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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祝文虎一语不发,倒是老大祝文龙说道:“三弟,这些外来人不懂规矩,总该给人家个说话的机会!”
祝文豹哼了一声,猎叉指向那老者道:“你们到底什么人,是戚老三叫来的帮手吗?”
那老者微微一笑,躬身道:“三当家误会了!老朽遂深知戚帮主的名号,可与戚三爷从未有过一面之缘!老朽几人来自山东鲸鲨帮,初来贵地不曾想得罪了三位当家,还望三位当家莫要怪罪!”
“哦,你是胶东鲸鲨帮的?胡老尕是你什么人?”祝文龙又问道。
“那是敝帮帮主,在下铁木!”那老者说道。
祝文豹冷道:“哼,你几人不好好在胶东待着,来我洛阳府有何意图?定是那戚老三叫来的帮手!”
铁木笑道:“三当家误会了,在下不知三位当家与天地教戚三爷有何过节,敝帮帮主不日前收到天地教夏北楼夏总教主的邀请函,盛请我帮主来洛阳参加天地教的开教大典,只是无奈我家帮主帮内事务缠身分身不暇,特命在下数人代我家帮主参加开教大典…”
铁木话未说完,祝文虎轻哼一声,冷道:“天地教夏大教主斗少林挫武当连败武林八大派,一时风头无二,声震江湖名扬天下,这次百年一见的开教大会,江湖人谁人不想借此机会攀个关系有个靠山好扬名立万?只怕这关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攀的,哼…”
铁木不以为意道,“二当家说笑了,我鲸鲨帮远据胶东,名头虽比不得中原武林的名门大派,但胶东八百里海域自是我鲸鲨帮的地盘,旁人只怕也奈何不得,我等此行只想借此机会结交天下武林同道,其他之事并无多想更无瓜葛!”
祝文龙接话道:“既然阁下口口声声说更无瓜葛,那阁下与戚老三到底什么关系?”
铁木道:“在下与戚三爷并不相识,只是三爷乃天地教开教长老,日后…”
“什么?你说戚老三是天地教的开教长老?”祝文龙神色一愣,似乎听错了话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祝文豹忽然大笑,“开教长老?哈哈!笑死老子了,我呸!他狗日的也配?”
铁木甚感不解,那祝文豹又骂道:“这戚老三当真卑鄙无耻臭不要脸,你这老头都上了那狗贼的当了!”
铁木一愣,不解道:“三当家何以言此?”
祝文豹啐了一口吐沫,继续骂道:“他哪里是什么开教长老,他连给老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这狗贼倒会自吹自擂,呸!还开教长老,不过是本地的一个贩卖私盐的泼皮无赖!”
“老三,甭他娘的浪费口舌,既然他不是戚老三一伙的!照咱的老规矩留下钱财人滚蛋!”祝文虎沉沉道。
“慢着!”祝文龙一声呵斥,遂朝铁木一抱拳呵呵笑道,“在下兄弟恩怨分明,铁二爷请见谅!事情都怪那戚老三卑鄙无耻假借教主威名坑名拐骗,二爷你也是受那狗贼的蛊惑蒙蔽这才产生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一时失手错伤了贵帮的小兄弟,在下也是痛心疾首!”
祝文龙使人取纹银百两送与铁木,又说道,“既然二爷几位是夏教主的朋友,也就是我太行山祝氏的朋友!以后用得着我兄弟的地方,二爷尽管开口!”
铁木暗吃一惊,心道这帮土匪真是变化多端喜怒无常,他本欲推辞,却见祝文龙言辞豪爽不忍拂了他的心意,心道:“土匪强盗行事大抵如此,驳了这姓祝的面子只怕适得其反,出门在外不易结怨,人在江湖生不由己,生死无常,事已至此,这些钱也只能给大头体面安葬入土为安!”
铁木千恩万谢收了银两,这才将躲避在庙中的鲸鲨帮诸众引荐给祝氏三雄。
庙内诸位怕出意外,手提兵刃一个个从庙内出来,祝文龙祝文虎朝各位拱手示意,诸人也是一一抱拳回礼,唯有祝文豹趾高气扬面色冷漠,心中不解老大为何对这帮外来客如此客气。
第十九章 冰释前嫌()
当下鲸鲨帮与祝氏三雄表面上算是冰释前嫌握手言和,铁木与祝氏三雄又寒暄几句这才告别,祝氏三雄这才带人撤离。
鲸鲨帮诸人闷声不响,心中万分憋屈不痛快,魏大炳忍不住闷声道:“不过是帮土匪强盗乌合之众,二叔对这伙狗贼怎地如此客气?咱鲸鲨帮弟兄难不成还怕了这几个狗杂毛不成?”
铁木摇了摇头低声道:“我鲸鲨帮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你我兄弟出生入死何曾又怕过别人?只是眼下责任重大不容半点闪失,万不得已不可轻易树敌…”
众人听罢不由得点了点头,铁木暗自嘘了口气,心道:“适才情形当真万分紧急,若不是适时瓦解了祝氏三雄的贸然发难,我等唯恐会腹背受敌蒙难于此,这祝氏三雄不过一帮土匪流寇,乌合之众色厉内荏不足为虑,倒是庙内还潜伏的一帮高手,纹丝不动当真深不可测!亦不知是敌是友这才是心腹大患,适才老夫借戚老三之名试探,也并未露出任何马脚,但闻听其中不乏气息内力深厚沉稳有力,功力应在祝氏三雄之上!他若贸然反难,只怕我这几人没人能是对手!”
铁木心中暗竟,当即不容停留翻身上马,吩咐众位立即上马启程刻不容缓。
达子急道,“等等,我的包裹落在下了!”
铁木将自己的包裹撂给达子,说道:“包裹而已,不要也罢!”
沈寂刀听到鲸鲨帮一行人策马匆匆离去,这才从屋梁上一跃而下,其余众人紧随其后。
沈寂刀盯着神龛定定道:“看来魔教近期有重大动作!连日来武林的一些纷争都跟天地教的开教大典有莫大的牵连,绝不能等闲视之!”
褚开山怒道,“门主,既然弄清了是这天地教的狗贼干的好事,咱这就该找那姓夏的报仇去!”
端木岐笑道:“褚三哥,这个仇咱一定要报!但咱也必须首先弄清楚咱的仇人是谁!”
褚开山极为不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仇人另有他人?还是你怕了那姓夏的?”
端木岐轻轻摇了摇头,笑道,“倘若真是那姓夏的,咱不必去找他,他也会自来登门,想必到时候姓夏的与门主的比武也将会轰动整个武林名载千古!”
褚开山更是不解,瞪着眼睛道,“这个自然,不过你的意思是比武前都不用找这鸟人算账了?”
端木岐哈哈一笑,沈寂刀沉声道,“端木兄弟的意思是,夏北楼可能不是咱要找的人,凶手另有其人…”
“还是门主洞察细微心如明镜!”端木岐躬身道,“想那夏北楼本在江湖籍籍无名,近年来忽然习练一身深不可测的功夫连败武林八大派,名头一时无二,如今又要兴建什么天地教,唯恐天下不知,想必此人不过武功高强的名利之徒,远非武林的德高望重之辈,这种人满脑子就是扬名立万,若真想对咱下手,又何必使那姓计的来下战书,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做出这等暗杀毒害下九流的卑鄙手段!”
褚开山听罢连连点头,越想越糊涂自言自语道,“老七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这也就奇怪了,以咱门主在江湖上的声望和地位,这姓夏的广发邀函,门主却未曾收到,这不合道理,莫不是这狗日压根不把咱门主放在眼里?”
端木岐呵呵一笑,摇头道,“褚三哥只想到其一,未料到其二,想那夏北楼连败武林八大派,挫尽天下武林正道之锐气,这些武林正道脸面尽失自然不能善罢甘休,恨不能杀之而后快,姓夏的没有发函,自然是视咱寒刀门为武林正派,看似不敬实则是对门主大大的尊敬,倘若发函则是对我寒刀门的羞辱!”
褚开山哈哈一笑,“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这次参加开教大典的定然不会有武林八大派,看来江湖上其他的一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派前来朝贺的不在少数,这姓夏的当真是好大排场!”
端木岐又是一笑,“这倒未必,此次天地教开教大典,邪魔外道趋之若鹜在情理之中,不过武林正道想必不会等闲视之,他们怎甘心任这样一个魔教就此立教从而威胁到武林正道的百年基业?正道人士势必会从中百般阻挠,依我看这魔教的开教大典绝非一帆风顺,武林势必会掀起一场风波!”
其余众人纷纷点头,其中一人名叫陈劲风,说道:“这么说来这场武林正邪大争斗在难免,各门各派或多或少会牵扯其中,只怕最近我寒刀门发生的连环惨案也与此有关,日前江湖上发生太多事会不会有人早已预谋?”
褚开山骂道,“管他名门正派还是邪门歪道,但凡跟我寒刀门过不去,就是跟我褚老四过不去,老子就让他血债血偿!”
端木岐摇了摇头道:“四哥,你这话糙理不糙,可谁会愿意平白无故背上邪门外道的骂名?这话以后还是莫说的好!”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指着褚开山笑骂道,“咱寒刀门一向名门正派光明正大,怎么会出了三哥这样的魔教妖人?”
褚开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罢罢罢,不管怎么着,我老褚生来就认咱寒刀门这金字招牌,别的谁他娘的也不认,怎么地?怎么地!”
褚开山耍起无赖了,沈寂刀一向沉默寡言一旁有点看不下去了,脸色一沉。
端木岐见状只怕褚三哥胡言乱语惹门主生气,不觉轻咳一声,拉了褚开山一把,笑道,“三哥也是说笑了,小弟也是胡乱猜测,让诸位和门主见笑了!”
沈寂刀却说道,“端木兄言之有理,开教大典是天地教开天辟地的大事,这夏大教主的大喜日子,咱寒刀门定然要好好准备上一份厚厚的大礼!”
第二十章 离家寻仇()
风卷飘雪; 天地一片苍茫白色。
残阳似血,落日在雪色的映衬下看起来更加圆润血红,余晖静静洒下;照在沈倾城粉白的脸上本应更加红润更加的俊朗不凡。
但此时他的脸却是极为惨白!
这是父亲离开的第三天,天寒地冻风雪交加,除了缩在屋内仿佛无事可做,当沈倾城推开外门风撩雪进屋的瞬间,他就发现了一件比天气更加冷酷的事。
门口守卫的两个家丁竟成了两具直立的坚硬冰雕,他们的胸口正中分别插着的一杆铁枪,枪尖牢牢没入身后的墙中,这使得他们身体挺立,依然保持着端正的姿态。
他们的神情自然安详,甚至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对手出手太快,竟然是一招毙命!
沈倾城脸色惨白变得铁青,他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加快,一种将要窒息的感觉涌上全身,静静凝望四周,院中来不及扫去的积雪已薄薄一层,并无人的足迹,看来两人死去多事。
沈倾城极目望去,血一般殷红的世界却空无一人,除了风卷残雪残阳斜照,一片死寂!
他不由得一股怒气胸口激荡,拔刀身前,朗声道,“杀人不留名的恶贼,小爷在此领死,有种的便请现身相见!”
无奈连叫了几声,除了寒风肆虐的哨声更无声息,良久后积忿已久怒气难消,此刻骂出声来反倒定下神来,“你沈家小爷就在此,恶贼你有种来杀小爷吧!卑鄙无耻做什么缩头乌龟!”
沈倾城举刀向天忽然大笑,却已泪流满面,“狗贼!你欠我沈家十余条人命,又掳走家母,尽是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小爷就站在此,为何偏偏没胆儿欺杀小爷?来呀,来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