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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清理一下。”萧萧没心情跟她计较,因为刚刚凌云身边有一个女人去了包厢里的洗手间,所以她只能往外走。
“你如果想谁能保住工作,最好就不要跟他说话。”钟离衡的警告声从后传过来。
萧萧闻言回头对上他沉沉的眸色,这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以为她是故意的?故意借这个时候去打听季杰的消息吗?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但她还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可以想到
060 萧萧,我想要你
钟离衡的话说完,连包厢内的其它人瞠目。这是待人疏离的钟离衡吗?他们都听得出话里威胁的意味,也是对一个女人展现的另一种霸道和占有。
只是萧萧脸色并不好看,但她已经学会了隐忍,所以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包厢。关上的房的时候还听到李秋瞳跺着脚说:“衡,你看你把她惯成什么样了?”
惯成什么样了?他以前是疼宠过自己,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甩甩头,不想让自己再陷入自怨自哀的情绪,强打起精神朝着洗手间走去,刚刚走近洗手台就迎面撞上了脸上贴着胶布的方文格。
他正从对面的男士卫生间里出来,看到萧萧时有些意外,随即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萧萧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不是夜色服务生的制服,而好像是清洁人员的,手里还拿着清扫工具。瞠目,他竟是在扫厕所!这是萧萧的第一个反应。
可是方文格只是向她点了下头,就绕过她走开了,那淡漠的样子像把她当做了陌生人
“方文格。”她站在后面叫他。
方文格的脚步却只是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外走。
“方文格!”她着急地追了两步又停下来,因为忽然想起钟离衡的话。
怪不得他会说如果想谁能保住工作……那样的话来,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会碰到方文格,他脸上的胶布显然是受过伤,如果她没有看错,嘴角的淤青还没散。难道又是钟离衡做的?
刚刚安下的心又吊起来,钟离衡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是嫌她妥协的还不够彻底?心不在焉的打开水龙头清理酒渍,裙子是浅色糸的,弄了半天也没有效果,最后只能挫败的放弃,也实在烦乱的没有心情。
“萧萧。”身后传来绿萍的叫声,她抬起眼来从镜子里果然看到了绿萍。奇怪的是她穿着包厢里那些服务生一样暴露的制服,脸上的化得妆也很夸张。
“萧萧,跟我进来一下。”绿萍叫着拉过她,直接把她拽进了洗手间里。
“你先放开。”萧萧甩开她的手,自从上次钟离衡生日那件事,她总觉得绿萍在这些事里也有莫名的牵扯,虽然没有证据,可是她心里已经对她抵触。
绿萍关了洗手间的门,有些尴尬地放了手,勉强对她笑了笑说:“文格让跟你说季杰很好,请你不用担心。”
萧萧疑惑地盯着她,不是她觉得绿萍可疑,而是她刚刚见过方文格,他为什么不自己跟她说?
“李文格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怎么……”她问着扫了一眼她身上的制服,她想问他们怎么都换了工作?
“你突然失踪,文格很着急。上次衡少来夜色…不小心得罪了他……”绿萍说的很含蓄,手不安地拔了拔了厚重的齐刘海。
萧萧看到她刘海遮掩下有块很大的红肿,然后联想到方文格的脸上的伤,难道都是钟离衡干的?
“衡少给我们很大一笔钱,季杰现在跟我妈在一起由保姆看护,我和文格也会照顾好他的。萧萧,如果你想大家都平安,就安心待在衡少那里好不好?”绿萍看着她,那眸子里竟有些恳求的味道。
我们?她说我们?萧萧盯着她那头不知何时染成的落叶黄卷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她跟方文格在一起了。脑子有点乱,不是意外他们的恋爱关糸,不是绿萍说让好安心待在钟离衡那里,也不是钟离衡给了他们钱,而是她突然发现自己那些的担忧是多余的,钟离衡虽然痛恨季杰,可是却说到做到了,他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好。
绿萍看着她怔忡的样子,以为自己的话伤了她。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匆匆离开了洗手间。
萧萧却在洗手间里发了很久的呆,直到有人进来她才回过神,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将近半个小时,才又回到包厢里。几个人正凑在一起玩牌,好像仍然在谈北塘古镇的事。
“哟,衡,你的妞儿终于回来了。”她刚推开门就听到凌云的声音,还吹了声口哨。
这下几个人的目光全落到她身上,尤其是钟离衡的,目光沉沉的扫了她身上的裙子一眼,问:“弄了那么久,就弄成这样?”
萧萧顺着他的视线低头,自己裙子上的酒渍已经干了,只是没弄干净,而且被她拧得皱巴巴的,是挺难看。又同时被好几双眼睛盯着,突然觉得有点窘迫。
“行了衡,别为难人家了。说到底是秋瞳的错,我替我未婚妻道歉还不行吗?这份礼物就当我赔罪了。”凌云笑着从衣服兜里掏出个首饰盒放在桌上。此时此刻倒是第一次承认李秋瞳是他的未婚妻,却没有一丝认真的味道。
“想送就光明正大的送,何必拿我说事。还有,刚刚是她故意的,别诬赖我。”李秋瞳瞪着凌云冷哼,他的那点心思以为别人都不懂吗?
萧萧站在那里,虽然他们的目光转移了,却并没有让她松口气。因为李秋瞳的话明明就是意有所指,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钟离衡低睨着那个金色的盒子,半晌才伸出手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一只铂金镶钻的手镯,钻且是顶级粉钻,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薄唇慢慢扯开一道弧度,却并不让人轻松:“凌对女人还真大方。”
“小爷我一向在女人身上舍得花钱。”凌云依然笑得毫不在意。
气氛似乎有一点点变化,李明诚和欧阳庭都感觉到了,两个人都紧张地盯着钟离衡,就怕他突然做出什么事来似的。
而钟离衡只是啪的一声把盒子盖上,然后顺手丢到凌云其中一个小姐身上:“赏你了。”
那女人下意识地接住从身上掉下来的东西,看到那个包装盒,表情却有点吓傻了似的。这么贵重的东西,说给就给了?
凌云微蹙着眉说:“衡,礼物是送给萧萧的。”
“不必了,我的女人身上的东西都该是我给的。”钟离衡断然拒绝,带着衡式的霸道专制,接着视线调向萧萧,沉声说:“还不过来?”
萧萧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成了这场争夺战的主角。但现在的情况,她还是走过去比较好。
“衡,妞儿也是有人权的,不是你的个人所有物。”凌云身子后仰着,故意做出轻松的姿态,半玩笑着表示对他这种霸道的极度不满。
萧萧走过来坐在他身边,钟离衡搂着她的肩往自己怀里一带,转过身子看着他问:“你凌少和乔彦青一起玩女人的时候,什么时候讲过人权?”
他还是那样冷冷淡淡的语调,冷冷淡淡的眼神,可是这话听在凌云耳朵里却是警告,让凌云的脸色变了一变。
“出来玩都别认真,凌,北塘古镇的青涩小美女很多,你到时别乐不思蜀。”李明诚开始打圆场。他平时很严谨,所以这话从嘴里说出来还是有点怪异的味道。
“那不正如你的意嘛。”凌云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脸色渐渐缓和。
“衡,再来喝一杯。”欧阳庭举着杯子叫他。
钟离衡笑着跟他碰了碰杯子,金褐色的酒水沾到唇就放下了。
气氛好了一点,李明诚接下来的把话题从北塘古镇又聊到了钟离家的老爷子大寿,提起往年的趣事话也渐渐多了,直到那种紧张的气氛消散,酒一直喝到很晚才散。钟离衡开车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路上的车明显少了很多,车内仍然异常沉默。
“见过方文格了?”他突然问。
萧萧的心急跳了一下,她知道他潜台词是:知道季杰的近况,她安心了?但是她没有说话,怕他又莫名的怒了,所以心还是忐忑。
“还有凌云,你少招惹他。”意外的,他没有继续那个话题。
“我没招惹他。”她反驳,有点生气,为什么什么事都像是她的错?
钟离衡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抓住她的手腕冷声质问:“没招惹他带你去买珠宝?没招惹你把我打伤,他半夜把你从保安室带出来送回家?”
“钟离衡。”萧萧用力甩开他的手,不想跟你做这种无谓的辨驳。钟离衡却不放。两个人在车里争执起来,似乎都忘了还是在车里。
直到车子摇晃着失控地冲撞出去,钟离衡下意识地把她的头抱进怀里。只听“碰”的一声,车子剧烈地晃荡了一下,是迈巴赫冲过路中间的绿化直直撞在一棵树上。
那棵粗壮槐树被撞得歪了,迈巴赫的车头陷进去一大块。黑色的车顶上白色的花哗哗地落下来,地上飘落了一地的槐花香。
而车内的安全气囊在撞上树的同时已经弹出来,将两个人紧紧挤在里面。萧萧趴在钟离衡的怀里,听着他如鼓的心跳都忘了反应。钟离衡也没有动,只是抱着的手在发着抖,似乎也有些后怕。
“衡少,衡少!”直到后面跟着的李泽跑过来,大力的敲着车窗他们才回过神。
李泽着急地打了急救电话,除了警察,不一会儿连消防也来了。寂静的夜里突然一下子热闹起来。被解救出来的两人都没什么事,只有钟离衡的脸被安全气囊的冲力太大而擦伤了一些,两人草草做了笔录,把后事交给李泽来处理,他们才被回到了豪庭尊砥。
整个社区都静悄悄的,他至今还紧紧攥着她的手,而她也没有反对,只是一前一后的走着,脚步声的回响异常清晰。经过刚刚的事,他们之间的剑拔怒张似乎就那样消散了。
家门越来越近,萧萧的心却莫名的越绷越紧。
钟离衡的脚步终于停在了门前,暂时放开她的手去开门,却听到萧萧在身后叫他:“钟离。”
钟离衡转过头来,看着她嗫嚅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说。他便等着,她却低着头半天没发出声来。
“没事就进去吧。”钟离衡叹了口气,说着转身按了密码锁,门咔的一声开了。
“钟离。”她见他一脚已经踏进去了,着急地叫着。他的脚步又停住,却没有转过身来。“钟离,我乖乖待你身边。你不要问起从前的事好吗?”萧萧看着背景说,她怕再晚一会儿自己都没有勇气。
她说完有些忐忑地低下头。不确定骄傲的他会不会动怒,不知道会不会拿更难听的话来羞辱她,所以她没有看到那坚挺的背震了一上。只是觉得眼前影子晃了一下,胳膊被他拽了过去。
萧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了屋子,钟离衡把她推在墙上,他靠得萧萧很近,紧绷的身子带着炙热的气息,黑漆漆的空间里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他带着酒味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萧萧,我想要你。”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像是在压抑着高涨的情。欲或者还有一点点激动。
这种紧贴着自己身体的熨烫,萧萧当然知道代表了什么,也清楚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事实上他们做过无数次,可这次她心里还是没来由的紧张,连呼吸都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