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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凝冰自是看出了暖雪眸子里的探究,忙上前拉着暖雪的说,说道:“雪雪,你那都是多久以前见过香玉了,怕是记不清才是真的。”
“就算是半年不见,但是那举止气质,怎么就变得这么快?”暖雪依旧觉得不对,总是觉得眼前的人不是淑香玉。
紫凝冰听了,反倒是笑的更加轻松了:“雪雪,香玉现在已为人妇,自是比先前多了分少妇的成熟韵味,以前的顽皮性子,当然也收敛了不少。”
“只是这样吗?”暖雪迟疑的问道。
“当然了。”紫凝冰葱白的玉指按了一下暖雪的眉心,神态间颇有几分俏丽,“再者说来,你难道不信我吗?”
“当然不是。”暖雪当然是相信紫凝冰的,可是,她也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且刚刚她分明就有惊慌的。
“那就是了,我自己的妹妹,我当然是最清楚的了。”紫凝冰握着暖雪的手,不经意的用了几分力道。可惜,就是这力道,才出卖了她。
暖雪微微有些吃痛,却并不明说,她想:或许连小冰都没发现自己下意识里的动作吧!
晴柔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见暖雪高耸的眉峰舒展开来,虽然自己也是颇有几分怀疑,却也并不明说,反倒是帮着紫凝冰说道:“就是。尊亲王妃,闲王妃说的自是在理。再说了,婕妤妹妹进宫这大半年,本宫自是常见,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怕是尊亲王妃看错了。”
“倒是本妃看错了。”暖雪柔柔的一笑,又对君君说道,“淑婕妤,本妃看错了,还望见谅。”
君君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暗自松了口气,脸上挂着笑说道:“尊亲王妃哪里的话。只是长久不曾见过,王妃一时误会而已。”
暖雪没答话,反倒是对紫凝冰说道:“闲王妃,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去长公主那里坐坐吧!”
“好。”紫凝冰笑着应了一声,但是,她悬着的心并未放下。她从暖雪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些让她更为忧心的东西。但是,这静荷宫不是万月阁,更不是尊亲王府或是闲王府。
“淑媛娘娘,本妃与闲王妃还要去万月阁,便不多打扰了。”暖雪回过头对晴柔说道。
“本宫自不敢耽误两位王妃的时间。不过本宫希望,日后两位王妃没事,也可来静荷宫与本宫叨念几句贴心话。”晴柔的客套话倒是极为动听的。
“若有时间,自会来此叨扰。”暖雪应了一句,便带着小妖先行离开了。
紫凝冰倒是躬身行礼,说道:“臣妇告退。”这才带着兰香离开,与君君擦肩而过时,她冲君君微笑了一下,以示安心。
出了静荷宫的门,便见暖雪站在那里,并未上宫撵,只是站在门前。紫凝冰暗自感叹,平日里暖雪虽然单纯,但其实是极为聪明的。上前与她并肩而立,道:“雪雪,怎么不上宫撵?莫不是要走着去万月阁?”
“走走也好。”暖雪回以微笑,却不似往日的单纯简单,有一种沉稳,一种收敛。
“这样倒真不像是你。”紫凝冰压低了声音说道,话语里,似有无奈,也似叹息。
“是你,太紧张了。”暖雪不曾回头,沿着宫道往万月阁的方向走去,声音顺着风飘进紫凝冰的耳中。
“果然,被你发现了。”紫凝冰无力的叹气,这话却模棱两可。
“小冰,让她小心点吧。”暖雪回头看与自己一步之遥的紫凝冰,沉敛的目光里透着担忧。她能看出来,那么墨一定知道。说不定,那天那场闹剧之后,他就知道了。可是,他不说,更不拆穿,是为了什么?墨到底想要隐藏什么?
“阿嚏。”正在御书房偏殿里与夜煜轩品茗的尊亲王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不过所幸茶水早一步咽下,要不然,茶水怕是会毫不吝啬的给夜煜轩洗面了。
夜煜轩抬头看了一眼尊亲王,笑的暧昧着说道:“墨,莫不是有佳人思念?”
尊亲王懒懒的看了一眼夜煜轩,温和的说道:“皇兄这么问,可是羡慕了?”好看的眸子弯成月牙,唇边若有似无的挂着玩味。
他素来喊皇兄,都是玩味过半的。夜煜轩倒也不甚在意,只是他最近得到了一个坏消息,而坏消息的一头,与他有着极大的关系,这才是他最在意的:“素来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朕倒是觉得颇有几分道理。墨,你可知道,朕现在在想的是谁?”
“皇兄的想法,我又怎么猜得到呢?”尊亲王拿起桌上的茶盏,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说道:“皇兄这里的茶,果然是好茶。”
“墨你若是喜欢,朕便让人送些去尊亲王府。”夜煜轩接着尊亲王的话说道,但刚刚的话题,他可没有打算让他就这么轻巧的躲过:“墨,你是真的猜不到朕想的是谁?”温润的声音,透着几分诡谲,再一次重复的话语,更有几分深意。
尊亲王抬眸对上夜煜轩诡谲的目光,摇了摇头,说道:“皇兄是在想淑媛还是婕妤?”回答变成反问,也只是他随便拉出的两个皇宫里最受恩宠的两个女人罢了。
“李楚楚。”尊亲王的话音刚落,夜煜轩便念出了这个陌生的名字。
尊亲王听到这个名字,神色似有一刻凝滞。之所以说似有,是因为,太快了。就好像是错觉一样:“皇兄最近又纳妃了吗?”温润的话语乍听似有几分玩味,却更多的是几分沉敛。
“朕纳妃与否,皇弟不是应该清楚的吗?”夜煜轩将问题反问回去,见他不作答,又继续说道:“朕在想,刚刚想着皇弟的,会不会是这个叫李楚楚的女人呢?”
尊亲王的神色依旧,未见丝毫波澜:“皇兄这话倒是有趣?无端端的,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姑娘想我?”
“朕倒不以为是无端端的。”夜煜轩的眸子变得狭长,闪着几分精光。
“哦?那又是有什么原因,怎么我竟不知?”尊亲王语调微扬,面色依旧。
夜煜轩看着面色如旧的尊亲王,暗自叹服他那多年不变的表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笑咪咪的,不露心事的?“皇弟是真不知?还是敷衍朕呢?”
“皇兄说笑了,臣弟怎么敢欺瞒皇兄呢?”尊亲王依旧温和的应答,丝毫不见动摇。
听到他那一声“臣弟”,夜煜轩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换做其他人,他也并不会多管多问。可是,偏他夜亦墨不可以。他娶暖雪时对自己的承诺,那么的真切诚恳。难道就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他要食言吗?“墨,你的事情,我素来不问,但这个女人,留不得。”
第159章 兄弟阋墙突筑起()
“皇兄,若是没事,臣弟就先行告退了。”尊亲王对夜煜轩的话不作回应,起身行礼欲走,可惜,刚抬起的脚又落了下去,只因还坐在那里的夜煜轩冷冷的说道:
“尊亲王,朕可准你离开了?”冷傲而强硬,更透着王者不容抗拒的威严。
“臣知罪,请皇上责罚。”尊亲王转身跪叩了下去,恭敬的话语,乍听似是不变的温柔,却分明将两人的身份摆的那么端正又生硬。
夜煜轩听了楞了一下,有些后悔刚刚不经意流露出的威严。自先皇驾崩至今日起,这是第二次,听他用这样的语气与自己说话。是他刚刚的冷硬,引出了他的卑微。“唉~罢了!”夜煜轩看着跪叩在软榻前的尊亲王,话语温和了几分,却更多的露出了无奈,“墨,想不到再听你这样的语调,还是为了女人。”
尊亲王跪叩的身形,似乎有一刻的僵硬,却依旧是恭敬的俯首说道:“臣有罪。”
看着他恭敬卑微的模样,夜煜轩是不忍不舍的。可是,李楚楚,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又该如何呢?“墨,既然你不愿说,那么此事就罢了!但是,朕也将话明白的说与你,李楚楚这个女人,是祸害。当她威胁到朕重要的人时,朕不会留情。”
夜煜轩的话至此,尊亲王又岂是不懂?可是,他似乎已经决定将不懂不明进行到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土之事,皇上皆有权做,而臣,则无权干涉。”
夜煜轩的眉头紧皱,这话的意思,他自是明白的,也颇有不悦的成分。可是,这绝对无法影响他所做下的决定:“尊亲王说的对,朕是天下之王,所有的事,朕都有权管制。”冷傲的话语,不怒自威,“尊亲王既然乏了,那就退下来吧!”夜煜轩敛了眼眸,他不知道,今日自己将话说的如此明白,究竟是对是错。但是,他始终无法坐视不理,哪怕是一粒沙子,暖雪的眼里,也是容不下的。他要为暖雪,扫去所有的障碍,这是他对母后的承诺,也是他对暖雪的责任。
紫凝冰托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府中,懒懒的躺在软榻上揉着太阳穴说道:“兰香,茗烟和二公主以前就是这样的吗?”
一旁的兰香看着面露疲惫的紫凝冰,多少有些心疼,却也没有办法:“是。我记得,小时候她们两个就有些奇怪。似乎是二长公主对长公主多有不满。”
“不满吗?为什么呢?”紫凝冰感觉自己在万月阁呆一个时辰,比呆一天都累。想起两姐妹的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就觉得头大。可是,问题又是出在哪里呢?茗烟不像是会让人讨厌的人,而二公主倒也不似不讨人喜欢的?再者说来,从以往的种种来看,更多的是二公主表现的不满。而且,最奇怪的是,就算不满,两个人的感情似乎也是极好的。
“这个我倒是不知。”兰香摇了摇头,她自小就在王府,见到两位公主那是常事,可是,好像她的记忆里,她们两个人就一直这样了。秀眉微皱了一下,说道:“对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或许能解王妃的困惑。”
“什么事,说来听听。”紫凝冰疲惫的脸上,倒是来了几分兴致。
“那应该是二长公主离宫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兰香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似是努力的想着:“对了,那天是四月初四,我和云绝本来说好一起去给过世的父母上坟,可是云绝因为王爷临时有事脱不开身,我便一人前去。在往北郊陵墓的路上,有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短亭,我当时正巧路过那附近,突然就听到短亭那边传来声音,因为暗卫的本能,我便悄悄的隐匿在短亭上,俯身往下看,才发现,竟是两位公主。”
“北郊陵墓路上的短亭?她们两个怎么会在那里?”紫凝冰听了,眉头微皱,仔细想来,若不是约好了,大概是不会那么巧同时出现在那里的吧?
“我也是有些好奇,所以就一直呆在短亭上,结果,听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兰香至今想起那些话,都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话?”紫凝冰坐起身问道。
“好像是‘你一贯聪明,怎么如今倒想不开了?’,‘我虽只长你数月,但总归比你识人多,难道还会被骗不成?’‘你是不是又要提醒我,你是姐姐,毋须我这个做妹妹的担心’,大概就是这一类的话。”兰香想了好久,却也是只想到这点内容。
紫凝冰听了兰香的话,反倒是回忆起今天的事情:
虽然是开年头一天,但茗烟的万月阁还是颇显冷清的。倒不是真的没人,只是单纯的以色调来说,冷清了。开年红的颜色,早在除夕晚宴的烟花后便命人拆下来。
紫凝冰和暖雪到万月阁时,颇有几分惊诧,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