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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宁馨扑哧一笑:“这约定还不错,十天就十天。嗯,亏你还记得玩过家家时说的话,别光说好听的,还有两句呢?”
狄冲霄正经八百地道:“誓将守护美女们、守护一切美好事物!以守护寒宁馨的程度打九折。这是师娘教的,她说她的女儿最喜爱那种人一等的优越层次感,结果我真傻傻地说了,被你揍得满头包。”理齐长,手按香肩将人转成面对面,猴急地道:“既然约定了,古怪事十天后再说。宁馨,六年前的约定是不是该兑现了?神光重生,就算是回光反照,我包准也能活过十八岁。你说过的,我想达成什么心愿都可以的。”
寒宁馨俏脸再红,忙不迭地岔开话题,一会儿担忧爹娘那里怎么样了,一会儿说要下河打捞雄霸尸体,甚至连门中看家小狗有没有受伤都想到了,就是半点不提约定的事。
狄冲霄挠挠头道:“就知道你要耍赖。雄霸变成肉粉了,具体地与秘密相关,若是非要现在说,我只能胡扯。”
寒宁馨格格娇笑,将头靠在他肩上,一副你敢说我就敢信的俏女儿家模样,心中却道能拖多久是多久。
既然她默认听胡话,狄冲霄随口按着事情经过就是一通云山雾绕,免不了添油加醋、胡编乱改,直到口干才停下。
“真是胡扯?怎么听怎么像真的呢。”寒宁馨惊讶低呼。
狄冲霄道:“少装,我说的话连鬼都不信。拖时间没用,给个爽快话吧,兑现约定还是要耍赖。”
寒宁馨已然想到办法,手中闪现数个神光弹,脸上笑得别提有多甜。当年是约定过什么愿望都可以,但没说不准狠狠收拾一下期盼过高愿望的“坏师兄”哟。
神光弹的意思不言而明,狄冲霄思量半天,终苦着脸道:“其实我是一个很纯真的人,师父说的邪恶愿望与我无关,一个甜嘴儿就好。”
“真的?要不要在想想?”寒宁馨随手扔飞一个神光弹,将一块巨岩轰成碎块。
“真的,亲亲面颊就好。”狄冲霄正气满脸。
寒宁馨对这个回答极是满意,得意甜笑,闭上双眼、半弯身,将俏脸凑了过去。
盯着绝美脸蛋,狄冲霄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溜了几分,陷进破损衣物下那一道雪白深沟里拔不出来了。挣扎良久,狄冲霄猛然捧住寒宁馨俏脸,在香唇上用力亲了个甜嘴儿。得手后,趁着寒宁馨羞怯怒恼心神不守,狄冲霄转身就溜,一气冲到河边,力起跃。眼看就要入河,一道黑影自西边劲射而来,正中他腰侧,极是巧妙地将人震回河滩。
寒宁馨本是追之不及,见状心下大喜,顾不得思索其中原因,冲上前对着倒霉人就是一通神光弹连射。打完,寒宁馨犹觉不爽意,跃至空中连环下踢,直到将地面踹出个大坑才收脚。算是对偷亲小贼收的利息。
狄冲霄爬上坑沿,为防师妹羞恼再揍人,改而装可怜,揉着腰连连惨呼,心中大叹运背,明明能逃掉的,偏师父冒出来横插一手,这下要休养个三五天了。
寒宁馨果是心软收手,自地上捡起一根极是眼熟的长棍,转到西侧,甜笑道:“坏老爹,谁要你出手的,我的水性比师兄强十倍。”
第十九章 我要离城远行()
秦天放自西侧小树林里跃了出来,衣衫褴褛,浑身刀剑伤,精神却是极好,豪爽高喝:“一来就看到臭小子偷亲我女儿,不揍他揍谁。宁馨,去你娘那,老爹替你收拾他。”
寒宁馨心知老爹生气是假,探察是真,便依言退开,坐到一旁看热闹。寒春雨随后而至,点了点女儿额头后拉着她走到一边,边为她包扎外伤边探问交手经过。寒宁馨将狄冲霄入河前的交手经过大致说了一遍,之后生的诸多稀奇古怪事及和狄冲霄做下十日约定的事也没有瞒着,期盼娘能从中听出些什么。
寒春雨皱眉道:“冲霄身上的怪事太多,不缺这几件,暂且先不提。你想清楚了?约定的事非同寻常,若他怕了惧了,你会怎么办?”
“不知道,或许心会很痛吧。娘,其实冲霄已经猜到一些,并不是现在,是六年前就知道,所以他才会送我出村替代吞噬,他希望我能留有力量实现自己的心愿。他也需要力量寻找狄伯萧姨的下落,这份心意令我想和命运赌一局。”寒宁馨眼现决然。
寒春雨叹道:“姐姐希望你能一生平凡幸福,但她的孩子注定不会平凡。随你吧。只一条,只要娘活着,就算封魔印毁了,也绝不会允许你离城远游。这是我答应姐姐的事。”
寒宁馨娇笑着点头,幽暗双瞳却是盯向四处乱窜的狄冲霄,心下打起小算盘来。
过得一会,四人离开濛河边,汇合赶来的马伯后回返义天城,率领长风卫军与天雨门弟子如旋风扫落叶般彻底荡平三雄会与绝光盟残余用以顽抗的秘窟。
对于此次事件,别说一般居民,就是城主理事府诸多官员也只知道是在城主英明领导下、在天雨门的全力配合下,再一次粉碎魔宗邪派觊觎义天城庞大财富的不轨企图,除去一些摇旗呐喊的杂鱼,取得全歼的辉煌胜利。一时间,魏长风的威望直线飙升,天雨门更是名声大震,前来拜师修行的人倍数增加,但绝大多数人在初选时就被大长老马伯给打了。
自回城那天算起,狄冲霄窝在马伯地下秘室中养伤已有三天了,如影子般跟在忙碌不停的马伯身后,嘴上更是时刻不停歇,忽儿探问他与师父师娘是怎么以三人之力完胜绝光盟精锐,忽儿探问绝光盟为什么没人溜逃,忽儿绕着弯地追问怎么才能雕琢出一件打架先扔刀、睡觉先暖床的美人儿魂器。
马伯黑着脸道:“他们的身份太过特殊,除了灭口没的选择,否则活着还不如死了舒坦。”
这个回答比不回答还糟,令狄冲霄本就爆棚的好奇心彻底飞上云霄,更加变着花样地探问绝光盟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一气半个时辰,连口水都没喝。
三天回答了万多稀奇古怪的问题,本就窝着心火的马伯终于被问毛了,转过身揪起不识相的亲传弟子,面色极是凶狠。狄冲霄哪会怕他,不准问这个、就问别的,不准嘴问、就用手问,抬起右手指了指咬在脑袋上的品灵虎头蝠。这魂器他没见过呢。
可恶弟子又钻空子作怪,马伯着实气乐了,将手高举作势欲劈,满脸杀气。狄冲霄浑不在意,眼蕴坏笑盯着马伯,其中意思极简单:您老人家下得了手就来吧,待会宁馨要是生气向亲哭诉可与我无关哟。
吓不住人,马伯是彻底没咒念了,恨恨地松开人,气恼间随手毁掉得自北厚义的上品兽魂器天罗网,三两下改织成背心、外衣、长裙等女用衣物,装进小包后标上寒春雨的名讳。
“其实我早想走了,问题是回城那晚我进洁身堂,恰好撞见宁馨在泡泡。这不,追杀三天了。马伯,你还没说这虎头蝠怎么用呢。”狄冲霄依旧不依不饶。
“品灵虎头蝠能将吸食的血液化为灵浆强化自身,也食神光,有些像噬天狐,不过品级差到没法比。以它雕琢成的魂器可以用来探察战神境以下灭神师的实力程度。左翼三色环代表境界,右翼九色环象征品级,左蓝右灰,你是凝神境两品。赶紧滚,给你师娘送去。再不走,我劈了你作成兽魂器送给寒丫头。”马伯气得是眼喷神光,硬是压着心火回答完,不给狄冲霄再开口的机会,大力将衣服包裹塞到他怀里后指向地下室出口。
老人家这回是真火大了,狄冲霄不敢再胡赖,转身望望闪现光亮的秘室暗门,硬着头皮走出,一眼就看见坐在屋里等候多时的寒宁馨,手中拿着根精钢长棍。
寒宁馨眯着眼甜笑不已,乌龟狄终于出来了哟。
狄冲霄讪笑着道:“我就知道马伯脸黑心善,生气赶我出来是不想让美丽姑娘多等下去。宁馨,明明是你进错洁身堂了,不能怪我的。”
“女弟子的洁身堂被三雄会打得千疮百孔,娘下令男女互换,别说你不知道。你要是真不知道,也不会挨到深夜才去。”寒宁馨撇起嘴角。
狄冲霄举手投降道:“男人也不好意思在洞洞屋里泡泡啊。我挨到晚上心想没人了,哪知一进去就撞见你了。别生气嘛。”
寒宁馨悠然道:“我哪生气了,其实那晚我是有一件极其重大的事需要和你商量,又找不到你人才特意在那等你,等烦了就先泡泡了。当时都叫你别跑了,你偏跑。现在你白白浪费我三天时间,做为补偿,接下来的事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狄冲霄哪里肯信,心道我当时不跑早被打成猪头了,现在又这么说,看来定是早有预谋逼我同意某件事,不妙啊,都是装傻好些。左思右想,狄冲霄猛地作出一脸忘记天大正事的焦急神情,挥挥手中标有师娘名讳的衣包就向门外冲去。以行喻意,就是万事都等本师兄回来再说。
寒宁馨早有防备,横棍拦住去路,甜笑着道:“师兄,三天够做很多事了,包括将一些珍稀彩画全堆到一个土坑里,上面放着一根火把。”
狄冲霄颓然停步,回身走到师妹身边,恭恭敬敬地将耳朵凑到香唇前。寒宁馨大获全胜,甜笑着附耳悄语。
狄冲霄听得是满头雾水,就这事?至于又是做陷阱,又是威胁的么?
寒宁馨没有解释的心情,更怕夜长梦多,拉着人就跑。
来到师娘寒春雨的修行室内,狄冲霄恭敬地递上马伯亲制的衣裙——穿在身上没人看得出是兽魂器,又将希望离门历练并寻找爹娘下落的事说了说。寒春雨喔了一声后不置可否,披上白色长裙对着镜子左看右照。寒宁馨暗道不妙,不敢开腔之余在狄冲霄背上狠狠扭了一下。
狄冲霄察觉到气氛不对,边猜测原因边道:“师娘,您和师父辛苦拉扯我长大,就和亲爹娘一样,按理我不应该在门中需要人手的时候离开。可这些年来,您与师父对当年的事始终含糊回避,不找到答案,徒儿这心没法安定下来。”
寒春雨看了女儿一眼,轻柔地道:“冲霄,你想多了,以往不详说,是怕你年少冲动酿成惨事。师娘最近就在想着是时候和你说了,准备什么时候起行?不用担心门中事,我与你师父的寿数还长着呢。”
狄冲霄心下大安,回道:“有些东西要准备下,就这两天。师娘,这个,我总担心自己是回光反照,这万一要是一个人动身在路上暴毙了,真是连个报信的都没有。您看,能不能让宁馨陪我一两个月?我若没事就让她回来。要是嫌时间长了,十天半月也成。”
寒春雨冷下脸来,答非所问地道:“冲霄,你知道师娘最讨厌什么。宁馨,狄家的事与你无关,出去。”
寒宁馨昂头左顾,当没听见。
狄冲霄没想到师娘的反应如此激烈,这才明白寒宁馨为什么要找自己当幌子。
生怕母女俩闹翻,也是心中不服,狄冲霄拽着寒宁馨跪下,朗声道:“弟子不该耍心眼!可弟子真不明白师娘为什么总是不让宁馨远行历练,宁馨神系觉醒时就是凝神境一品,以她的天资六年苦修必在师父之上,可到今天仍然是凝神境九品,若弟子猜得没错,其中原因定与师娘有关。师娘这么做必有苦衷,可这世间总是充满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