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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摆头,盯着他说:“走吧!”
中年警察没说话,点点头,拿出手铐想来铐住曹平,却被王源一把抓住他的手说:“我说警官,这不符合规矩吧?我们只是配合调查,没有上手铐的必要了吧?”
中年警察三番两次被王源打扰,不禁有些火气,厉声说:“你们在没有洗清嫌疑之前,都是犯罪嫌疑人,都要上手铐。”
王源冷哼了一声说:“不见得吧?我怎么听说只有明确了罪行之后,犯罪分子可能脱逃、行凶、自杀、自伤或者有其他危险行为的时候才能上手铐呢?你是专业警察,我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条例》里的,不知道我记得清不清楚?”
中年警察脸色一变,知道遇到了懂行的人,正不知怎么下台,身旁的青年警察开口了,说:“谢哥,条例里确实有这条,我们这样确实有点不合规矩。”中年警察回头瞪了他一眼,青年警察赶紧闭了嘴,中年警察黑着脸,但总算有了个台阶下,说:“既然这样,你们自觉一点。”说着收回了手。
王源也笑着松开手说:“了解了解,就是录个口供的事,我们一定配合,早点弄完早点回家吃饭嘛!”说完笑着对王大叔王大婶说:“爸,妈,没事,有我看着呢,录个口供的事。”
王大叔只好点点头,说:“那你们好好配合警官调查啊!我还寻思着平子出院,晚上多炒两个菜呢!唉!”王源宽慰他:“没事的,你们放心吧。”说完话,中年警察和青年警察带着两人上了警车,一脚油开走了。
王源坐在后座上,偷偷捣了一下身旁的曹平,小声说:“这事可能不对劲,有可能是谁给你挖坑呢。”曹平也小声说:“你知道你还跟来,我就是不想把你们牵连进来的。”王源小声说:“你说什么话呢!你是我弟,我不管你谁管你。”
王源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自从他来到横店就没安生过几天,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王源看了看车外,问副驾驶的中年警察说:“谢警官,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谢警官没回头,说:“去金华市公安局。”
王源脸色一变,这事情不简单了,都搞到市级公安局了,他小心掏出手机,偷偷给郑虎发着信息。
到金华市是有点远了,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地方,到了金华市公安局,两人被带着分别进了不同的审讯室,临分开前,王源给曹平使着眼色,示意他别怕,郑虎已经在路上了。
曹平被带进一间审讯室,审问他的是那个姓谢的中年警察。谢警官拿着笔,问着问题:“姓名?年龄?身份证号码?户籍?就业状况?”
曹平一一回答了,谢警官又询问板寸男去找他时的情况,他这才知道板寸男姓李,是山西形意拳门人,曹平讲述了一下当天的情况,但隐去了自己废去板寸男武练功夫的事,虽然这不会对他生命造成伤害,但其他人不知道,嫌疑性太大,最好还是别说了。
谢警官抬起眼睛,问:“那天在场的还有没有其他人?”曹平想了想,说:“还有我一个朋友,叫牛大壮。”他考虑了一下还是将牛大壮说出来,因为牛大壮在医院陪自己看护了这么久,被太多人看到,藏也藏不住,一查就查出来了,还不如先讲出来,以免藏着掩着更增加嫌疑。
谢警官一拍桌子,喝道:“那你为什么不早交待!还有什么没交待的?你最好主动交待,别被我问出来,不然你的嫌疑就大了。”
曹平皱了皱眉头,说:“警官,不至于吧?听你这口气怎么就像是认定我是凶手了?”
谢警官笑了笑说:“根据我们现有的证据,你有很大的嫌疑,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主动交待,坦白从宽。”
曹平撇撇嘴,心想,吓唬谁呢!我什么都没干交待什么!同时他心思在急剧转动,看这情况,自己的处境着实有点危险啊!要是一不小心被扣上个杀人犯的帽子,那可就完蛋了。
曹平正在思考着对策,审讯室的门咚咚的响了响,有人在外面敲门。谢警官站起身来打开门,一个染着红发的小青年走了进来。
谢警官关上门,笑着回头说:“尤少,你来的挺快啊!”尤浩然走到曹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曹平说:“你好,曹平,终于见面了。”
曹平眯起了眼睛,看着尤浩然年轻的面孔,心中想道:正主终于出现了啊!
(一首MileyCyrus的Jolene之后,时间定格在三点,在2017年1月1日03:00:00之前的一分钟,我又上传了一章,不同的是,这次我苍老了一岁,因为你,我会记住这一分钟,因为就在这个晚上,我和你,已经做了两年的朋友,这是已经是事实,你不能改变,从你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朋友了。我明天会再来。)
(2017年了,祝愿所有人快乐,祝愿世界和平,祝愿每一个生命都不后悔为生存而努力,祝愿每一次呼吸,都能带来温暖的动力。过去的都已过去,未来并非遥不可及,把握自己,很幸运遇到你。)
(呀!骚气够了,本命年,好开心!)
(昨天写了段小小的科幻题材的文字,不知道算不算现代诗,如果把他扩充成一篇小说,不知道会好看吗?原文如下:
题:流浪
越过亿万年的时光,
当万物都已消亡,
我在尘埃里游荡,
寻找还未熄灭的太阳。
我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还是某种使命在我肩上?
电波是我的身体,
频率是我的思想,
不知怎样,
我才能死去,
孤独已让我发狂。
我要找点事做,
忽视无尽的虚妄,
不如就一直向远方,
证明无限只是可怜的假想,
时间已经无法衡量,
无聊让我快要失去欲望,
我还能支撑多久?
为了自己编造的希望?
可还能做些什么?
没有做任何事的立场,
只有一路向前,
我的故乡,在路上…)
第五十四章 绝对冷静下的男人()
尤浩然点了点曹平,对谢警官说:“给他先铐上!怎么?请他回来喝茶啊?”
谢警官额头见汗,赶紧点头,掏出手铐来铐曹平,曹平刚想说些什么,谢警官一瞪眼,说:“干什么?你想袭警吗?”曹平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将自己双手铐在一起。
铐好后,曹平平静的看着他,说:“你好,既然咱们是在这个情况下相见,可见你对我有很大的成见,但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你为什么一再相逼?”
尤浩然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他笑了笑,打开文件夹,念了起来:“曹平,陕西省商洛市柞水县曹坪镇人,自小父母双亡,由爷爷奶奶带大,自小跟随爷爷学习家传武艺,奶奶于2008年6月16日因心脏病去世,爷爷于2012年1月17日因脑溢血去世,目前借住在横店吉祥鱼馆老板王刚家中。”
曹平脑袋嗡的一声,一时间五味杂陈,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愤怒,最终只是化作悲哀,他苦笑一下,问:“你为什么调查我?”
尤浩然把头伸到曹平面前,盯着他,缓缓的说:“你们学武的是不是都有一颗骚动不安的心,以为自己能打一点,就天下无敌了?我只是动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你所有的信息就到了我手中,老兄,现在是法制社会,我可以合法的玩死你你信不信?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连面都不用出,就让你被送去山西黑煤窑挖煤!包括你的那个什么王大叔一家!你最好考虑清楚该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
曹平满腔的怒火几乎要将自己点燃了,为什么!我尽量低调不去惹麻烦,为什么总有麻烦找上自己!我只是想要辛苦的活下去!为什么这个世界给我如此的恶意!曹平用尽力气忍住将要喷涌而出的脏话,最后再问一句:“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尤浩然仰起头,站直身子,俯视着曹平说:“李思思,你认识的,是我的女人,你动手打了她,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一种极度荒谬和可笑的感觉充斥在曹平胸口,让他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他不可思议的问:“就……就因为……这个?!”
尤浩然笑了笑,说:“是啊?就是因为这个!是不是不可思议?但是我喜欢!你能怎么办?你永远也想不到你招惹了什么人!”看着曹平抽搐的眼角,尤浩然笑得越发酣畅淋漓起来,这是他最享受的时候,让一个人即使有再大的怒火,也只能压在心里,这种感觉!啊!就是权势的味道啊!
尤浩然残忍的笑了下,决定亮出筹码,再加一道砝码,他从怀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打开后,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从中传出:“曹平!是曹平!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给你!救命啊!救命……额……”声音结束了,尤浩然微笑着把玩着录音笔,说:“你知道这是什么?证据!我随便找个好点的律师,你一个故意杀人罪就坐实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井底之蛙!你永远也想不到你招惹了什么样的人。哈哈!”
鲁迅先生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曹平怎么也想不到就因为一个巴掌,居然就要被逼到家破人亡,怒火已经烧得他眼珠通红,最后一丝理智艰难的压抑着他的怒火,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压下眼帘,颤抖着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尤浩然轻松的将录音笔插回衣兜,说:“我这个人比较善良,向来喜欢给别人留条后路,我给你一个机会,明天你去找李思思,跪在她面前给她认错,扇自己是个嘴巴,并且以后永远不能再见她,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怎么样?简单吧?”
曹平猛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尤浩然,像极了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尤浩然心中闪过一丝慌乱,赶紧喊了一声:“谢警官!”
谢警官赶紧拔出配枪,指着曹平,大声喊:“你想干嘛!不许动!”
被枪指着脑袋,曹平的怒火下降了一丝,差点丧失的理智重新回来,眼神缓缓下移,尤浩然放下心来,笑着说:“你那么看我干嘛?是不是很想弄死我啊?我的话伤到你自尊心了?做哥哥的教你一个生活道理,都说这是一个法制社会,什么是法?有钱有势就是法!你什么都没有,就一膀子力气,要什么自尊心?要什么脸?低下头,才能捡起钱!记住这些话,你以后会感谢我的。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丢个人而已,换你和你王大叔一家的平安,你觉得亏吗?”
曹平痛苦的闭上眼睛,一颗心仿佛落入了无尽的深渊,再也没有一丝光明,他几乎就要点头答应了。尤浩然见曹平仍是沉默不语,呵呵笑了笑,又翻开文件夹,看了看说:“不愧是习武之人,有骨气!我喜欢!嗯,但是,从我的这份资料来看,你爷爷的死因颇有蹊跷啊?你出来的原因恐怕也不简单吧?如果这么进了监狱,恐怕不是你想要的吧?”
曹平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脸色一白,丹田内仿佛点燃了一团炸药,汹涌而出的内气瞬间充斥了四肢百骸,“嘭!”精钢手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