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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妖纪-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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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炎凉拜见宰相大人。”李炎凉带着绮罗对着刘温伯一拜,他现在就站在刘辞的身边。

    刘辞跪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着李炎凉,忽然抱住李炎凉的大腿,哆哆嗦嗦的说道:“炎凉哥哥,你别抓我走,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做坏事了,我发誓一定悔改!”

    李炎凉低头看着刘辞,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今日无论谁给你求情我都会把你带走。”

    这时老宰相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一步,突然朝着李炎凉跪了下去。老夫人见状,先是震惊,随即也跟着跪了下来,忍不住泪流满面。

    见父亲跪了下去,所有的子女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绮罗见老宰相跪在地上,一时心软,对着李炎凉说道:“殿下,再给刘小公子一次机会吧。”

    “世子殿下,我知道只要你想抓人,即便辞儿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你抓到。所以今晚我将护卫和家丁都派遣出去,不设任何阻拦。”老宰相跪在地上,笑呵呵的说着,看着老宰相的笑容,李炎凉能体会到笑容中的无奈。

    李炎凉将老宰相扶了起来,说道:“所以我今日也没有带一兵一卒,只带了绮罗来到宰相府。”

    “看来辞儿你是非抓不可了?”刘温伯与李炎凉四目相对,眼神忽闪不定,令李炎凉捉摸不透,李炎凉看着对方的眼神,没来由的产生一种恐惧。

    就在此时,老宰相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迅速朝着自己的心口扎去。李炎凉立刻出手阻止,但为时晚矣,匕首已经插在了老宰相的胸口上。

    鲜血流淌出来,满屋的儿女发出一声声惊呼,顿时拥了过来,扶住它们的父亲。

    “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刘辞跪在父亲面前,痛哭着喊道。

    老夫人见到老宰相胸口的鲜血,伤心又害怕,瘫在地上已经站不起来。老宰相回头看着瘫软在地的夫人,对着三个女儿说道:“不用管我,去看看你们的母亲,她身体不好。”

    三个女儿哭泣着扶起母亲,带着母亲回到了房间里。

    老宰相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儿子,颤声道:“你是我的儿子啊,子不教父之过,我理应替你承担罪恶。”

    “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刘辞跪在地上痛哭不已。

    刘雍和刘善搀扶着父亲坐在座位上,刘雍立刻跑出去叫大夫。

    李炎凉挡住了去叫大夫的刘雍,说道:“不用找大夫,我可以救老宰相。”

    刘雍停了下来,他知道李炎凉会法术。

    李炎凉向着老宰相走去,老宰相又笑了起来,还没等李炎凉走到身边,他又快速的伸出手,硬生生的将插在胸口上的匕首拔了出去,洒了一身的鲜血。

    这样的场景,看的李炎凉触目惊心。他跑到老宰相面前,不断的输出真气注入到老宰相的身体。

    “匕首应该没有伤到心脏,快去拿棉布用酒消毒,然后给刘伯父的伤口包扎上!”李炎凉急迫地大喊着,刘雍和刘善便立刻去找棉布。

    屋子里只剩下老宰相,刘辞和李炎凉及绮罗几人。

    老宰相指着地上的匕首,对李炎凉说道:“今天,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要杀我儿子,那是我儿子罪有应得。而我作为一个父亲,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将我儿带走?他的罪责我来承担,今日我以命抵命,世子殿下还不满意吗?”

    “宰相大人,您这是杀人诛心!”李炎凉知道,今晚他是带不走刘辞了。

第八十四章 人生一知己() 
老宰相以命抵命,李炎凉本就心软,即便来之前已经下决心要将刘辞带走,但看到眼前这一具残老之躯胸口上血淋淋的伤口,他更是无法铁石心肠。

    就这样,李炎凉输入到老宰相体内真气,以维持伤势。等到刘善和刘雍找到棉布后,包扎上伤口,李炎凉对着跪地不起的刘辞说道:“希望你不要辜负你父亲的良苦用心,以后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我不会再容你半分情面。”

    “宰相大人,今日你以死相逼,我便给您这个面子,饶恕刘辞。也希望您以后对他严加管教。他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也是命!”李炎凉对着斜靠在座位上的老宰相说道,随即便转过身带着绮罗离开了宰相府。

    刘雍目送着李炎凉离去,眼神很复杂。当李炎凉离去后,刘辞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擦干了眼泪,大笑一声,对老宰相说道:“爹,还是您高明,料到了李炎凉就是一娘们性格,上演了这么一出逼真的苦肉计。”

    刘温伯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小儿子,捂着胸口怒哼道:“你给我跪下,今后你若是再不老实,即便是我也救不了你!”

    “嘿,爹,您就别演了。李炎凉已经走了,何必这么较真呢?”刘辞依旧嬉皮笑脸,刘雍皱着眉头,他现在才知道,父亲和弟弟竟然是故意演的苦肉计。

    刘辞越说越得意,挺起胸膛大声说道:“李炎凉这种和娘们一样的性格,成不了大事,就仗着一个好爹而已,否则什么都不是。其实父亲你不用怕他,我早已联系好了三教九流,总有一天我会亲手要了李炎凉的狗命,叫他还敢与我作对!”

    “你给我住嘴!”说话的不是老宰相,而是刘雍,刘雍走了过来,愤怒的打了刘辞一巴掌,怒哼道:“瞧你现在这副嘴脸,看来李炎凉所言不假,你的确是做了令人不耻的事情,难怪李炎凉非要你的命不可,今日父亲可是差点死在家里,你却还在这大言不惭不知悔改!”

    刘辞捂着脸,怒视着刘雍,瞪着眼睛,大喊道:“从小到大爹和娘都没打过我一下,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凭我是你兄长,看你的样子,是不是连你的亲哥也要杀了?”刘雍气得脸色铁青,抬起手掌又要去打刘辞。这时刘善伸出手,拦住了刘雍,他轻叹一声,对着刘辞说道:“看把你四哥气的,还不快给你四哥道歉?”

    “我没错,凭什么让我道歉。我知道四哥和李炎凉那娘们关系好,但也不能为了一个外人而指责家里人吧?”刘辞依旧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毫无悔意,挺着胸膛从刘雍面前走过,向着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刘雍冲着刘辞喊道。

    刘辞挥了挥手臂,大笑道:“这么晚了被李炎凉搅和的没了睡意,如此良辰,当然是要找几个漂亮的姐姐好好的快活快活了。”

    “孽障,孽障啊!”斜躺在椅子上的老宰相叹息着,捂着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刘善和刘雍立即来到老宰相身边,扶着老宰相回到卧房里。

    “爹,孩儿还是给您去叫大夫吧。”刘雍转身就要走。

    刘温伯叫住了他,说道:“不用了,李炎凉给为父的身体里输入了一股真气,现在除了伤口上还有些疼痛,并无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刚才我吐出去的也是淤血而已,并无大碍。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善儿雍儿,趁着今晚我们父子三人在一起,你们兄弟俩陪父亲说说话吧。”刘温伯牵住两个儿子的手,轻叹着说道。

    刘善和刘雍守在父亲身边,刘温伯看着两个儿子,说道:“我们宰相府和武凉王府一向交好,这次因为辞儿我们两家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裂缝。哎,都是我平时太宠爱辞儿了,才导致今日这个无法挽回的结果。你们兄弟二人也看到了,辞儿他已经无可救药,日后必会再犯大错。我能救他一次,却不能救他第二次。所以为父打算先发制人,明日我就带着伤身面见夏凉帝。”

    “父亲,您面见夏凉帝做什么?”刘雍一脸惊恐的说道。

    刘温伯淡淡一笑,说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状告李炎凉行刺朝廷重臣。他不死,辞儿便无活!”

    “不行,炎凉是我做好的朋友,您怎么可以诬告他。”刘雍惊慌不已,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刘善拦住他,说道:“你是要向李炎凉通风报信吗?别被你们的友情而冲昏了头脑,你现在去告诉他,不是把咱们的父亲往火坑里推吗?”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刘雍无力的坐了下去,一脸的无助之色。

    “要怪就怪李炎凉太喜欢管闲事了,当然,最该怪的是我管教无方。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因为从今以后,武凉王府与宰相府彻底决裂,绝无和好的可能性。”刘温伯说话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非君子所为,但他别无选择。

    “既然如此,我今晚必须要见炎凉一面。否则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毕竟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会出卖父亲,但我也不忍心炎凉受冤。让我去见他吧,我只想和他说说话,不会提起父亲诬告他的事。”刘雍对着父亲说道,他不是在请求,而是在逼迫。

    刘温伯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不耻为父的行为,以后你会理解我的。你去吧,我相信你,谁让你是我的儿子呢。”

    刘雍点点头,转身离去。刘善看着刘雍的背影,提醒道:“千万不要做傻事,万不可把此事告诉李炎凉啊!”

    刘雍推开门,背对着屋子里的兄长和父亲,大笑道:“放心吧,我刘雍不是狼心狗肺之人,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刘雍离开了房间,刘温伯的表情也更加憔悴了。他看着陪在自己身边的大儿子,说道:“我养了你们三个儿子,现在一个去花天酒地,一个去拜别挚友。你准备去哪里呢?”

    刘善替父亲盖上了被子,说道:“孩儿哪里都不去,今晚一直陪着父亲。”

    “长子如父啊,还是大儿子最贴心。为父今日自伤身体,耗费元气,这副老骨头也折腾不了多久了。今后家中大小事务都需要你来操劳,若有机会,我希望你能够带着弟弟妹妹和你们的母亲远离帝都王城这片是非之地,找一个清静的地方,陪伴你的母亲安度晚年,我便心满意足了。大富大贵,是是非非,就让这些迷惑世人的东西随风远去吧。”刘温伯紧紧地握住儿子的手,苍老的面孔上尽显疲惫。

    听了父亲的话,刘善很是动容,摇头道:“父亲说的是什么话,您身体这么好,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家中的事物还需要您来主持,儿子只要能够替父亲跑腿打杂就行了。”

    李炎凉回来之时,见到父母正站在大门前,向着远处凝望。虽然武凉王夫妻二人没有陪着儿子一起前去抓人,但它们依然很关心。

    李炎凉和父母简单的说了下事情的经过,武凉王听了后若有所思,沉思了一会儿便带着夫人回房间睡觉了。

    这一晚似乎无比的漫长,李炎凉回到王府后也是完全没有睡意,看着心爱的人安然入睡后,他便又来到了杯雪亭中,独自欣赏着秋夜。

    “西楼望月几回圆?寻觅知音自古难。今夜风吹愁乍起。心烦意乱与谁言?”

    亭外,慢慢走来一人影。李炎凉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刘雍。

    见到刘雍,李炎凉轻笑道:“想不到你这粗人也能做起诗来。”

    “我的诗做的怎么样,你有才华,不妨对一首诗来?”刘雍调笑着说道。

    李炎凉想了想,便开口朗道:“阴情圆缺自有时,英雄从来影单只。提刀斩断烦心绪,岂为私心度浮日。”

    “好一个提刀斩断烦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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