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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味!
南宫寻又惊又愤,也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他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可怕!
荀凌子略显惊讶,开玩笑说道:“滕兄这东西可是厉害的紧,千万藏好了,别让人拿走了!”
滕弦哈哈一笑说道:“这不是什么值钱玩意,我天散门弟子人有一瓶!荀掌门若有兴趣,在下送与掌门便是!”
说罢,滕弦一扬手将这小瓶东西扔了过来。
第八十章 以彼之道()
滕弦张手将小瓷瓶掷了过来,显得极为大方!
荀凌子接过拿在手中看了又看,这白色小瓷瓶做工极为精良,不知道的还以为装的是什么灵丹妙药,殊不知却是灭尸无形的可怕之物!
凤儿一想到适才的情景就禁不住的寒颤,地上的两具死尸就是洒了这种液体才转眼间成为两摊血迹!
她以为爹爹会收了这人的东西,未曾想荀凌子哈哈一笑,又扬手将瓷瓶掷给了滕弦,说道:“这是贵派之物,我一个外人岂能无功受禄?滕兄还是自己收好吧!”
滕弦亦是一笑,说道:“看来掌门是不屑这些,也好!只要荀掌门带在下出了这鬼阵,等找到了帝陵宝藏,在下再聊表心意!”
“客气客气!”荀凌子笑应道,心中却暗道:“此人阴险毒辣,所用兵器又是霸王鞭,这‘毒蝎金刚’的名号果然名副其实!姓滕的无事绝不会大献殷勤,定是有求于我,正如老夫所料,他这最终意图还不是为了帝陵宝藏?我且暂时先应了他,万一遇到天绝宫的人也好挡上一挡!”
“其实帝陵中到底有没有宝藏,无人知晓,这些只不过是世人口口相传的传说,放心吧!滕兄,若是真寻得宝藏,届时你我五五分成!”荀凌子笑道。
滕弦眼神一亮,惊问道“此话当真?”
荀凌子哈哈一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焉能当成儿戏?”
滕弦也是一笑,显得极为兴奋。
凤儿很是不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小人得志,不理解爹爹怎会如此爽快就应了他,白了滕弦一眼,说道:“哼,这才八竿子都打不着没影儿的事儿!先留着命出去再说!”
南宫寻一旁沉默不语,对于滕弦的示好也是视若不见,对师父的决定更是大惑不解,他觉得实在不妥,与这种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但南宫寻并没有提出异议,或许师父老人家这样做自有他的安排!
四人在房间里呆了良久,直到外边没有动静,这才打算起身。
凤儿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她远远躲着,可一想到地上的两具尸体一会儿工夫便化成两摊血水,就觉得莫名的恐怖和难受。
临行前南宫寻特意看了两摊血水,滕弦笑道:“放心吧,我这‘化尸水’功能强大,待血水风干,经风一吹就无影无踪不留任何痕迹!”
南宫寻暗自皱眉,心道:“这姓滕的真的是泯灭人性,杀人如儿戏!眼下有求于我师父,这才低三下四,总之对此人万万要多留个心眼儿!”
滕弦待那两名天绝宫弟子的尸首完全化为血水,这才收起霸王鞭藏在腰间,重新穿起了天绝宫弟子的服饰,整整衣袖,弹弹灰尘,笑道:“哎,形势所迫,诸位见谅!”
凤儿瞧了他一眼,讥笑道:“天底下如你这般不要脸的可真不多见!”
滕弦不怪反笑,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姑娘自是体会不到的……”
他话音刚落,忽听远处走廊又一阵噪杂声传来,而且听上去人数还挺多,四人脸色当即一凛,荀凌子不自觉间抽出了长剑!
滕弦一把拉住他,低声道:“不到万不得已,千万莫要来硬的!别忘了,我可是他们天绝宫自己的人!”
他冷然一笑,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冲南宫寻三人说道:“辛苦几位暂时委屈一下,待我先应付了来人!”
“有劳滕兄!”荀凌子双拳一抱客套道。
孰料滕弦刚一转身,正欲举足出门,荀凌子忽然摸出长剑,朝滕弦的后背猛刺过去!
滕弦猝不及防,长剑几乎整个刺入了后背,他“哎呀”一声惨叫好悬没摔倒!
荀凌子冷哼一声,用力抽出长剑,血溅了他一脸连眨也不眨一眼,紧咬着牙,嘴角竟然还挂着一丝可怕的笑意!
血也溅了凤儿衣襟上尽是,当即吓得她楞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南宫寻同时也是吃了一大惊,万没料到师父出手疾如闪电,用“快准狠”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
滕弦倒下了,荀凌子却笑了。
大名鼎鼎的“神鞭无敌”“毒蝎金刚”最终还是倒在了一个心更狠手更毒的人的剑下。
莫非这就是残酷的江湖游戏?
南宫寻对眼前的师父感觉很陌生,眼前的这人似乎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睿智而慈爱的师父,他竟然可以毫无征兆随心所欲地去杀人,并没有一丝的胆怯和忌讳!
就连他最疼爱的凤儿吓呆在原地,他也没有上去呵护和安慰。
南宫寻站在一旁,他也似乎没了主意,只是隐隐觉得师父变了,变得陌生而遥远……
荀凌子冷笑几声,俯下身搜滕弦的身子。
南宫寻知道师父在找滕弦身上的那瓶神奇的“化尸水”,只是此举与刚才滕弦杀人毁尸灭迹有何分别?
荀凌子从滕弦尸首的怀里摸出了“化尸水”,高兴间看到南宫寻愣立无动于衷,斥道:“愣着干嘛?快过来帮忙!”
这时忽然外屋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从外边闯进来十余人,一进屋就将荀凌子三人围个水泄不通!
为首一人正是裘奉南,身侧还站着秦望楚汤老巴以及另两个心腹,看来他们已找到打开隔世石的机关,两队人马合一处。
众人一眼看到地上躺着的“牛大憨”的尸体,当即都明白了!
汤老巴吼道:“荀掌门,你杀了牛大憨?”
凤儿从适才的惨状中缓过来,怒道:“你亲眼看到了还是亲耳听到了时我爹杀的人?”
汤老巴哈哈一笑,说道:“证据确凿,你还敢耍赖?”
凤儿刚要骂“无中生有!”,就被荀凌子拉开冲众人一抱拳说道:“不错,人是我杀的!”
裘奉南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倒是身边的秦望楚问道:“荀掌门与牛大憨可有仇怨?”
荀凌子摇头道:“没有,无冤无仇!”
汤老巴冷笑一声,说道:“那你为何要杀死他?”
“因为此人非杀不可!”荀凌子淡淡说道。
这话一处,在场所有的天绝宫弟子都已出离愤怒,就差裘奉南点头同意马上会有人一拥而上杀了三人。
裘奉南大手一摆,手下人当即止步不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静悄悄地看着被围在中心的荀氏三人。
第八十一章 水落石出()
荀凌子呵呵一笑,朝裘奉南抱拳行礼,“尊主,咱又见面了!”
裘奉南看了一眼地上滕弦的尸首,四肢朝天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眼神又扫过三人,与南宫寻目光示意,最后朝荀凌子抱拳回礼,脸上表情瞧不出有丝毫的波动,这才定然说道:“荀掌门说此人非杀不可,那自然是有非杀不可的理由,我倒想听上一听!”
裘奉南不怒自威话中软中带硬,自己门下弟子被人杀害,如若荀凌子没什么合理的解释,即便自己不说门下众弟子也不会放过,看来双方的梁子就此结下了,一场恶仗爷在所难免。
荀凌子笑道:“无需老夫多言,有一样东西,尊主一看便会明了!”
在场众人无不好奇他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荀凌子扬起手上的白玉瓷瓶,说道:“这东西想必尊主不会陌生吧?”
众人紧盯着他手中的白玉瓷瓶,有人认识有人不认识,裘奉南接过一看,神情尤为凝重,良久才说道:“这个东西该是天散门的独门毒药‘化尸水’!”
天散门?
化尸水?
众人愕然,一个天绝宫弟子看了看地上滕弦的尸首道:“荀掌门意思是牛大憨是天散门派来的细作?就他那蠢样二?这怎么可能!”
这人连连摇头,其他人也是窃窃私语,根本没几个人相信他说的话。
另一人冷道:“如今牛大憨已死,随便说他是什么人都成,这叫死无对证!再说了,这瓶东西是不是化尸水还难说呢!”
说话的这人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修长,目露精光,看上去显得特别干练,此人正是裘奉南的心腹之一,姓程名渊。
程渊话音刚落,其他人皆是暗自点头表示赞同!
荀凌子也料到会有人质疑,却是淡然一笑说道:“不瞒诸位,这瓶是不是真的化尸水眼下已无从证明!”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秦望楚不解道:“请容秦某多言,荀掌门口口声声认定此乃天散门化骨水,如今又说无法证明,这中间是不是有些荒谬?”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对游龙门三人更是指指点点。
程渊冷笑道:“恕在下鲁钝,荀掌门这套说辞太过深奥,在下着实费解,还请荀掌门能不能说的再明白一点?”
荀凌子淡然一笑,微微摇头。
裘奉南朝众人一摆手,全场当即鸦雀无声,只听他说道:“荀掌门也没说错,这白玉瓷瓶的确是天散门独有之物,至于先前所装到底是不是化尸水也无从查起,因为它已是空瓶子!”
他这么一说,众人又是一阵交头接耳,不过所说之言也是客观事实。
汤老巴笑道:“这下可好,还真是死无对证一了百了了!”
程渊也跟着发笑,所有人的目光都瞧向了裘奉南和荀凌子。
凤儿忽然发飙了,手指众人怒道:“你们这帮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可真会见风使舵落井下石!”
程渊笑道:“荀姑娘此言差矣,大家也都是就事论事,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哼!我看你们是处处想为难我爹!”凤儿情绪一下子变得很冲动,“来来来,既然没见过化尸水,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化尸水是什么鬼东西!”
凤儿紧走几步,指着地上的两摊行将干涸变得发黑的血迹,“这便是了!”
众人看了哑然一笑,没人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凤儿急了,“你……你们笑什么?这真的是真的!”
她想极力辩解,又引得众人哄笑,程渊笑道:“那荀姑娘请你告诉大伙儿这是谁在什么时候?又化的谁的尸?”
凤儿道:“就在刚才!自然化的是你天绝门的人!两个人!”
众人见她不似玩笑将信将疑,清点了人数,还真少了两名弟子,这样一来不由得不信。
程渊收住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俯身仔细检查地上的两摊血迹,呈粘稠蜡油状腥臭无比!
忽然他的目光注意到厚厚的血迹中间混有一块玉坠,小心将它取出,擦拭干净,这才看清楚正面雕刻着如来佛祖的头像,反面赫然三个字:“鲁南章”!
“没错,是老章的!绝对错不了!”天绝宫弟子中一人一眼就认出了玉坠。
看来这摊血水就是老章的无疑!
那另一摊血水就应该是与他同时失踪的好搭档老李的!
两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几时不见就变成了两摊血水,这是在场的每个人都震惊和无法接受的事实。
适才嘻嘻哈哈的众人脸上得笑容瞬间凝固,程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