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边斗边飞,不觉距离山脚已遥不可及,抬眼看山顶近在咫尺,两人同时运力,两条身影犹如脱弓的利箭一般一前一后直冲向山顶。
一切都恍如梦中,金大鹏听得呆了看的傻了。
直到看到那妇人进了山洞,南宫望龙展旗两人如两只大鸟冲向了山顶没了踪影,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金大鹏抚了抚胸口,这才长长松了口气,顺手一摸碰到了那颗龙元,刚要取出来忽听身后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一个人看得太多听得太多;总归是不好的!”
金大鹏浑身一哆嗦;回头一看差点儿魂飞魄散!
一个头戴斗笠黑纱罩面的人冷冷站在背后;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的;犹如死神般无声无息!
没错;他就是死神!
至少在金大鹏的眼里,每次听到来人这冷冰冰的声音,他总会感觉到一种无以逃避的窒息感。
金大鹏赶忙跪地,“小的拜见卓公子!”
卓鸿远一袭黑衣,一层薄薄的黑纱罩住了他那张的俊俏的脸,金大鹏看不清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卓鸿远良久哼道,“你龟儿好灵的鼻子,如何便认出本少?”
金大鹏心中忐忑,更不敢有所隐瞒,双手伏地苦笑道,“我老金本就是南宫家的一条狗,一条分辨不出主人的狗自然不是一条好狗!”
卓鸿远一声冷笑,“可惜你这条好狗,只听命于老爷子,本少的话只不过是耳旁风!”
金大鹏闻听大惊失色,头颅连续叩地道,“少爷此言当真折煞老奴了!我金大鹏烂命一条,幸得老爷子和少爷的收留这才苟活至今,老爷与少爷的吩咐,小的自不敢违命不遵!”
卓鸿远听罢不由得又是一阵冷笑,“既然如此,本少且问你一言,按照南宫家的规矩,一个下奴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当作何处置?”
“这这这…”金大鹏大汗淋漓,后腿肚子止不住的颤抖。
片刻后方才颤声说道,“依照南宫家的规矩,一个下奴做了不该做的当割去双手,看了不该看的当挖去双目,听了不该听的当割去双耳!”
“既然知道这南宫府历来的规矩,那也省了本少不少口水!”卓鸿远一声冷笑,从怀里掏出一把镂金小刀“当”的一声掷在金大鹏面前冷冰冰的地上。
“你是要自己动手还是小爷动手?”
“啊?”金大鹏禁不住浑身颤抖,裤裆赫然已经湿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尿骚 味。
金大鹏的头重重叩在地上“咚咚”作响,血从他的额头慢慢渗出。
他仿佛不知疼痛一般,他看了看地上的那把镂金小刀脸色煞白,颤抖道,“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小的真的知错了!”
卓鸿远一言不语昂然而立,犹如这黑夜中冷冷的冰山。
金大鹏颤抖着双手从怀中取出那颗龙元,恭恭敬敬举过头顶,他的头一直沉沉低着犹如千斤之重。
龙元在黑夜中熠熠闪耀,发出谜一般的诡异光芒!
“哈哈哈哈!”卓鸿远接过龙元仔细端详一番却是一阵无以言表的苦笑。
良久才无不悲凉道,“我卓鸿远十三岁进了南宫家,凡事听命于你,一直披肝沥胆奋勇杀敌,自谓所做的一切都对得起当年你的知遇之恩!可时至今日,你仍不拿我卓鸿远当作自己人,没错!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件杀人工具,想用就用想丢就丢,你千方百计阻止我插手此事,宁可相信这么几个酒囊饭袋的废物!为什么?为什么!”
卓鸿远一声仰天怒吼,金大鹏的胆儿已然破裂瘫软在地哆嗦一团。
他听得出卓鸿远语气中的带来那种悲凉失望的幽怨之气,可此时的他面对着一只暴怒的狮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凭心而论卓鸿远说的没错,两人都只不过是南宫望的手里的棋子,只不过有轻有重,作为工具的特质确实没什么分别。
卓鸿远猛一转身,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金大鹏,眼神中杀机毕现!
他一步步慢慢走近。
他的步履很轻,轻的踩在积雪之上也几乎听不到半点声响!
第六十九章 金剑冰心()
卓鸿远每次举步,金大鹏的心都在滴血!
他感觉到了黑暗中弥漫着一种无以言表的恐惧和绝望,正一步步朝着靠近。
金大鹏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个粉碎,困兽犹斗,狗急还会跳墙!
他不甘心就此服输。
更不甘心任由这个冷血的疯子肆意践踏!
金大鹏哆嗦着偷偷捡起地上的镂金小刀,狠狠一咬牙,举起小刀便向走来的卓鸿远搏命刺去!
可这一切还是太迟了,卓鸿远的出手更快!
金大鹏握刀的手已经被另一只铁钳般的冷冰冰的手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那只手稍一用力,金大鹏顿时觉得自己的这只手已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
金大鹏不甘就此服软;极力试图挣脱卓鸿远的控制。
卓鸿远反手扼住了金大鹏的咽喉;冷道;“别动,再动取了你的狗命!”
时至如今金大鹏已不再奢望眼前的冷血人会大发善心放过自己,他此前见过卓鸿远杀过太多的人,他的心比石头还要硬比这冰雪还要冷!
他杀人的时候从不过问原因,更不会眨一下眼睛,因为他知道这是老爷子下的指令,无论是认识还是不认识,无论有仇还是无怨,但凡老爷子需要他都会不顾一切为老爷子除去大患。
金大鹏怆然而笑,“若是老爷子想要老金的命,属下无话可说!倘若是有人冒名假借,哼!我老金一万个不服!”
“瞧不出你死前还硬气一回!好,本少就让你死得明白!没错,本少要杀这条狗又何须老爷子的旨意!” 卓鸿远道。
金大鹏道,“我老金特奉老爷子旨意并东南西北四兄弟来此寻宝,今大功告成,却被公子爷截胡,莫不成你就不怕那四兄弟将此事告知老爷子?”
卓鸿远冷然一笑,“你以为这四人能平安走出这黑风谷?”
“你…你杀了他们?”金大鹏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
他的脚步不由得后退两步,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之意,“疯了,你简直疯了!”
卓鸿远哈哈一笑,“那又如何?本小爷平生最见不得你们这群摇尾乞怜的巴儿狗!可惜你们这群狗跟错了人!”
“姓卓的,莫非你要造反不成?”金大鹏颤声道。
“造反又如何!小爷这就送你上路,黄泉路上你们也好有个伴!”卓鸿远只一用力,“咯嚓”一声金大鹏的脖子就被生生扭裂。
他肥硕的身体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从卓鸿远手中滑下,卓鸿远仰天大笑,捡起了地上的镂金小刀,一步便跨过了地上金大鹏的尸首径直朝那山洞走去。
山洞洞口不大却极深,越往里走里边越大。
山洞正中燃起一堆将要燃尽的木炭,暗红色的火光照在人身上感觉极为温暖。
那翠云刚刚哄好幼子睡下却感觉一阵莫名的寒意袭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抬头一看站着一个黑衣人,黑纱照面,看不出他的模样,翠云一惊陡然站起颤声问道,“你是谁?”
卓鸿远没有回答她,冷若雕像,忽然“唰”地抽出了佩剑!
金色剑柄!
金色剑鞘!
就连剑锋也是金色!
那剑锋抵在翠云的喉咙,如这漫漫冬夜一般的冰冷,石像终于开口说话,“交出龙元,饶你不死!”
“龙元?又是为了龙元!”翠云惨然一笑,淡然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翠云说着身体前倾,微微闭上了眼睛,颈部登时一道血痕慢慢渗出鲜血。
卓鸿远的手微微一颤,眼前这女子的反应大大出乎了卓鸿远的意料,一个人倘若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
一人若连活下去都感觉是一种负担,那她的心里究竟有多苦?或许唯有一死才是解脱。
卓鸿远冷然收剑,隔着黑纱的眼神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他看不出她的眼神中有什么表情,只有出奇的淡定自若和隐隐的意冷心灰。
翠云听他金剑入鞘,微微睁开了眼,凄然道,“龙元当年令他兄弟两人反目家破人亡,如今又害我夫妇颠沛流离苟且偷生,这害人的东西,阁下如若找到就请带走!”
卓鸿远看她说话的神情平淡如水,没有一丝的恐惧与狡黠,反倒是语气中透出极大的期待,他不知道翠云说的是真是假,倘若她要处心积虑藏起来,只怕这世界上没有别人可以找到。
卓鸿远更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对龙元毫不动心的人,他看不透翠云的心,因此他决定一试。
他远的嘴角忽然扬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他的目光注意到了一个孩子在地上厚厚的荒草团上静静入睡,他的嘴角扬起甜甜的微笑,或许正在做一个甜蜜的美梦,或许只有在梦里才不会有人世间的杀戮与欺诈…
与此同时,翠云也看到了卓鸿远投来的目光,瞬间看透了他的内心。
“不!”翠云一声惊呼,身子扑上了草团上的幼子。
卓鸿远阴阴一笑,刚欲出手,忽听洞外一阵山崩地裂般的轰响!
卓鸿远吃了一惊,心道:“莫不是老头子与那龙展旗比试已经分出胜负?”
他不便洞中久候举步欲走,又何尝甘心空手而归,忿然朝着那翠云后背便是一掌!
翠云当即一口鲜血喷出,跟着身子倒在了草团之上人事不省。
卓鸿远刚离开山洞不久,便有一人急匆匆步入山洞,一袭白袍了然长须,却不是那蓬头垢面的龙展旗!
他再也回不来了!
他适才与南宫望巅峰对决,虽然龙阳手威力刚猛,但他还是输了,他的身影在顶峰滑落坠入了万丈雪谷。
陪着他一起坠落的,还有上古龙元,那个南宫望一直企及又无法靠近的秘密!
炭火渐渐熄灭,外边的冷风趁势钻了进来,偌大的山洞犹如一个冷冷的冰窖。
除了一个昏厥的妇人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孩童,南宫望找遍了整个山洞,什么也没有。
南宫望的心随之空荡荡的,一下子有种被抽空的感觉。
第七十章 重返洛阳()
沈倾城三人一番周折出了黑风谷;萧翎要回去找寻父兄;沈倾城也惦记洛阳的家里;外出的这些日子音信却无;三人这才就此分手。
沈倾城远在雪地里,远远看着萧翎和庞垣西去背影略显不舍,又带着一种浅浅的惆怅。。。。。。
萧翎转过身朝他笑着挥手,一袭红妆迎风招展就像洛阳城里绽放的牡丹花。
她的笑更似一缕阳光瞬间融化了这千年的积雪!
沈倾城也朝她挥了挥手,萧翎咯咯的笑犹如清脆的百灵鸟,相处不过短短数日,沈倾城发现萧翎的音容笑貌已如钉子一般牢牢占据心理挥之不去,直到萧翎庞垣二人策马远去没了踪影,他这才回过神摇了摇头,心中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自己这是怎么了…”
沈倾城继续北行辗转数日,这日来到了洛阳地界,问过路人此地距离洛阳城也不过半日脚程当下心中轻松愉悦,离家数日却如隔数月。
见路边有一处小酒肆,大大的“酒”字旗迎风招展,南来北往的行人都会在此歇歇脚讨上一杯酒喝,沈倾城找了一处无人的位子坐下,刚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