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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吃早饭。”她推他,他痛苦的呻引:“好困!”
“起来了,喝了粥再睡。”
“不要了,闹钟,关掉。”闭着眼睛和她说话,他从被窝里摸索到了闹钟,递给莫绵。
莫绵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那疲倦的模样,看着也心疼了,关掉闹钟,她声音不再凶悍,软了许多:“好了啦,不吵你,我熬粥了,你起来自己放点肉松吃,我去上班了。”
“我要吃荷包蛋。”
他睡眼朦胧的从被窝里钻出来,阳光下,皮肤有些金灿灿的,脸上是一层薄薄的绒毛,那肤质,好的叫人妒忌。
莫绵白他一眼:“感冒了吃什么荷包蛋,油腻腻的,喝粥,喝粥对感冒的人最好了。”
原来,一开始不给他做荷包蛋,就是因为“喝粥对感冒的人最好了”,她本倔强的不想承认的,如今,却不打自招了。
邱承却孩子气起来:“老婆,想吃荷包蛋。”
莫绵白他一眼:“邱老板,请更正你的称呼,你感冒到脑子坏了吧,还有我再重复一次,荷包蛋这种东西,对于感冒的人来说,是垃圾食品,JunkFood,知道吗?”
“你不给我吃荷包蛋,我就要吃煮鸡蛋。”
得寸进尺这人是吧,莫绵懒得理会她,一把蒙上他被子,起身去换衣服,只是还没走,手臂上陡然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拉力,整个人,一个踉跄,跌入了柔软的被窝中,然后,某只,趁机压了上来,干涸的嘴唇,带着一股药味,吻上了她的唇。
“唔,干嘛,你干嘛!”
“你自己引狼入室的,莫绵,我要干嘛,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你不该把我叫醒,如今我醒了,我的兄弟也醒了,我饿了,它更饿。”
莫绵只觉得一阵面红耳赤脖子粗,怎么可以这样无耻,邱承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学坏了,居然跟个流氓似的,痞里痞气的,瞧瞧这说的什么话,就不能说的浪漫点,什么叫引狼入室,什么叫兄弟饿了。
莫绵不爽,推他:“你兄弟饿了,给它吃冰,吃完保证它不敢再嚣张,还有你饿了,滚出去吃饭。”
邱承被推的倒在了一边,却很“顽强”的立马爬上来,咳嗽了几声,目光却是灼灼的看着莫绵:“兄弟喜欢吃肉,不喜欢吃冰,你不给我们吃荷包蛋,我们就只能吃茶叶蛋。”
说着,猛然一把,扯开了莫绵的睡衣,里面,真空状态啊。
莫绵大叫,尖叫,各种叫:“混蛋,你个疯子,你放开我,我上班要迟到了,别闹了,哎呦,痒,别,别,额,别,讨厌,邱承,你混蛋……”
骂声,渐渐虚弱,渐渐转为了一片嘤咛,一片娇柔妩媚。
阳光透过窗户,铺满了整张床,他嘴角噙着一抹禽兽般的笑容,就这样,玷污了莫绵婚后坚守着的“贞操”。
床,晃的有些厉害,莫绵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困的,也是累的,禽兽一般都是这样,不顾人死活,她已经精疲力尽了,他感冒着,通了一个宵没睡,精神头却和打了鸡血似的。
莫绵已经不去管什么上班迟到不迟到,如今唯一介意的是,他会不会把她的床弄散架了,大几千块钱呢!
如今对比看来,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以前别墅里的那张大床,几万块钱从荷兰定做的,空运过来,怎么折腾也没摇晃成这样过吧!
终于,事实证明,几千块钱也是钱,几千块钱的货还是经得起折腾的,不过这次经受住了,下次,就不好说了,当他疲累的倒在她身上的那刻,莫绵分明的听到,木头嘎达裂开的声音。
浑身是汗,多数是他的,莫绵整个过程唯一做了三件事情,一件是叫,一件是骂,一件就是担心床会不会散架。
他的汗水,大颗的落到莫绵脸上,黏糊的莫绵难受,莫绵推他,他却纹丝不动,只在她耳畔,温柔一句:“躺会儿,就一会儿。”
赫然想到6点多那会儿他从后面抱着她,埋首在她脖子,也是这么说,躺会儿,就一会儿,结果呢,结果滴了她一脖子的清水鼻涕,现在想起来还恶心呢。
“滚了,我要上班。”
“都8点了,上什么班!”他拿了闹钟过来,莫绵一眼看到那个时针和分针,真想撞墙,她是被“折磨”了多久。
没好气的继续推他:“洗澡去,脏死。”
他笑,点她朱唇:“绵绵,我们再去一次医院吧!”
莫绵一下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干嘛,好端端去医院做什么?”
“看看,能不能要个孩子。”
什么吗,他也太急功近利了吧,复婚她都还没同意呢,就谈到孩子这没影的事情上来了。
“不要,神经!”推开他,她径自起身,忽然觉得有些羞涩,以前这样光溜溜在邱承面前走,也并不觉得什么,这次,却莫名娇羞。
从地上捡起睡衣裤,包上身子,回过头,就看到邱承单手撑在脸上,面色虽然疲倦,眼神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玲珑的后背曲线,莫绵脸红了,唾了一声:“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你怎么知道?”
好啊,这嘴巴,似乎越来越贫了。
“怕是看多了吧,装!”
邱承笑了,笑容阳光的让人想开花。
“快去洗澡吧,还是,一起?”
“做梦!”一起洗澡,鸳鸯浴,才不要,这套间的浴室小的可以,容她一个人都嫌挤。
抱着睡衣裤进去洗澡,二十分钟后,她出来,看到邱承正在看手机,心虚的脸红了一下,邱承见她,抬头一笑,把手机放到床边:“换我了。”
“嗯!我还是去上班了,粥在锅里,迟到总比不到好。免得又算我旷工。”
邱承看了看闹钟时间:“我送你。”
“得了,我不想被你送上花几,瞌睡朦胧的,你睡吧,记得吃了饭再睡,我换衣服上班了。”
趁着邱承进去洗澡,莫绵利索的换好衣服,然后是简单的化妆,吹头发,邱承出来的时候,莫绵正在绑头发,邱承从镜子里看着她,用可爱的小熊毛巾擦头发,莫绵也从镜子里看着邱承,这一幕,如此熟悉,熟悉到曾经的两人,日复一日,不停重复,可如今,却又是这般的恍如隔世。
莫绵盘发的手稍微停了下,然后,刻意的避开了眼神。
生活,从“引狼入室”的那刻起,似乎一点一点的,再往曾经的轨道上靠拢,这列脱轨了的火车,难道又要回到正轨上了?
没什么不好,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好,总觉得就像是办了一次家家酒一样,好幼稚。
可幼稚的,却让人欣慰,至少,偏离轨道后才发现,原来,从来驶向终点的,一路顺风的道儿,就只有这样一条,两人以前只顾着往前走,忽略了车窗外美好的风景,现在停下脚步来,走了几条岔路,遇见了一些人,搭乘了几辆火车,才发现,原来那条跪倒边上,开着一种不知名的小花,很小,小的几乎被忽略,可是却真的很香。
*
莫绵迟到了,可是比莫绵还迟的,却是雷打不动从来不迟到早退的唐笑先生。
莫绵打完卡,才看到唐笑从电梯里出来,形容有些憔悴,看到莫绵,唐笑大概有些吃惊,然后,说了一句让莫绵挺尴尬的话:“不知道的人,以为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呢!”
“呵呵,唐总,才来啊!”
“嗯,呵呵,呵呵!”只能干笑,干笑一般用的场合,大多就是这样的了。
莫绵总不能说一句,唐总你脑残啊,你乱说话。
那好歹是上司,她得给唐笑留几分面子。
昨天在办公室,唐笑的表现似乎明显对她有点“非分之想”,不过唐笑没有明说,她也不能明着拒绝,如今和唐笑的关系,还真是应了那个词:不尴不尬的。
唐笑一句暧昧玩笑话,真让莫绵郁闷啊,这唐笑,也不是厚脸皮的人啊,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他有必要这样锲而不舍吗?
还真怕被同事误会是和唐笑一起来的,她索性谎称自己要上厕所,没进办公室,而是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去。
唐笑看着她的背影,成熟,有韵味,她是一朵开到最完全的玫瑰,他想,这朵玫瑰,便是等着他唐笑去采撷,他把她刚才的尴尬,理解成了娇羞。
进办公室,他就给花点发了一条信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晴天,我亦灿烂。
好矫情的话,但是他知道,送给莫绵,就是要有心意,一般的情啊爱啊的,太俗了。
*
中午下去吃完饭回来,莫绵在办公室里小憩,快要上班的时候,小张忽然来敲门:“莫总!”
这个总字拖的很长,特别的暧昧。
“有事?”
莫绵心里其实有点猜到,不是什么正经事儿,小张这个人工作起来还是很严肃的。
也正如她猜的,小张忽然从身后拿出了手,手上赫然是三朵包装精美的蓝色妖姬:“花哦,又来了哦,我爱你哦。”
这没正经的声音,莫绵嗔了一句:“志林姐姐上身了,拿进来。”
小张屁颠屁颠的进去,献媚似的把花送到莫绵面前,有卡片,莫绵打发了小张出去,心里几分甜蜜蜜的,打开卡片,只见上面用娟秀的水笔字,写着一句特做的句子: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晴天,我亦灿烂。
什么时候,邱承性子转了既无赖,又文艺中年了?
端详着那三朵蓝色妖姬,莫绵轻笑一声,找了个花瓶放起来,唐笑扭开门把进来的时候,莫绵正在整理这三朵蓝色妖姬的交叠姿势。
唐笑看她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几分痴了,直到莫绵注意到他进来,手忙脚乱的把花推到一边,他才笑着抱歉:“有个事儿很急,要和你商量下,抱歉,没敲门。”
莫绵忙换上了衣服工作性习惯笑容:“嗯,好,唐总,你说。”
“我昨天晚上其实去见一个客户了,这个客户,是我从CK挖来的,飞扬运动公司的广告部总监,他现在意向未定,毕竟飞扬之前的广告都是和CK合作的,如果能挖飞扬过来,当然要付出一点带价,我想问问,以你之见,要给飞扬广告部多少个点儿,我们才不亏,这个广告,我没想赚多少,我只是想打公司名气。”
唐笑以为莫绵会兴奋,这毕竟是个大的CASE,一个小小广告公司,能从CK挖脚来单子,这在业界,可是打响知名度的法宝啊,可是唐笑如今看到的莫绵,却是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悦。
“唐总,这个你自己定夺,这个CASE,我不想参与。”
“为什么?”
“总之唐总,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飞扬不是这么好挖的,他和CK已经合作了六年。而且CK的总裁,脾气不大好,如果从CK挖脚,我们要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唐笑似乎被她说的有一些胆怯了:“你是说,CK会报复?”
“报复谈不上,我也是听所的,CK的老爷子,脾气很暴躁,他不介意同行竞争,但是如果耍手段挖角,他肯定会生气。”
“你好像很了解。”
“呵呵,念大学时候,我老师说的。”
“哦!不过这次这个CASE,我势在必得,你也知道,我们现在虽然在业界有一定地位,但是想比CK,望尘莫及,我最大的目标,就是超过CK。”
莫绵只觉得好笑,这未免有些夜郎自大了,CK当初经营的时候,就有雄厚的资金实力,她爷爷就是个大企业家,而唐笑白手起家,凭什么能超得过CK。
还有,随便拿个CK的设计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