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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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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还在太后的仁寿殿,怎的这会儿又到清涟宫去了?

慕容紫蹙眉。

见她不解,半夏又道,“您不知道么?太傅夫人在仁寿殿用了午膳之后,就被段昭容请到清涟宫小叙去啦!”

看了慕容紫一眼,她再阴阳怪气的故意说,“我还以为昭容娘娘会差人来请司设您过去呢。”

孕相,有了他的孩子(三)

要是段意珍真的好心到这个程度,这些人又怎会有机会跑到慕容紫的跟前来落井下石?

“瞧你这话说得。”白昕儿斜眼瞟向半夏,昂起下巴不慢不紧的说道,“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咱们做奴才岂能说想见家里人就自个儿跑去见?昭容娘娘恪尽职守,对自家姐妹更……不遗余力,我看呐,慕容司设这回怕要落空了。”

“不至于吧。”半夏摆出一张懵懂不知的错愕脸容,“不就是主子一句话的事么?”

她两个是同乡,像这样一起当着慕容紫的面编排她已并非第一次,只不过今日的说话尤为刺耳。

白昕儿在玄徵末年入宫,家里父亲是个小小的地方知县,平时就自以为的高人一等。

眼瞅着尚寝大人很可能会升做另一位尚宫,她心心念念的想高升,慕容紫一来就与她平起平坐,背景还比她高出一大截,她不痛快,时时都卯足了劲找机会对付人家。

往窗前走进两步,她对慕容紫假意安慰道,“见不上也莫要灰心难过,如何你是个得宠的人儿,太傅大人成日出入皇宫,往后还有的是机会。”

听在东华殿伺候的小太监说,不日前那父女二人用膳时半句话都没有,僵到这个地步了,谁还会再将她当回事?

昭容娘娘刚晋位就踩着她的头顶欺,为什么?

宫里头的人最是会见风使舵,雪上加霜。

见站在窗前的人儿迟迟不语,白昕儿试探的问道,“你该不会想去清涟宫吧?”

慕容紫霎时回神,轻抬了眉梢反问,“白司设想知道么?”

官奴的身份摆在这里,自己若无端端的去清涟宫是不敬,轻易会被治罪,她才没那么蠢!

冷笑了声,她道,“我也好奇得紧,是有人刻意使了二位专诚将此消息告知于我,还是二位心血来潮,哪儿不去,非要我的窗前讲这番说话?时才是谁说那句‘姐姐做了奴才,妹妹做主子’还有什么来着?该不是在说我与昭容娘娘吧?私下议论主子,这可是重罪。”

白昕儿没想到她会从自己的言辞里反驳,顿时脸色有些难看,好在半夏够灵敏,眼见目的达到,说了几句面上的话就把人给拉走了。

‘目送’不怀好意的两人走远,慕容紫的心中灰一时,明一时。

母亲在宫里没错,却并非她想就能见到。

望向灰暗泛黄的天,在北方呆得一段时日了,连她都看得出来,怕是又要下大雪了。

夹杂着寒意的风迎面拂来,她伸手去拉窗户关上,动作刚做到一半,便见了个脸貌生疏的小宫女匆匆走进跨院,抬眼就寻着她望住,“是慕容司设吗?奴婢专诚奉命来给您传话的,这会昭容娘娘陪太傅夫人在锦湖那处赏梅花儿呢,您赶紧过去吧。”

孕相,有了他的孩子(四)

锦湖是后宫一处美地,紧挨清涟宫,旁边有宫廷御用的花匠悉心养护的梅林。

进ru腊月后,林子里的梅树争相绽放,尤为下雪的天儿,纯白纷飞,装饰了结冰的锦湖,冰天雪地的映着一片嫣红,那景色妙绝到极致!

为了在冬日欣赏这里的美景,先帝下旨在锦湖边建了一座造型独具匠心的暖阁。

在路上的时便开始下雪了,慕容紫猜想,段意珍应当是请母亲去那儿赏雪了,至于为何会好心叫着她,还是那句‘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得知母亲在此时,有一刹那,她就像是看到了希望。

可同时她又异常清楚,此事无非两个结果,要么索性拿出楚萧离给她的密旨,连同身怀有孕一并昭告天下,从此她这条命就与深宫仅仅捆绑在一起了。

要么……

那个‘要么’她不愿去想,宁可交给母亲来决定。

怀着重重心事来到锦湖,暖阁近在眼前,沿着湖岸边的来路,对面得一行人踏着雪缓缓走来。

放眼瞧去,那行人当前先有两个宫娥开路,中间才是穿戴略显华贵的贵主儿,身后还跟着一串的太监和宫婢。

看这阵仗定是娘娘了,慕容紫没有多想,往边上靠去,颔首侧身,屈膝作礼。

她心里乱,在穿越后的五年间又从未见过段意珍,压根不知正是来人。

待到段意珍昂着臻首过到她跟前,步子蓦地一顿,挑了眉将眼色向她横来,“唷,我当是谁呢,今日可真是稀奇了,眼瞧着雪越下越大,怎的随便在宫里头走一走都能遇上熟人?”

听这说话的口气……慕容紫覆下的眼婕轻轻颤了颤,暗道不妙。

她中计了!

压下心头慌乱,她中规中矩行了礼数,再自若应答道,“奴婢奉尚寝大人之命前往惠春宫打扫布置,不知会在此遇到昭容娘娘,若有冒犯,还请娘娘恕罪。”

见她如此镇定,段意珍意外之余颇觉扫兴,遂撇开了头颅,懒得去理会她。

身旁的贴身侍婢玉菡上前道,“原来是慕容司设去惠春宫,奴婢还以为司设听着太傅夫人入宫的消息,故而私自前来,想要一会呢。”

慕容紫不识表妹真容,却对玉菡熟悉非常。

那连着的五天便是这个人打头把自己呼来喝去,令她在天还沉黑得不见光亮时,来回折腾于六局华庭和清涟宫之间。

闻言,她面露讶异,抬起头来疑惑道,“我母亲入宫了吗?她……不是该在苏城?”

玉菡怎晓得太傅夫人该在哪里不该在哪里?

问话被不轻不重的推了回来,她哑了哑,很快又尖利道,“从六局去惠春宫一般不行这条路的,你怎绕了这样大的圈子?”

孕相,有了他的孩子(五)

惠春宫尚且无主,今日确实有宫婢们在做打扫,只这条路却不是最近的。

被问及此,慕容紫垂首掩去尴尬一笑,不疾不徐的答,“奴婢望见天在下雪,听闻宫中这时当属锦湖的风景别具一格,于是动了小心思,故意绕原路前来一顾,是奴婢贪了玩性,倒是天有眼,让奴婢遇到昭容娘娘,待会儿回到六局,奴婢定会向尚寝大人请罚。”

言罢,她向段意珍轻轻福身,谢她督促自己之恩。

滴水不漏的应对,让人想从中揪错都难。

段意珍轻慢的哼了一声,不屑道,“不过碰巧遇上罢了,你乃六局女官,不归我管,而我也管不着,只不过我才将亲自把舅母送出宫去,折回到这里就遇上了你,若让别个看到,难免会招人非议。”

合着在这宫里头,慕容紫想见自己的亲娘一面还成了于理不合?

都说后宫无情,可那一砖一瓦本就不是活物,至少砖瓦能够与人遮风挡雨,依着她看,无情的是住在这宫里的人罢了!

敛下眉目,她从容道,“娘娘言重了,奴婢今日实在不知母亲入宫,更不知昭容娘娘才将送了母亲出去,只不过——”

定眸直望向段意珍和将她簇拥的若干宫人,慕容紫云淡风轻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有心人实在要将此事当作奴婢是为了见母亲的私心,从而扣上这罪名,奴婢也只能认了。”

她在这处就只遇到清涟宫的人,说到传扬出去,她断不会乱说自个儿,至于别人就没法保证了。

到那时,慕容紫相信,宫里个个都是火眼金睛,谁给谁使了绊子,一目了然。

紧抓她那一个‘认’字,玉菡劈头直问,“也便是说慕容司设其实晓得太傅夫人入宫,故而借绕路?”

你联想力真是丰富!

慕容紫心里暗骂,却是道,“姑姑真会讲笑,先前我已说了,我从未听得母亲入京的消息,倘若没有在这里遇到昭容娘娘,更都不会知道她来过宫里,又谈何巧遇?”

接着,她半是猜测,半是玩笑的对段意珍打趣说,“除非有人给奴婢通风报信了。”

是在她窗外嚼舌根的白昕儿和半夏?还是那个后来刻意叫她到此的小宫女?

段意珍沉不住气了,讽刺道,“几年不见,司设的口才越发的好,很是叫我另眼相看。”

这么说从前她们见过?

慕容紫不动声色,含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淡语,“奴婢不过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人非草木,尤其在宫中当差,有谁听到家人在宫中而不想见呢?恕奴婢大胆一句,若奴婢早些晓得母亲在宫里,就是落下私自探望的罪名也是要来的,总好过与人误会,遭人落井下石要强。”

孕相,有了他的孩子(六)

人敬我一尺,我必敬你一丈!

慕容紫没那么好欺负,更不会由人打到跟前来扬威耀武,设计陷害。

她相信母亲不见自己是有理由的,既然入了京城,那就来日方长,这次没见着,下回见也是一样的。

可段意珍借此来消遣她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慕容司设这话是何意思?”

玉菡铁了心想在主子跟前抢表现,怒视慕容紫厉声斥道,“这样冷的天,尚未放明昭容娘娘就起身为太傅夫人入宫一事操劳准备,没得一声好就罢了,司设身份本就特殊,若真如你话中那般兢业,就不该在宫中闲逛,这下可好,自己出了纰漏,却是迁怪到我们娘娘身上,难道太傅夫人入宫就定要叫你来见?”

稍顿,她语态变得尖酸,“你也不看看自个儿如今是个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慕容紫状似客套,落落大方的笑着回道,“自然是与姑姑一般的身份。”

玉菡脸僵,没想到她直接成这样,顿时就没词儿回了。

她与她怎可能是一般呢?

自己只能算段昭容身边的红人儿,是娘娘自家里带进宫里伺候左右的,而慕容紫如何也是正六品的尚寝司设。

退一步说,若在宫外见了她,玉菡还需对她磕头行礼,恭恭敬敬的尊她一声‘表四小姐’。

世家不同于寻常官宦之家,礼数和规矩自成一套。

慕容紫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是太傅大人要与她断绝关系,都需她先出了宫,进到慕容家祠堂里,在族中有威望的老人的见证下行过规矩才能作数。

她那身为北狄公主的母亲入宫一趟是何等的威风,玉菡亲眼所见,这会儿心里都还在震撼着。

娘娘这昭容的位分怎么得的,别个不知,她实实在在的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

否则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了。

越想,玉菡越发觉着没底气,往后的路还长,娘娘要对付谁,自己没必要抢着出头,在宫里保住性命才是紧要。

脑子里生出这个念头,她便在消停之余,面上不小心流露出对慕容紫的畏惧。

这抹神色恰恰被段意珍精准的捕捉到,连身边的人都惧了慕容紫,实在让她恨得心头滴血!

雪越下越大,气氛僵僵然。

慕容紫颇不得趣,好啦……今儿个遂了别个的心愿入了套,虽然没叫她们讨着好,自己也没多痛快。

她速战速决,“没事的话,奴婢先行告退。”

说完端正的拘罢了礼,转身就走。

“慢着!”段意珍沉声一喝,“我可有让你走了?”

眸中绽出寒光,她轻挥了手对身边的人吩咐,“退下,让我和慕容司设好好说会儿子话。”

孕相,有了他的孩子(七)

待宫人们都退到老远去,段意珍信步来到慕容紫的面前与之近距离的正对。

高傲的昂起头颅,她用不善的目光把人由上至下扫视,而后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还记得玄徵十七年,珍儿随母亲到苏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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