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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摸摸后脑勺,听得云里雾里的,这老大卖起关子来,可真是够高深的。
在树林和河岸上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那根断指,随即陈易然便带着众人回了破庙。
碰巧的是,刚回破庙,阿夕急急地跑到他跟前说道:“老大,刚刚我的弟兄无意间在破庙外面的树叶丛里发现了死者的那根断指。”
一切都是如此的巧合,伤人的凶器在河岸边,离破庙有一段距离,断指却又出现在破庙前,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至于问题出在哪,他却需要思考一番。
为什么死者会出现在河岸边,好好的一姑娘为何半夜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凶手又是谁?杀了她有什么目的?
陈易然绕着尸首来来去去地转了几圈,忽然想到了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
“阿朝,速速去把林家的人叫来,让他们来认尸。”从发生命案到现在,死者的家人还并未来现场,只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失踪了而已。
陈易然的命令,阿朝自然听从,驾着马车去了镇上,直接将林家的老爷和夫人给带了来。
林老爷和夫人一听自己的女儿被杀害致死,早已悲伤痛哭,尤其是林夫人瞧见尸体时,哭得差点晕厥过去,索性林老爷还是明事理的,连忙跪在陈易然的面前,哽咽道:“大人,你一定要给草民的女儿作主啊,我们林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陈易然用眼神示意阿朝赶紧将人扶起来,说道:“林老爷,我自然会查明真相,现在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你先起来再说。”
阿朝连忙将人给扶了起来。
“大人,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易然指了指地上摆着的那根断指对林老爷说道:“你仔细瞧瞧那根断指,是不是你女儿的手指。”
林老爷认真地瞧了瞧,哽咽道:“是我女儿的,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连手指头也被割掉。我女儿手上有颗红痣,我是记得的。”
陈易然沉默地看了眼林老爷,随即才又开口问道:“林老爷,你女儿生前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林老爷想了想,随即摇头道:“草民的女儿一直都在家中,是个端庄的姑娘家,又怎么可能得罪人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啊。”
此时,林夫人缓过神来,哭道:“老爷,你难道忘记了前些时候我们家丫头碰上了那个臭小子了么?那个臭小子要娶我们家婉儿,我们拒绝了,你说会不会是他杀了我们家婉儿啊?”
“那个人是谁?”陈易然眼神一凛,问道。
“是镇上吴家的那小子,吴玉。”
陈易然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林老爷和林夫人放心,陈某一定会查明真相。”
林老爷和林夫人一听,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谢谢大人。”
后来,陈易然派阿朝护送林老爷和林夫人回去了,而他和阿夕还待在破庙里。
“老大,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得不到林家小姐,吴玉起了杀心。”阿夕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一直站在门口的陈易然回过身来,应道:“有很大的可能,不过这里面还有几个疑问。为什么死者的被杀地和断指的地方在不同之处,凶手既然想要毁尸灭迹又为何要存留一些迹象,这些都是我还没有想明白的地方。”
“老大,你都想不明白,我就更想不通了,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查那个叫吴玉的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阿夕瞧见陈易然精神好像不怎么好,眼底都有青丝了。
陈易然的确有些累了,一整晚都没有睡,加上之前的两天都在忙惊喜的事情也没有休息好。
“老大,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下吧,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陈易然点头,应道:“也好,把死者的尸首也带回神捕司。”
阿夕和阿朝他们几个带着尸首直接回了神捕司,而陈易然则骑马回了将军府。
他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浴房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回院子里找言蹊。
言蹊本坐在院子里看书,瞧见陈易然回来了,她连忙放下书本,走到他跟前。
“你去哪了?早上没瞧见你。”她一大早睡醒过来,便没有瞧见陈易然,问了阿禾,阿禾更是不知道。
陈易然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应道:“昨晚发生了一起命案,我同阿朝他们去临阳镇了。”
靠着她,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过于疲惫以至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言蹊自然发现了,也知道他肯定没有休息好。
“你先进屋去睡一觉,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兔子,眼睛红的很。”她嘀咕着。
陈易然浅笑,这丫头竟然开始打趣他了,不再是之前那样不温不热的,是个好现象。
“好,我都听你的,好好睡一觉。你呢,就乖乖的陪我睡觉好了。”说完,陈易然便拉着她的手进了屋。
进屋之后,陈易然直接脱了鞋上了榻,而言蹊一直坐在床边陪着他,一直等到他睡着了,她才轻步走出了屋子。
出了院子,直接往膳房的位置走,正好碰见从桥上走来的阿禾。
“小姐,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阿禾有些疑惑地问道。
言蹊笑了笑,回道:“我想去膳房做点吃的。”
一听自家小姐要去找吃的,阿禾连忙开口道:“小姐要是饿了的话,阿禾去给你拿点吃的好了。”
她只是想亲自给陈易然煮点粥而已,等到他睡醒之后就可以吃了。
“阿禾,我想自己动手熬点粥,你不用担心。”
听言蹊这般说,阿禾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姑爷回来,她也听说了,没想到自家小姐终于上心了,这真是个好事情啊。
“小姐,你这是给姑爷熬粥啊。”阿禾明知故问地笑道。
言蹊没好气地回道:“你这丫头,倒是学会了怎么打趣我了。”
阿禾跟在言蹊的身后,吐了吐舌头。
过了午膳的时辰,所以膳房里没有人。言蹊直接进了屋,找到了米,用盆子装了水淘洗,洗了整整三遍,她才又用锅把米装起来。
而阿禾则眼疾手快地去搬来了柴火,将火给烧起来了。
言蹊看了眼锅里的米,又舀了点水倒进去,可又觉得煮白粥太简单了,便对阿禾说道:“阿禾,你知道哪里有红豆还有花生么?”
“小姐,我找找。”阿禾翻找了片刻,在橱柜的顶端找到了红豆禾花生。
言蹊抓了一点花生和红豆,一起洗干净以后才倒进了锅里,混着白米一起煮。
红豆粥,以前在丞相府喝过,味道还不错,应该是这样煮的才对。
接下来便是等了,言蹊耐心十足地坐在凳子上,等着粥熬好。
阿禾自然也陪着言蹊一块等。
“小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你对姑爷上心了不少?”
言蹊脸微微发烫,原来旁人都看得出来的,原来她做的这般明显?
“很明显么?”她一直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
阿禾点头,应道:“是的,小姐,特别的明显。”
“你这丫头,他是我相公,上点心不是很正常么?莫要打趣我。”
阿禾连忙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表示自己坚决不再说了。
第241章 这是要生孩子的意思么()
言蹊端着煮好了的红豆粥回屋,恰巧陈易然刚睡醒。
睡饱了,整个人都显得有精神气了,又闻到了香味,陈易然顿觉胃空空的。
见他醒来,言蹊端着碗走到桌边放下,随即出声说道:“过来喝点粥吧,煮的是红豆粥,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喝。”
陈易然整个人都愣住了,沉浸在喜悦里不可自拔,他木讷地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瞅见那冒着热气的红豆粥之后才相信眼前一切都是事实。
言蹊亲手给他熬了粥,言蹊这般关心他,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言蹊这般温柔地关心过了,他都快要忘记那样美好的感觉了。
别说是红豆粥了,只要是言蹊做的,无论是什么,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吃光。
于是言蹊眼睁睁瞧见陈易然像是许多天没吃东西一样饿疯了般几口就将整碗粥喝光了,那么烫的粥,他就三下两下全吃了,吃完还眨巴了眼睛看着她说:“还有么?”
言蹊满头黑线地点点头,然后叫阿禾把整锅粥都端了来。
陈易然喝了整整四碗,言蹊见他喝得有些猛,怕他会吃撑了,连忙出声说道:“你要是喝不下了,就别硬撑,多下来的分给其他人吃就可以了,不会浪费的。”
一听言蹊要把她为他煮的粥分给别人吃,他立马又舀了一碗,应道:“我太饿了,所以多吃很正常的。”
于是,言蹊便眼睁睁瞧见某个饿慘了的男人将一锅粥全都喝光了,陈易然最后还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言蹊,红豆粥真好喝,是我喝过味道最好的粥了。”陈易然特别认真地赞叹。
这是言蹊第一次动手为一个人洗手作羹汤,虽然她并不是一个很受人疼爱的大小姐,但从小到大都没有自己动手做过饭。
书上说过,真心爱一个人的话,就会愿意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生儿育女。
她想,再没有人会像陈易然这般值得她去爱了,她也会很努力地去爱他,当一个很好的妻子。
碗筷被收走了,陈易然直接拉过言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环在她的腰间。
她的味道香而不浓,闻之使人心安。陈易然闻着她的发香,伸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
很顺很滑,但是却不是那种很细软的发质,倒是和他的有几分像。
“言蹊,能够这样抱着你,真好。浑身的疲惫也都消失不见了。”
有的人看起来不会说情话,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一说起来简直让人招架不住,言蹊觉得这话就是特意用来说陈易然的,真是十分相像。
她浅笑,出声:“我哪里有你说的那般好,你只是太累了,是案子太复杂了么?”
他把玩着言蹊的头发,说道:“是啊,死者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被人杀死毁容,而且还砍去了中指。”
言蹊愣了片刻,如果不是平日里看多了平冤录这样的书,她肯定也会害怕的,不过很显然她淡定的很,一点也没有陈易然相像中的那样害怕。
陈易然越发觉得自己的妻子,很有意思啊,与别的姑娘大不相同,一般的姑娘家听到这样的事情不都会害怕地哭么?怎么言蹊不抱着他哭,好让他安慰一番,果然书上说的,别人口中传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现在查到什么了?”言蹊明显很有兴趣的样子。
陈易然轻笑道:“言蹊,对查案很有兴趣?”
她平日里哪里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最多也只是在书上见过而已,看的书多了,也就对破案产生了兴趣,而更因为他是神捕。
“我可以知道么?”她小声地询问,生怕案情什么的是机密。
陈易然俯首亲了亲她的发顶,随即说道:“当然可以,初步确认死者是被人杀死之后才毁容被砍手指,她的脖子上有两道甚少不一样的勒痕,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被勒死的,有可能是被勒晕了,至于真正的死因还没有查清楚,尸体已经被运回了神捕司,等再次验过尸以后就会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