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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杨坚出生在寺庙中,又被一名不请自来的尼姑亲自抚养——按照本位面的大势,那个尼姑必定来自慈航静斋,在杨坚刚出生时,就已经开始布局了。
这样的待遇,当然是因为先帝杨坚父亲杨忠的权势。若是一个平民百姓,哪怕生而姿质超越杨坚百倍,也绝得不到这样的机缘。
“可不是吗?”独孤凤幽幽叹息:“曾扶植先帝上位的慈航静斋,其当代传人已经出山。出山后即放出风声,要挟重宝和氏璧,替天下择明主呢。连你这样的半吊子野和尚,都起了不臣之心”
“老衲并非不臣,老衲本就不是陛下臣子,何来不臣之说?”叶飞坚决否定独孤凤的指控,旋又笑道:“听说慈航静斋的传人,都是风华绝代的大美女,老衲早已心向往之。不知道独孤小姐有没有见过她呢?”
“哼!”独孤凤皱起鼻头,白了叶飞一眼。
这就是叶飞的不对了,在一个美女面前,夸赞另一个美女,实属大逆不道。
叶飞连忙解释:“老衲身为一位大德高僧,怎么会垂诞美色?老衲就是想见识一下和氏璧而已。听说那和氏璧有天地异力,哪怕只是看上一眼,也对老衲的和谐之道大有裨益。”
他这话不假。和氏璧有得之可安天下的传说,要是能从师妃暄手中忽悠过来,送给婠婠一杨公宝库,一和氏璧,这两大重宝,也算有点诚意了?
“不用狡辩了!”独孤凤白生生的小手重重地一挥:“你这个野和尚,色心不息,利令智昏,居然还想当什么国师宏扬佛法。连佛经都没学明白,还想传法?恐怕只有昏了头、瞎了眼的人,才会受你蛊惑。反正我要是碰上你这样的大师前来传法,肯定老大耳刮子抽你。”
“被讨厌了!”叶飞心下欣慰:“好事儿啊,能被独孤凤讨厌,证明我是偶像派啊!”
一个男人,如何证明自己的长相?很简单,在独孤mm面前表现一下就知道了。
如果得到了独孤mm的青睐,证明此人是一个大悲剧——错非长相非常猎奇,哪能吸引独孤mm的注意?
叶飞对自己偶像派的身份非常满意,完全没有转职实力派的想法。但是面对独孤凤这块试金石,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考验一下自己。
幸运的是,他通过考验了。他再一次地证明了,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偶像派!
大爽之下,叶飞乐呵呵地说道:“凤姑娘言重了。老衲自认,这副皮囊的卖相还是很不错的。身上涂点金漆,就能直接冒充佛陀金身,接受信徒膜拜了。”
“”独孤凤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这样的话你也敢说看来你不是野和尚,你根本就是一个假和尚、大骗子!”
叶飞露出八粒白牙,笑容灿烂:“真就是假,假就是真。骗就是不骗,不骗就是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骗与不骗,不骗与骗,谁,又能说得清呢?”
“嘶”独孤凤倒吸一口凉气:“我我我我居然相信了你这个骗子!”她突然跳了起来,指着叶飞大叫:“老实交待,杨公宝库和长生诀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在骗我!”
叶飞一怔,随即无比诚恳地说:“这个真没有!”
“信你我就是傻子!”独孤凤气得咬牙切齿:“亏我还郑重其事地把你抓起来,要亲自押送你去江都你这大骗子,耽搁了我多少功夫?气死我了!”
“老衲之言句句属实!”叶飞郑重声明:“老衲敢对着三清祖师发誓”
独孤凤哪由得他分说?扑上来一把揪住叶飞衣领,拖着他就往舱外跑:“我要丢你下船,看你还能不能一苇渡江!你若能漂起来,自然”
“船上没有芦苇!”叶飞连忙申辩:“这个绝活儿怕是没法儿表演哪!”
“用木板!”说话间,小姑娘已一路拖着叶飞来到甲板上,随手拍下一块船板扔至河面,然后不理叶飞强烈抗议,就要将他扔下船。
“有话好好说”叶飞死死地抱着独孤凤的大腿:“你不能因为我是偶像派就歧视我”
他双手死死环着独孤凤的大腿,额头紧紧地贴住了她的小腹。这个动作非常暧昧,他的整张脸几乎都贴在了独孤凤两腿间。说话时,一股热乎乎的气流自他嘴里喷出,不断地喷打在独孤凤两腿间,顿时让小姑娘有了种极为古怪的感觉。
她尾椎一麻,一股怪怪的感觉沿着脊背直窜上头皮,顿时全身打了个哆嗦。又有一股热流,自她小腹下方升起,让她全身一酥,险些打了个踉跄。
独孤凤的耳根一下子变得通红,俏脸也火辣辣地燥热起来。
“你,你放手!”独孤凤又羞又恼,一掌劈在叶飞后颈上。在她想来,这一掌下去,这个宝相庄严的野和尚必会晕厥过去。
然而叶飞若无其事地挨了她一掌,双手抱得更紧,脑袋赶往她腿缝间钻:“男子汉大丈夫,说不放就不放!老衲告诉你,老衲可不是怕了你!老衲只是不想无谓地浪费宝贵的功力!老衲一身神功天下无敌,若不是为了和谐大道,分分钟就能反扔你下船。老衲大发慈悲,你怎能不领情,反要扔我下船?这太过份了!不放,就是不放!”
“啊啊啊啊”腿间的异感刺激之下,独孤凤暴走了。双掌连环轰击,不断地劈上叶飞的肩膀和颈部。然而叶飞就好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无论她的掌劲有多凶猛凌厉,劲道都如泥牛入海,一沾上他的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又运劲直双腿,想将叶飞震开。可无论她怎么娇躯乱震,叶飞却连抖都没抖一下。
那什么,叶飞现在确实是拜倒在了她两腿之间。但却不是被她震倒的,枉费了她这一番大震。
初时,独孤mm只用了半成功力。后又增加到一成、两成、三成最后她足足使了十成功力,往叶飞那可恶光头上都劈了数十掌,可是叶飞仍然龙精虎猛,大声控诉:“你不能因为我是偶像派就歧视我!长得帅不是罪啊”
船上那些独孤阀的武士、水手们,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俩,不知道如何是好。有些武士提刀抽剑,想上来助独孤凤一臂之力,但马上就被一些“聪明”的同僚拦住。
“你去干什么?没见着凤小姐正和她的情郎打情骂俏吗?”
“可那是个和尚”
“和尚又怎么啦?没有律法规定和尚不许还俗?莫看凤小姐打得凶,可是你看那和尚一点事都没有,可见凤小姐根本没有出力。否则以凤小姐盖世功力,那和尚早成渣了”
“也对啊那咱们还是不要围观了。凤小姐面皮薄,若是惹恼了她,咱们怕是都没有好果子吃。”
于是众水手、武士们一哄而散。甲板上,只剩下了通红着小脸暴打不停的独孤凤,和为了节省法力值坚决不肯下船的虚竹大师
船上两人奋力相搏,却都没有注意到,一艘小艇正从上游而下,与独孤阀的大船擦肩而过。小艇船头,俏立着一位身着黄裙,长发如瀑,肌肤雪白,体态婀娜,空灵似仙的少女。
那少女怔怔地站在船头,眸中一片凄迷,仿佛浑然忘我,对周围的一切都不闻不问。独孤阀大船上两人打闹的声势那么大,竟没引起她的丝毫注意。
直到两船彻底交叉而过,渐行渐远之后,那黄衣少女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回头望了望那已在千丈开外的大船。隐隐有些砰砰击打之声传入她耳中,又有少女羞恼交加的呼喝。还有少许沉闷变调的男声传来,倒也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唉”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的少女,幽幽叹息一声,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纤白晶莹的赤足,用令人心碎的声凄迷之声喃喃自语:“高老庄朱八戒七年了七年不来,当年不知事的小丫头,早已长大成人。你现在再来又有何用”
'临近年关,诸事繁多,码字时间不多了。所幸这一章份量还算充足,抵得上一般两更的份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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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年之后,爱怨难明()
“你说什么?被抓走了?还戴着大木枷被官兵押上了船?”
幽暗的厅堂中,少女清冽如冰泉的美妙声音,带着点莫明惊诧。
她那微微发颤的尾音,让那位毕恭毕敬地站在她面前三丈处,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丝毫不敢抬头看上她一眼的中年男子,心里好一阵激荡。险些把持不住抬起头来,去偷瞧她那双让人见之销。魂,念念不忘的完美赤足。
强压下心中的大不敬的愚蠢念头,中年男子恭声道:“回大小姐,此事已确定无疑。十一天前,虚竹大师在城中闲逛化缘半日,多人与之照面,属下也有幸远远地看了大师一眼。大师形貌俊伟,风度翩翩,谈吐优雅,教人一见难忘。所以按照多名目击者的描述,属下可以肯定,那位被独孤阀的凤姑娘从酒楼押走,次日又刑木加身,押上独孤阀大船的白衣僧人,正是虚竹大师。”
这中年男子,乃阴癸派江都地下工作者的总负责人。
阴癸派神通广大,全国各地都其人员暗中活动。义军当中,也有大量阴癸派弟子。像今年在鄱阳随操师乞扯旗造反的林士弘,就是阴癸派长老辟守玄的弟子。天下重镇襄阳,也在阴癸派掌握之中。就连大隋天子身边,都潜伏着一名与阴后同辈,名叫韦怜香的大太监。
“形貌俊伟,风度翩翩,还谈吐优雅?”少女的声音仍是那般清冽动听,只是语气里却有着浓浓的怀疑:“你确定你说的真是那位自称高老庄女婿的朱八戒?”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妄。”中年男子郑重回答:“虚竹大师在城中化缘时,多次说过要讨点喜钱去高老庄娶亲,此事也有多人亲眼目睹。”
“江都城外,可有高老庄?”少女隐藏在阴影中的面庞看不出表情,但她眼睛的部位,却亮起了两点幽幽蓝芒。那蓝芒有如实质,竟隐约照亮了她的眉宇。而她的声音,也更加冰冽,几乎让中年男子有一种周身血液几欲凝冰的错觉。
“没有。”中年男子忙不迭地回答:“属下定居江都十余年,对整个江都郡都了如指掌。大至一城一镇,小至一乡一村,全郡地理都装在属下心中。然从未听说江都城外有甚高老庄。”
少女眸中的蓝芒渐渐消失,声音也恢复了平常:“你且说说,那朱八戒被押走时,还说过些什么?”
中年男子肃容道:“回大小姐,虚竹大师被押下酒楼之时,曾振臂高呼: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还言:春哥护体,原地复活。又道:人生寂寞如雪,我的大枪已经饥渴难耐虚竹大师学究天人,这些机锋深蕴奥妙,玄之又玄。属下细细揣摩之后,如醍醐灌顶,一口先天真气冲顶而出,顿时打通任督二脉,功力瞬间大有进境”
“够了。”少女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淡淡地打断了中年男子的滔滔马屁:“那人被独孤凤抓捕时,可曾展露武功?”
“没有。”
“他肤色可是淡金?瞳仁是何颜色?”
“呃,不是。大师肤色晶莹如玉,宝相庄严。双瞳幽深如点漆,散发着让人心折的魅力神彩”
“嗯。”少女轻轻地一挥袖,“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备好船只,我今日午后便启程。”
“是。”中年男子沉声应诺,深深一揖。然后保持着作揖的姿态,一步步后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