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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寒拿着钥匙,正要开门,一只大手直接伸到她面前。
无法,她将钥匙交给他。
下一瞬,他已经稳健的对准锁眼,轻轻松松的就打开了房门,仿佛做得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仿佛练习了几百遍一样的顺手撄。
整个过程中端木景始终一言不发。他冷冽的气势,仿佛将周围的温度就降低了几度。
门打开,顾晓寒先进入公寓,她还没来得及打开灯,端木景就已经贴身而入,并且随手合上了门。
在顾晓寒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端木景压在墙边。他似乎很生气,起伏的胸膛正在努力压抑着。但是,这是为什么?明明是他约妹子,怎么反过来他在生她的气偿?
两人在黑暗中互相面对,他离她太近了,灼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脸上,热热的。两具身体紧贴着,几乎没有一丝间隙。他身上的热力一点一点的烘烤着她,一点一点瓦解她的思想中的那道筑墙,一点点掏空她的思绪。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不过,这样的压抑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这样近的距离让她不能正常思考,她试着推拒他的胸膛。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这个动作瞬间激怒了端木景。
在他看来,顾晓寒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对他的拒绝。这让他立刻想起了在咖啡店时她若无其事的微笑和疏离的眼神。对,是疏离!
他不允许!
他不许她将他隔在心门之外。于是他长臂一伸揽向她的背后,单手就轻松地固定住了她的双手,将她更近的拉向自己,不容防抗。与此同时,他的另一直大手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脑立刻低下了头,在黑暗中他精准无比的噙住了她的。顾晓寒一动也不能动,唯有被动承受。承受他的怒气,承受他的拥抱,承受他的吻。
他的这个吻如疾风暴雨,谈不上一点温柔,带着隐隐勃发的怒意。他在生气,她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他要她承受他的怒气。他辗转啃噬着她娇嫩的唇,强行探入檀口。直到他听到她一声隐忍的“嘤咛”,才意识到口中淡淡的咸涩。
端木景立刻停了下来,他在伤害她。他是那么爱她,视若珍宝,怎么能做出伤害她的事?他放开她的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压入怀中。他的下颌停在她的发顶,轻轻磨蹭,鼻息间盈满好闻的发香。带着无奈和歉疚,端木景良久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伴着略显暗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小小,你还是我的。”
为什么在他的心底,竟然升起一股惊惧之情。她是那么敏感,就像一只善于逃避的白兔,一只满身盔甲的刺猬。他在担心她会就此离开吗?他堂堂的融丰景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自信?!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有谁能相信。
顾晓寒乖顺的靠在他的胸膛,不动不闹,静静的听着那里沉稳有力的心跳。两人紧贴着,无缝无隙。他周身的热力仿佛源源不断般的输注到她的体内,温暖她的身心。他的心跳一下下的砸中她的胸口,不知不觉中,她发觉两个人的心跳竟然互相融入了般的连跳动的节奏似乎都同步了。最终她阖上眼帘,软弱的任自己被他圈着。算了,就这样吧,她有些认命的想,遇上这样的男人,她早晚都是要投降的吧?就这样吧,哪怕再次殊途老路。她实在贪图两人相互依偎的静谧与温柔,有那么一刻几乎会认为这就是岁月静好。至少,在这一刻就让自己放任和沉沦吧……
“小小,今天下午我……”端木景不想两人之间有误会。
“不用,不用解释。”顾晓寒微微动了动,阻止了他下面的话。
她在胆怯吗?她甚至没有倾听的勇气,她鄙视这样的自己。生怕听到让自己难堪或无以为继的真相,那样的话就连骗自己的理由都没有了。经过五年多的时间,她自认已经走出阴霾,她自认足够自信。但是,现在……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逃避和不自信。
“你不相信我?”
她不相信他吗?还是她并不在乎?端木景因为心底升腾出的这个声音更加郁闷了。
“我……不知道。”顾晓寒的声音有些艰涩,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不,你其实是想知道的。”但是端木景似乎并不想就此停下来。
“别逼我好吗?我不想说这个。”她求饶,这让她难堪。那个女孩看起来的确很美好。年轻,美丽,优渥的家境,似乎与他……很般配。
“你看到有女孩接近我,即使你亲眼看到,宁可隐忍也不来质问我,而是选择不过问,不在乎。这样,我不能不推测,你对我们的感情根本没有信心,对我没有信心,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如果我愿意留在你身边也行,如果我变卦,你也能接受。你从来不算一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你这样做,只证明了你随时等待放下的那一天,你随时都在为放下的那一天做准备,所以宁可不提起,是吗?”
端木景轻抚她的背,他明显的感觉到,当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背绷得紧紧的。瘦弱的背脊和肩膀在这一刻变得象一堵墙,如同心门处那道隐形的墙,他虽看不到,却也进不去。明明已经近在咫尺,但就是不能融入。“小小,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难道要把心都剖出来吗?”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在狠狠的撞击着她的心。
窗外的圆月象一个巨大的银盘,发出明亮的冷光,幽冷的光线透过缥缈的纱帘照进房间。顾晓寒惊惧的抬起头,月光下她看到那双如墨的黑眸,正凝着她。月光折射在眼眸中,如最珍贵的黑曜石,熠熠生辉,满含深情又遍布忧伤。
那样的眼光太过明亮,让她无处躲藏,无处寻形。
她再次低下头,这一次她主动依偎在他的怀中。慢慢抬起双手,一点点攀住他的腰,他的背,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角。她努力压制住心口不断翻涌的情绪,调整自己的呼吸。他感受到她的异样,有些担心。他能感受到她的隐忍和克制,他轻轻拍拍她的背:“好了,你累了,我们不说了好吗?”但是顾晓寒并没有动,他也不催她,两人就这样互相拥着,默默无言。
良久,顾晓寒再次抬起头,她声音娇软,直视他比夜还要黑的眼眸,缓缓开了口:“我曾经用尽全力去维持一段感情,曾经想尽办法要去留住一个人……但结果是,无论我怎样坚持,怎样用力,怎样挽留,依然被毫不留情的背叛,该离开的最终离我而去。我的一切努力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我除了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同时也徒增了别人的烦恼。”顾晓寒的话,在寂静的房间里,一字一句更显清晰。她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毫无情绪,吐出的每一个字,就好像是在与他聊着别人的事情一样自然。但是,端木景知道,这是她难得的坦露,这是她心底一个缠绕了多年的心结,是她心底最隐秘也是最不愿触及的部分。他不愿看到这样脆弱的她。
“小小,不要说了……”
“不不,让我说下去。我没有去追问你,并不是我不在乎你,我只是不知道即使我这么做了能不能留住你。”她不知道是不是黑暗给了她勇气,但是她知道一点就是,如果现在她不能一口气说出来,那么之后她就再没有勇气提起这些了。
“你说的没错,我不是一个提得起放得下的人,我好怕身边的人会离我而去,而我却根本无法挽留,即使用尽所有力气。我对感情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维护,小心翼翼的不愿突破那道对我来说安全的界限。我下意识的认为,只有持久的朋友没有持久的情人。于是,我开始拒绝每一个接近我的人,拒绝每一份情感。这并不是因为我冷情,是我害怕失去。可是你……你让我有了再一次冒险的冲动。有句话说得特别好:永远也不晓得自己有多么喜欢一个人,除非你看见他和别的人在一起。”
端木景听着顾晓寒的话,心中思绪翻滚,一种极致的欣喜在胸口猛地炸开了一样。他一瞬不瞬的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她是那么干净,清澈,就如一枚毫无杂质的美玉,在暗夜中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他轻轻捧起顾晓寒的脸庞,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眉眼、脸颊、唇上……在每一处都流连不已,温柔至极。
他的唇温柔地抵在她的唇上,轻轻磨蹭舔舐。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发觉的颤抖:“小小,我曾经嫉妒你身边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因为他们就那样轻而易举,能见到我朝思暮想的你。我嫉妒邢皓远,他可以与你如家人般的相处。我嫉妒肖鹏飞,他能理直气壮地拥着你出现在众人面前。我嫉妒章世泽,他能顺理成章的照顾你这个师妹。呵呵呵,可是我真是傻的!我才是那个最幸运的人。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我是多么幸运能拥有你的感情……”说完,端木景几近虔诚的再次吻住她。
第244章 老婆辛苦了()
“端木景你这个种马!又来!”
“小小你帮帮我呀!”男人一脸哀怨,欲求不满。
“滚……”
“再爱我一次呀,小小。”
额滴神,他倒开始撒上娇了偿。
某少认为,沉默就算是默认的同意了。于是就一边撒娇,一边用身体的某个部位蹭啊蹭。
“我……”顾晓寒黑线撄。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某少成功的堵住了嘴,工具嘛当然……咳咳咳……是同样的物件儿。
反抗无效,体力zhen压。
最终,端木景被顾晓寒又爱了一次,当然这次出力的还是他。。
当顾晓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某少再次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只是,这样耀眼的笑容看在某女眼里,实在欠扁。端木景这人虽说帅得人神共愤,只是并不常笑,平日里大都是个面瘫脸,离他三尺远都能感受到嗖嗖的冷风,以维持他高冷霸道总裁范的威严。所以,当他真的一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开了花似的,一下子晃了顾晓寒的眼。瞧吧,瞧吧,谁说***是女人的独门秘籍,眼前这个男人就功力更加深厚,所到之处,不动声色间就已经让女人溃不成军。
“要不,今天就别去上班了。”男人眼里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那怎么行?”女人横了他一眼。刚动了动,觉得浑身疼,两条腿更是酸软得不像话。
“怎么不行?”端木景捞起顾晓寒,将她连拖带拽的带到餐厅,给她盛了一碗小清粥递过去,然后往她面前的碟子里又放了两个水晶虾饺。
“我还得挣钱养家呢!”
“你养家,我养你。”景少爷嘴角弯弯。
“你?”顾晓寒看看某少:“算了吧。我可是新时代的劳动妇女,自力更生,自给自足。”
“劳动妇女?”
“嗯呐,具有良好文化素养和极高知识水平的劳动妇女。”
“劳动?”端木景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小女人。
“干嘛?”顾晓寒戒备的瞪着他,顺便低头看了看自己穿得严严实实的睡衣,悄悄松了一口气。
“小小,难道我们刚才的劳动还不够努力?”
“啊?劳动什么了?”
“种地。”
顾晓寒:……
他的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就是吐不出象牙,就是吐不出象牙!
“我约了病人呢!”顾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