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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人不愧是衙门中人,听完贾梦乐陈述,就开始分析起案情来,“卢员外既在京城以员外的身份出面,自然是不可能轻易出面的,再说,听你说他的武功了得,他要想取无名画,自然自己出面动手即可,根本不需要什么黑衣蒙面人来做此事。”
孙大人分析得不错,再说这个卢员外与司马锐两人对局,连司马锐这般疯癫的人都气绝身亡,更何况他卢员外呢?就算他内功深厚,没事儿,至少也得养上两三个月的伤,可如今才不到半月,他决不可能出来抢此画的。
“剩下就是西域四鬼和仇世敌、郭家小姐。”孙知府继续分析道,“你听说他们可是义军伏虎营高静地的手下四将,他们知道麒麟图的重要性,知道他价值连城,也知道此图藏于无名画中,会不会是他们呢?”
“绝不是他们!”贾梦乐自是认识老大魑万恶袁沐澈他们,“既然他们是伏虎营高静地的手下四将,自然早就知晓这麒麟图的价值,当年他们得到麒麟图后,并没有收入囊中,更何况是现在呢?”
孙知府瞥了一眼贾梦乐,不屑地说道,“他们当时送这麒麟图给孟啸云,也许并不知道此图的价值,可现在呢,事过境迁,或许他们知道真相后,想夺回麒麟图呢?”
“就算他们想抢回去,他们也可当面来找我,我自当双手奉上,又何须这般手段将我母亲掳去?”
孙知府见贾梦乐不相信,关心地说道,“我知道你与那西域四鬼同死生,共患难过。但你要知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涉世未深。不知江湖之险,江湖险恶呀,你与他们交好,你的目的何在,你又凭借什么与他们交好?”
孙知府毕竟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早已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每每做一件事,说一句话都再三考虑,也许这就是江湖,这就是官场!他考虑的自然要多一些,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与他们出生入死,自是没有什么目的,与他们交往,靠的不是别的,靠的是心与心。情与情的沟通。”想着与老四魉僵尸蒋桐书的主仆关系,想着在四鬼大闹朱家堡的事情,想着竹林与四鬼并肩作战,想着共退绝情谷,想着京城共破真假孟啸云案件,贾梦乐哪里想到什么目的,一切都随心所欲,兴之所致,情之所感。
孙知府自知自己无论说得多么凶险,多么恐怖。均无法改变其对江湖的认识。人世间很多事情不是哪个人说了算,而是要靠自己去实践才知,岸上学不会游泳,笼子里长不出雄鹰。孙大人见贾梦乐如此顽固,自知再说无益,只能将手一摆,喃喃地说道,“行,到时你就知道了。人与人之间没有无凭白故的爱,也没有无凭白故的恨,没有无凭白故的交往,也没有无凭白故的决裂,人与人之间都是**裸的相互利用而已。”
贾梦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是他心中一向看好的好人?何以如此这般世俗低下?他不敢再说什么,因为孙大人在他心中一直是德高望重人的,不,不仅仅在他心中,就是所有江湖中人,提到孙大人,无不翘上大拇指,称上一声好,可没想到竟然是这般世俗!
他世俗也罢,低下也好,卑劣也成,但他在贾梦乐面前没有伪装,还是坦诚相待,还是关爱有加。
“这样,你与西域四鬼关系好一些,与绝情门也有一定来往,这样你朝着这条线索查去,我动用官府中人,四处打探,我会想办法联络你的!”兵分两路,孙知府此办法不能说不好。
“我也要去!”孙香苑听说让贾梦乐去找西域四鬼,忙大声嚷嚷起来,他哪里离得开他的梦乐哥,哪怕就是一时半刻也不成。
“你去做什么?人家梦乐去自是有事儿,不是去游山玩水的!”孙知府愣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女儿,狠狠地说道,“一个姑娘家,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不,我就是要去!多一人多一份力量。”孙香苑哪里肯听他爹的话?不依不饶起来。
一个要去,一个不让去,贾梦乐看着两父女,心中好不羡慕,对于他来说,他巴不得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孙香苑在,都能看到自己心爱之人在自己眼前,但他深知,此次寻母非同小可,绝非一帆风顺,说不定还会动手,江湖险恶,刀剑无眼,他哪里舍得让他与自己身陷险地?
贾梦乐看了看孙大人,慈祥的老人哪里舍得让他的宝贝女儿一起去险地呢?“我”
贾梦乐见此情形,不知该说什么好,竟然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我一定要去救伯母的!”孙香苑不等贾梦乐说完,将话抢了过来,毅然决然地丢下话语,“我去准备马匹!”
贾梦乐与孙大人,一老一少,怀着不同的心情,两人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下来,“梦乐中,不管有什么结果,惊蛰前一定要赶回来,小女从小被我宠坏,性格十分任性,你可要多多担待。”
贾梦乐早已与孙香苑心心相印,哪里顾得上这些繁文缛节,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出了衙门,与孙大人辞行后,骑上追风马,直出金陵城,朝半壁崖绝情门方向而去。
(贾梦乐听孙知府分析,与孙香苑一同前往绝情门,不知结果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126章 绝情绝情非无情()
一匹追风马,两个人影,与银妆素裹的世界,汇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可风景不长,他们如闪电般穿过金陵大街小巷,走向田野,走向山村,走向那冰封的世界里。他们不是不想停留,与大自然的恩赐同步,他们不是不想享受,与心爱人一起看这洁白无暇的世界。
“梦乐哥,你说伯母真是老四魉僵尸他们掳去的?”孙香苑不由得问道。
贾梦乐坐在前面,听见孙香苑这么一问,毫不犹豫地说道,“不!绝无可能!”他哪里会相信老四魉僵尸蒋桐书他们会掳走自己的母亲,用自己的亲娘要挟自己交出所谓的麒麟图呢?
“万一”孙香苑见贾梦乐如此肯定,还想问点什么,可贾梦乐不等她把话说完,忙打断道,“人人都说西域四鬼无恶不作,胡作非为,但你真的看到他们无恶不作了吗?他们哪时又胡作非为过?就算老四魉僵尸抢过你,可又能说明什么,他对你不一定必恭心敬吗?”
孙香苑本想什么人心叵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之类的话,但见贾梦乐这般看重与西域四鬼的情意,也不再说什么,任凭追风马在寒风中呼啸而过,他们不再说什么,只能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
半壁岩还是半壁岩,没有什么两样,舟车不通,人迹罕至,在这严寒的冬天里,连一只鸟的影子也没有,那条路宛如凌空长龙,直指半壁岩。
贾梦乐与孙香苑来到半壁岩,看着四周白雪皑皑,心中不由悲凉无限,为什么天底下总留伤心之人活着?为什么伤心的人总是我?所有的所有都如此这般无奈?
贾梦乐站在半壁岩顶峰,看着这冰冷世界,一切都如此冰冷,贾梦乐顾不上刺骨寒风,一纵身翻上了山顶坳。正所谓门风难为,山风难挡,寒风肆意地穿刺着贾梦乐的脸,让他更加寒冷。
他抖了抖双肩。随后长长地吹了两声口哨,那声音如晴天霹雳,在静寂的山谷中回荡回荡。
不一会儿,眼前便出现了十来个身穿白衣,脸戴面具的人来。这正是绝情门的人,贾梦乐的两声口哨,是上次离开绝情谷到京城,韩洁告诉他的,让他到了这里,只要吹两声口哨,自会有人来接应。
“公子来了?”来人虽戴了面具,但声音却不会变,她正是韩洁。
贾梦乐见到熟人,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忙迎了上去,“韩洁姐姐,你可来了!”看他那高兴劲儿,就像几辈子没见的亲人一般,可他的高兴劲儿,却有人不高兴了,看着自己心爱之人与别人亲近,孙香苑心中的五味瓶被掀翻,彻底掀翻在地。
“哎哟,好冷哟!”正在韩洁与贾梦乐相互问候之时。孙香苑不由大叫了一声,那声音是如此不协调,如此刺耳!她哪里知道,这韩洁哪里与贾梦乐会有这般亲热。她基本可以当她娘的年纪了!哎,这也难怪别人,谁让她们都穿着白衣戴面具呢?
“走吧!”韩洁是过来人,早已看出这位年青娘娘人的心思,会意地笑了笑,继续对贾梦乐说道。“公子,老规矩!”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两个黑漆漆的眼罩来。
贾梦乐明白韩洁所说的意思,进入绝情谷,必须戴上眼罩才行,她冲贾梦乐笑了笑,说道,“来吧!”
随着咯隆隆一阵声响动,他们总算来到了绝情谷,谷内并无多大变化,仍是一片田园风光景致,贾梦乐与孙香苑在韩洁的带领下,穿过一条条田埂,来到那幢三层楼的议事厅,老大魑万恶袁沐澈他们早已在此等待着,见贾梦乐与孙香苑来了,除谷主袁浅月一动不动外,其余人都站了起来。
“公子,你怎么来了?”老四魉僵尸蒋桐书迫不及待地说道。
老四魉僵尸蒋桐书这么一问,贾梦乐反道不知从何说起。“我”
孙香苑瞥了一眼老四魉僵尸蒋桐书他们,见老四魉僵尸蒋桐书他们也在此,便知贾梦乐与他们交情不一般,走上前便说道,“伯母被你们抓来,他岂有不来之理?你这个仆人也不知是怎么当的,竟然将主人的母亲看丢了!”
孙香苑的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什么老人家被人抓了?”老大魑万恶愣住了。
贾梦乐默默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还是孙香苑爽快,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说了一遍。
谷主袁浅月见此情形,站了起来,并未问事情的由来,“你是金陵知府孙大人家千金?”
孙香苑瞥了一眼袁浅月,冷冷地说道,“不错,我正是孙香苑!我爹怀疑是你们抓了伯母,让我与梦乐哥一起来!”
我的天呀,世间竟然有这般笨人,就算是来寻找贾母,也不可能如此这般直截了当说吧,他们既然将贾母抓来,也不会轻易放吧。
哎,也难怪,她一出生就在孙府,是衙门,自当是说一不二,从来不会转弯抹角,这也是她的习惯,任性成了习惯。
“笑话!你凭什么说我们抓她?”袁浅月越听越不是滋味儿,她在此绝情谷的世外桃源里,就算是说一不二人的,听见别人这她,她当然十分生气。
孙香苑毫不示弱,掘起她的嘴像吐枇杷粒一样,哗哗地说了起来,“你们绝情门不就是想要梦乐哥手中的麒麟图吗?要不是怎么会在半路劫走老四魉僵尸他们?你们劫来后,发现他们并不知道麒麟图藏在哪里,才去金陵城外的山村将伯母掳来,以此威胁梦乐哥,让他交出麒麟图!”
孙香苑一口气说出了她的想法,袁浅月越听越刺耳,气得暴跳如雷,“啪”地一声拍在了桌子上,茶杯砰砰作响,天花板上的青瓦也吱吱作响,“你这些都是你那个老狐狸爹教你的吧!”
孙香苑一听,说她爹是老狐狸,也跟着生气起来,“哼,我爹是老狐狸,你们又是什么?成天躲在这里,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与老鼠有何区别?”
你一声,我一句,一个是钉子,一个是钻,两者不期而遇,场面十分热闹,“我呸,你爹?你当他真是什么