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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未来要依靠谁帮忙?
作为一名英式保守的天主教徒,一定要和心爱的女人结成夫妇之后才能够交出自己的童贞,她难道完全不能理解他的人生信仰吗?
莫非打算经历一次未婚先孕不能结合的失败恋爱?
元恪的眉头越皱越紧,前所未有的烦恼样子连站在咖啡料理台后的店长都被惊动了。
“黑暗使者。不要客气。”
咖啡杯推到元恪面前,美男店长赖元超一屁股坐到了愁眉不展的少爷对面。
元恪扫了一眼咖啡,又抬眸看看呈现忠犬趴伏姿态,将半面身子卧在桌面上,兴冲冲窥视他的男人。
“店大欺客。巧克力屑都撒到白奶油上了,还敢端给客人。”元恪合上笔记本,冷漠地拒绝引用制作不够优雅的咖啡。
赖元超依旧保持着慵懒愉快的表情,下巴枕在手臂上,吐字不清地说:“店大欺客,这么难的俗语你都懂。光凭这一点,我的黑暗使者处女作就得白送给元客官你品尝。”
“你少赖皮。”
元恪薄唇一抿,果真举杯尝了一尝。
“一杯三十块,饮用过后恕不退款。”
赖店长环视四周书友和咖啡友,悻悻一笑。
元恪摸摸下巴,嘴角上挑,说,“在寸土寸金的商业中心还敢这么奢侈地使用店面,桌子和桌子间的距离都过得去悍马了。难道仅靠坑我一杯咖啡钱就可以保证不亏本营业?要是我做你幕后投资人,一定不会花这笔冤枉钱的。”
“听听。听听这口气。还像天元集团的小少爷吗?”赖元超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提醒他,“你的大管家刚刚来过电话,说要我代为转达,一会儿他派刘姓司机来接你回家呢。”
“刘姓司机?”元恪觉得莫名其妙,“丽景压根儿没有刘姓司机。”
“没有刘姓司机?”图书馆馆主吃了一惊,“你家那位伟大的宋容老师也会犯口头错误?!”
“他怎么会犯错误。”元恪手捶桌面,不好的暗示在头脑中闪过,“他怎么定位到你这儿的?”
“你车在停车场,他怎么不知道你的位置?”赖元超说完自己也有点懵,“是啊,他怎么知道你在那家店呀!我和丽景素无往来。也太神通广大了~”
电光火石般的刹那,两人瞬间明白了什么,俱是一愣。
反应过来的元恪急忙打开被他彻底从人生里屏蔽掉的手机。
呼叫和留言按照时间顺序接二连三地跳了出来。他分出一只耳机给关心着事态发展的赖元超。
丽景主仆被不明身份的可疑人士跟踪,现在调查中。
有用的信息大致这些。
率先摘下耳机的元恪显得颇为冷静,他若无其事地笑,“这次真要做回犯傻的冤大头,安心坐下来喝你的黑暗使者啦。”
☆、43 贵客来
手机响了,陈意涵往巨大的柱子上靠了靠,才举起手机查看屏幕。
保安小孟直接进到地铁站内来接,一下台阶,便注意到背贴大柱的贴身女仆。丽景的空降兵正孤零零地等待救援。
往日里她与少爷同进同出,同室而眠,行踪神秘。不多的了解是她伸手掌掴了少爷,然后被发配到帝景劳教,然后又在拿到驾照仅七天再次闯祸,因为在路上开霸王车受到了交通处罚,从此被流放到副驾驶位置。
除此之外,实在没有更多切实的了解。三十八号陈意涵给同事的印象实在太过面目模糊,且具有冒失不良的暴力倾向。
只见贴身女仆机警地观察着周遭人群。直到小孟走到身边,她才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这么一个勇猛的人也会害怕吗?
小孟将丽景家宅的私车开得极其平稳。
明明已经脱困,陈意涵却还没有丝毫安全的真实感。单向街图书馆的元恪少爷状况未知,磐石般的担心压在女仆的胸口。
善解人意的小孟对着后视镜安慰她,“无消息即是好消息。”
陈意涵这才又勉力笑了笑。
一进家门,女仆就吓了一跳。
平日里鲜有接驾客人的巨大中央客厅内,热闹非凡。大家都在忙。抬家具的抬家具,收摆设的收摆设。
难道少爷遭遇不测,要整理出空间给警方办案吗?
思及此,陈意涵心里烈火烹油般地炸开,一把抓住在她眼前闪过女仆的肩头,她喉头一股子腥甜,开口的声音都透着暗哑:“少爷他怎么啦?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向以端方得体知名的丽景女仆也被陈意涵愣头愣脑的问题问住了,她瞅瞅表情真切不像演戏的三十八号,从肩头拂下了她不知好歹的脏手,进门不洗手就抓别人制服的教养也配做贴身女仆么?
“少爷?——如你所见,我们在为吊灯清洗做准备啊。”
讪讪缩回讨人嫌的手,陈意涵刚想继续追问,身边的另一名同事扯扯她的衣袖。指指二楼走廊的护栏说:“管家在少爷房间。等你回话呢。”
二楼显得安静多了。只有负责插花的一名同事在检查花瓶,另外的两名同事在轻手轻脚地拆卸着挂在墙上的油画。瞧这架势,大清洁无疑。可春节前刚刚扫除过的丽景,不过半月又彻底洒扫,不浪费吗?
陈意涵忐忑不安地向少爷房走,顾不上重新梳洗整理,把肩头书包扔到佣人房内,对镜草草照了照,就去敲大卧的房门,听到管家一贯的温和嗓音:“进来吧。”
入室内堂,还不见元恪踪影,倒是一名坐在会客厅上位的型男大叔吸引了意涵的关注。察觉丽景女仆在打量他,他果然立刻挑起眉头,绽放了一记比管家大人还有亲和说服力的微笑,“传说中的贴身女仆?”
被一眼望去足够优质的男人认出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幸福。
陈意涵捏了捏拳头,对着室内坐着的两位行大礼问候说:“我回来了。”
管家没有多问,点点头。暧昧的表达,让意涵有点分不清,这个同意是针对自己还是另外的陌生人。
不过他们坐在元恪的房里神情自然得喝着热茶,就代表少爷平安无事吧。
陈意涵愣怔呆萌地站在地毯边缘,不穿制服的日常仪容颇显狼狈。
宋容管家大概已经看出她刚刚经历的惨淡人生路了,主动介绍说:“这就是刚从地铁站脱困的三十八号陈意涵。”
陈意涵生硬地把一肚子问号咽下,忽然有点聪明地回想起来,这位大叔的照片她曾经在帝景特训擦镜框时见到过。如果没有猜错,应该为元恪的父亲,元宏吧。
传说中的他为天元集团的太子爷。少爷的父亲,老爷的儿子,是什么爷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少爷之父说:“意涵小姐刚刚可让我们好一番追逐。今天早晨,我从车窗里正好见到元恪把你扔下跑车,你死死抓着他的侧视镜的一幕深深打动了我。刚从国外回来,就见了这么有趣的一幕,一口咖啡差点喷到平板上。结果我吃过早餐,要回公寓休息,又在公交站碰到你,就吩咐助手要助你一臂之力。原本好心好意要带你去单向街见元恪的,结果,从公交汽车站到麦当劳餐厅,再到地铁站还是一路让你逃脱了。刚刚管家讲,丽景的保安和司机出动了半数,就只为让我们两人能够见上一面呢。”
☆、44 开朗的父亲大人
44开朗的父亲大人
在京城大街上扒住少爷汽车后视镜不放?这样的愚蠢又傻气逼人的事情,她真的做过了吗?
陈意涵越回忆越觉得元恪的父亲大人在用最恶毒的语言污蔑自己。
不过好开朗的父亲大人!
和元恪无论容貌还是性格真的一点也不像。不,还有点点父子的感觉。比如,演讲的口才,比如,毒舌的指数。
陈意涵又瞅了瞅管家。
管家大人全程笑眯眯地陪同着来客喝茶。
难道他对于自己闯祸已经麻木了吗?
也是。事不过三。她第一次打了少爷元恪的脸;第二次载着少爷开快车交通违章,弄得元恪浑身带伤;第三次更加过分谎报少爷遭遇不测,引起了宅门上下天大的骚动,连刚归国的型男大叔都被惊动了。
无论如何,这次应该躲不过被处分的命运了吧。
犯错的陈意涵只得听天由命地站在原地任由两名气质优雅,小腹平坦的绅士围观,可实在算不上荣幸的人生经历。
京城可称得上爷的男人真丫的清一色无耻变态。要罚便罚,当她为室内植株吗?用夹杂讽刺的意味不明的笑脸左瞧右看。放置大活人狼狈地晾在空旷的场所听他们闲聊风月,不时对她品头论足。
五分钟过去了。
意涵的脸色由最初的灯笼红,变成了厕纸白。
又五分钟过去了。
女仆脸色由厕纸白,变成了雾霾灰。
这帮老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忍无可忍的女仆终于发作了,吭吭哧哧,却又义正词严,陈意涵质问,“管家大人,您喊我到少爷房间来——不是为了少爷的人身安全哪?”
“少爷的人身安全?”
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笑的笑话。
管家大人和父亲大人面对面大笑起来。
“元恪他很安全哪。而且他还算得上整个事件中唯一没有被陈意涵蒙骗的人呢!”
不过型男父亲大人的笑点显然不在元恪的人身安全问题上,他被陈意涵奇奇怪怪的称谓爆到了,“管家大人?宋容——管家大人的叫法,是她在入职培训时学习到的新家规么?我好像通读过《元氏家政守则》,彼此称谓这一章里可没有大人的叫法啊。哈~哈~”
被萌到了吧。
陈意涵呵呵想。管你什么叱咤中国的豪门公子,管你什么名满中国的玉面管家,还不是和我一样生活在网络时代的新世纪。就算人分高低贵贱,话也分精英与否,但让对方感到幸福的人话可不见得每个人都说得出来。
两只不安分的大脚趾在运动鞋里动了动,女仆有些着急,到底要无意义地站在原地到什么时间?虽然她的脸皮在来到丽景工作后厚度变得渐渐媲美了紫禁城外墙。但不代表接下来依然能够百戳不破呀。
进退应答的规矩她没胆量再违拗。长辈还在场,小辈忙退场,就在平民家庭也绝对容不得。
陈意涵愤愤地想,刚才明知故问已经被当成傻妞了,今天的丑,丢到现在该到了截止大限。
或许变相罚站就算丽景惩治仆人的潜规则?
不过,仅仅罚站不扣工资的做法,也太~太~具有资产阶级的人情味了吧。
正在陈意涵天马行空地发挥想象力之时,身后大门被一股阴冷的劲力推开。
来人根本没有给她任何猜测的余地,只含着怒气念了一声“爸!”的一字经,就从意涵身边大步跨过了。
“你们在做什么?”似笑非笑的凉凉语气。
陈意涵盯着元恪的后脑勺也能猜得出,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少爷,此刻的脸谱应该被他撕下了最后一层伪装,原原本本将素日里对贴身女仆的真性情都展示了出来。
肯定。一定。连他平素最喜欢戴着的假面微笑那一张也剥落了。
只见少爷三两步来到茶几跟前,盛气凌人地质问稳如泰山安坐的两位长辈,“你们故意安排仆人打扫卫生,好借机到我房间里来聊天的吗?!”
☆、45 读不懂室内空气
45读不懂室内空气
人际法则中永远规定先发怒,先动手的一方输在了最初的最初。
元恪朝着在坐的长者怒吼出来之后,心里已经空了一半,只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