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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算说对了,我就是靠家里了,怎么着?我爷爷我爸爸都姓刘!”刘浏一脸得意地说。
“我姓艾又怎么了?赵氏现在是我妈的,我要是想跟我妈姓,随时都可以改!”
“改了也只是姓赵而已。”刘浏不屑,“强盗还是强盗,不管你改成什么都一样,披上羊皮就能变成羊了吗?豺狼就是豺狼,别以为披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向雪没等艾妮儿反击,就挽着刘浏走了。
从头到尾,她就只有眼尾扫了一下艾妮儿和陈焕青而已。
艾妮儿跺了跺脚:“怎么?看到旧情人心动了?自己老婆被人怼,你都不知道帮一把,要你这种老公有什么用?”
陈焕青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既然没什么用,那就不要了吧!”
说完,他就打开车门,发动汽车。
艾妮儿吃了一惊,扑到车门上:“陈焕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晚上要参加晚宴,你不要陪我做头发吗?你敢走,你就……”
车窗摇下,露出陈焕青平静无波的脸:“你就怎么样?”
“我们……我们离婚!”艾妮儿脱口而出。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陈焕青冷笑,“我会请律师拟好离婚协议书寄给你,就寄到你妈妈家里去吧!”
艾妮儿傻傻地看着陈焕青毫不留恋地开车,一时间怔了。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大骂:“你过河拆桥是不是?陈家走出了困境,你就要把我甩了去追你的旧情人去!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没门!”
她的嗓门有点大,即使陈焕青已经开出去五十米,可是谩骂声还是“声声入耳”。
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抚住额头:“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眼前,浮现出向雪巧笑嫣然的温柔笑容,那是他曾经想要守候一辈子的。可是,现在他已经失去了资格。
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却想不到自己可以去哪里。
艾妮儿发了一会儿脾气,还是悻悻然地走进了美发店。
头发还是要做的,妆还是要化的。
只是想到向雪,牙齿就忍不住痒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隔段时间就会遇上她呢?
“艾小姐今天做个什么发型呢?”汤姆笑眯眯地问,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在店外的那场争执,笑容带着讨好的意味。
“等阿立给我设计一个吧!”艾妮儿无精打采地说。
“好的。刚才刘小姐想要阿立给向小姐做头发,我可是给回掉了呢!”汤姆表功。
“原来真是被你回掉的啊?嘁,还假装要去流年呢,哪里是她一个没有家世没有资产的女人能进去的?打肿了脸冲胖子,也就这点能耐了。”艾妮儿顿时又高兴了起来。
太解气了。
看着镜子里姣好的面容,她忍不住得意。就算向雪在口头上占了便宜,可是事实上,她就是已经失去了让总监亲自给她做头发的资格。
汤姆叫来了阿立,走到一边生闷气。
他可没想到已经落魄的向雪,还能得到刘浏的维护,以至于失去了刘浏这个顾客。以这姑娘的火爆脾气,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光顾了。
可是如今阿立正是受人吹捧的时候,你让他为一个过了气没有背景的向雪做头发,人家也不愿意啊!
以后等刘浏来的时候,他就亲自给她做头发吧。价格上打个折,虽然人家未必在乎这点钱,但也足以表示诚意了嘛!
只是刘浏在流年享受到了至尊服务之后,哪里还会看得上他这间美发店?不仅如此,在刘浏身体力行的宣传下,她周围的很多朋友都逐渐转换了美发店。要知道,汤姆和阿立的技术虽然不错,但也不见得就木秀于林。
于是,汤姆因为轻慢了一个以为无足轻重的向雪,遭到了以刘浏为首的富二代的集体冷落。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刘浏在镜子前左顾右盼,然后感慨:“怪不得流年在本城一枝独秀,即使收费贵得吓死人还让人趋之若骛。更重要的是,就算用钱砸,也未必有这个面子请动总监啊!”
只是改了一个发型,就把她脸部五官的特点给突出来了。原本有点英气的眉毛,被稍稍修了一下尾部,就显得多了两分妩媚。
向雪的发型简单得多了,原本她想随便找个美发师做一下,谁知看到她拿出来的会员卡后,驻店经理非要亲自操刀,那认真劲头,让向雪怀疑他是不是在一根根替她数头发。
“哇,雪雪,这个发型简直太适合你了!”刘浏顾镜自怜饱足眼福后,正遇到向雪做完了头发起身,立刻瞪大了眼睛。
“是吗?”向雪倒不以为然。
做头发的时候,她把存货和应收款的审计程序又默了一遍。监盘、函证,虽然程序并不复杂,貌似却是每年的考试重点,她当然不怕翻来覆去的默诵了。
别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年轻的脸庞早已经褪去了稚气。一头长发被高高地盘起,让她显得比真实的身高仿佛又高挑了两分。
刘浏激动地凌到了镜子前,激动地说:“什么叫艳冠群芳,这才叫艳冠群芳!汤姆那个娘娘腔,本小姐以后绝对不会踏进他的店门一步。就那手艺,到流年只配做个助理美发师,还拽得跟什么似的。”
向雪淡淡地说:“这世上踩低迎高的人多了去,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赶紧吃点东西就去赴宴吧!”
虽然说是晚宴,但是向雪很怀疑究竟有没有机会吃饱喝足。虽然说自己只是去走个过场,并没有肩负重大的任务,不过还是填点东西在肚子里比较实在。
第一百三十八章 女人的硬伤()
尽管她的理想是很丰满的,但事实上,在刘浏精挑细选了几件礼服以后,才发现时间已经堪堪将近赴宴时间,最终只能买两块慕斯囫囵吞枣地用矿泉水送进喉咙。
“暴殄天物啊!”向雪抱怨。
刘浏其实时不时就要送两件礼服给她,现在她的衣柜里几乎色彩缤纷。可是刘浏完美地诠释了女人永远少一件衣服的理论,最终穿上身的,还是现买的两款礼服。
大概女人总会掐在最后的时间段才选中衣服,她们赶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居然又与艾妮儿狭路相逢。
艾妮儿走的是熟女范,妆容有点浓。为了让眼睛显得更大一些,所以打上了深色的眼影,睫毛也被拉得很长,反倒显得不那么自然。
“真是丑人多作怪!”刘浏不屑地评论,在艾妮儿还击之前,已经和向雪挽着手走进了大门,让艾妮儿站在风里气得冒烟。
“看到没有?这种女人就是一只纸老虎,平时看着张牙舞爪的,可是在真正的老虎面前,那点底气根本不够看。”刘浏得意洋洋。
“既然是一只纸老虎,有必要跟她打嘴仗吗?浪费时间和口水。”向雪无奈。
虽然当陈焕青单膝跪地向艾妮儿求婚的时候,她是恨着的。不过后来就渐渐想通了,艾妮儿可能真用什么不入流的手段,但如果陈焕青坚持的话,她也没辄啊!牛不喝水,还能强按头吗?
所以,现在再看到艾妮儿的时候,她是真正的心平气和。
她要拿回向氏,目标赵淑云。诚如刘浏所说,艾妮儿只是一只纸老虎,根本不足为虑。
宴会地点在罗宅,作为蓉城的金融大鳄,罗汉的七十大寿自然办得十分隆重。毕竟谁都会有资金周转不灵的时候,与罗汉混个脸儿熟,有百利而无一弊。当然,交情没到那份上的,也不会亲自出席,而是派得力干将。
比如李戴胜。
尽管人们都说罗家浑身都散发着铜臭味,不过罗家的地点却十分清雅,在树林掩映的深处,宅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带着一点西式。据说,这里曾是民国时代某大亨的私宅,当初花费了白银若干,折合到现在就是天价了。
门窗铁栏上是镂空的花纹,很精致的样子。小小的院子里有一个西式的喷泉,水声沥沥,却有点不那么应景。毕竟已经入秋了,穿着布料节省的女宾,便无端觉得有了些微凉意。
大厅是最出彩的,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吊灯,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长长的流苏随着夜风轻轻摇动,很奢华。
罗汉乐呵呵地接受着宾客们的祝福,虽然未必真有人希望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但吉祥话人人爱听。
“罗老,您怎么越活越年轻了啊?”
“这大厅气派得……咱蓉城可就是罗宅独一份啊!”
“令郎这次在美国融资上市,都上美国报纸头条啦,真给国人长脸。”
…………
大厅里笑语喧哗,其乐融融,宾主尽欢。忽然,人们眼前微微一亮,门口进来的姐妹花实在是太出色了。
两个女孩子差不多高矮,左侧的女孩美丽极具侵略性,英气的双眉微微上挑,带上了两分妩媚。盘发很丰满,把她原来如满月的脸衬得瘦了点,更显得那双眼睛神采飞扬。很少有人适合穿火红的颜色,不过她穿着却正好。
右侧的女孩却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头发高高地盘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发上浅蓝色的头纱用一条钻石链子别住,鬓角却落下两绺头发,微微卷曲,仿佛不经意间落下来似的,又添了两分烟火气。
礼服是水蓝色的,下摆层层叠叠的蕾丝,让人觉得她仿佛行走在云端。唇畔的笑意隐隐约约,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只是微微一扫,却让人觉得她仿佛看到了自己。
“没想到蓉城还有这么出色的姐妹花啊……”有人感慨。
接收到众人的视线,向雪暗叹一声。她根本就不想这么高调地出场好不好?本来一袭黑色的修身晚礼服,可以让她湮没在人堆里。可是被流年悉心打造成小仙女的造型,再加上身边的刘浏那身火一般的红,想不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也成了一种奢望。
“看到没有?今天晚上,是咱们姐俩的主场!”刘浏霸气地说。
白雪无力吐槽。
她不想成为主角好不好?在别人的寿宴上喧宾夺主,真的好吗?这时候她有点后悔,不该去流年做什么头发……
“向雪,你怎么还有资格出现在这种场合?”艾妮儿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于是,不用交头接耳打听,人人都知道了她的“芳名”。
“你不是已经嫁为人妇了吗?怎么,你家先生也知道你会过来丢人,所以没好意思陪你啊?”刘浏冷哼一声。
艾妮儿反唇相讥:“至少我还嫁出去了呢,有人连自己的未婚夫都看不牢。”
这句话一出,很多人包括罗汉都皱起眉头。
虽然上流社会中抢人男朋友未婚夫的不是没有,但谁好意思放到大庭广众来说?毕竟,这种事情也算不上光彩。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向雪浅笑,“谁年轻的时候,没遇上个把渣男呢?幸好我还知道幡然悔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是吗?”
“就是,有人还就爱捡别人剩下的。不过也没办法啊,谁让你就是个强盗的女儿呢?啊,不对,你其实也是个强盗,要不然怎么会抢人家的未婚夫呢?幸好你抢走了,要不然我家雪雪怎么能遇上卫少呢?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说,还真该谢谢你,把垃圾股接盘了,雪雪才能买到绩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