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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城点了点头,“多谢老弟信任,只是这四大宝物究竟有何用处?”
阮超群摇了摇头,说道“密卷中并不曾提及,只说这四大宝物与九颗上古龙元牵连甚密,还有那九龙樽…”
阮超群言此,突然不再说下去,摇头笑道“哎呀呀,喝多了,瞧我这张破嘴就会胡言乱语,沈兄切勿放在心上,就当老弟酒后疯话,来,喝酒喝酒!”
沈倾城听他这么说,知道这是托辞他自是不想再说下去,也就哈哈一笑,举杯笑道“喝酒喝酒!”
两人又闲扯了一些别的事,不知过了多久,洞中慢慢暗下来,隐约只能看到对方的轮廓,外边竟然月朗星稀,阮超群忽然起身笑道“兄弟,咱酒足肉饱也该舒展一下筋骨了!”
沈倾城抓起佩刀跟着起身,又见他黑暗中从包裹里摸出几个东西塞在怀中,又从柴草堆中摸出两柄铲子状的兵器,一左一右挂于腰间,沈倾城笑道“老弟这不会就是洛阳铲吧?”
阮超群亦是一笑,说道“非也,这可不是普通的洛阳铲,这是在下吃饭的家伙什!”
沈倾城又是一笑,说道“你我二人身陷逍遥渡,只怕不日就要在此逍遥成仙,你还有心思刨人家祖坟?”
阮超群一摆手说道“此言差矣,盗亦有道!这乾坤棺和不死灯落在逍遥渡主手中当真是暴殄天物,老弟也算是替天行道!再说了,小弟我这数月间已探得这两样宝物的藏身之所,就此罢手岂不可惜?”
两人趁黑下山,大街之上空无一人一片死寂,不时有手持火把身携兵刃的卫队穿街而过,两人只敢沿着街边暗处摸索前行走走停停,忽然迎面一队人马,马鞍上端坐着一名独眼大汉,手持一双鹰翅斧,面沉似水独目炯然,眉宇间透出一种森然凶煞之气!
沈阮二人赶紧躲开,看着这队人马二十余人不急不慢穿街而过,卫队的后面竟然还跟着一队双手被绑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用一条长长的绳索拴在了腰间首尾相连,谁也跑不掉。
后面还有五六个凶悍的守卫押送着,其间有个年轻的女子嘤嘤作哭,被身边的守卫当头一鞭差点儿栽倒,那女子当即止住了哭声,身子颤颤巍巍跟着队伍往前走。
沈倾城眉头一皱气恨不过,低声问道“这马上的是何人,竟如此飞扬跋扈!”
阮超群道“这人是逍遥渡的总督使,号称毒目天王宇文横,此人穷凶极恶杀人如麻,是除了那渡主楚牧外逍遥渡的二号人物!”
沈倾城点了点头,又问道“也不知那被俘众人又是何人?”
阮超群又说道“据说逍遥渡主楚牧在修炼一种极其歹毒的武功,每隔三月便会抓捕大量的功体!”
“功体?”沈倾城不解道,脸上显出愕然的神色。
阮超群点头说道“这是逍遥渡主的说法,就是那些供他驱使练功之人!”
沈倾城闻听更是一惊,说道“那这些人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
阮超群叹了口气,又说道“谁说不是,无辜枉死的人不计其数,可在这逍遥渡里,惟这逍遥渡主独大,不是皇帝胜似皇帝,这些被抓之人也多是反抗楚牧被抓之人,还有他们的家属,平头百姓没少反抗,可是这么多年还不是一样,原来还是他姓楚的天下!”
沈倾城听罢暗暗心惊,眼看着这队人马越走越远,心中着急又无计可施,抓着阮超群的手急问道“老弟你见多识广,可要想想办法!”
阮超群一惊,愕然道“你该不会是想要救他们吧?以咱二人的本事自命难保,不妥!不妥!你这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阮超群连连摆手,沈倾城皱眉道“我道阮老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怎地就如此不济?既然如此,沈某人也不便勉强,我自己另想办法!”
阮超群撇了撇嘴,一咬牙拉住他说道“好吧!既然沈兄信得过我,当我是过命的朋友,我这条命也就搭上了!”
沈倾城闻听一喜,阮超群又说道“不过咱兄弟丑话说在前边,事成之后,你一定务必帮我拿到不死灯和乾坤棺!”
“这个自然!”沈倾城呵呵一笑,两人击掌为誓。
阮超群亦是一笑,说道“从此我与沈兄就是一根绳上蹦跶的两只蚂蚱!”
沈倾城问道“老弟,你可知宇文横带他们去了哪里?”
阮超群说道“此处向前二里便是极乐阁,我想宇文横定然去了那里!只是那极乐阁向来戒备森严,你我就此怕是进不去!”
沈倾城微微一笑,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老弟有没这个胆量?”
阮超群听出他在拿话激他,当即笑道“怕他个鸟蛋!兄弟多少死人粽子没见过?你也太小瞧兄弟了!”
沈倾城听他语气忿然不由脸色一红,自惭道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多此一举!哎,看来我是多虑了!
。
第四十六章 姑苏复仇()
临近姑苏城,卓鸿远的心中迫切之情稍减,却是越发局促。
姑苏城中路人千千万,能让卓鸿远挂怀的唯有两个人,一个是他最怕面对的人,一个是他最想面对的人。
自前几日一怒之下灭了丐帮大信分舵三十二人又埋葬了绿菱之后,卓鸿远带着蓝媚和紫凝二人便舍弃大路转走小道,三人更是乔装打扮,不露半点破绽,这才兜兜转转进入江苏境内,眼看南宫府远远在望,卓鸿远驻足不前站在路边。
眼下的他粗布陋衣,头戴斗笠头发散乱颌下粘着一绺山羊胡,外人根本看不出眼前的山野村夫竟是南宫世家赫赫有名的卓公子!
蓝媚看他神色凝重知他心中困惑,说道“公子爷稍安勿躁,容媚儿先望府中打探一下!”
卓鸿远点了点头, 忽听对面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听说南宫老爷子近日身体抱恙恕不接客,云掌门此去当真是给了你华山派好大的面子!”
三人听那人提及南宫老爷子,不由得同时朝他看去,大路对面十多人皆携带兵刃,却是各色装扮。
说话的是一个白衣老者,卓鸿远似曾相识,沉思片刻,忽然想起此人正是那日虽武林盟皇皇天一起造访南宫府的五大门派的掌门。
原来此人乃青城派掌门封步渊,与他说话的年纪稍轻的中年汉子正是华山派掌门云少游,卓鸿远见他二人不由得眉头一皱,心中暗道此二人怎地在此出现?莫不是又来为难我南宫府?姓封的口中所说老头子身体抱恙不知是真是假。
那云少游反倒呵呵一笑,说道“封观主说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子的秉性,他不想见的人,你是决计见不到的!”
封步渊亦是一笑,说道“这倒也是,想那卓公子单凭一颗赤焰珠就能荡平八帮十二寨,令魔教妖孽为之胆寒,眼下南宫府单就这赤焰珠若不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只怕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封步渊身边一年轻人笑道“听说那姓卓的血洗了八帮十二寨后就没了踪影,如今南宫老爷子又迟迟不能给个说法,想必没病也会起初病,哈哈!”
封步渊脸色一沉,斥道“多嘴!如若让外人听到,该不会笑我青城派幸灾乐祸故意刁难与他!”
那年轻人头一低不敢再多言,云少游反倒一笑说道“封少侠快人快语,所言本是实情,看来这次南宫望不交出赤焰珠,武林同道万万不会罢休!”
卓鸿远听罢心中一凛,暗道这帮狗贼当真可恶,得不到赤焰珠,寻不着在下,却来为难老头子,只怕这次老头子气得不轻!待见到他时我当如何是好?
他一言不发心中忐忑,却听云少游哈哈一笑说道“瞧,盟皇来了!想必他此行定然讨了个说法!”
众人齐齐抬眼看去,大路前方走来三人,为首一人步履轻盈,面露喜色,边走边捋一把长须,还未走近,已远远地朝众人挥手召唤,这边多人也招手回应。
那青城派少主封劲鸾疾步迎上,问道“盟皇可问出那赤焰珠的下落?”
皇天缓步走
来,众人当即围上。
但见皇天摇了摇头一捻长须笑道“老夫与秦掌门几番周折,这才见到南宫老爷子,老爷子当真是卧床不起病的不轻,任我二人如何询问也说不出卓鸿远的下落,对那赤焰珠更是一问三不知,都是同道中人我和秦帮主也不忍太过分,这才出了南宫府邸!”
众人闻听当即失望,封劲鸾心有不甘,又问道“那老爷子会不会故意不说?”
皇天摇了摇头说道“在老夫看来确实不像装的,即便他有意瞒得住一时,也瞒不过一世!”
他随行两人正是昆仑派掌门秦拜贤和铁青帮帮主李梁,秦拜贤一直眉头微皱沉默不语,云少游心中奇怪,遂问道“秦掌门莫不是瞧出了什么端倪?”
秦拜贤摇摇头说道“只怕老爷子对此事当真不知,适才我跟他说起那赤焰珠的事儿,他气得当场吐血,这个李帮主也在场!”
李梁点点头说道“不错,在下瞧得清清楚楚,一点儿没错,确确实实吐了一口血!”
众人闻听皆陷入了沉默,皇天说道“不过,老爷子答应老夫,三日好当真众位武林同道的面,将此事交代清楚!”
众人连连点头,看来眼下也只能如此,蓝媚与紫凝听得心头火气,卓鸿远动也不动,压低斗笠,冷冷地盯着皇天,手中黑布套住的金缕剑攥的更紧。
蓝媚紫凝暗自惊恐,生怕他抑制不住怒火再生事端,卓鸿远此时心中犹如波涛翻滚,心道这帮卑鄙小人当真居心叵测,摆明了是寻我南宫家的麻烦,背后插刀的武林行径当真猪狗不如,此恨不除我卓鸿远焉能平得下这口气!
众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这才纷纷互别离场,皇天送走了诸派众人,这才招呼两个手下回到了自己在姑苏城的一处别院。
今日他的兴致显得特别高,又使下人烧了不少的好菜,话不多言,一直喝到天色渐晚酩酊大醉,刚被人搀扶着上床就寝,就感觉一把冰冷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咽喉,他以为是小妾玉兰冰凉的小手,遂醉醺醺笑道“兰儿…别闹!”
果然有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脸颊,沉醉中皇天拉着那只手刚要抚摸,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皇天当即酒醒大半,睁眼一看,床头立着一男一女两人!
那女的甚是俏丽却不认识,皇天以为是做梦嘿嘿一笑,起身就要搂她,哪知这女的抬手又是一记耳光!
这下皇天的酒劲全然醒了,睁眼一看,那女的身边是一个持剑的冷面年轻人,他手中的长剑竟顶在自己的咽喉!
啊!
皇天差点儿叫出声来,他已然认出了这个年轻人正是白日里众人找寻的卓鸿远!
卓鸿远剑眉竖立,眼中布满血丝,犹如凶神恶煞一般,皇天当即吓得腿脚发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连声道“原来是卓公子,误会呀误会!”
蓝媚啐了他一口吐沫,怒骂道“狗贼,你不仅害得我家老爷子身染重疾,还连累我家公子爷有家不能回,你这狗贼到底是何居心!”
卓鸿远一句
话也不说,手中颤抖的剑锋已经完完全全将内心的心情表露无遗。
皇天吓得面如土色,早些日子他吃过这姓卓的苦头,也知道这人心狠手辣蛮不讲理,当即骇然道“卓公子开恩,老朽怎会加害公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