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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没有说话,这个世界太过于复杂,她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就像她从前一直知道钟离衡的残忍,却从没担心过他会对付自己,结果弄得遍体鳞伤一样。当然,三年前的事她应该负大半的责任,可是她仍然不能接受钟离衡那样伤害季杰。
“你只有几个小时的考虑时间,他5点以前一定会醒。”凌云抽了张烫金的名片给她。
萧萧迟疑了下,还是接过来,对他勉强笑了一下:“谢谢凌少。”说着开了车门,往租住的楼层走去。
即便她现在能够寻求的庇护只有凌云,她也不打算借助他的力量。以前他接近自己,她只以为他是个花花公子,就刚刚的谈话让她明白,这个人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可能也是关于钟离衡的,而自己再也不能被卷进去。
凌云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并不打算揪住自己这根救命稻草,他也没有再勉强下去。透过挡风玻璃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唇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
掏出手机:“乔总,人已经上楼了。”
056 衡少,你女人的滋味真不错
萧萧回到家先到房间看了看季杰,方文格已经把他送回来了,在床上睡得正香。均匀的呼吸响在寂静的空间里,真是难得的平静时光,只是不知道这种平静还能维持多久。
钟离衡醒来会怎么对她,对季杰?他说的那些话让她深深恐惧,连想都不敢想,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忍不住厌憎自己,如果季杰从来不曾遇到她该有多好?
刚进五月的天气已经开始闷热,汗渍沾在眼角有些细微的疼,她擦了一下,伸手拿过空调摇控器调好温度,才转身回到客厅里去。萧萧并不想让季杰感觉到自己低落的情绪,哪怕他其实什么也不知道。
闭着灯躺在客厅破旧的沙发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始终不得安宁。她要怎么做?又该怎么做?比起未知的凌云,自己是不是又该对钟离衡多一点希冀?或者自己该说出三年前的事——不!不曾细想,她马上就否决了这个念头,那件事她绝不能提……
感觉胸口郁结地喘了口气,试图平熄自己开始紊乱的心。脖子却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掐住,美眸瞬间睁开,张大的瞳孔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她的家里竟然有陌生人!她连这人靠近自己都没有察觉!
那人的脸慢慢地贴近,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迎入鼻翼。房间里的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这危险的气息却是如此熟悉,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好像知道我是谁?”他低低地笑着,温热的气息喷在萧萧脸上,手下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卡的她直喘不上气来。
萧萧呼吸加剧,伸手用力去扯着他的胳膊,身子尽量向后拉着企图让自己能多呼吸一点点空气。可是他们的力气悬殊摆在那里,她不但没撼动一丝一毫,反而被他用另一只手很有技巧地抓了两只腕子。
破旧的沙发因为他们的激烈的动作,发出摩擦地面的声音,甚至还发出了吱呀的声响,仿佛即将报废。被强行压在沙发里的萧萧,胸腔因为缺氧而窒痛,脸色渐渐转为紫青,意识涣散……就在她以为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乔彦青却突然松了手上力道。
她仰卧着爬不起来,只能拼命地张大嘴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又压不住剧烈的咳嗽,整个空间里都是她喘息。短短几分钟而已,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浸湿,整个人就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掐死你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只是这样就太没乐趣了。”他的声音是磁性的,若是平时一定很迷人,此时却只让人冷到骨子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萧萧问,却不敢动,因为他的手还在她的脖子上没有完全松开。
他听了轻笑,压着她的两只皓腕的那只手松开,指尖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下滑,在锁骨处细细流连,像是缠绕的蛇让她背脊发凉:“听说你今天把钟离衡砸晕了?”声音里带着笑意,仿佛无比愉悦。
萧萧不说话,她在暗夜中观察他的举止,获得自由的双手却只动了一动就被他再次按住,警告:“别乱动,不然屋里的那位的季先生可要吃些苦头了。”
她的身体果然僵住,也不确定屋里是不是只有乔彦青。如果只有他自己,那她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但是季杰让她顾虑,显然乔彦青更清楚这一点。
思绪还没有回转,就听他说了一声:“出来吧。”
然后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尖叫,然后季杰的屋里都是砰砰啪啪的声音,似乎夹杂着撞击**的闷响,听得萧萧胆颤心惊。但是这种声响没有维持多久就停止了,她看到两个模糊的人从房间里出来,被拖出来的人还在激烈的挣扎,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好像被人用东西塞住了嘴巴。
“别伤害他。”她紧张地叫,虽然看不清,但从小一起长大的她肯定那被拖着的人是季杰。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伤害他。”乔彦青他温热的身子紧密贴在萧萧的身上,唇贴着她小巧的耳垂吮舔。
萧萧的胸部剧烈的起伏,像是内心在不断挣扎,此时的自己是要接受这种凌辱,还是要季杰……她不敢想,眼角被什么淹没,仿佛是汗又仿佛是泪。
这时的乔彦青已经剥开了她的上衣,那件薄薄的劣质衬衫被他扯着袖子顺势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上,勒着了几缕发丝,萧萧顾不得痛,这才想起挣扎,可是已经来不及。
“嘘,别动,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你也要为季先生想想不是?”他的食指暧昧地点着她的唇,笑得张狂。
话音刚落,萧萧就听到**倒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季杰轻微的闷哼声。快速地侧目望去,地上卷曲着一个模糊的影子,仿佛痛得正在抽搐。她的心上像压了上一块石头,窒息的闷痛,四肢僵硬着仿佛再也不能动。
乔彦青这时的手已经伸进胸衣里,她看着身上这张模糊的脸,仿佛看到了那一年的季杰。他当年受到的凌辱比今天甚之又甚,如果当年没有他,自己又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不过就是一具皮囊而已,没什么可在乎的。她咬着牙,拼命地给自己催眠,拼命的压下那份屈辱。
但乔彦青却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把手从她的浑圆上撤出来,手摸到兜里的手机,指尖快速地按着一串数字。幽蓝的光打在他脸上,映的唇角的笑纹极其邪肆。、
萧萧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心里却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乔彦青按完号就将头枕在她的胸前,却把手机放在萧萧的耳边,让她亲耳听到电话拔出去的铃声:“我想钟离衡应该已经醒了,我上你之前有义务通知他一声。”他说着,甚至还伸出湿滑的舌舔了她那高耸的娇软一下:“顺便结束后还可以问问他,亲耳听到你被我弄得尖叫是什么感受。”
血色从萧萧的脸上快速退去,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起来。她无法想像,无法想像这不堪的一幕被钟离衡知道……可是电话似乎还是通了,她听到电话里传来“喂”的一声。原来在这一秒之前,这世间对她而言最残忍的事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衡少,你的女人滋味真不错,你再不接电话,我可就真忍不住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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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觉得自己疯了,这章有没有很变态?捂脸,狂奔~
057 想被女人玩还是男人玩?
“衡少,你的女人滋味真不错,你要再不接电话,我可就真忍不住先上了。”
电话那头并没有回应,过了大约一秒才传来钟离衡轻笑:“不知道乔总是指哪个?”
“当然是你很在乎的宝贝儿,衡少又何必装蒜。”乔彦青也笑,他相信钟离衡心里清楚的很。三年来,跟他沾上边的女人屈指可数。而能称上他女人的,目前也只有萧萧而已。
“不过一个玩腻的女人,乔先生如果有兴趣就请便吧。”这话几乎是连犹豫都不曾犹豫就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萧萧扭动着的双手骤然停止,绑住衣料的手腕因为挣扎而磨砺的破了皮,却好像突然失去了痛感。她恍恍惚惚地望着黑漆漆的上方想,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衡少,别这么绝情嘛,宝贝儿听了会很伤心呢。”乔彦青感觉到萧萧的异常,食指暧昧地在萧萧的脸颊上轻轻勾画着。
萧萧回过神来,又听到钟离衡的声音:“她最会装可怜,扮柔弱,乔先生可别轻易上当才好。”他的声音非常沉稳,听不出一丝动怒的意思,甚至似乎还有心情跟他调侃自己。
乔彦青则蹙了眉,钟离衡的反应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中,这种人最难把握。
“既然衡少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他阴恻恻地笑,仍旧不信钟离衡会不在乎,上次连夜色的客房都闯了,那着急的样子难道是装的么?
“那我提醒乔先生你动作最好快点,不然我怕你时间不够。”钟离衡也笑,只是有点诡异。
“什么意思?”乔彦青的心突地一跳,直觉到钟离衡还有后话等着他。
奇怪的是那头却没有再回答,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门外似乎有了细微的动静,他下意识地看了门板一眼。这栋破楼的隔音效果非常差,所以他也无法确定是不是刚才那番动静把萧萧的邻居吵醒了亦或是别的。
客厅里的几个人似乎都听到了,并马上意识到那细微的声音像是在转动门把:“少爷,不对劲。”那个制着季杰的人终于开口,话音刚落,防盗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
楼道里的感应灯光线照了进来,他们一脸戒备地盯着门外重叠的人影,一时都没有动。半晌,门外的人像是确定屋里并没有危险,重叠的人影才慢慢移开,露出身后那人的英挺身姿,只是他仍然背光而立,所以仍旧让人看不清楚脸。
可以确定的是那人穿着一套商务休闲装,头上的仿佛是缠了纱布,胳膊微弯着,手插在裤兜里,迈着缓慢而优雅的脚步走进来,明明很简单的举止,却给人一种很凌然的姿态,无形的压迫气场让整间客厅的空气都稀薄了起来。
“钟离衡?!”乔彦青眯着眼睛看着来人,问话并不确定。毕竟他以为前一刻应该还在医院的人,此时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偏偏此时楼道里的感应灯又灭了,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钟离衡也没有回答,这种时候的静默最为可怕,因为那种未知会让人心底产生隐隐的不安。萧萧已经忘了动,事实上在她听到电话里那句:“不过一个玩腻的女人……”时就没动过。她以为他不会来了,此时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心里的落差也让她怀疑。
“衡少的动作好快。”在她认出钟离衡的同时,乔彦青也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随即跟着镇定了下来。
钟离衡依然不语,而李泽已经摸到了灯的开关,只听‘啪’的一声,顿时客厅光线乍亮。
突然间刺目的光线让人感觉不适的闭了闭眼睛,钟离衡的目光扫了沙发的上的萧萧和乔彦青一眼,暗沉的眸子转向地上的季杰,也顺便看到了那个压制季杰的保镖目光傻傻地落到沙发上,目标正是萧萧上半身露在外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