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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被剥光衣服的感觉,这让她十分羞耻,让她不能忍受。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而他却知道她的一切。
为什么?她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可是,她又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大费周章?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端木景与沐承浚从书房走了出来,陈鹏跟在两人身后,看样子是准备离开。端木景猛然看见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顾晓寒。只见,她坐在那儿正静静的看着他,但是眼光里又似乎并没有他,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儿。当他走近她,正要问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的时候,却看见在她的手边放着原本应该在他卧室里面的资料。心中顿时一紧,该死!他本应该让陈鹏带走的,他不想她误会什么。说到底,他从来没有派人调查过顾晓寒,也不需要。只是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有预谋的车祸,而苏青锋一向谨慎。他不过是按照惯例来调查,所以才有了照片和资料。
“这是什么?”顾晓寒抬手指了指身边的一堆资料。她看上去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是他知道那不过是假象而已。以他这段时间对顾晓寒的了解,他知道此刻她一定很生气。
“小小,我……”端木景的嗓音有些发涩,他需要解释吗?如果是在以前,他是根本不会考虑解释这两个字的,也不屑于解释。因为端木景三个字就代表了一切,不容置疑,不容反对,更不会解释。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很清楚,他喜欢这个女人!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有过这样强烈的保护欲和独占欲,这让他无时不刻想疼惜她、爱护她。与此同时,也让他害怕失去她。是的,他在害怕。然而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陌生和紧张。
………题外话………帝都的天气真是难以捉摸。。。。。。今天是几更?
第171章 那一年()
顾晓寒低着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汤。同样坐在餐桌前的两个男人都在安静的吃饭。那个平时气场强大,气势冷冽的男人,此刻一身墨蓝色丝绒的家居服,坐在饭桌前优雅且温和。没有张狂的态度,没有令人压迫的窒息感,这两个男人就好象是一对再平常不过的朋友,面对着面,气氛融洽且友好。只有她,倒是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这个场景让她觉得非常诡异,她甚至怀疑端木景除了苏青锋和沐承浚那几个伸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的朋友外,原本就是认识邢皓远的。
吃完饭后,顾晓寒主动要求洗碗。毕竟邢皓远已经做了饭,她总不好意思再让他洗碗吧?而且另外那个男人又是个病人。
于是两个男人移步到了客厅,距离有些远,顾晓寒并不能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
收拾完餐厅,顾晓寒为自己泡了杯乌龙,也来到客厅。这个时候,邢皓远已经去哄夫仔了,只有端木景一个人坐在那儿。他正抬着眼看着她,一直到她走过来,坐在他身旁,却并没有开口说话。他的目光很淡,若有若无的笼罩着她,注视她的一举一动,看似心不在焉,却分明令人如陷困阱,不能逃脱。
“那个男人很不错。醢”
“嗯?”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顾晓寒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告诉他不用再浪费时间了,他却固执的说是要看到你得到好的归宿后才肯放手。”端木景静静的看着她,停了一下继续说:“他很有才能,融丰财务总监的位子很适合他,不过他拒绝了我。”眼前凌冽的男人悠悠的说着,话里话外却流露出少有的赞赏和尊敬。说完,也不管顾晓寒是什么反应,便起身回了卧室缇。
顾晓寒一个人窝在沙发里,努力理解端木景刚刚的话。归宿?邢皓远要看到她得到真正的归宿?她的归宿是什么,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是端木景吗?她会爱上他?她不知道,只是她知道她已经被他影响。他的一个眼神,一个举动,还有让她不能拒绝的吻。
邢皓远从儿童房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顾晓寒抱着茶,倚在沙发上发呆。客厅里只开着壁灯和一盏镂空花式的落地灯,晕黄的灯光显得柔和温暖,笼罩着她的周围。暗夜的天空,一轮圆月银盘般的挂在窗外,就如同一块巨大的背景板,衬得她的一双美眸更加乌黑透亮,仿佛是极品的墨玉,华美绚丽。他站在那儿看了她好一会儿,甚至直到他走近她,移开她手中的茶杯,她才突然醒悟。
“皓远……”她看着他,嘴唇翕动。
“夫仔睡着了。”邢皓远坐在她旁边。半晌,他才悠悠的再次开口,声音有些艰涩:“是他吗?”
“我不知道。”顾晓寒垂下眼睛。
从身形上看,邢皓远和端木景站在一起差不多。但是,两人散发出来的气势确是截然不同。前者总是那么温文儒雅,后者却是凌厉冷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总能轻易的就将你看得透透彻彻,就好像瞬间被锋利的利器刺穿,情绪和想法再也不能被隐瞒。
如果不是遇见端木景,她会和他在一起吧?做一对寻常夫妻,毕竟他对她很好,对夫仔很好。他等了她五年,熟稔得就如同亲人一般。但是,偏就这个时候,端木景出现了,霸道的闯入她的生活,在她平静单调的生活中注入了一抹浓重的色彩。
“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早就出局了。”邢皓远低头看着她,语气淡然,明明是微笑着,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
“皓远……”
“嘘……别说出那三个字,我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
对于邢皓远,顾晓寒始终心存感激和歉疚之情。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将头轻轻靠在邢皓远的肩膀。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虽然已经形成了家人般的默契,却始终没有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举动。这样的依偎对他们而言已经很亲昵了,但是两人的心情却平静如水,如挚友、如知己、如家人,无欲无求。这仿佛是一段关系的承认,又仿佛是一段情感的结束。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感受着那抹热度和馨香,胸口处隐隐传来的闷痛确是那么真实的存在,向一双无形的大手压榨着他的身心,渐渐融入他的骨血之中,他只能默默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被缓缓合上,一道欣长的身影消失在门里,没有人知道那门开了多久。
端木景站在窗前凝视窗外,神情仿佛暗夜中蛰伏的黑豹,又仿佛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睥睨一切。此刻,他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枚小小的徽章,握得有些用力,指甲陷入手掌中,微微刺痛。确切的说,应该是一枚原本就属于他自己的徽章。
这枚徽章是他今天在顾晓寒的书房内无疑中发现的。由于时间的久远,他几乎已经忘了它的存在。那是一枚他再熟悉不过胸针,白金质地,一个用蓝色钻石组合成的大写的英文d是端木景的端字首写字母。这原本在多年前属于他的东西,如今却在顾晓寒这里。
这是他10岁那年生日时,妈妈送给他的礼物。曾经,他一直把它佩戴在校服的衣领上,十分珍惜。虽然作为融丰集团的少爷,他的生日里会收到不计其数的昂贵礼物。但是,他唯独最爱这个,不是因为它的价值,只因为这是妈妈亲自为他设计并制作的。
下午,端木景签完所有的文件,活动一下略微僵硬的脖颈,靠在椅子上出神。书柜中一个椭圆形玻璃罐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罐子里面堆砌了许多卵圆形的石子,这些石子或大或小,不过特别的是它们都是白色的,无一例外。呼,这算什么,追求完美吗?不过,这是什么?端木景的视线很快就被罐子旁边的一个饰品吸引了。
原来它在这里,它竟然在这里!
端木景从来没想过,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还能重新看到它。他从不相信神佛,但,这算不算是冥冥中上天的安排呢?许多年前,因为这枚胸针,让他与她相遇。多年之后,又因她使得胸针失而复得。端木景打开书柜的玻璃拉门,小心的拿起胸针,放在手掌中,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那是个艳阳高照的夏天,阳光炽烈,高大的杨树茂盛浓密,将学校的道路遮挡出一条条林荫大道,有风吹过时,手掌大小的树叶呼呼啦啦的响成一片。耀眼的阳光,被树叶遮蔽,偶尔会露出斑驳的影子。天气太热,人们都躲到屋子里,尽量减少在外面停留。只有蝉儿趴在树叶的阴影里,有节奏的,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叫个不停。
今天端木景已经不记得是什么原因使得学校提前放学了,10岁的他本该照例等待保镖与司机接他回大宅的。但是好不容易能摆脱,那些在他看起来傻乎乎的保镖,他为什么还要等他们呢?于是,他便趁着保镖和司机没到的空档,跑出了学校。校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充满新奇的,他也从来没试过一个人独自在街上闲逛。
临出学校大门时,门口的保安见到他一个人走出校门,不禁疑惑:“景少爷,您的司机还没有到……”端木景一挥手,阻止了保安后面的话,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不过在他离开后,保安还是尽职的拨通的校长室的电话。
就这样,10岁的端木景背,独自走在街上,开始漫无目的的闲逛。他打算自己逛累了,再打电话给司机来接他。
不知走了多久,他来到了一个对他来说从来没有进入过的地方。这里与他平时接触的环境截然不同,杂乱不堪,满眼都是乱搭乱盖的建筑物,高高低低。衣服晾的横七竖八,不管是外衫还是内衣,男人的还是女人的,都胡乱的搭在几根绳子上,花花绿绿,有些还在滴滴答答的在滴水。这里是哪儿?对他来说仿佛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不知站了多久,一个石块不知从哪里飞出来,直直的打在他的肩膀上,很疼。他转过身子,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他的不远处站了五个少年,正虎视眈眈的瞪着他。
“喂,小子!身上有钱没有?”几人中站在前面的少年先开了口。可能是在变声期,他的声音听起来象被捏住脖子的鸭子。
端木景皱皱眉,并没有说话,他在暗暗观察着把他围住的几人。作为融丰的少爷,集团未来的继承者,他在4岁时就开始了必要防身训练。对付这五个半大的少年应该不成问题。
“老大,他身上肯定有钱。你看,他穿的是鸿远的校服。”一个个子略矮的少年开口说。
众所周知,鸿远是端木家的融丰集团与沐承浚家的瀚海集团合办的贵族学校,每年的学费高昂的令人咋舌,所以凡是能在里面上学的孩子,非富即贵。
“看看他领子上的别针,那一定是宝石,蓝色的宝石,肯定很值钱呢!”另一个少年兴奋的说,语气中流露出跃跃欲试的情绪,仿佛就要冲上来一样。
端木景左右看看,现在正是午后时间,虽然是在路边,但是这里有地处偏僻,很少有人经过。对面有五个比他年长的少年,情况对他来说并不利。而他绝对不能让他们把胸针抢走,那是妈妈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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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我要你离开我的房子()
“你不要说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小,这是锋……”
“怎么,敢做不敢当吗?”顾晓寒冷冷的看着他,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