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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母女俩的性格差不多,所以才会针尖对麦芒。呶,吃个水果,我们看戏就好。这可比八点档的连续剧生猛多了,现场版,还不用到剧组探班,全免费出演。”卫哲东递了一块番石榴给她。
向雪哭笑不得:“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去买包瓜子坐下来慢慢吃?”
“这个主意不错。”卫哲东严肃地说,“我让侍者去买,见者有份,可以来个福利大派送,反正江慕晚赢了不少。”
“你还打她的主意呀?”
“反正她的钱又不打算带回国。”
“嗯?”
“要不回去得被她家老爷子给削死。”
“江家不许子弟赌博?”
“那倒也不是,江家的规矩虽然比一般家族严苛,还不至于一点不许沾。只不过为了怕子弟们赌博上瘾,所以才规定赌场上赢来的钱,还得留在赌场。至于捐给路边的乞丐还是再输出去,反正就看他们的心情吧。”
向雪想了想,很佩服地说:“我觉得这条规矩好,不至于因为一刀切下去,反倒让孩子们因为逆反而迷上赌博。他们能赌,但不能因此好逸恶劳。”
“劳动最光荣,这种不劳而获的财富,江家人一分都不许留。所以,我们就想办法替她花掉一些吧,今天她赢得实在有点多,估计接下来得输了。”
卫哲东的说法果然得到了验证,很快江慕晚开始输钱。
艾妮儿的脸色又好转了起来:“看到没,我就说不可能运气一直站在她那边的吧?”
运气似乎真的在向她那边缓缓迁移,很快她借来的五十万本钱,又开始有增多的趋势。筹码堆在面前,越堆越高,艾妮儿终于扬眉吐气了。
江慕晚不屑地撇了撇嘴:“赌场有输赢,赢不骄输不馁才见气度是不是?”
“正是!”众人起哄,“小姑娘果然有气度,不像有些人,年纪倒是长了一大把,可偏偏沉不住气。”
向雪失笑:“晚晚的脸真是具有欺骗性,明明不是那么厚道的人,可是在外人看来,就是无辜的小白兔。相形之下,艾妮儿这个没有太多心机的人,倒成了大灰狼。”
“这叫情商。”卫哲东很欣赏江慕晚。
就冲着她替向雪出气,就觉得这女人不错。
向雪承认:“是的,艾妮儿的情商确实有点低,完全没有学到赵淑云的十之一二。我爸在世的时候,也不太喜欢她的。倒是赵淑云,那时候做小伏低,整个儿慈母的架式摆得很足。”
“她想捧杀你,幸好你没有长歪,岳父大人从小的家教很不错。”
“家教?我们有家教吗?”向雪笑嘻嘻地说,“我爸对我的要求,近乎千依百顺,万事随心。”
“那就是你秉性纯良,被这样娇宠着,也没有被宠坏。以后,让我把你宠坏吧!”卫哲东怜惜地说,“再坏一点点,也不会影响你的可爱程度。”
“也就是说,我现在不够可爱?”向雪瞪大了眼睛。
“当然也很可爱,就是因为太可爱了,所以可以稍稍扣掉一点点可爱值。”
“还是别说可爱了吧,感觉一下子变小了很多。”向雪小小地恶了一下。
“你本来就比我小很多。”说到这个话题,卫哲东就有点小小的泄气。
只等向雪再长几岁,两人才能算是三十来岁的同龄人,虽然一个是三十头,一个是三十尾。
“不可能!”艾妮儿高分贝的噪音,打断了两人的甜蜜而没有营养的对话。
第六百三十五章 申张正义()
“又怎么了?”向雪疑惑地朝声音的中心看过去。
“这次为什么又是大呢?”艾妮儿喃喃低语,面前的筹码眼看就要扫到桌子中央,她急忙扑了上去,护住自己的那堆筹码,“不不不,这次我怎么会输呢?我明明已经赢了好几把。”
“大姐,赌场上的输赢不是很正常的吗?你现在这副样子真让人觉得可怜。”江慕晚云淡风轻地说,“我刚刚一把也输掉了大半,也没有跟你这副样子!”
“我的钱是借来的!”艾妮儿嘶吼着,死命地护着自己的筹码。
“她这一注下这么多?”向雪看着那堆花花绿绿的筹码惊讶,“我还以为她就是享受赌博的这个过程呢!”
“这就是赌徒的典型心态,想一把赢得更多,结果一下子就全输了出去。为什么有一句行话叫‘十赌九输’?从概率论上来说,输面的概率并不至于这么大。只不过赌上瘾的人,赢了还想再赢,输了则想赢回本钱,结果在赌场里把钱撒得越来越多,输得也越来越多。”
“就是有些人习惯于不劳而获,在赌场上赢过了钱才会觉得这样的钱来得太容易,因此就格外地沉迷于赌博事业。”
江慕晚站起来,姿态舒展地伸了个懒腰:“输不起的人进什么赌场?小赌还能怡怡情,像你这种赢了得意输了骂娘的德性,还是乖乖地在房间里看海吧!”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就是赢了几个臭钱吗?”艾妮儿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小姐,请不要破坏赌场的规矩。”穿着制服的赌场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客气而礼貌,可是态度却十分坚决。
更重要的是,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彪形大汉,一看而知的孔武有力。艾妮儿到底不敢再强横,只能一点点地松开手,脸上的神情十分沮丧,又怨恨地看了一眼江慕晚,最后落到向雪的脸上。
“向雪,有种的你就自己上来和我对赌,靠着别人很有幸福感吗?”
“至少我有人可以靠啊!”向雪嫣然一笑,“如果你有人靠,你会跟我一样觉得幸福的。”
“就是,我家雪雪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像你这种人见人厌花见花谢的人,是无法理解这种小确幸的。”江慕晚笑嘻嘻地说着,推出面前的筹码,“今天玩得很尽兴,给大家买点酒来,我请客!”
“好,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小姑娘真大方!”
“大气的人才能赢得了钱,跟那位似的小气八拉的,能赢钱才怪呢!”
“就是,不输才没天理了呢!”
…………
艾妮儿被人左一句右一句挤兑得两眼通红,可是环目四顾,却实在找不出那些大放厥词的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十分不屑的样子。
她茫然回头,一直陪着自己的赵淑云已经一怒之下回了房间。周围是兴高采烈的游客,其实也没有人真的就在邮轮上赌博,只不过玩个开心,凑个热闹而已。如果真想要赌博,直接去著名的赌城就是了。
所以,艾妮儿还真成了一枝独秀的异类,气急败坏的模样,着实让人看不大起。
艾妮儿咬着唇恨恨不已,看着向雪挑衅地抬起下巴:“怎么样,有没有胆量跟我赌两把?”
向雪好笑:“算了,你都输成这样了,我就不给你雪上加霜了吧!”
她对赌博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也很认同江家的传统,赌赢来的钱,不能带出赌场。于是,她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赌的必要,玩个新奇就够了。
“你没胆就别说什么风凉话,昨天你不是赢了钱吗?原来你也不过是个输不起的孬种。”艾妮儿不屑地说。
向雪倒没觉得什么,卫哲东老大不高兴了:“果然是人见人厌的女人,还不如就在家里凉快着,出来丢什么人现什么眼?我家雪儿的运气,就是锦鲤都比不上,怕你输得下不了船才好心放你一马,没想到还不识好人心!”
“有些人自己就只有一颗坏心,怎么识得了好人呢?”江慕晚补刀。
“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毕竟人家只是一个女孩子……”有人弱弱地说。
“咦,居然还有人替这种垃圾女人撑腰?站出来让大伙儿看看是什么样的奇葩!”江慕晚老大不高兴地沉下了脸,眼睛微微眯起。不过,很快就在唇边展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
其实声音的来源很容易寻找,大家齐刷刷地看向了人群中一个瘦弱的年轻人。
向慕晚懒洋洋地说:“居然有人想要申张正义?可是一个沉迷于赌博的女人,能代表得了正义吗?大哥,您可真爱开玩笑呢!”
“我只是觉得她已经输得够惨了,所以还是别再笑话她……”
“在赌场上输到倾家荡产的人多了去了,也没看到你去同情人家吧?你要是想安慰,不如大大方方地献出你的拥抱啊!”向慕晚笑得那叫一个甜美无暇,天真烂漫。
“就是,识人不明的糊涂虫!你没看到她刚才输牌就歇斯底里的模样吗?这样的女人居然也有人喜欢,真怀疑你的品味!”
“我……我也不是喜欢……啊……”年轻男人大约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一张脸挣得通红,话也说得结结巴巴。
“那你是觉得我在仗势欺人喽?”江慕晚委屈地问。
“没有,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是,我今天是赢了很多,可我一没出千二没耍赖,正正当当赢来的,难道我就不该赢?或者说,你觉得我在针对她?”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这个女人我认识。”江慕晚笑嘻嘻地说,“所以你没有看错,我就是在针对她。可是我也冒了很大风险的,毕竟在赌场上,谁敢说自己就是那个常胜将军?”
“小姑娘,这女人一看就不是善类,她一定是欺负你了吧?”中年大叔忍不住插嘴。
江慕晚垂下头,脸色哀怨。
“你说出来让大伙儿评评理,我们都会帮你的。”大叔继续说。
向雪听得好笑,说是评理,可是最后的落脚点却在“帮你”。这理儿,还怎么评?
第六百三十六章 所谓正义()
“我跟她前日无怨今日无仇,就是想要申张一下正义。”说着,她还不屑地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知道什么是正义吗?”
“当然!”瘦男人仰起脖子慷慨陈词,“所谓正义,是伦理学和政治学的基本范畴,简而言之,就是说要按照道德标准做应当做的事。荀子说,‘不学问,无正义,以富利为隆,是俗人者也’。”
江慕晚挑了挑眉:“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书呆子呢!连荀子的话都北出来了,可见你还真是个道德楷模了?”
“我不敢说自己是个道德楷模,但至少还有自己的道德底线。”
“哦?你的道德底线,就是是非不分,帮助一个行为不端的女人?今儿个我可真是见识到了,口口说说的正义,原来不过是看个女人颜色还能差强人意,所以颠倒黑白地诉说一个真正在主持正义的人?”江慕晚的唇畔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
“这女人有什么好颜色的?小姑娘,她长得可不如你,也不如你的朋友,你们俩才是一对高颜值姐妹花!”
“就是,这女人长得歪瓜裂枣似的,这算是开炸酱铺子的吗?”
“五官看起来倒还算像个人,可是这种跟自己母亲都恶言相向的人,借高利贷还指责夫家替她还债的女人,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娶回家的。”
“幸好已经被人娶走了,不然还真不知道谁会成为倒霉鬼呢!”
“那可不一定啊。我给你们分析分析,这种女人夫家肯定受不了,妥妥地会被赶出门成为下堂妇对不对?然后,就有下一个不明正相的倒霉鬼接手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