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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错,奴才发觉那个李三在这几天中,整日都恍恍惚惚的,似是有什么极大的心事,可谁曾想他竟然敢偷殿下您的东西。”另一个人附议。
“那个李三真是胆大包天,罪不容恕!殿下,臣知道李三的老家在哪,他若出逃,必会潜逃回老家”众人七嘴八舌的纷纷表达自己的忠诚和愤慨。
“那个李三”沉吟少许,帝辛骤然开口,“信教吗?”
众人略微一怔,随后,一个满脸麻子的太监连忙说道﹕“信,信,信!听李三说,他是信昊天上帝的。”
闻言,帝辛闭上了眼睛,因为此事已经明了,百分之一百肯定是大巫神教指使李三这般做的。
“你们当中,还有谁信教?”帝辛再次睁眼时,声音冷淡的问道。
“我,殿下,我信昊天上帝。”
“还有我!”
“我也是”
帝辛环目一扫,发现竟有十分之二的人,竟是大巫神教的信徒,也就是巫徒,另有十分之一的人,信仰的是诸如黑水宗、斧山宗等教派。
“事后,把所有信教的人赶出受德殿。”帝辛向令冲神识传音。
令冲脸色微动,不易察觉的轻点了点头。
“嘎嘎~~”这时,天边传来一阵类似鸭子的熟悉叫声。
帝辛猛然抬头,凝视着飞的有些笨拙,正朝这里驶来的一团黑影。
当黑影落地时,几名侍卫手持灯笼照去,便瞬间显露出那黑影的庐山真面目。
——是孔宣!
“哎呀,殿下的鸟又回来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一个小太监急于谄媚帝辛,用一种很是夸张的动作,一边拍打着大腿,一边“喜极而泣”道。
令冲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见到这货仍旧不知收敛,立马飞踢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小太监呲牙咧嘴,暗暗地愤懑。
似是见到人多,孔宣待飞落在地上后,沉默了半响,便以一种昂首挺胸的傲娇姿态,一步一步的朝帝辛走去。
瞧着孔宣那精小而又肥胖的身体,很是滑稽的迈着八字步,众人皆都忍俊不禁起来。
帝辛如释重负的开怀一笑,疾步朝‘孔大公子’的方向迎了过去,双手平放在地上,直到那只小小鸟双爪落在其掌心时,这才捧了起来,用大拇指刮了一下他的喙,笑道﹕“小东西,你可是担心死我了,说,自己跑到哪玩了?”
孔宣年纪虽小,但却格外的通灵,已经能听懂人话,而当他听见帝辛这句话时,顿时嘎嘎的大叫起来,语气即委屈又难过。
大概意思是﹕我都被人给绑架了,生命垂危,要不是我机智,或许早就遭遇不测,可你这人却只把此事定义为“我玩着玩着就走丢”的节奏?
话虽这么说,可帝辛却不傻,已经确定此事系大巫神教所为,只不过,正因为此事是大巫神教做的,所以帝辛不能太过声张,因为一旦此事升级,只会给帝乙徒增麻烦和烦恼。
可此事就这么算了吗?
忍,并非帝辛的性格,他或许能忍得了一时,但终归有一天,必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不多时,令冲来报,说已经发现了李三的尸体。
他的死状很凄惨,是被什么利器捅瞎眼睛后,刺中大脑死亡的。
据仵作的说法,这死亡时间或许会很漫长,死者需饱受剧烈的疼痛和突然失明后的恐惧感。
帝辛淡然的听完令冲的汇报后,探出一根手指,刮了刮熟睡中孔宣的喙。
“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时辰前,也就是帝辛深夜拜访高府时,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潜入了帝辛的寝殿内。
此人,便是李三。
李三望着熟睡中的那只小胖鸟,小心翼翼的连鸟带被的裹了起来,随后就揣入了怀里。
旋即,李三开始朝着宫外狂奔起来。
许是因为李三剧烈的跑动,影响了那只小胖鸟的舒适感,起床气似的呀呀从他怀里钻出,只露出一个头,其余部位仍旧被丝绸被裹着。
起初,见到这位日常伺候自己的铲屎官,孔宣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嘎嘎的冲他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然而,李三之后的一道“闭嘴”的厉喝声,便让孔宣瞬息觉察到不对。
“再嚷嚷,信不信我宰了你炖汤吃?”低头看着怀中不安分的孔宣,李三说出了这句给他引来杀身之祸的话。
宰了炖汤吃?
孔宣听后,由原本的不安分,瞬间变得强烈反抗起来,他扭动着身体,已不符合体态的轻盈,瞬息扑打着一对肉乎乎的小翅膀飞出。
李三见状,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被孔宣误解为一种威胁自己性命的动作,随后,他化作一道闪光扑了过去,伴随着一道凄厉的惨嚎声,不久后,草丛里便多出了一具被啄瞎眼睛的尸体
第53章 长公伯()
两个月后,一则飞鸽传书,从遥远的西方而来,落入了禁宫的内务府。
魏君看到这个飞鸽传书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起初,魏君还在一边悠闲的喝茶,一边慢悠悠的从下人手中接过那则传书。
然而,当魏君看见烙印在上面的‘火’形甲骨文时,口中的老茶顿时喷了出来。
———十万火急!!!
“他么的,这则十万火急的传书为何不早点通知我!?”魏君气的把手中的瓷碗,一下子扔到了那个下人的头上,碰的一下就碎裂开来。
小太监吓得连忙跪倒在地,“魏监大人,下的也不知这则传书是十万火急啊,当时只觉得好好的书信上,为何还印着一枚火字”
“你不知道,那李忠这个蠢货呢,莫非他也不知道吗!?”魏君怒道。
小太监期期艾艾的说道﹕“魏,魏监大人,李管事不是被您打的,打的都下不来床了嘛”
魏君闻言,顿时语塞。
“滚出去!”
“是是是,下的这就滚,这就滚!”
当魏君撩起长袍,飞奔至勤政殿时,发现帝乙已不在这里,又紧接着赶往寿王殿,也就是历代大商君主歇息的寝殿。
“大王,奴才有要事禀报!”门外,传来魏君急促的高呼声。
少许,门内传出一道淡漠的声音,“进来吧。”
大门是敞开的,显然帝乙也未休息,故而魏君待听到答复后,直接就冲了进去。
“大王,奴才这里有一卷十万火急的传书,请您过目。”魏君走到帝乙身旁,把怀里的传书双手奉上。
帝乙接过传书,摊开之后,没等浏览几行文字,在其刚沐浴后的湿润脸庞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惊怒之色。
“西伯侯,孤要杀了你!!”一声怒不可遏的咆哮,直冲云霄,吓得殿内殿外所有人浑身一颤。
“大王息怒,切勿伤了身体啊。”面对这犹如天神之怒,魏君首当其冲被这声波中所蕴含的能量,震颤到了灵魂,一阵的头晕目眩,但却依旧咬牙坚挺,大声的劝告。
帝乙双眼发红,他愤怒的在殿内来回地踱步,手中还死死地攥紧那则传书。
随后,帝乙把手中的传书丢给魏君,气的直发抖指着他﹕“你自己看看,孤的这位好臣子,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魏君连忙捡起地上的传书,快速地阅览后,脸上同时浮现出一抹惊怒,“这,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其心可诛啊!”
几个月前,西伯侯姬昌的大儿子姬考,被帝乙赐婚,将于明年迎娶大商的长公主子娴。
当消息传到西岐时,姬考说什么也不愿意,任凭其母太姒怎么劝说都无用。
甚至当听到这个消息后,姬昌专门修书一封,言辞严厉而又不容置疑的让姬考不要胡闹,老老实实的接受这桩政治联姻,毕竟不论从哪点来看,这场婚姻都对西岐极大的有力,可以提升西周在西北区域的影响力。
见到此事几乎已板上钉钉,不论是母亲还是父亲,都不会支持自己,故而,姬考为了心中的那个人,第一次忤逆了父母的意志,选择了逃婚
他失踪了,一代西周大公子自此音讯全无!
姬昌并不是没有放弃寻找姬考,然而,一个月过去了,对他的行踪是毫无任何头绪。
故而,姬昌只能硬着头皮修书一封,就说姬考突然被一位老神仙带走,要去修道十数年,怕是无法完成与大商长公主的婚约了
帝乙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姬昌的这种鬼话。
但是,一来,姬昌远在西岐,再怎么愤怒人家也听不见。二来,如果拿此事做文章,来惩戒西周的话,却苦于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姬昌再说假,因为姬考的确是失踪了,这则消息也早在西岐境内传开了,不久或许就能传遍全国。
而且在姬考失踪以后,姬昌也是态度诚恳又谦卑的亲自修书一封,向帝乙请罪,这样一来,出于各方面的因素,帝乙最多只能训斥他一番,往后几年内不得入京,但这对于堂堂的西周之主姬昌来说根本就无伤大雅。
“子娴出嫁,全朝歌的百姓都看在眼里,兴许这时,已经是天下皆知了!一旦此事泄漏出去”帝乙无力的坐在地上,四周尽是被打碎的陶瓷和青铜器,“我大商王室的颜面何存?孤的威严何在!?”
“大王,这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或许我们可以拖延一两日,但若想一直拖下去,怕是”说道这里,魏君叹息了一口气,他也是没有辙了。
少许的沉默,帝乙倏然抬头,眸光瞬息变得清冷,“赐婚圣旨已经发出,即日就要昭告天下,被天下知!故而,为今之计,就是立即追回一道道赐婚告示”
“可即使追回了赐婚告示,但长公主殿下远嫁西岐的消息却已经传开了呀。”魏君说道。
“那就改旨”帝乙霍然起身,声音冷漠道﹕“命子娴嫁与西伯侯姬昌!”
“嫁给西伯侯?”魏君脸色一变,下意识的说道﹕“可西伯侯已到中年,当长公主殿下的父呃”
帝乙冷眼看着魏君,说道﹕“西伯侯,人杰也!子娴能嫁给他,也算不辱没了其长公主的身份,再有,为了王室,为了大商,个人的婚姻,个人的荣辱又算得了什么?”
此时此刻,帝乙只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君王,而非那个慈祥仁爱的父亲。
作为一代君主,且还是一代英主、明主,他首先的身份是这天下的王、大商王朝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其次才是好父亲,好丈夫。
“是,奴才这就去速办!”魏君听后,不再犹豫,立马转身正要去执行帝乙的旨意。
“回来!”帝乙突然叫住魏君。
魏君停下脚步,立马转身拱手作揖,“请大王吩咐。”
“拟旨,加封子娴为长公伯世袭罔替!”沉吟少许,帝乙眸光轻闪了一下,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奴才遵旨。”魏君只是略微一怔,便赶忙应诺。
长公伯
长,意思是大商长公主的身份。
这公莫非代表着朝廷与国家?
至于这伯,就更好理解的,在四大爵位中位列第二等,仅次于侯级!
“大王这是要为公主殿下造势啊。”魏君暗想。
有句俗话说的好,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虽说子娴身份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