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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所到之处,荀凌子都暗中悄悄留下标识,事后依次回忆起这些地点,他惊奇地发现,四人的行迹每一次转折都巧妙地避开了了四象八卦方位的“伤”、“杜”、“惊”、“死”等凶险诡异的大凶门,走的偏偏是最为安全稳妥又极其隐蔽的“休”门!
这一点让荀凌子大为惊诧!
纵然他做摸金校尉的营生大半生,在这一行沉浸数十载,早已是首屈一指的八卦星象大师,对寻龙定穴方面的造诣,全天下早已无人能及,但也是要经过多次的推理方能做到,而这眼前的小丫头看上去根本不理会这些,她似乎靠的是先天猎狗一般敏锐的嗅觉和准确无误的直觉!
唯一可以合理解释的,可能就是龙小蝶体内先天流畅强大的龙族血脉,正是血流红的作用,方使得她出类拔萃与众不同。
龙小蝶话语不多,有时行事也会令人琢磨不透,但事后再回想来,她群做的每件事都合情合理更有效率。
看来血流红真的非同凡响,单单这一令常人无法企及的先天优势,就足以让荀凌子大为惊赞五体投地!
作为上古四大圣物之一,血流红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它到底能不能与凡人的肉体俗胎合二为一,发挥出天人合一的最大功效?
第一四二章 (前传)大结局()
这几日每每看到“血流红”在眼前晃动,荀凌子内心就巨痒难耐一阵波涛澎湃,他看上去对龙小蝶格外贴心和照顾,甚至就连凤儿暗地里也禁不住的嫉妒。
南宫寻笑道:“你这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
凤儿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才是嫁出去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南宫寻点头笑道:“嗯嗯,没错,那你回家后是打算是生一窝蛋,还是生一窝狗?”
凤儿脸色一红,冲他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再多嘴小心休了你!”
两人在一边说说笑笑,开着小夫妻间才开的玩笑,不曾想龙小蝶过来道:“公公他……”
龙小蝶话并未说完,再问她也只是指了指不远处的另一处山洞,南宫寻两人心中陡然一沉,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
当即三人悄然靠近山洞,这处洞穴不大,也就一丈见方,师父一个人躲在里边能做些什么?
到了洞口南宫寻探身去瞧,一片橙色光芒照亮这个洞穴,时明时暗!
这种光芒对于南宫寻来说太过熟悉,橙色龙元!
这颗龙元几经辗转自到了南宫寻手中后,就一直由荀凌子代为保管,可时至今日也未曾师父说起是否已参透出这颗龙元的秘密,后来南宫寻也就慢慢把它遗忘了,真想不到今日又能相见。
荀凌子吃了一惊,忽听洞中传来一阵“呼呼”衣袖晃动的声音,那颗橙色龙元竟在山洞中飞来飞去,竟是师父用指尖催动内力驱使龙元。橙色龙元在荀凌子的指力操控之下似乎想拼命逃窜却是终究不能。
忽听荀凌子一声轻斥,一股黑色气团竟从掌心喷涌而出,黑气随之弥漫开来,逐渐将龙元的橙色光芒吞噬殆尽,洞中的橙色光亮一下子暗淡下来。
南宫寻两人同时吃了一惊,随即是一种失落失望之感,师父曾答应过不再修炼魔功,可万没料到他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他还是违背了承诺,独自一人还在暗地里偷偷修炼。
凤儿生气了,她想不到爹爹会出尔反尔,刚要进洞就被南宫寻一把拉住,“师父运功正到紧要关头,此时万不能打扰,容易走火入魔,到了那一步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凤儿闻听自是一怔,当即不敢再进一步,忽听荀凌子在里边先是一声狂喝,紧接着“乒乒乓乓”一阵撞击之声,只是里边黑气弥漫犹如浓雾,什么也看不清。
南宫寻大惊,他不清楚师父在里边出了什么症状,连叫几声无人应答,当即就往洞穴里面闯!
黑漆漆一团浓雾,根本瞧不出师父身在哪里,就连橙色龙元的光芒也消失不见,情急之下南宫寻又叫了几声依旧无人应答,南宫寻刚一转身,一只手竟搭在了他的肩头。
“师父!”南宫寻一声惊叫,他还未看清对方,那人的另一只手也牢牢摁住了他的肩头!
他一抬头,竟是师父那张毫无任何表情的脸。
南宫寻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荀凌子又是一声沉吟,一股强大的内力自他的掌心奔涌而出!
犹如惊涛骇浪陡然一击,南宫寻的身子陡然一颤,反倒顿觉身体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引着无法挣脱。
他想挣扎,但他动不了!
他想呼喊,但他叫不出!
在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似乎一直在耳际回旋:“渺渺苍生,滔滔罪孽,上天无门,地狱自来……”
这声音似曾相闻,似在哪里听过?对了,就在八阵奇图中的地狱之门!
这声音越来越清晰,一直就在耳边萦绕挥之不去,恍惚中南宫寻只觉体内一股热浪如波涛翻滚似万马奔腾,与那股侵人体内的强大内力交锋一处,更显惊魂澎湃!
长久以来,南宫寻体内的雪山真气已经跟龙族血脉融为一体,两只相辅相成力量更加强大,但在荀凌子幽冥魔功的强大内力面前,也支撑不了多久,渐渐感觉体内真气四散,气为之闭,胸口犹如巨石压顶,当即双目头晕目眩,一口血喷出。
紧接着他听到好像是凤儿的声音“寻哥寻哥”叫着,可南宫寻的眼皮却是沉重的无论如此也无法睁开,随即眼前一黑便昏厥过去。
荀凌子在洞中哈哈狂笑,眼下的他已彻底疯癫,他适才借助龙元的强大力量强行运功,竟一下子冲破体内玄关!
凤儿过来想把南宫寻从爹手中强硬带走,可这一切谈何容易?
疯狂下的荀凌子已经完全没了人性,他放开了南宫无竟一掌拍向了凤儿的后背却兀自不放,掌间的幽冥鬼气源源不断涌入凤儿体内!
凤儿“哎呀”一声刚要挣脱,却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牢牢束缚,又过了片刻竟浑身瘫软滑落在地……
“我终于练成了神功!哈哈!我终于练成了!”荀凌子狂笑奔出洞。
天地间,一个幼小的身躯如一座小小的小山牢牢挡在了他的面前!
龙小蝶手持短刀,竟划向了自己……
起风了,一股血雾漫天飞舞!
荀凌子眼中的世界也是一片血红,因为他的双目间有血泪一直汩汩流下。
这是他最后一眼看到的世界!
他还是倒下了。
……
秋风萧瑟,南宫寻抱起凤儿缓缓起身。
第一章 宝刀少年()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寒刀门贵为当今武林第一刀派,门主沈寂刀居功至伟,他早年单凭一把寒月刀,兼以自创的寒月刀法自成一派,闯荡江湖难逢对手,江湖人称其为天下第一刀!
名声赫赫的寒刀门享誉四海,洛阳沈府却是相对沉寂。
洛阳府东南行约一里,一条青石板路笔直伸展出去,两侧苍松劲翠,寒日里显得生机勃勃尤为挺拔。
在石板路尽头有一处偌大宏伟宅院,朱漆铁门面南矗立,门上镶嵌的铜钉金光熠熠,大门左右两只蹲守石狮怒目獠牙栩栩如生,石狮旁竖起一杆碗口粗两丈来高的青色大旗,上书“寒刀沈”字样,猎风习习,青旗招展。
突然间,朱漆铁门“咯吱吱”两侧打开,一声马嘶,从门里冲出一匹白马,这白马油光发亮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
马鞍上是一个白袍飘飘的俊俏少年,他脸孔白皙如玉,眼眸漆黑如墨,当下却急得粉面通红,大老远就冲守门的喝道:“快让开!快让开!”
守门的一看来人是本府少主人哪敢多问,当即抢出两条大汉“咯吱吱”打开大门,少年也不理会,策马扬鞭旋风般冲出,一声长嘶绝尘而去。
马儿四蹄奋起疾奔扬起阵阵尘土,转眼间就没了影子,青石板道上只留下一串清脆的马蹄声渐渐远去。
直到出了洛阳府来到一处山峦脚下,少年这才一勒缰绳,白马一声嘶鸣前蹄扬起当即止步。
那白衣少年朝山脚下一棵大柳树看了一眼,朗声笑道:“阮兄可在?”
少年话音刚落,从树上跃下一个年纪相若的锦衣少年,朝他哈哈一笑,说道:“沈公子可真是说话算话,东西带来了吗?”
“我沈倾城向来说到做到,何时说过大话空话?”白衣少年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刀扬了扬说道。
“哈哈!我阮超群也就喜欢结交沈公子这样的朋友!”锦衣少年盯着他手中的刀问道:“咦?沈兄,莫非这就是寒月刀?”
“这能有假?全天下只此一把,可别无它号!”沈倾城扬了扬手中的刀,又说道:“若不是输了赌约,本公子是绝不会拿它示人的!”
“那是,那是!天下第一刀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见识的到的?”阮超群陪笑道,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宝刀。
沈倾城看了看他的神色,心中颇为得意。
阮超群小心翼翼捧起寒月刀,不由得连声赞叹!
这是一把乌金小刀,刀身仅约七寸长,刀柄上用金丝银丝镶着一钩眉毛月之形,中间更是镶嵌着一颗蓝色宝石,晶莹剔透,昭显着它的尊贵与不同寻常。
“哎呀呀,真想不到沈门主当年正是用这把宝刀威震江湖!”
阮超群意兴盎然刚要拔刀,沈倾城急忙阻止道:“万万不可!”
阮超群奇道:“为何?”
沈倾城从他手里夺过刀,神色凛淡道:“阮兄休要再问,总之万万不能拔刀!”
阮超群更是奇怪,追问之下沈倾城这才正色说道:“这把寒月刀非同寻常,一旦出鞘,必有人亡!”
谁知阮超群听闻哈哈一笑,冲他摇头道:“我当沈公子是阮某信得过的好朋友,原来是在下高攀不起,也罢也罢!”
阮超群赌气转身欲走,却被沈倾城一把拉住,“阮兄且慢!”
阮超群止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沈倾城单手握刀眉头紧皱,一咬牙说道:“好吧,看在昨日阮兄为在下拔刀相助的份儿上,我就破例一次!”
阮超群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沈兄如若早亮出宝刀,小侯爷也早甘拜下风,既然沈兄同意,今日不必急于一时,咱明日去侯爷府再比试一番便是!”
沈倾城面露苦笑无可置否,心中却是暗暗叫苦,自忖道:“今日万般无奈瞒着爹爹偷偷带刀出府,若让爹爹知晓还不得要剥我的皮?只怪当初自己逞强,与那些王孙公子比试刀剑连输三把,我本不想提寒月刀,可恨贪一时口快应了别人,如若又失信与人,教我日后如何在人面前抬头?”
一时间竟心乱如麻。
阮超群见他没应答以为他默认了,遂得意笑道:“有了这把寒月刀,什么神锋利器也只不过是破铜烂铁,沈兄,明日侯爷府咱可要露脸了!”
两个又闲扯了一会儿,天色渐暗,远方天际隐隐有闷雷响起,阮超群说有要事不能相陪,两人约好明日辰时在此相会,就此挥手告别。
沈倾城看着他走远,这才缓缓地取出寒月刀。
耳际仿佛又飘来父亲的话:“城儿,记着这把寒月刀不到逼不得已,万万不能出鞘!”
多少次他偷偷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