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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森林,让他们有些警惕。钟定道,“你们看,这山里,会不会有其他考验。”连五仔细聆听树林里的动静,“应该不会有意外,或许这次,真的是考验我们的脚力。”
九峰连锁,已经考验过他们的应变能力。这漫长的道路,光是跑,就足够让人绝望的,如果再设置一些不可完成的障碍,确实强人所难。张亮觉得连五说的很有道理,“应该没有障碍,只是我们不知道这路究竟有多长,不好安排时间。”总不能没日没夜的赶路,人总是要休息了,以后才会有力气。
花了一天时间,穿过长树林过后,是一片平地,平地中有身穿天蓝色的长袍的学生,正在刻画符纸。符纸产生的光芒,五颜六色,十分耀眼。平地里有十分规则的树,将亭台楼阁包裹起来,院子大门上写着符院(上)。这里竟然是上符院的所在,难道要穿越这片庄园。
树梢上挂着的红丝带,说明了一切。可是要通过符院的驻地,似乎有些难度,也不知道前面的十六个人,究竟过去没有,现在已经踪迹全无。六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住。一张符纸,露出笑脸,笑了笑,在山石上刷刷画上金光闪闪的字迹。学生们便被围困在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字,笼罩在金光中,但绝对不逊色6咏的困字符。
那女子抬起头来,沉凝如水,“你们,也是要去云重鬼渊?”钟定拱手执礼,“是的,这位师姐,敢问我们该如何前往,需要多少时间?”女子略微打量了众人,紧紧盯着钟定看了几眼,倒叫钟定有些不好意思。在众人之中,钟定是最显眼的。从书院穿出的白袍,经过这般的折腾,早就破破烂烂,不成样子。但钟定却还纤毫不染,仙术法袍不惹尘埃。
“师姐,你看,他的胸口。”钟定的胸口,因为药字符的缘故,比其他部分更加光亮。那蒙蒙光芒,有治愈的功效,让人神清气爽。女子惊讶道,“你是一名符师?”在上符院众人面前,想要隐瞒,似乎是不行的,钟定索性承认,“没错,这是符字。”
“你莫非就是6轻轻,下院那个符术天才。”女子拍了他脑门一把,“陈奇说6轻轻是个女的,而且风字符锐利,你看这张符,像吗?”人也不像,符也不像,张亮道,“请问,怎么才能去云重鬼渊,我们还要赶时间。”女子有些嫌弃地后退,“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们,你叫什么名字?”
“明德院丁班钟定。”“很好,曲阳,你带他们走近路。”钟定抱拳,“那就多谢了。”曲阳学长带着他们走进上符院的院门,在满是符纸的树林里七拐八拐,朝着山的那一头走去。有学生不解,“初尘师姐,那个叫钟定的,明明写出了符字,你怎么放他们离开。”
初尘嫣然一笑,“他们现在正在赶路,强留他们,一定会让他们不舒服。”“可我看,那张符,光芒柔和,应该跟医药有关,若是叫丹院的人现,只怕又会跟我们符院抢,这些年,咱们符院,可没多少新人加入了。”“叶馨,你的观察力很好,那张符,的确是罕见的治愈系。没关系,他们去云重鬼渊,必然会回来。挖人的事情,让我爹去就好了。”
叶馨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次在下院里,好不容易现两个有符系天赋的,可不能叫别人抢走了。”“走吧,去找叶院长,收不收得到徒弟,就看他的了。”符院里,一片宁静祥和,树叶的叶片里,都有可能窜出一个字来,然后莫名其妙下光雨,神奇到了极点。
曲阳跟他们解释着,“别小看这些道路,还有这些植物,若是隐藏的符术全部动,立马就会变得杀机四伏。”张亮碰了碰路边的一朵花,花叶上的符文闪动,竟迅膨胀,将他的手包裹其中,抽不出来。“别动。”曲阳挑动花筋上的绿光,这花便缩小,恢复到原状。
“不要乱碰,上符院到处都是符文,若不熟悉,很容易被困住。”这就是用符术文明,构造的一个城堡,旁人进来,就只能束手就擒。钟定担忧道,“那先前走的两组人,不是很容易就被困住。”曲阳摇头,“别担心,他们走的,是那一条没什么陷阱的路。初尘师姐让我带你们走近路,所以才能碰到这些隐字符。”
对这座神奇的符院,六个人都产生了兴趣。这符院,简直就是一个防御的堡垒。院子里一草一木,都因为符术,而活了过来。如不是着急赶路,倒是可以在里面见识见识。不同于剑院的目中无人,符院已经够和气的了,更是安排曲阳给他们领路。
穿过七拐八拐的路,不多时,就出现在书院的后门处。曲阳在门上敲上三声,门便开了。曲阳抱拳,“我就送你们到这里,此处到云重鬼渊,大概要一天的路程。”齐小慧纳闷,“一天时间?”怎么可能,张怀有那么好的心,一天时间,居然给他们七天时间。
张亮问道,“这位师兄,你们去云重鬼渊,是怎么去的?”曲阳纳闷,“乘坐灵兽,或许租借空行楼船。”灵兽,他们没有体验过度,可是空行楼船,他们倒是做过。空行楼船,用原石驱动,凌空飞行,不会走一丁点的岔路。灵兽的度,只怕比空行楼船更快。
第五百六十二章()
“那为何不御剑飞行?”这个问题,曲阳觉得有些好笑,“也只有剑院那些个弟子喜欢御剑飞行,其他院的弟子,都用其他方式代步。天籁。2”是啊,除了剑院弟子耍帅,还有谁用御剑飞行。御剑飞行,也是挺耗费灵气的,怎么能长途跋涉。“这么远的路程,御剑飞行,不怕累死么?”
对于修行者的经典形象,便是白衣飘飘,御剑飞行,拉风地紧。难怪上符院的师兄们,都身着蓝袍,是比较深沉一些,没有那么显眼拉风。张亮苦笑,“空行楼船一日行程,让我们六日之间徒步赶到,也真是看的起我们。”曲阳道,“什么,让你们徒步行走。”
钟定叹然,“不是行走,而是奔跑。师兄,很危险么?”曲阳苦笑,“危险倒是不存在,可是荆棘坎坷却很多。出了上符院,期间还要过好几座山谷。最后要走一条深不见底的山洞,而云重鬼渊的入口,便在云麓山脉最高峰的另一个断面里。”
张亮指了指山谷路上的红丝带,“没办法,走吧,不管用多少时间,我们总该赶到那里去。”曲阳道,“这位师弟说的没错,对了,钟师弟,看在为兄这么帮你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你胸口的那个符纸,是什么字?”钟定道,“药字符。”“药字符,还真是偏门,对了,是本命符么?”
迟早都是瞒不住的,他们获得抄近路的待遇,还有向导陪同,大概就是看了钟定的面子,“是本命符。”曲阳讶然,“既然是本命符,怎么不收进丹田里,反而露在外面。”钟定有些汗颜,“我还没有开辟丹田。”“什么,还没开辟丹田,就已经写出了本命符,不行,我得马上通知初尘师姐。”
钟定会引起书院的注意,张亮早就知晓。正如他能通过逆流西河,会引起书院的震动。他并不想受到那么多的关注,没有丹田的事实,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儿。虽然明着没有什么,但暗地里还是有浓浓的失望。看着曲阳咋咋呼呼地关门离开,张亮道,“我们也走吧,这次托了钟定的福,倒是走在了他们的前面。”
六个人迈起步子,在山道上循着红丝带,奋力奔跑。在擦黑的时候,他们到达了第一个山谷,山谷中有湖,有田,有茅舍,茅舍里有灯火闪现,里面又依稀的人影。钟定道,“我们要不要在这儿歇上一晚。”齐小慧道,“我们连夜赶路,也赶不了多远,不如歇息一晚。”
或许是听到了响声,茅舍的主人推开柴门,手里提着一个灯笼。借着灯笼的火光,钟定惊讶道,“傅先生,是你?”傅恒看了看张亮,“你还是来云麓书院了?”张亮却对傅恒完全没了印象,“你是?”傅恒返身,“进来吧,寒舍简陋了一些,多多体谅。”
房间不大,烛火有些暗淡,在书架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书籍。在简陋的凳子上坐定,傅恒给每人冲了一杯山茶。张亮饮了一口,微微带着苦味。不过片刻之后,从口齿间溢出丝丝微甜,冲抵了先前的味道。苦尽甘来,在这一杯茶里,便能有所体会。
张亮仔细打量傅恒,见他的长袍褶皱,穿着朴素。满身都是书卷之气,谈吐间让人觉得十分舒畅。让人一见之下,就会产生好感,就想与他亲近。“先前萧先生讲,你失忆了,我还不相信,如今见你,我便信了。”这样的张亮,已完全不是初入碧野,性子跳脱的张亮了。
岂止张亮失忆了,看傅恒的样子,钟定几乎以为他也失忆了。在云慈城,为了抢夺学员,他可是用尽了全力,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淡薄。傅恒自嘲地笑了笑,“快认不出我来了吧,你不是被6师叔收为弟子么,怎么也来了书院?”“师父他们去了神幻符中,还没有回来。”
“瞧我,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连这件事儿都忘了。”傅恒儒雅地替他们都续上热气腾腾的茶水,似乎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都不记得了。钟定叹了口气,这真是不是失忆,却胜似失忆。张亮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你是在读书?”
他清楚地记得张怀说的话,你即便没有丹田,也可以去读书。正是害怕成为这样的书呆子,他才看见一个行当,就想要尝试一遍。傅恒指了指屋子里的书,“这些书,当然不是用来作摆设的。”钟定讶然,“你都读完了。”傅恒打开其中一本书,“的书,从不允许外带,这些书,便是我抄写的。”
书桌上的墨未干,白皙的纸页间散着墨香。字迹十分工整,没有一点墨点。可见傅恒抄书时认真。张亮看了看身后一排排书架以及以上琳琅满目的书,不禁打了个寒颤。傅恒觉得灯光有些暗了,用细签挑了挑灯芯,让房间明亮一些。
钟定问道,“傅先生,你为何要在这里抄书。”莲花落傅恒,乃是书院里的精英弟子,缘何在这里抄书。钟定没去过秣陵都,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傅恒道,“本命物被毁,便只能在这里来读书养性了。”张亮疑惑道,“你好歹还有丹田,可以再孕养一件本命物。”
傅恒摇了摇头,“本命物被毁,连带的,丹田也受了重创,就连院长都束手无策,你以为还有解?”跟张亮一样,但凡有一丁点的希望,也不至于来这荒谷中,读书识字,淡出修行的大道。但读书也是修行,而且还极为高深,“书中之言,警谕后人,不以自卑自怯,不复自傲自狂。捐恶弃昏,醍醐灌顶,走自然之路。”
夕瑶听的耳朵都有些大了,李季倒很敢兴趣,“先生,我能读书么?”在学堂,他偷偷学字的时候,别人告诉他,不是谁都能读书的,有些人,一辈子就是泥腿子。为此,他曾经深信不疑,现在想再问一次。
第五百六十三章()
“天下人读天下书,谁都有权利念书,你也不例外。天籁。2”众人诧异地望着李季,不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李季继续说道,“我进书院开始,才认识几个简单的字,这样还能读书么?”傅恒微笑地看着他,“书中有言,朝闻道,夕死则矣。只要愿意起步,什么都不会晚。”
李季决然地跪了下去,“先生,求您收我为徒,我想跟您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