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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楚收回了脸上的温柔笑容,眼神漠然往和她合作的那人身上瞟了一眼,最后轻轻闭上了眼睛。
“这位警察同志,里面情况怎么样?”到了现在,飞机上的安检人员才被霍禛祁的人放进来,一看到洗手间里溅满了血吓得呼吸一轻,转头又看见楚楚和那人一身的血,脸色又是一变。
霍禛祁的语气沉稳严肃,乍一听倒还有点儿警察的样子,“里面的三个人都受了重伤,这位先生和我怀里的小姐都受了点儿轻伤,麻烦你们能先给他们做点简单的伤口处理,然后联系c市的医院开车到机场等候。”
“好。”那几个安检人员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在鬼窝里转了一圈,听到霍禛祁的安排就去各做各的,霍禛祁则抱着楚楚带着人离开这里到飞机专门为他们安排的一个小房间里暂时呆着。到了房间里霍禛祁抱着楚楚单独进去,其他人则都守在了门外。
进了房间关上了门,瞬间就把外面的杂音隔绝。霍禛祁抱着楚楚坐在简易的床上,依旧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眼神邪魅又温柔,好像自己腹部那里完全没有把刀抵着,好像怀里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珍爱的恋人。他看着楚楚意味不明地笑笑,“你说~冷易怎么就那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应对这些呢?血腥,危险,算计,你一个刚刚涉足商界的年轻女人怎么面对得了这些?”
“霍先生这是在挑拨离间吗?我就喜欢他这么对我,怎么样?”楚楚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军刀刀尖,似乎在研究着怎么样刺进去霍禛祁腹部才更好。
她目光里的意味太过明显,霍禛祁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邪魅的眼睛危险地一眯,“楚小姐,知不知道挑衅我很危险?你现在仗着的也不过是我不想鱼死网破不想受伤,如果我不在乎这些了,你以为你这样还有用?”
“重点是这些只是‘如果’。”楚楚知道这位是个狠角色,轻易不要得罪他,可是如果这胆量上的第一次交锋就退步,那她就只会一步退,步步退。“而且,”她又笑了,语气轻柔得像要飘起来,下一刻却陡然变厉:“谁让你查我的?你以为抓住我就可以威胁冷易和罗卡?”
“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他属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霍少,医生想进来看看这位小姐的情况。”
“不要…不要!”楚楚稳稳抓着刀柄,声音却急促尖锐,外面的人以为楚楚是被吓得不轻,情绪到现在还不稳定。
霍禛祁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他弯下腰俯低身子凑到楚楚耳边,低声问:“我查过你小时候过着普通人家一样的日子又自立得很,你这么一身缜密狠毒的心思是怎么来的?”
楚楚低笑一声,刀尖轻轻刺进他皮肉一分,立刻有血透过他的白色衬衣渗了出来。“怎么来的?天生狠毒算不算?心里从一开始接受的就是冷漠算不算?”
霍禛祁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的唇一张一合地说话,心里被震得一动,突然就觉得喉咙里有些干渴。
“里面的这位小姐…”医生在外面犹豫地喊起。
“不用忙了,飞机要降落了,您请回吧!”又一个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房间里的两个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句话一带,忘了他们正在谈的话题,感受到飞机确实是在冲破云层降落,两个人都安静地坐好。等到房间外的人再次凑到门口汇报飞机已经降落的时候,霍禛祁抱着楚楚从床边站起,“开门。”
房门立刻被打开,楚楚再次瑟缩在他怀里,眼角余光在瞟到自己的新手下已经初步被包扎好伤口后安心了不少,一行人全都向机舱出口走去。霍禛祁抱着楚楚走在人群的中间,他们在经过乘客座位上的时候外围那些人纷纷挡住了乘客们好奇而微微惊慌的目光。
第六十四章 努力()
霍禛祁抱着楚楚一路下了飞机坐进了早已等候在机场的车里,其他人则坐后面的车跟上,至于真正受了重伤的那三个霍禛祁的手下也没人多管,一行人上了车就直奔医院,反倒把三个伤员扔给飞机上的人。坐在车子里,楚楚握刀的手没有放松,右腿突然踹向霍禛祁的左肋,后者轻轻一闪,大手突然用力抓住她的右脚让她的腿不得动弹。
楚楚想从他怀里出来的想法落空,心里正有些恨恨的,霍禛祁却已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笑:“既然拿刀威胁我了就不要想着什么好处都占尽,你都这样了还想为所欲为?”
楚楚听着这人说话有些烦,干脆拿刀再往里一点儿,顺便合上眼睛懒得看他的脸色。
胸腹处的刺痛又深了点儿,霍禛祁眼里闪过一抹狠色,突然抿唇不耐烦地对前座开车的手下吩咐道:“开快点儿!”
“是。”前面脸色平平的手下也忍不住暗暗滴了一滴冷汗,他立刻把车开快,几乎是以平稳中所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到了医院。匆匆地停车开门下来,他小心又有眼色地为霍禛祁打开车门,看着他的头儿抱着那个女人从车里下来一路走进医院里。
医院里的人看着一男一女浑身血迹地从外面走进来都被吓了一大跳,尤其是男人怀里的那个女人,身上沾染的血迹比男人要多得多。立刻有资历比较老的医生一边吩咐护士推过移动病床一边走过来向霍禛祁焦虑地说道:“先生,请您先把这位女士放到我们的病床上,她这样很危险!”
霍禛祁听他这么说懒懒地抬起头来,“谁告诉你是她受伤了?”
医生听他这样说不由瞪大了眼睛,没有受伤她哪儿来的血?“这…”
“你不用管我们,去看看后面的那个人。”霍禛祁懒得再看他,转头看向一边的护士,“去给我弄一间普通病房。”
“啊啊?是。”护士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紧,当下就匆匆忙忙去安排病房去了。那边医生已经把楚楚的新手下抬到了病床推车上,有人在前面清开进手术室的路。
身后突然响起一队整齐的脚步声,楚楚在霍禛祁怀里,听到这脚步声心里一轻,她的人已经来了。不管医院里的人惊异的目光,他们齐齐站在她身前,“少爷!”
护士们以为他们叫的是霍禛祁,楚楚却看着他们挑起了眉梢,“很好!”
“这位…先生,”先前去安排病房的护士回来了,“病房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嗯。”霍禛祁看着她的这些手下邪魅地笑了一下,手上多用了些力气,转身抱紧楚楚就跟着护士离开。
楚楚:“…”
一路把楚楚抱到病房干净的床上,身后跟着楚楚的手下,直到松开手把她放下,楚楚才收回了一直抵在他腰腹的军刀。
“啊!”一旁的护士看见这把刀吓了一跳,霍禛祁目光邪魅而森然地看了她一眼,她立刻被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很有眼色地匆匆离开了病房。
“少爷,这是你的衣服。”守在床边的其中一个手下走出来,双手递上了给楚楚换的衣服。
楚楚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衣服,转头看向霍禛祁:“霍先生还不走吗?”
霍禛祁看着楚楚笑,“楚楚,你真狠心。”
楚楚的脸色有些阴沉,他这一脸的深情无奈是什么意思?“霍先生还是出去吧,送客。”
“霍少,请。”她的手下不卑不亢地请他出去。霍禛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终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他一出去,她的手下也跟着出了病房在外面守着。楚楚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狼狈血污,利落又很嫌弃地迅速换下衣服扔在一边,重新穿上这身临时带过来的一身。
换上衣服出了病房,楚楚把收拾在袋子里的血衣也带出去扔了,身边的手下立刻跟上。楚楚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手术室,声音淡漠地对手下吩咐:“等他做完手术,把他带到我面前来。给我备辆车,我要去宾馆。”
“是。”她的话一说完,立刻就有人去办,不一会儿就有人请楚楚出去上车。一路被送到了宾馆,楚楚看着跟自己进来宾馆的几个手下挑挑眉,“你们也住在了这里?”
“是的,我们是二堂第七小队的。”他们回答说。
“嗯。”楚楚知道他们办事隐蔽牢靠,当下也不说什么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经历了这么档子事,她还要洗个澡呢。
洗过澡后,她躺在床上摸到了手机。回想到冷易送她到b市的飞机场时,他在车里递给了她关于霍禛祁的资料。
那人自负,危险,喜欢把事或人控制在自己的掌控内,私生活方面风流浪荡不下于冷易的表哥江城,行事对人狠对自己更狠。
楚楚蹙眉,那个人确实自负,狠的话…说到底,他没对自己怎么样。冷易给她的信息不会有错,那么他这样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怎么会容忍她威胁他呢?
这事她现在无解,她也不想再想这件事,冷易扔给她的第一个挑战完成了,虽然惊险。休息一下,她到了一楼大厅里简单地吃了顿饭,自己到宾馆的地下车库里取了自己的车。距离上次来这里已经有好多天了,上次来的时候还是郗连婳被林胖子在这里虐打了的时候。心里微微感慨了一下,楚楚开着车去了剧组。
当楚楚的柯尼赛格再次出现在剧组的时候,剧组的人们产生了不小的震动。楚楚那天被人绑架带出剧组的事虽然没人敢大肆散播,但是干这行的人还是精明地知道了。不过,那天她被绑架的内幕剧组里的人除了郗连婳并没有人知道。当然,这也是楚楚授意的。
刘制片和导演听到楚楚回来的消息面面相觑,这个小祖宗一开始把他们吓得不轻,现在她这么快就回来倒让他们没想到。侯璎则欣慰地笑了笑,楚楚一直是个勤勉努力的年轻人,虽然她回去休息了两天,但还是顾念着这里,这么快又回来了。
剧组里的人们在楚楚回来以后基本没有人敢随便接近了,更没有人不长眼地去非议她——开玩笑,她背后那男人的背景深得很,没见那个林总都被人家不动声色地就解决了吗?
顾城栩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地谦和,却离她更远了;曲依一倒是笑嘻嘻地凑过来跟她聊天;郗连婳见到她的时候向她微笑致意,神情看起来很轻松。那些喜欢说人闲话的人们在她面前也不再多嘴了,总之,她的世界比起之前更安静了。
“嘿!怎么把头发盘起来了?之前披下头发的时候多好看啊!”曲依一好奇地看了看楚楚不同于以往的打扮,一身黑衣利落干脆,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一头长发被盘起,连一根多余的发丝都没出来,整个人看起来英气飒沓,甚至有些雌雄莫辨的中性美。
楚楚笑,“我是罗卡的继承人。”
曲依一撇撇嘴,“我知道,这还用你说…等等,你承认这个身份了?你,你要接手…天啊…”
楚楚没有再说话,她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曲依一喃喃着离开这里,“这也变得太快了…”
当晚,剧组为楚楚的归来专门设了一桌宴席,真心欢迎的不敢得罪她的坐了一桌围着她,楚楚在席间谈吐自如,亲和却不亲近,看起来很是如鱼得水,没有了之前的漠然冷淡,更不要说她之前最讨厌这些形式客套多于真心的宴席了。
别的人和楚楚交往的时间不算长,对楚楚最熟悉的刘制片和曲依一两个人都惊讶于她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