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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陛下谕旨。”卢植恭敬地应了一声,接过眼前这个宦官手中的玉制虎印。这就是他,想要得到的,大汉龙雀骑的虎印,只有这个虎印,才能指挥大汉龙雀骑。
宦官看到卢植接过虎印,过了半天还没有动作,眼神中掠过一丝怒意,凑近着卢植低声说道,“卢植,杂家千里迢迢来你这,你不给点犒劳品?”
“啊?哦。”卢植呆了几秒,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卢植心不在焉的说道,“我一会儿就请你吃饭。”
宦官闻言眉毛竖起,气得脸颊通红地大声说道,“你是不是傻啊!我要的是钱!是钱!你跟我装傻充愣呢?赶紧地,为了给你说好话杂家嘴唇子都快磨薄了。你要是把钱给杂家,此次你若是讨伐张角成功,杂家定然在陛下面前好言相说,为你加官进爵。如若不给,哼!”
卢植手里握着玉制虎印,一脸正色的说道,“某本就是戴罪之身,此次讨伐张角过后,也没脸继续当这个中郎将了,某若有钱,定给将士吃饱穿暖,哪来钱财给你?”
“嗨呀,给脸不要脸是吧?”宦官顿时勃然大怒,大声说道,“卢植,你竟如此不识抬举,也不必等战后再处罚你,今日就一并处罚了!来人,押回洛阳!”
宦官持天子谕旨,一般称为天使。天使象征天子旨意,随着宦官一起随行的侍卫纷纷举起武器朝着卢植围了上去。周围的士卒看到这一幕,虽然愤怒,但是却无可奈何。
围观的刘备看到这一幕顿时脚步就暗暗地往前移,要救师父。旁边的张飞却早已大叫一声,猛然跳入了人群之中,丈八蛇矛虽然不在手,却丝毫不影响张飞的发挥。
轰地一声,张飞落脚的地面被踩出一个大坑,吓得宦官一哆嗦,看到只是张飞一人,顿时恼怒地大叫一声。“都给杂家上!先杀了这厮,再囚禁卢植!”
张飞浑不在意,一边哇哇怪叫着,一边挥舞着一对钵盂大的拳头虎虎生风的将身边几个侍卫撂倒,或是打的倒飞而出,不过刹那之间,张飞就已经冲到那个宦官面前,右拳闪烁着金刚石地光泽,就要挥向那个宦官,嘴里还大叫着,“你个阉贼,今日俺就打死你!”
好个张飞,真是一言不合就开干,给刘备都看得懵圈了,想要出手阻止,但是想到卢植还是停止脚步,同时右手按住想要阻拦的关公,给了关公一句话。“卢植乃备的恩师,备若不救,心难安。若是三弟打死这个宦官,罪责由我一人承担。”
关公睁开丹凤眼,抚着美髯急声说道。“大哥万万不可!罪责怎能由大哥一人承担,大不了,我们三兄弟亡命天涯!”
这时,一道身影迅速跑到宦官身边,一对双掌立在胸前,将张飞的拳头奋力挡住,幸亏张飞看这宦官手无缚鸡之力只用了三分力,如若不然,来人还真挡不住。刘备暗自皱眉,是谁来坏事?
仔细一看,竟然是袁绍手下猛将,韩猛!韩猛嘴角流淌出鲜血,双眼圆睁,惊骇地看着张飞,张飞只是随手一拳,只用了三分力。虽然韩猛也是仓促之间出手,但是竟然被张飞的力量震到内脏,受伤不久的韩猛,就这么倒霉的再一次受伤。
张飞看了眼韩猛,虽然疑惑,但还是停下了手,这几日因为刘备和袁绍关系越加密切,张飞关羽和韩猛也有了些交情。只是,张飞不太明白韩猛为何出手相助这个宦官,这时,袁绍在人群之中走出,皱眉说道,“哎,翼德啊,你怎么这么鲁莽,这可是天使,你一个白身对他出手,那可是大逆不道。”
“这厮甚是可恶,杂家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你,对,就是你。”本来慌神地宦官一看到有人撑腰,顿时就趾高气扬地叫了起来,语气高傲地对袁绍说道,“把他弄死,我在陛下面前帮你美言几句,告诉你,杂家是张让大人的义子,张遵!跟着杂家,高官厚禄不是梦!”
这里不得不说一句,袁绍生得英俊威武,甚得袁逢、袁隗喜爱。凭借世资,年少为郎,袁绍不到二十岁已出任濮阳县长。不久,因母亲病故服丧,接着又补服父丧,前后共六年。之后,袁绍拒绝朝廷辟召,隐居在洛阳。
所以,袁绍现在是白身。
但是,这不代表袁绍会向宦官屈服,恰恰相反,袁绍十分痛恨宦官,这一点,袁绍在何进手下与十常侍为敌就能看出来,只见袁绍极其强势的大步迈前,一拳就将张遵打倒在地,袁绍也是颇负武力,这一拳将张遵打的鼻血四溅,看得张飞解气哄笑,刘备眼中带笑,关羽虽然面不改色,但是却将袁绍看重了许多,卢植束手旁观,冷眼以对。
“好!”
围观的士卒传出了一声叫好,紧接着,叫好声经久不息,连成一片,听的张遵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把袁绍咬碎了咽在肚子里。
袁绍一脚踏在张遵的身上,腰间的佩剑唰地抽了出来,明晃晃地刀刃架在张遵的脖子上,袁绍冷眼注视着张遵,说道,“你爸是张让?告诉你!我爸是袁逢,官拜司空,我叔父是袁隗,官拜司徒,怎么着?还拼爹不了?你和我袁绍拼爹?”
“老子读书少,你来告诉我。”袁绍脚下用力,但是张遵却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汗如雨下,袁绍玩昧地看着张遵说道,“常侍官大,还是三公官大?恩?”
其实就当时的时局来看,身为司空的袁逢,身为司徒的袁隗。实际上的权力还真不如十常侍大,否则也不会有外戚和官宦的斗争了,而且即便是三公的袁逢袁隗,也在极力避免着和十常侍有摩擦,不是害怕,而是时机未到,或者说这两个人老奸巨猾。
这事,如果让袁绍他叔父袁隗知道,恐怕少不了袁绍一顿臭骂,但是,袁绍既然说出这种话来,就没打算让张遵活着回到洛阳!
唰~
七尺青锋轻轻掠过脖颈,张遵,卒。
擦拭着佩剑上的血迹,袁绍抬起头对周围人扫视一圈,然后清了清嗓子,一脸哀伤地说道,“黄巾贼真是太缺德了,连天使都杀了。都看什么呢?还不赶紧给天使收尸!”
第六十二章 龙雀骑的支援()
卢植本来袖手旁观地看着袁绍教训这个宦官,老怀畅慰,不过眨眼功夫袁绍就突然痛下杀手,看得卢植心中一惊,但是为时已晚,只能顿足埋怨地看着袁绍,心里却盘算着如何把这事揽到自己身上。毕竟这可是谋杀天子近侍地大罪啊,更重要的是,若是说十常侍处理政务,那倒是垃圾,但是十常侍在排除异己上可谓是尽心竭力。这种事,张让必定会查个底朝天。
就在卢植寻思之际,辕门外响起一声警哨与惨叫。张角踩在辕门最高点地位置望着下面一众残兵败将地大汉士兵,将怀中的拂尘一挥,轻声说道,“吾人的大计,成与败,就在今日了,吾人的部众啊,进攻。”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广宗大营四面八方响起黄巾死士癫狂地嘶吼声,紧接着,一个个黄巾死士从大营四周高筑地营墙上跳下来,卢植放眼望去,约有上万之众,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地增加。而大营之中,只有一万左右地部众。
袁绍和韩猛持起武器,指挥着周围地士卒将卢植包围保护起来,袁绍高举宝剑大喊道,“保护卢大人!”
卢植目眦欲裂地看着手下士兵被黄巾死士屠杀,奋起力气推开前面地袁绍,随手抢过一杆锋利地大刀冲进战团之中,袁绍拦截不及,焦急地在后面大喊道,“来人啊!保护好卢大人!”
尽管黄巾死士癫狂地好像毫无痛觉一般,但是卢植地大刀却刀刀直入要害,黄巾死士狰狞地头颅不断飞起,卢植浑身浴血,手里地大刀挥洒自如,泼墨不进。
“诸将士,后退无路,何不奋死一战!”卢植一脚将眼前地死尸踢开,抽空昂起脖子奋力高呼。
这一呼,一呼百应。
“后退无路,杀啊~!”
哀兵必胜,本来略显败势地大汉士卒顿时也开始悍不畏死地展开反击。身穿黑色军服的大营士卒,和头裹黄巾的两道‘洪流’汇聚在一起。
一道青蒙色地刀芒在黄色地汪洋人群之中劈开一条道路,一身绿色鹦鹉袍地关公提着青龙刀冲进黄巾死士当中,一刀将卢植身边地五六个黄巾死士劈去,这五六个黄巾死士地额头出现一道竖直地血线,紧接着,血腥地一幕发生了,刀芒所过之处,尽皆整齐地化为两段。
关公将青龙偃月刀刷地插在前面地土地上,掀起一道肉眼可见地冲击波,将方圆十米地黄巾死士全部震飞,青龙刀绽放出紫色的光辉。关公左手抚着美髯,右手抓住被冲击波晃动地快要跌倒的卢植,关公睁开丹凤眼,抬头看向辕门之上地张角。
“装神弄鬼之辈,关某面前,岂容汝这鼠辈放肆!”关公迅速抓起青龙刀,猛的腾身而起冲向辕门之上地张角,嘴里大声地说道,“三弟,保护好大哥!”
不远处地张飞和刘备并肩杀敌,奋战在和黄巾死士部队和营中士兵战场地最前线,率领着身后地营中士兵奋勇杀敌,刘备和卢植汇合之后战事开始向卢植这方倾斜。
卢植将手中地大刀刺进面前黄巾死士地胸膛之中,大手抢过对面手中地长枪,看了眼四周地黄巾死士,数量正在迅速减少,于是振臂高呼道,“张角地黄巾死士没有多少人了!诸君奋力,胜利在望,杀~!”
轰隆~!
一道巨响,关公从半空坠落下来,在卢植面前砸出一个深坑。卢植顿时一惊,抬头看到辕门之上,张角依旧身穿纯白色道袍,一脸淡漠地看着自己,身体周围萦绕着一张张白色符篆滴溜溜的转着,符篆上闪烁着一条条迷你电蛇。
“关羽,贫道劝你还是放弃吧,以现在地你,斗不过我的。”张角一挥手,符篆消逝成灰,然后看着卢植说道,“至于你,觉悟吧。黄巾死士之所以如此疯狂,并非因其信仰贫道。”
“在这种大汉地统治下,他们已经无法生存。反抗,是他们唯一的道路,也是支持他们战斗的力量。所以,这天下间地百姓,都是黄巾死士,你杀不尽的。”
看着四周城墙不断跳下来,头裹黄巾的贫民百姓纷纷眼冒凶光地加入战团,卢植愣住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这不是你造反的理由!你休得妖言惑众!大汉,永远是这天地的正统,你为叛逆,我为官军。多说无益,战吧!我刘备绝不会向你这种叛逆妥协!”刘备挺剑怒视着张角,义正言辞的大喝,本来犹豫之中的营中士兵在刘备的呼喊声中恢复战意。
张角欣赏地看着刘备,拍了拍手说道,“贫道喜欢汝的眼神,不过,吾人有十万部众,汝拿什么抵挡?吾人欲要杀汝,不过覆手之间。”
“俺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抢我大哥!”
张飞从黄巾死士之中绽放出深邃紫色爆气,一道道黄巾死士的人影被抛飞,张飞的丈八蛇矛绽放出犹如彩虹般绚烂地颜色,每一次挥舞,都荡出一道实质的气波,将黄巾死士拦腰砍成两段,挥舞了百余次,最后将丈八蛇矛掷出,将眼前炸开一道深百米的大坑。
正是,独属于张飞的,无双乱舞,蛇矛擎天击~!
张飞举着丈八蛇矛怒视张角,声若巨雷的大吼了一声,“就你?休想伤我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