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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陆小凤的指引,惊门的大门咯吱开了,朱啸天、南宫俊以及孙大人都出现在了门前,“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啸天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走进了院子里。
他看了看宇文书,说道,“哟,宇文盟主闭关,怎么穿上夜行衣闭关呢?”
“就是就是,这是怎么回事儿?”南宫俊也嚷嚷着说道。
宇文书看了看他们,说道,“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南宫俊说道,“听闻有众江湖人在梦乐客栈厮杀,考虑到你在闭关,我和朱兄就前往看个究竟,不曾想到,到了梦乐客栈,厮杀早已平息,剩下的只是满屋的尸体,正在我们纳闷儿之时,突然有一人向我们投来一飞镖,上面写着,麒麟麒麟,在惊门,于是我们就赶过来了!”
投飞镖通风报信的不是别人,正是与陆小凤同行的叶丽格,陆小凤担心她武功不济,就让他躲在暗处,见机行事,正当宇文书与卢员外在客栈内打斗时,她缠着陆小凤问他们是谁,陆小凤见她吵得厉害,只能告诉他,“别吵了,一会儿武林盟主会抓你去妓院的!”叶丽格虽未涉足江湖,可对当今武林盟主是谁,还是听闻过,于是,当陆小凤与西门吹雪双双追去时,她灵机一动,用飞镖为朱啸天他们报信。
陆小凤笑着说道,“怎么样?宇文盟主,你看现在我们还有必要去屋里谈谈吗?”
宇文书看了看朱啸天,看了看南宫俊,然后再看了看孙大人,随后转身对陆小凤吼叫道,“姓陆的,你也别太嚣张,这里可是金陵城,讲究的是法度,你深夜闯入我惊门,扰乱了我的正常生活,我想孙大人是不会原谅你的,也不容你这般嚣张的!”
陆小凤被宇文书这么一说,大为吃惊,世间真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他万万没有想到,宇文书会此时此刻倒打一钉耙,哭笑不得,说道,“呵呵,你身穿夜行衣,不知从何而来,不知干了什么危害社会之事,你还不从实招来,还说我私闯惊门?”
宇文书笑了笑说道,“我在自己家里,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不要说穿夜行衣了,就是不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犯了哪家的王法?穿这衣服就是去危害社会了吗?是你亲眼所见?”
是呀,人家在自己家里穿什么又招惹谁了呢?陆小凤笑了笑说道,“不错,是我亲眼所见,梦乐客栈里的人就是他杀的!他为了抢麒麟三经,不惜杀了这么多人!”
宇文书一听,大声说道,“不,不是我杀的,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被杀”
他刚一说出口,立即知道自己又上了陆小凤的当了,这下等于承认了他去过梦乐客栈,陆小凤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各位,听清楚了,宇文盟主去过梦乐客栈,而且我敢保证,那麒麟图就在他身上!”
宇文书说什么也显得苍白无力了,因为自己已经承认了,自己确实去过梦乐客栈,而且就在现在!
却不知宇文书该如何收场,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193章 夫妻反目成仇恨()
却说孙大人乃一介书生,彬彬有礼地走上前,对宇文书说道,“江湖之事,我本不该过问,但在客栈里出了这么多条人命,要是皇上过问起来,我也得有个交待,不知宇文盟主可否将实情告诉老朽?”
宇文书见事情败露,有些恼羞成怒了,大声呵斥道,“不错,我是去过梦乐客栈,正如姓陆的所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价值连城的麒麟,有武林至尊的三本经书,我想在场的所有人都离不开如此之大的诱惑,我去了,但我没有杀人,杀人的不是别人,是朱啸天!”
朱啸天被宇文书当场指认了,他脸青一块紫一块,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哪里去什么梦乐客栈呀!”
宇文书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何狡辩,我就不相信你受得了三经麒麟的诱惑?”
朱啸天淡淡地笑了笑说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有何相干?三经麒麟,虽说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朱某虽不才,自知资智愚钝,不敢奢望,哪能像你盟主那样,雄才大略?当然想将其收为已有!”
“朱啸天,你这卑鄙小人,明明是你比我先到梦乐客栈,是你杀了众江湖人士,你怎么反道说我?别以为你蒙着脸,我就认不出你来,你的朱家剑,想必大家都是见识过的,你还有何狡辩之理?”
朱啸天不屑地笑了笑,说道,“就凭使用的是朱家剑,你就认定是我?真是笑话,我朱家堡广招门徒,也出过像贾梦乐这样的不肖之徒,谁能单用武功招式就能认定人的?倒是你,杀了人不说,盗取麒麟图占为已有,你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今日我等在此,再也容不下你这般糊弄我们!”
朱啸天说得不错,单凭武功招式是无数认定人的,宇文书被朱啸天说得头上差点儿冒血,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好,好,好,你这卑鄙的小人,想当年,你假借西域四鬼之手,夺了卢家堡,还娶了卢家小姐为妻,可怜的卢家小姐,不但没有能替他爹报仇雪恨,还与仇人一起同床共枕,真是天底下最好笑之事!”
“真没想到,二十年前的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正在此时,门外来了两个人,一个正是江南花满楼,一个是花满楼的女仆吴妈。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了看这两个人,突然老妇人凌空而起,快如闪电,直朝朱啸天扑去,朱啸天哪里料想得到老妇人会偷袭于他,忙侧身飞过,抓起一个弟子就朝老妇人扔去。
老妇人也没料想到朱啸天会不这么一手,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穿刺进了那弟子的胸膛!
朱啸天看了看老妇人,吼叫道,“哪里来的老妖婆,竟然这般偷袭于我?”
老妇人理也不理,推开那死去的弟子,直朝朱啸天而去,此次朱啸天早已有了防备,“当”地拔剑而起,来了个“绝地逢生”,宛如一道银白色的圈子,笼罩老妇人,老妇人哪里显然并不知其中要害,她杀人心切,直朝朱啸天刺去,可这一刺,却将自己陷入了绝境。
陆小凤看得真切,一个燕子翻身,准备去帮助老妇人,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老妇人“扑通”一声就栽倒在了血泊之中。
花满楼见吴妈栽倒,忙上前而去,抱着她,封住各处要穴,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为老妇人敷上。
朱啸天怒气冲天,大声吼叫道,“哪里来的老妖婆?怎么这般找我拼命?”
老妇人虽伤得不轻,但听见朱啸天的话,奋力伸出手,狠狠地吼叫道,“你你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我我爹当年收留你,你却却恩将仇报你你不得好死我我和你拼了”老妇人情绪激动,伤得如此之重,还在找朱啸天拼命,可想而知,此定是深仇大恨!
花满楼见吴妈伤得重,忙着上药,忙着为他疗伤!“好了,别动,当心伤口!”
“哈哈哈,原来是你这个臭婆娘,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活在世上?”朱啸天一听,认出了这位老妇人,她不是别人,正是他结发的妻子,卢家堡堡主之女。
“你你”吴妈的伤口正在流着血,从眼睛里看得出,她不甘心,她想将朱啸天杀之而后快,可她毕竟受了伤,哪里还有半点儿力气?
朱啸天见她快死不活的样子,大声呵斥道,“我什么我,要不是当年你爹,那个老不死的家伙,非要将你嫁给西域四鬼的老大,还说什么情投意合,说什么心心相印?放屁!你与我结了婚,还能与他情投意合吗?还能与他心心相印吗?简单是无稽之谈!心与心,面与面相印的是你和我!”
吴妈彻底被朱啸天的话激怒了,“你”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哇”地吐出了鲜血,晕了过去!
花满楼忙伸手为他输入真气,不由说道,“她是急火攻心,快按住人中穴!”陆小凤与花满楼两人忙着救吴妈。
朱啸天见吴妈晕倒,恶狠狠地说道,“明明日子过得好好的,她却成天疑神疑鬼,开始怀疑起我来,就说什么家门不幸,说什么引狼入室!说什么辜负了别人一番心意!真是他妈岂有此理!”
“于是你制造了朱家堡堡主夫人暴病而亡的事件?”孙大人不由插嘴道。
朱啸天不屑地瞅了瞅他一眼,供认不讳地说道,“不错,我知道,迟早有一天,这个婆娘定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到时就会让我身败名裂,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倒不如早点结果了她,反正那时的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杀了她也无妨,那日,正是赶庙会,我带着她,来到山间,我将她推下了万丈悬崖,但不知,她是如何活下来的!”
卢家小姐从悬崖上摔下来,不知怎么活下来的,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194章 槽中无食猪供猪()
却说卢家堡卢小姐从悬崖上摔下,正巧遇到花家老爷,花家老爷不知花老大在搞鬼,只知自己命薄,老二,老三,老四都相继意外身亡,只能上山求神拜佛,正巧遇到了受伤的卢家小姐,这才将卢家小姐领回了江南,从此成了花家专门服侍花满楼的女仆!
宇文书听后,不由发出啧啧的感叹声,“真没想到,世间上还有这般无耻之徒,竟然卑鄙到了如此之地!”
朱啸天瞥了他一眼,恶狠狠地说道,“你别高高在上的样子,天下的乌鸦没有一个是白的,你不也一样,惊门掌门好心收留了你,你见我当上了堡主,眼红了,也想弄一个掌门人来当,要不是你和南宫俊一起商议,哪里有八大掌门金陵中毒一案?”
“冷面冷心冷秋华,你别血口喷人!这一切都是你造就的,要不是你说,我们没有身之所,要弄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宇文书恼羞成怒地吼叫道。
朱啸天就是起义军九营之一的无双营冷秋华,陆小凤听得真切,他从老大魑万恶袁沐澈嘴里得知,此人武功卓绝,剑法精妙,更厉害的是他研制了一种网,此网名为粘龙网,此网是天然麻丝制成,刀劈斧砍,安然无恙,毛皮不损,一旦被粘住,想要挣脱掉,这比登天还难。陆小凤、西域四鬼早就在此网上吃尽了苦头。
朱啸天被宇文书这么一说,恶狠狠地吼叫道,“余尚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到金陵的第一天,我便认出了你,既然大家都落得如此田地,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你现在已经身居武林盟主了,你为何还不懂得知足呢?”
原来,当今武林盟主,惊门掌门,就是起义军的擒龙营余尚礼,他是九营之首,以谋略著称,每逢大战,他反复研制后,都会想出克敌制胜的方法来。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当了朱家堡堡主,家财万贯,名扬四海,你却贪心不足蛇吞象,没事你却贪恋着各门派的武功,你将各门派首席弟子抓去,无非是想从他们身上得到各门派的武攻吗?你这又是何苦呢?将你的“清静经”练好后,一样可以称霸武林!”宇文书嘲笑着说道。
朱啸天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不也窥视封不平的一页书稿吗?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宇文书供认不讳地说道,“我想要得到不假,但我没有你卑鄙,自要门樊炯给你假麒麟图后,你明白了此人定知你底细,你借着各门派首席弟子的尸体,嫁祸于樊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