跑了出去。
第三章 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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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自然是叶清清和南宫珏走的越来越近了。
每一次来到凌阳侯府,南宫珏打着来看她的名号,到最后,还不是被二房当家主母苗颖拦在了外面?
叶清清和南宫珏的那点破烂事,她现在想来,还真是早就开始了。
可谁知道,二房早就将主意打到了她的亲事上!
叶陌言倒是觉得没什么,先前的叶陌言,的确是太过于懦弱了,以为有着自己已经过世的父母和皇上定下的亲事,自己日后至少嫁人不成问题,便每一次都乖乖的躲在自己的小院子里。
小姐身为凌阳侯府长房嫡女,虽说懦弱了一点儿,但是对她和灵莫确是推心置腹的好。
晴双含泪点点头,在接触到叶陌言身上早就和伤口黏在一起的衣服时,眼眶迅速的红了。
叶陌言扶起晴双:“好了,帮我上药吧。”
叶陌言静静地看了晴双一会儿,她的确是怀疑过晴双,但是现在的晴双,却绝对是没有撒谎的。
“小姐!”晴双惊骇的双膝跪地:“小姐,并非是奴婢不想救您,实在是以前,只要奴婢等人稍微帮着说上一句话,二小姐便会变本加厉的打着您。小姐,奴婢无能。”
叶陌言唇角微扬,起身,拿过一旁一件新的衣裙披上:“怎么了?我还想问你,我在外面差点被他们害死的时候,你在哪里了?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更是待你如亲姐妹!”
“是,小姐。怎么了?”晴双疑惑的看着叶陌言,眼前的这位小姐,好像不一样了呢,不,应该说,从昨天小姐死里逃生,回来之后就不一样了!
叶陌言伸手,接过了晴双手中的东西:“晴双,你跟在我身边,似乎有十年了。当初爹爹和娘亲还在的时候,你便来到了我的身边。”
说话间,晴双拿出那简单的纱布和劣质的金疮药再次给叶陌言上药,看着那重新崩裂的伤口,心疼不已。
“小姐!”晴双咬着唇,泪眼模糊的看着叶陌言:“二小姐和四小姐当真是太过于狠心了,小姐您好歹也是凌阳侯府的嫡长女,怎的他们就可以这般的胡作非为。”
“是,世子。”
萧墨景面色渐渐地冷清,垂下眼睑,看着自己面前的鞭子:叶陌言,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去王府拿上好的金疮药送到这里。”
叶清清抿唇,吩咐了身侧的人抬起了昏厥的叶清如,也急急忙忙的随着南宫珏走了。
说罢,一甩袖,不再做任何的停留转身离去。
南宫珏一口怒气梗在心口,咬牙切齿的瞪着萧墨景:“本皇子的事情,和你萧墨景没有任何关系!”
萧墨景握着杯盖的手顿了顿,薄唇微勾,并未说话,只是看了眼叶陌言朝里走去的背影,而后起身:“南宫珏,本世子再说一次,日后若再是和她为敌,便是拂了本世子的面子,也是拂了靖王府的面子。”
说罢,叶陌言转身,朝着身后那简陋的院子走去,经过萧墨景身边的时候,脚步微顿,淡淡的说道:“多谢萧世子相救。”
扔掉了手中的酒壶,叶陌言才正眼看向了南宫珏:“滚出去!从今往后,我叶陌言跟你南宫珏,再无任何瓜葛!”
“啊——”叶清如惨叫了一声,终于在不甘愤怒的愤恨之中痛晕了过去。
叶陌言看着拿着酒出现又瞬间消失的景一,径自的拿过了萧墨景手中的酒,打开盖子,直接摔在了叶清如的脸上。
萧墨景浅笑:“景一,拿酒。”
叶陌言手中的力道缓缓地收回,“萧世子,身上可带了酒?”
“叶陌言,住手!当着本皇子的面,你竟然毒杀自己的姐妹,当真是蛇蝎心肠。”南宫珏阴沉的看着叶陌言,叶陌言是当他这个三皇子是死的了么?竟是当着他的面,想要杀了叶清如?
南宫珏浑身一抖,那脸上的森森白骨,叶陌言确是眼都不眨一下的便下了手。
叶清如刹那间疯癫:“叶陌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她只是一个庶女,如果没了这张脸,日后还能靠什么出头?
“啊!”叶清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叶陌言手中的鞭子,竟是直接甩在了叶清如的脸上,那深深的倒钩,直接刺入了叶清如的脸。
叶清如咬唇,那双眼神,恨不得将叶陌言生吞活剥了。
“没想到,你身为一个闺门千金,还有这么好的武器。”叶陌言“啧啧”称叹,也感叹这鞭子的好。
叶陌言蹲下身,拾起了地上的鞭子,狭长的眸子微挑,“这鞭子,到是好得很。”“啪嗒”的一声,叶陌言触碰了手柄上的一个开关,那根鞭子,竟是生出了倒钩。
叶陌言,竟是个魔鬼!
“咳咳咳——”瘫倒在地上的叶清如猛烈的咳嗽着,刚才,她真的感觉到了叶陌言的杀气,那浓浓的杀气,绝对不是假的。
叶陌言手中的力道渐渐地加重,叶清如的脸色越来越白,就在叶清如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叶陌言却松开了手。
看似温柔的脸庞之下,却是冰冷至极的眼神。五年前,他被迫去了极北之地的兵营,却没想到这五年,叶陌言竟是过成了现在这样子。南宫珏,叶清清,还有这凌阳侯府那些个不知好歹的人,这笔账,也该好好地算一算了!。
萧墨景慵懒的找了条凳子坐下,还特别自来熟的走到了里屋倒了杯茶出来,闲适的喝着。
南宫珏眸色之中闪过深思,确是不发一语,他也想看看,叶陌言会如何处置叶清如。
叶清清死死地抓住了南宫珏的手腕,从未想过当初那个懦弱存在感的你,今日却好似是个地狱里来的魔鬼:“三皇子,叶陌言,她魔怔了。”
叶陌言轻笑:“放手?刚才你们几个一心想要我死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这两个字了?长房嫡女你们都可以轻贱,你这么一个在凌阳侯府没什么存在感的庶女,我即便是杀了你又如何?”
叶清如根本没想到叶陌言会突然之间冲过来,还是死死地扣住了她的脖子,“你——你——叶陌言,你,放手。”
第四章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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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陌言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一群丑态毕露的家丁,挥了挥手:“赶快走吧,用热水去泡个澡,会暂时缓解一下。”
苗颖拂袖:“我知道。但是这小贱人不死,清清和三皇子的亲事总归不是顺理成章。”
“二夫人,这二小姐,似乎真的懂得毒药。”苗颖身边的李嬷嬷看了叶陌言一眼,压低了声音对着苗颖说道。
但是,下一秒,便觉得自己的身上开始痒了起来,更是痒在那些个私密的地方。
那群家丁起初还觉得叶陌言言过其实,一个懦弱,没有任何才能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毒药?
叶陌言勾唇:“落在你们身上的药粉,是毒药!这三天,你们也不过是抓心挠肺的痒,疼一下而已。三天之后,自然会好的。”
苗颖的话音一落,身后的家丁就摩拳擦掌的想要上前,叶陌言冷笑,手指微动,正好一股风的吹动,那些药粉全部都落在了家丁的身上。
苗颖不可置信的看着胆敢跟她叫板的叶陌言,死死地咬牙:“反了,真是反了!来人,立刻压着她去祠堂,看着她,让她在祠堂里好好地跪着反省反省。”
“闭嘴!”叶陌言冷眼看着苗颖:“苗颖,我叫你一声二夫人,你还真当自己是这凌阳侯府的主人了?我如果没有记错,现在的二叔,还不是凌阳侯!这个凌阳侯,依旧是我爹!也就是说,这凌阳侯府只有我一个主人!”
苗颖双眸闪过一丝得意,她要的就是叶陌言的拒绝:“这便由不得你了。你的蛇蝎心肠,做出了这种事情,就该知道迟早有一日会给你死去的父母蒙羞——”
“二夫人,爹娘早就入土为安,我不想带着那些个不安好心的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她不能去祠堂,也不会去祠堂!
叶陌言危险的看着苗颖,原来这些家丁不是来打她的,竟是来压着她去祠堂的。
所以,她必定是要叶陌言颜面尽失,才能够让清清变得更好。
清清和三皇子的亲事已经有了皇上做主,她不需要再担心,但是!叶陌言这样子一颗毒瘤,只要她存在,世上总会有人觉得清清是一个不要脸的女子,强了自己妹妹的未婚夫!
倒不是苗颖对叶清如怎么的好,只不过是单纯的觉得,好不容易抓住了叶陌言的一个把柄,怎么都得好好地利用。
听着叶陌言这毫不在乎的话语,苗颖的脸色愈发的难看:“陌言,既如此,你便随着我去祠堂!当着你父母的面,好好地算一算这毒害庶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