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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关澈点一下头,“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忍耐一些时间,像现在这样安于本分,到时董事长夫人的位置,就会有可能是属于你的。”
“真的吗!澈,你说的是真的吗?”乔心雅倏地张大眼,不敢相信关澈会这么简单就给了她承诺。她抓住他的臂膀,眼中有着绝对的惊喜。“到时你真的会和她离婚娶我?可是,万一她到时不放手呢?”
“跟我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的性格吗?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做决定的。”忽地,一抹森冷笑意扬上了他的唇角。
“可是,常家那几个疼妹的哥哥,会不会对我……”她低下了头。
“你放心,他们不会对你怎样的。”那唇角的森寒渐渐地染上了他的眼。“就算他们对你怎样了,我也有足够的实力与他们对抗。”
闻言,乔心雅的嘴角扬起一丝得意。“好的,澈,我会安分的等你成功那一天到来。”
当关澈的车驶出地下车库,乔心雅从倒后镜里看向渐渐远离的公寓,忍不住内心的得意,闷笑暗忖:“常予欢呀常予欢,纵然你家世比我好,长相也不输于我,但在我乔心雅的跟前,你注定是一个失婚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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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按摩她的心脏,一边朝他喊道:“醒醒,欢儿,醒醒啊!”
“拜托你,醒过来,回到我身边!”男人不停地挤压她的心脏,粗嘎的恳求着、命令着。
“欢儿,你醒醒啊,我爱你!我真好爱好爱你!只要你醒来,你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你醒过来,我每天都对妳说我爱你,”
男人红着眼睛,不停的替她做人工呼吸,站在他旁边的人也忍不住眼眶有点湿意。“墨澈,她可能已经……回去了。”死字他不忍说出口。
“没有。”男人愤怒地瞪他一眼,道:“她只是昏过去而已!”
“欢儿,你说过要跟我十指紧扣的,你说过一辈子也不会放开我的手,你说过就算我换了样貌也认得出我的,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别离开我,求求我!”
不不,我没有丢下你,我没有……
铃——铃——铃——
一阵尖锐的铃声惊醒了予欢。睡意仍浓的她反射性,也习惯性地伸手探向她立在床头柜上的闹钟,然后便一阵无意识地摸索。
“咦,不是闹钟?”尖锐的铃声依然不罢休似地吵闹着,予欢的睡意终于在此刻略微消褪。
她急忙起来,走到沙发上,拿起手机接听。“喂?”她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
“你现在在哪里?”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在家呀。”
“家?我去过了,林嫂说你去找关澈了,你现在在他那里吗?”
听到常致恺予的质问,予欢在此刻终于顿时清醒。“啊……不……对,我在他的公寓。”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他有欺负你吗?”
欺负?脑里突然浮现昨晚那巴掌,她迅速跑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审视脸颊,幸好昨天敷了冰块,指痕淡了好多,只要打点底粉,上个淡妆就可以掩盖住了。
“小欢,你怎么啦?”没听到她回答,常致恺担心的问。
“哦,没事。”予欢不想让他担心,于是转移话题,“对了,你找我有事吗?”
“吃了中午饭没有?我们一起吃?”
“不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晚一点再找你,我挂啦。”不等常致恺回答,予欢切断线,往沙发上一坐。
昨晚,关澈不顾她的阻止带乔心雅离开后,她把凡是那个女人用过的东西全部清理打包,放到门外楼梯间的杂物角里。
然后又将屋内地板清理一遍,直到凌晨五点多,她才累得像小老头一样爬上楼,进入关澈的卧室,躺在充满刚阳气息的大床睡觉,结果,她却做了一个梦。
在医院醒过来后,这不是她第一次作这样的梦,在梦境中一切都那么地清楚真实。有时予欢甚至觉得她可以深刻地感受到梦里的‘她’和墨澈的心跳律动、呼吸深浅、感情甚至情绪的起伏变化。
据说,有人会在梦中不断地看到自己的前生。或者应该说,是前生借着梦境在呼唤着今生,试图唤醒那些被掩埋遗忘的记忆。
难道,她在医院醒过来后那些记忆,真的是自己穿越时空,灵魂寄在前生的身体里,可是,她前生的身体并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如果她作的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那么,关澈有可能是墨澈咯?可他为什么不记得自己?是因为他投胎忘记了她还是另有原因?帮助她穿越时空那只玉镯呢?为什么她出车祸玉镯跟着失踪?
记忆中,她在古代的时候,也带着那只玉镯,只是后来……后来……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她对后来的事记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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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lacard:015情不自禁'
凌晨三点,公寓的智能防盗门被打开,关澈走了进来,玄关处的壁灯散发柔和的亮光,他将按下大厅灯的开关,灯光亮起,看到焕然一新的空间顿时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间。
窗帘、桌巾、沙发罩都是新换的,原本墙上挂着他和乔心雅的合照,已被几幅颇具艺术性的油画取代,地面上的玻璃碎已被清理干净,屋内隐隐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他环视了一圈,凡是曾有过乔心雅痕迹的都被她的东西或其他东西占据,打开一楼的客房,乔心雅放在梳妆台的保养品不见了,床单换上新的,衣柜是空的,甚至连她曾在过这里的气息也被一股消毒水味道取代。
那个女人的动作未免太快了吧?才一天的功夫,竟然可以把这间屋内属于乔心雅的东西清理得如此彻底?一个只懂吃喝玩乐、挥金如土的千金小姐懂做家务?他十分怀疑,还是她请人做的?毕竟,她家有钱,一天内把这幢公寓拆了也没有不可能的事,而他终于见识到女人嫉妒心之强。
屋内没看见她的身影,大概她离开了吧?又或者,她与那些猪朋狗友鬼混去了,这不是她以前的生活方式吗?边扯松领带边上楼,打开卧室,发现他的大床被某人抢先占据。
在房内灯光的映照下,她白皙的肌肤仿似覆有一道柔和光圈。关澈眯起了眼,直视她沉睡的容颜。
那看似吹弹可破、漾着水意的粉颊,教他心口顿时一紧。
不知为何,他双腿像不受控制般慢慢靠近床前。
匀浅的呼吸声夹杂呓语传入耳里,“澈……别走……澈……找你找得你好辛苦……”
澈?是说他?
望着披散于湛蓝色床单上的柔亮秀发,关澈弯下身,伸手拾起些许发丝,想确定她的发是否如他眼睛所见到般的柔细。
一握上手,他轻轻的柔搓着掌中的细发。顿时,一丝满足的笑意悄悄地飘上了他的唇角。
放下手中发丝,他修长五指转往她粉嫩的脸颊抚去。轻划滑绕着她完美的五官,他觉得,她比躺在医院时更美丽。
关澈以食指腹描绘着她的丰润朱唇。这样的唇,是这样的引人遐思,这样的教人想——
像受到什么蛊惑般,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他轻触她唇上的红润。感到她微抿双唇,关澈眼带邪意的侵上尚处于昏睡状态中的她。
他或吮或咬的蹂躏着她的唇,强迫昏睡中的她为他开启双唇。
“滚开……”
不断受到侵扰的她,又无法摆脱,只好抬手一挥,‘啪’的一声,清脆地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
她打他?关澈愣了一下,迷人的深眸倏地一眯。
而此同时,予欢也从睡梦中醒过来,当意识到床前有人,睡意全失,整个人往床角缩去。“你刚才做了什么!?”是她弄错了吗?他刚刚偷袭她?他吻她并不是她在作梦?而是真有此事?
“这不是很明显吗?”关澈讥笑着看她转为苍白的脸色。“不过,看你现在这样子,该不会还以为自己是处女吧?”
予欢扬起下巴,顶撞回去。“处女又怎样,碍你啊?”
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当年号称‘滥交公主’的她会是处女,可是,不是对的人,她真的无法和他们做那些肌肤相贴的事,因为这样,她才会交了一个甩一个,希望能找到一个能让她心甘情愿献出自己心身的人,直到车祸,她都没遇到那个人。
她知道外面的人如何评价自己,可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她爱的人对自己的看法。
“处女?哈,也对呀,越是身经百战的人,越喜欢装清纯。”沿着床缘他走向她,继续一句一句的耻笑讽刺着。“不过,像你现在这个模样,怎么装都有种教人倒尽胃口的感觉。”
“你损够了没!?”双拳一握,予欢猛地抬起头,她两眼闪着灼灼怒火。“若我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难堪,刚才你就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袭我?”他的讽言刺语教她听了心寒而想反击。“说我是荡妇,何不说你自己是色魔,是伪君子?”她都没有嫌弃他被别的女人霸占两年,是否有病毒,他竟然先侮辱她。
关澈有点狼狈,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转移话题道:“你别忘记了,是你赶走了我的女人,现在当然由你来解决我的生理需要,再说,你是我的妻子,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不是你应该的义务吗?除非你搬出这里,让我的女人回来,否则……”
“否则怎么样?”予欢深吸一口气,对上他深邃幽黑的眼眸。
他凑近她,英俊邪气的脸庞挂着轻佻的笑容。“她的工作就由你来补上。”
“工作?”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掺着一股淡淡的酒香,这措手不及的亲昵感害予欢里全身紧绷,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
“取悦我呀。”他邪邪一笑。
明眸、艳唇、丰胸、细腰,说起来,单以外貌来论,要他接受这个妻子也不算吃亏,毕竟常予欢身上拥有所有教男人为之疯狂的娇媚因子。
如果让她爱上自己那就更好,不,她必须要爱上他,这样他才能达到折磨她的目的,他要她为当年害死关灏的事付出代价。
“什么?”
“你该连‘取悦’的意思都不懂吧?”
“谁说我不懂,只是……”跟他发生关系,她还没有心理准备,虽然有很多方面他像墨澈,可是,他不记得她,心里也没有她,若两人做那些事,感觉怪怪的。
“只是什么?”
“我……”她不知如何开口说。
看她扭扭捏捏的,在关澈眼中,只感觉她做作,而他也没有多大的耐性跟她再纠缠下去,于是冷声道:“常予欢,女人躺在男人的床上就只有两件事可以做,一是zuò爱,二是zuò爱,我给你一秒钟考虑,否则,给我立即滚下床去。”
事实上,他今天累得根本不想做这件事,否则,他不会把乔心雅丢在酒店,一个人回到这里。他以为自己不会对这个妻子产生欲念,刚才鬼迷心窍才会去吻她,但又无法否认,她的唇瓣柔软得教人舍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